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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肉包不吃肉      更新:2021-02-19 02:26      字数:2487
  ?急,在线等。

  定位:蝶镇陈府

  一楼:这取决于楼主是否想与前男友复合,以及楼主是否想要追求男神。

  二楼:暴打前男友,前男友好感度减10,白月光好感度加10,装没看见,前男友好感度不变白月光减10,楼主自己看着攻略。

  三楼:自绝经脉装死吧,包子。

  四楼:我比较好奇(大概能算吧)是什么意思,前男友还能大概能算?难道楼主是霸王硬上弓的?

  五楼: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六楼:本店长期出售天香润滑油,阴阳合欢散,双修小秘籍,如有需要请加好友48481438,联系人,死生之巅王女士。

  第24章本座与他冷战

  一时间,厅内无人说话,只听到陈员外的哽咽啜泣声。

  师昧低头捂着脸颊,再抬首去望着楚晚宁时,眼中满是恳切:“师尊,别再打了。您再这么打下去,背责任的是死生之巅啊……”

  墨燃更是魂飞魄散,他虽然混账,但对师昧却是痴情的固执,这辈子重生,就暗自发誓要把人捧着揣着,好好护着。可这还没几天,师昧又是重伤又是挨柳藤,这叫个什么事儿!

  他也顾不得去跟楚晚宁算账,忙到师昧身边,去查看脸上的伤口。

  师昧轻声地:“我不碍事儿……”

  “你让我看看。”

  “真没关系。”

  即使反抗着,捂着伤口的手还是被墨燃拉了下来。

  瞳孔猝然拢。

  一道深深的血痕恣意狰狞,皮肉外翻,鲜血不住地往外淌,一直延伸到脖颈……

  墨燃的眼睛禁不住红了,咬着嘴唇瞪了半天,忽然扭头朝楚晚宁怒喝道:“你打够了吗?”

  楚晚宁阴沉着脸,什么话都没有说,没有道歉也没有上前,笔直地杵在原处,手中仍握着并没有灌入任何灵力的天问。

  “……”

  墨燃胸中似有无数魑魅魍魉在疯狂攒动。

  谁受的了前世死过一次的心上人,几次三番再受如此委屈折磨?

  他和楚晚宁就那么互相盯着,谁也没有让步,谁也没有服软,墨燃眼里渐渐爆出血丝,他恨楚晚宁恨了那么多年,深入骨髓,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总和他不对盘!

  当年他刚进门派,做了错事,楚晚宁就照死里抽他。后来师昧受伤了,楚晚宁一生只有三个徒弟,却袖手旁观,执意不救。再后来师昧死了,死生之巅毁了,他墨微雨成了独步天下的修真界霸主,滚滚红尘谁不服他?只有楚晚宁和他对着干,毁他大业,刺他良心时时刻刻提醒他,踏仙帝君再是厉害,也不过是丧心病狂,众叛亲离的疯子。

  楚晚宁。

  楚晚宁……

  生前死后,一直都是他!

  两个人都还身着相配的吉服,红衣衫对着红衣衫,远远而立,中间似有不可填平的鸿沟深壑。

  楚晚宁的天问,最终还是了回去。

  陈员外大大松了口气,跪在师昧面前不停顿地磕头:“菩萨心肠,菩萨心肠,仙君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谢谢仙君救了我陈某人全家,谢谢仙君,谢谢仙君。”

  总是这样。

  邪祟是他平的,但那顿毒辣柳藤,也确是他抽的。楚晚宁做干净了份内事也破干净了森严戒,最后菩萨是别人,他是恶人。

  从来都是如此。

  他性子不好,他认了。

  也并无后悔。

  只是那一藤鞭失手,抽中了自己徒弟,他终究心里难受,但面子薄,也不愿意温言说上两句,自顾自走了,来到陈家小女儿面前。

  那小姑娘看到他,也是情不自禁地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瑟瑟发抖。

  陈家诸人,唯她存善。楚晚宁语气微缓,说道:“你母亲遭厉鬼上身,阳寿折损二十余年,如果仍然不思悔改,心存歹念,以后阴气缠身,恐怕死的更早。她醒来之后,叫她亲手用红桃木为罗姑娘立灵牌,牌上需承认罗姑娘身份。罗纤纤是陈伯寰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隐瞒事实多年,也应一同昭告,了她生平所愿。”

  顿了顿,又递一经书道:

  “另外,你全家每日三次,三跪九叩,念‘送渡咒’,方可超度罗姑娘,也可送走纠缠你家的厉鬼。此咒需念足十年,不能间断,如果半途废止,罗姑娘仍会回来寻仇。”

  小姑娘颤声道:“……是,多,多谢道长……”

  楚晚宁又倏忽回头,目光锐如覆雪刺刀,扫过陈家幺子和陈员外,厉声道:“陈姚氏醒后,你二人需把隐瞒之事统统告知于她,去留由她自己决定,要是有丝毫隐瞒,看我不断了你二人舌头!”

  他两人本就是色厉内荏之徒,哪里还敢不答应,连连磕头允诺。

  “至于百蝶香粉,此物是罗书生一手所配,却被你们厚颜无耻说成是自己的方子。你们自己清楚该怎么做,不需我再多言。”楚晚宁言毕拂袖。

  “我,我们一定去铺子上纠正,去澄清,去告诉乡亲这香粉是罗……罗先生的……”

  一一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楚晚宁让墨燃把陈姚氏扶回房中,为她推血解毒。

  墨燃心中虽恨,但知道自己年少时对师尊终究敬畏大过忤逆,因此也不再吭声,他握了握师昧的手,小声道:“你去看看你的脸,快把血止了。我扶她去房里。”

  陈家大儿子的卧房,仍然贴着大红的双喜,恐怕是变故生的厉害,忙乱之中,也忘了摘下。眼下陈伯寰已成齑粉,如此瞧来,竟是讽刺万分。

  陈姚氏于此荒唐闹剧中,终成了贪欲面前的牺牲品,也不知她醒来之后,又当作何抉择?

  她身子不比师昧,到底是一个普通人,楚晚宁默默替她推了血,又喂她服下丹药。这过程中墨燃在旁端水递帕巾,两人不曾说话,也不曾相互看上对方一眼。

  离开时,楚晚宁无意间往墙上一瞥,目光淡淡移过,却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复又转了回来,盯着墙上悬挂着的一副字看。

  那是几行端端正正的楷书小书,着墨应是不久,纸张缘口都还不曾泛黄。

  写的却是

  红稣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楚晚宁心中忽然一堵,那楷书字字工整,字字端正,落款处,陈伯寰三字端的是刺目无比。

  那个违心娶了姚家千金的陈公子,心中凄楚无法言说,其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日子,便只能站在窗边,洇着笔墨,去誊写这一首生离别的《钗头凤》么?

  再也不想留在陈宅,他忍着肩膀伤口的剧痛,转身离开。

  楚晚宁和师昧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