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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肉包不吃肉      更新:2021-04-08 06:28      字数:2481
  后薛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快些回去吧。”楚晚宁说,“莫要再胡思乱想,也不早了。”

  薛蒙起身道:“那师尊,我走了……对了,灯帮师尊熄了吧?”

  “……好。”

  恰好是一个深喉,楚晚宁微微张开一点嘴唇,不曾喘出声来。但他蹙了眉,睫毛颤抖,脸庞微有薄红。

  薛蒙犹豫着:“师尊,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可你的脸怎么有点红。”忧心之下,薛蒙也没多想,在起身的同时,抬手探了探楚晚宁的额头。

  这是楚晚宁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一面在被迫与墨燃做出这样的□□之事,另一面,他额上皮肤被另一个毫不知情的徒弟触碰。眼前是薛蒙关切的目光,被褥以下却在被墨燃伺候着,舒爽感几乎要灭顶,耻辱感也几乎要淹没了他,他不得不用尽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血肉来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喘息呻/吟出来。

  “也没热度啊……”薛蒙喃喃,“师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墨燃心想,不舒服?怎么会不舒服,你师尊怕是要舒服死了,都是你杵在这里,我才不能让他更爽,你怎么还不快走?

  在他心中阴郁却积越深的时候,薛蒙总算是被楚晚宁打发走了,薛蒙很尽心,他替师尊熄灭了灯火,倒了别,而后走出去。

  一听到房门“咔噔”关上的声音,楚晚宁就气疯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一把住墨燃的发髻,强迫他过来,而后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在黑暗里训斥:“你这个混账……唔!”

  回应他的是墨燃急切的喘息,□□迷离的黑亮眼神,大多男性在欲望面前都是禽兽,与自己挚爱之人上床,便是吞服了性药的禽兽,墨燃被他打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扣住他的手,按在床上,然后撕扯他最后的衣服,皮肤与皮肤相贴时两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第210章师尊的手帕只能给我

  半夜时分,楚晚宁自浅寐中醒来,墨燃已经下床了,衣服都也已经穿的端正。他坐在桌前,点着一豆孤灯,正低头摆弄着一堆物件。

  之前那些不安与无助,都在这一豆孤灯与缠绵的余韵里变得那么淡,楚晚宁几乎是有些慵懒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说:“在做什么?”

  “师尊醒了?是不是光太亮……”

  “不是。”楚晚宁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墨燃抿了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楚晚宁起身,披起衣袍,赤着脚,踱到他身边,靠在桌旁看着。原来是桌上摆着的是自己的海棠手帕,墨燃拿了另外三块素白的帕子,正在对着上面的纹饰刺着。

  “你在绣手帕?”

  “……我想师尊做的,只给我一个人。”墨燃放下针线,一手揽住楚晚宁的腰,贴过去,亲吻他的胸膛。

  楚晚宁心口有道疤。

  楚晚宁不曾说这道疤的来由,墨燃便也不多问。

  只是肌肤相亲的时候,下意识地,常常会怜惜地亲吻这里。

  墨燃说:“其他人的手帕,我来刺就好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他说着,拿起一块已经绣好的帕子,笑着问,“师尊看,照着刺的,和你的那块像不像?”

  楚晚宁叹道:“不用看都知道像。”

  这个人的占有欲怎么会这么强烈?

  楚晚宁摸了摸墨燃的头发,墨燃便也就微笑着仰头去看他。

  灯太昏暗了,墨燃熬得眼睛有些疼,抬起眼来时,有些血丝,但面容和笑意都是温柔而灿烂的。

  楚晚宁问:“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吗?”

  墨燃一愣,而后轻声道:“不想了。”

  “嗯。”楚晚宁道,“那就好。”

  “都顺其自然吧……”这句话,墨燃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楚晚宁说的。

  都顺其自然吧。

  这样的日子太少太少了。

  他墨微雨不是神,他不过是茫茫红尘里,一朵再小再小不过的浮萍。人都是有私心的,给一个快要渴死了的人一杯水,才抿了一口,然后就要那个人主动把这一杯水都倒掉,自己选择干渴而死这真的太难了,世上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

  墨燃想,再多饮一点甘霖吧。

  今后若再入炼狱,也不那么痛了。

  有一泓往事清澈,足可慰平生干涸。

  第二日,众人咸集于山庄外,一同出发前往蛟山。

  马庄主命下属给每人都备了一匹膘壮骏马,黑金色的马鞍前还挂着一只绣着夜猫花纹的乾坤袋,薛蒙骑在马背上,抄起那袋子看了一眼,立刻嫌弃地直皱鼻子。

  忽听得旁边有人在轻笑:“这马庄主的品味真是不敢恭维,乾坤袋上绣个大头猫也就算了,还在背面绣了个正红色的‘马’字,有趣了。”

  薛蒙一回头,看到梅含雪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骏马上,也正掂弄着这袋子玩。他抬起浅碧色眼眸,似笑非笑地瞧了薛蒙一眼,额间吊着的水滴状晶石散发着温润光泽,一晃一晃的,衬得这张脸愈发迷人。

  薛蒙白了他一眼,小声骂道:“人渣。”

  人渣只是微微一笑,眯起眼睛,竟是丝毫不生气,反而说道:“薛公子今日瞧来,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没睡饱?”

  “……”

  “眼底有青晕,印堂还发黑,我这儿有些安神助眠的草药膏……”

  “梅含雪你很闲吗?”薛蒙忍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忍不住了,怒而回首,“踏雪宫把你逐出师门了?你来死生之巅这边晃悠做什么?”

  “我师尊让我过来的。”梅含雪依旧笑容不改,“给你爹送点昨天他要的暗器。”

  “那你送完了快滚啊。”

  梅含雪居然还不发怒,笑吟吟道:“嗯,这就滚了。”

  “???”

  薛蒙简直觉得这个人有病,几次见他,不是软绵绵的像个娘们儿,就是冷冰冰的像块石头,上回在儒风门撞见他,他还皮里阳秋地挤兑自己,今天就又换了副“你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也送上来”的好人脸孔,薛蒙有些憋不住了,他调转马辔,盯着马背上那个俊美至极的男人。

  “不是,梅含雪,我跟你没仇吧?”

  “没有。”

  “那我跟你很熟吗?”

  梅含雪笑了,倒是没有很快回答,只是那双浅色的眼眸里凝着细碎光亮,风一吹,他细碎的金色长发在帽兜下拂动着,被阳光一照,色泽更是温柔。

  薛蒙倒也没有真的想听他的答案,皱着眉头说:“送完暗器马上滚,你要去勾搭别的门派的人,我管不着,别想着跟我打好关系来浑水摸鱼,污脏我死生之巅的小师妹们。”

  “……噗。”梅含雪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