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节
作者:1145892305      更新:2021-02-13 11:03      字数:13724
  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後,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後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茭之後,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bao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麽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後......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後,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yin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後悔。因为不论是什麽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麽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麽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茭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後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後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後,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後,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峰山正树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你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後,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令子,你什麽也不用说。我和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你察觉你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你不需要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吗?

  ......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麻理,你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你比我坚强太多了。你又坚强,又温柔......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没有再去过你的店。你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你的爱是无人可比的。你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哥......沙贵!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结束。

  你认为我对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你,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你......”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你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你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做了那麽可恶的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弥补不了的坏事......”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後,沙贵和哥就......”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ru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ru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ru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棒棒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she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xing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沙贵感觉到正树的rou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jing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麽......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zuo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茭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哥......哥......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叁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了。自蔚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蔚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蔚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叁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困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蔚。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蔚。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了吧?”

  “是......”

  “那麽就别自蔚了。像你这种yin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你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哔咻!哔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你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你们这两个yin乱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棒棒,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yin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了......”

  “丢脸死了。现在的话,下次就要你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yin。”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你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了吧,亚子老师的kou交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jing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了......”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变态的雪白肉体

  第一章

  啊......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天......。

  从补习班回来,一个人在公寓的窄小厨房吃速食面的晚餐时,俊雄痛苦的回忆这一天。

  现在翻开笔记本看,都是片断性的字迹,几乎都没有任何意义。空白的地方都是乱画的痕迹......。

  在几本笔记本上都有女人脸孔的素描,虽然笔调不同,但都有共同点。有垂刘海的短发,细长有魅力的眼睛,像花瓣一样可爱的小嘴。只要认识他姐姐的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姐姐川岛弘美。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明年有危险了。川岛俊雄,你要加油了哦”吃完速食面,就这样激励自己。

  今天一天为什麽心烦气燥,他自己最清楚这个理由。那就是昨晚偷看隔壁房间,也就是姐姐换衣服的情景。

  姐弟二个人住的公寓,是从新大久保车站走路十分钟的地方。二个房间有浴室,房租是六万日元,还算便宜,但是非常古老破旧的公寓。隔间是老式的细长厢形,进门就是约一坪半的厨房,对面用纸门隔开的俊雄的房间,旁边就是弘美的叁坪大小的房间。

  本来弘美说,里面的房间适合用功,但俊雄拒绝。半夜去厕所或厨房就须要通过中间的房间,每一次都惊醒姐姐未免太可怜了。而且姐姐就不能保护隐私。虽然是姐姐但究竟是女性,正在换衣服时通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