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异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变态的倾向。还是把漆皮内衣穿起来给我看吧。”
须贺故意用手指在漆皮叁角裤和女人荫部结合的地方摩擦。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这样吧......穿普通的内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走进隔壁的房间。听到脱丝袜和衬裙的声音。
可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停止後,传来的是啜泣声。
是不是做老师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如果他闹自杀可就麻烦了。须贺急忙打开房门。
“老师,你不要紧吧。”
“是......我没有履行诺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地毯上,两眼红红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几乎全是蕾丝的||乳|罩和叁角裤,这种样子更刺激须贺的欲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赏老师穿内衣的样子吧。”
须贺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说。
“没有关系,就在今天吧。”
“那麽,你在伤心什麽呢?”
“因为给不是喜欢的人......”
“嗯,说的也是。”
“不是的,给不是喜欢的人看穿内衣的身体......会产生强烈的搔痒感。这种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叁、四岁,和须贺相差十五岁,可能精神和肉体不能平衡,说话欠条理。
“老师还年轻,上有校长,下有我儿子那种学生捣蛋,精神压力一定很大。”
“如果是这种原因,我还可以原谅自已。可是你会不会很轻视我,刚换上的新内衣就变成这样了。”
真帆稍为分开大腿,叁角裤隆起的下半部确实变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还可以的话,请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摇着头,说出自我虐待的话。
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红色。
须贺为消除真帆的爱和性不能一致的苦闷,坐到她的身边,搂住肩膀,然後把她的脸转过来,吻着性感的嘴唇。
嘴唇的表面是凉的,但是有厚度和弹性。
“唔......嗯......啊......”
做出拒绝的动作还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地想用接吻来消除心中的恶魔,开始做强烈的反应。
须贺的舌头伸入真帆的嘴里。
“唔......嗯......”
真帆的鼻孔微微扩张,也用舌头缠绕。。
须贺压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欲望,拉开||乳|罩,握住ru房。
丰满的ru房充满弹性,||乳|头大概也受到感染,开始突出。
“啊......好......那里也任意弄吧。”
真帆无法继续吻下去,上半身向後仰。
“是谁让你到漆皮内衣的滋味?老师,不,真帆。”
须贺用手掌在耻丘上,隔一层叁角裤轻经揉搓。
“须贺先生,原谅我,我不能说......”
“是吗?那麽只好停止了。”
须贺从叁角裤上找到阴核,用手指来回压迫,然後把手移到耻丘上方,使她急操。
“啊......须贺先生欺负我......从叁角裤上实在太轻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真帆说完,嘴唇变成o型喘息。
“须贺先生......我会告诉你......所以,快摸我的肉芽吧。”
“好吧,那个人是谁呢?”
“只有叁次,可是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是大学的讲座老师,硬不起来......相对的,让我做很多羞耻的事。我已经说过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还不行!”
须贺把真帆的叁角裤前方抓住後,用力转动,使得叁角裤变成一条带子。这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里学来的技术。
这样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阴核和荫唇。
“啊......须贺先生......那里会不会有味道了。”
真帆一面轻轻扭动屁股,一面问。
“这个嘛......”
须贺的鼻子靠近真帆的荫部闻。
确实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级味噌的酸味。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不会令人讨厌。
“有一点过分强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
须贺故意说出会让真帆感到困惑的话。
“啊......果然......讨厌吗?”
从真帆的话中,须贺发现这位女老师对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说实话,是很好的味道。”
“啊......谢谢,那位大学老师让我闻很多次那里的味道,所以变成漆皮迷了。”
“原来如此。”
“虽然只有叁次,但叁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内衣,还不肯让我洗。”
可能是被迫习惯闻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还成迷。於是须贺决定脱去她的叁角裤,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须贺先生......也强迫我闻那个味道吗......”
真帆的口齿变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动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候,须贺最关心的当然是真帆的荫部,卷曲的荫毛湿湿的贴在耻丘。
阴核的肉芽可能受到叁角裤的摩擦,稍微红肿,当然包皮已经拨开,露出红色的肉芽。
花瓣是右侧较肥大,新鲜的红色让人知道这里用过的次数不多。
“须贺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进去,让我了吧。”
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插进去”......
她的鼻尖再蠕动,是不是想闻自己沾满蜜汁的叁角裤味道呢?
“真帆,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要让男人插进去,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是危险期吗?”
须贸决定不给她闻叁角裤的味道,脱丢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把勃起的坚硬rou棒靠近真帆的美丽脸颊,经经拍打後压在半开的嘴唇。
“须贺先生好坏,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结婚了......”
真帆说出不肯把rou棒吞入嘴里的理由後,把脸转开。可是她的嘴像离开水的金鱼一样一张一闭,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个大学的老师吗?”
“怎麽可能,我是相亲的。他是教育委员会的人,这是为了忘记我自己有变态的性癖。啊......我愿意吻了。啊......须贺先生的也有强烈味道......啊......”
真帆把须贺的rou棒吞入嘴里,技术不够纯熟,但用舌头的两面摩擦rou棒。
“唔......须贺先生的好大......”
须贺知道自己比那个大学老师的性器更大,一时间,陶醉在优越感里。
须贺采取六九式的姿势,把rou棒放在真帆的嘴里,用手指拨开成熟红肿的女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欢这样......”
须贺在阴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开始颤抖。
“啊......对不起,因为太大,没有办法吻下去......”
真帆从嘴里吐出rou棒,好像要求休息。须贺的分身失去目标,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东西,我是第几个呢?”
须贺不由得说出说了会後悔的话,因为真帆的kou交技术确实不够好。
“我不喜欢这样子问,须贺先生。”
“说的也是。”
“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多少经验。一直到大学遇到那位老师才失去chu女。”
“怎麽可能。”
“我没有骗你,是我的幻想使我变成这样子。”
“是吗?你一个人时,是怎麽样弄的呢?”
“这个以後再说,总之,我自己的变态性癖是来自我本身的自我爱恋。”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蔚时的情景,或为安慰须贺,用手把自己的荫唇分开,露出肉洞内的鲜红色肉壁给须贺看。
“所以......我没有办法真正的爱异性,我是一个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停的说。
须贺产生不爱理会的空虚感,很想把这个儿子的导师的嘴封住,当然也想到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跨间,把沾上蜜汁的叁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有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
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性感。从肉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内。
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麽样?也刺激你的这里吧。”
须贺的拇指腹压迫阴核揉搓。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後,伸直四肢。
真帆好像达到性高潮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叁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脏的内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性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叁角裤和||乳|罩。现在多少能了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she精,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肛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肛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叁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
须贺特意展示漆皮叁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可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
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性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性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精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性同性恋,所以相反的,有人会迫切的希望肛茭。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後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脏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
墙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来。
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叁角裤比较。
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麽?”
刹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
须贺说出来後,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
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
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
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後,对正须贺。
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叁个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高抬起屁股。
从漆皮叁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肛门,连阴沪也露出来了。
啪!
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叁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
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叁角裤上。
啪!啪!啪!
手杖打在漆皮叁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觉了。这时候,叁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气氛中。
不管怎麽说,真帆的肛门、会荫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
漆皮制叁角裤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
这种性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後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肛门。这个部分比荫茎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叁公分,比荫茎细,但长度相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chu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肛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像在要求rou棒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
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後,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後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叁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前後都能达到性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叁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阴沪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she精才会这样说吧。还是插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性高潮......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後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後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she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脏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叁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後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ru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後,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阴沪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阴沪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叁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插入rou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液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阴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rou棒的侧面压迫肉缝和阴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根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rou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後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阴沪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刹那,从肉洞里涌出蜜汁。
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rou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肉洞里包夹rou棒,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出来了。
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chu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软而富弹性。
rou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yin乱的哼声,肉洞出现痉挛,把rou棒更勒紧。
须贺也终於开始she精。
关於这两个人以後的情形,不能在这里叙述了。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田久保秀,叁十九岁,服务於腰带制造公司。
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复。”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叁、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後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後,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叹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後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田久保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於是同意老太太的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着网状裤袜和勉强能盖住屁股的衬裙,一头钻入被窝里。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
老按摩师走进来,坐到年经女子的身边。
“就从年经的太太开始吧。”
还没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然後在在她的腰上,开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
年轻女人慌张的扭动身体。
“什麽也不用说,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的。”
按摩师继续揉搓女人的後背和脖子,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啊......唔......”
年经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按摩师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後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肩膀和後背却很硬,是没有疼她的证明。”
按摩师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以责难的口吻对田久保说。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麽也不说的美女对按摩师的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回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田久保的眼里觉得很性感。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麽样......这一带......”
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轻女人没有抗拒,静静的躺在那里。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的屁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
“先生,不论男人和女人,这里最有效,会变强。”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後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
按摩师问。
“是......唔......嗯......”
女人的声音好像在承认那里有性感。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没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se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後背压迫ru房的姿势,然後把女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麽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太是这麽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後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田久保跟着紧张起来。
按摩师的手从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反覆的做几次。是产生快感了吗......
“先生,太太的便有叁天了吧......我会在肛门上按摩的。”
“......”
年轻女人没有说话。按摩师的手指向肛门探索。
“这样......应该轻一点吧。”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於是向按摩师提出抗议。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太冷淡了吧。让她穿这种网状裤袜,故意让男人看了就讨厌。”
按摩师还是深信他们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门,然後指着年轻女人的荫部附近,好像在问可不可以。
“......”
年轻女人紧紧闭上嘴,微微扭动下身,还做出抬起屁股的动作。
按摩师点点头,仍旧骑在女人的後背,用左手在ru房,右手在荫部按摩。
“啊......啊......”
年经女人发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
“先生,这样大概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xing欲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饱肚子,又缺少刺激。我真为日本的未来担心。如果还有什麽需要,请叫我。这一次是一万五千元。”
按摩师要求的金额很大。收了钱就走了。
“这个......你没有事吧......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田久保有一点担心。
现在知道刚才的按摩师是特别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异常倾向的男女做服务。
“让我继续给你按摩吧。”
见年轻女人要睡的样子,田久保鼓起勇气说。
“......”
年轻女人轻轻摆头,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绝。田久保坐在俯卧的年轻女人的身边,开始抚摸後背。
因为衬裙是深褐色而没有发觉,现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网状。
田久保心跳加速。年轻人刚才让按摩师按摩ru房、||乳|沟、臀部、肛门,甚至荫部,那麽我......
不对,因为那是按摩师的专业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馀韵时,要快一点抚摸吧。
田久保下决心後,模仿按摩师,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这样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在田久保睡袍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年轻女人的屁股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田久保从衬裙和||乳|罩上抚摸年经女人的ru房,然後把手伸入,解开||乳|罩,直接握紧有重量感的ru房。
“你睡了吗?”
田久保问年轻女人。
“我要继续给你按摩了。”
“......”
田久保骑在年轻女人的屁股上问,但得不到回答。脸紧压在被单上,不肯让田久保看到。这是有了酒意的关系吗?
“这样可以吗?”
田久保左右扭动屁股,使年轻女人的臀沟震动,以五指抓紧ru房,开始揉搓。
“嗯......嗯......”
这时候,年轻女人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睡了。
田久保一方面有点不服气,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轻女人的反抗,最後还是把屁股移到她的膝上,抚摸穿网状裤袜的浑圆屁股。
网线妨碍抚摸。田久保这才知道,原来这裤袜很性感,但不轻易接受男人的侵入。
“嗯......嗯......嗯......”
年轻女人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田久保就这样慢慢寻乐。
田久保这时候也想起按摩师,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
在网状裤袜下,有褐色叁角裤,只有边缘的蕾丝是白色的,紧紧包围在屁股上。
“嗯......嗯......”
田久保确定年轻女人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於是开始抚摸大腿根的内侧。
即使透过网线,也能感受有弹性的屁股的触感。
“这样......还会继续睡吗?”
田久保左手握拳,在年轻女人的鼠蹊部压迫扭动,右手指轻触肛门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龄不论多大,永远不会了解女人的心。
年轻女人的呼吸稍微改变,但仍旧不回答问题。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兴奋,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会有问题吧?”
田久保发现女人叁角裤的底部湿润。但还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还是先前按摩师留下来的馀韵。
“这样会有什麽感觉呢?”
田久保从网孔插入手指,在叁角裤的底部抚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体。
“唔......嗯......嗯......”
年轻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田久保的手指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田久保感到急躁,想把年轻女人的网状裤袜脱掉。
“啊......唔......”
年经女人也许在梦中反抗,把双腿夹紧,扭动屁股。所以,网状裤袜和叁角裤在屁股上脱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你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田久保自言自语的说着,翻转俯卧的身体。
“唔......晤......嗯......”
女人好像很困似的发出哼声,用手臂盖在眼睛上。
“你可以继续睡。”
田久保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rou棒,背对女人的脸,坐在ru房上。ru房的弹性给田久保的屁股带来快感。
想继续脱网状裤袜和叁角裤,但到耻丘部分就很难脱下去。不知道年轻女人是醉了,还是真的睡着了,或者是怕羞,始终不肯合作。
“明天,我会给你买新的。”
田久保说完,把双手插入网孔,用力向左右拉。断一根线後,很快的变成大洞。
剩下的是叁角裤。
形成倒叁角形的叁角裤,湿淋淋的几乎把下面的形状浮现出来。
“唔......嗯......”
年轻女人的呼吸不是很紊乱,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结婚了,一朵红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开在夕阳下的鸡冠花,那样的红色,不像是有很多经验的人。
荫毛稀疏,田久保弯下身体,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轻女人突然发出呻吟声,下半身也开始颤抖。原来在睡眠中的阴核勃起,从包皮露出红色的肉芽。
“你没睡呀。”
“真是的,这还用问吗?怎麽睡得着......啊......”
年经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时,开始用力扭动屁股。
“那麽,你能不能吻我的呢?”
田久保采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势,把勃起的rou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记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个月要结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吗?啊......唔......”
年轻女人说完,把田久保的gui头吞入嘴里。
“唔......唔......”
年轻女人有一点急促,把田久保的rou棒在嘴里,用舌尖舔。
田久保用双手把年经女人的花瓣左右拉开,看到从里面间歇性的溢出蜜汁。
属於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田久保的rou棒在嘴里感到呼吸困难,年轻女人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肉洞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於肉洞口附近刺激。
“你叫蕾......吧......这里觉得怎麽样?”
“唔......唔唔......嗯......”
年轻女人含着田久保的rou棒,没有说出好坏,只是发出哼声。
年轻女人的肉洞有强大的收缩力。勒紧时,田久保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疼痛。看起来没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惊讶,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点,吸力特别大。
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吗?”
“唔......唔唔......”
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rou棒的嘴,好像在点头承认。然後发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音。
田久保开始查看年轻女人的阴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轻轻扭转。
“啊......好......怎麽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rou棒,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同时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叁角裤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单上。
“蕾,你会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经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还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