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润的屁股。有弹性的肉感,还能感觉出轻微的叁角裤线条。这种感觉使顶在屁股上的荫茎更勃起。
女人好像遇到紧箍咒,一动也不动。
感觉出自己勃起的rou棒和女人有弹性的肉感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想袭击这个女人的冲动。
在电车上发生的状况也就到此为止。
从此以後,世森再也没有se情狂的行为。这种欲望以後也放在心里,但他的性格是无法采取se情狂那种大胆行为。
但仅有一次的se情狂行为,可以确定在世森的心中产生一种涟漪。
这种感情偶尔在心中涌出。在那奇妙的空虚感里,像是绽放的一朵花。
放下电话早早想着这些事情时,突然被门声惊醒。
“果然是课长。”
“河西小姐......”突然走进办公室的是世森的部下河西春菜。
“这个时候你来做什麽?”
“我是经过公司的前面,看到只有财务课的灯是亮着的,所以认为一定是课长。”
河西春菜口齿不清的说着,向世森走过来,走路有点不稳。
“你好像很高兴。”
“嘻嘻,今天是圣诞夜嘛。”
她说先在迪斯可跳舞,然後去酒廊喝酒。
“这是给课长探班。”
春菜把抱在胸前的纸包递过去。纸包里有汉堡和可乐。
“谢谢你。”
因为刚听过妻子毫无感情的话,现在看到部下的体贴,课长十分感动。
河西春菜对世森做出难为情的微笑後,脱去大衣。
“课长是不过圣诞夜的吗?”
“大概是吧。”
世森苦笑後,不知自己的眼睛该看何处。春菜懒洋洋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从迷你的窄裙露出修长的大腿。
“可是,太太和儿子就不一样了吧。”
忍不住凝视大腿的世森,急忙抬头看春菜。
“老婆和孩子都不理我的。”
“不理你?”
“我这个人大概有没有都无所谓。”
看到世森的苦笑,春菜本来也想笑,但表情突然变沈闷。
“原来课长是很寂寞的。”
“我寂寞......?”
“不是多馀的人吗?”
“噢,你是说这件事,难道你也是吗?”
“看起来不像吗?”
“不像。今天晚上不是很愉快的喝酒吗?”
“我喝的是闷酒。”
春菜露出自我嘲笑的表情,把披在肩上的长发撩起,说:“我现在有很大的失落感。”
“失恋了吗?”
“失恋......?”
春菜看着世森反问。蒙胧的眼睛瞬时射出光芒,使世森感到慌张。可是春菜的脸上又出现自我嘲笑的表情,恢复惺忪的醉眼。
“我说错话了吗?”
世森心里这样想着,开始吃春菜送来的汉堡。一面吃,一面看帐册时,春菜转向办公桌,背对世森。
然後有一段时间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後,春菜拿起电话开始按键。
世森发觉了,但佯装没有看到,继续工作,但感觉得出春菜把电话放在耳朵上,回头又转过去的动作。
“圣诞节快乐。”
春菜突然向电话里的对方这样说:“我这个时间打电话......打扰你了吗?”
可能意识到世森的关系,春菜压低声音说时,世森不由得竖起耳朵。
“你说话的口吻真客气。嘻嘻......是太太在你的身边吧。”
春菜的语气带刺。
“是啊,我喝醉了,不可以吗?”
春菜变成歇斯底里,说:“但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为什麽人喝醉的。嘻嘻......,你好像恨不得马上挂电话。好吧,我就给你挂断,放心吧,不会再打电话了,胆小的。。。家伙,拜拜。”
春菜像摔电话似地放下电话後,就以那种姿势凝视电话。
世森大约能知道春菜的电话内容。
河西春菜可能和有妻室的男人发生关系,现在和那个男人的感惰破裂,刚才的那个电话大概是宣告结束。
春菜发生这种事也不足为奇,其他男职员们说她像当红明星,不但面貌出众,身材更是迷人,有人在背後说她交友关系复杂。
不知春菜是否知道这种情形,只见她不曾把交友关系放在心上。对很多男人,她是不放在眼里的,因此有人认为她是自命清高。
世森不知道该不该向挂上电话的春菜说话,而且不擅长应对女人的世森,也不知此时该说什麽话,再者,春菜的背影好像不会接受任何的安慰。
经过一段沈醉的时间,世森也一直假装专心工作。
不久後,春菜趴在桌上,世森以为她哭了,但又不像。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喝醉睡着了。
“喂,河西小姐......”世森摇动她的肩头。
“唔......不要吵我。”
春菜像在说梦话,不肯醒来。
“在这种地方睡觉会感冒,起来吧。”
“不......不要......”
“真拿你没办法。”
世森感到困感,决定先让她睡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拉起春菜的手臂放在肩上,抱起她。
所谓会客室,只不过是财务课专用的小房间。在办公室的角落隔开而已。
春菜的身体倚在世森的身上。世森又感到困惑。不想闻也会闻到年轻女子的体香。抱起她时,又碰到隆起的胸部。
总算把春菜带到会客室,让她睡在沙发上後,世森立刻离开会客室。房间有暖气,但睡着後也可能会着凉。
拿起自己的西装上衣和春菜的大衣又回到会客室的世森,看到里面的情形倒吸一口气,伫立在门口。在沙发上睡的春菜,竖起双膝,靠在椅背上,迷你裙几乎向上缩到可以看到裤袜和白色叁角裤。
世森的心跳加快,几乎要爆裂。
春菜因为醉意,呼吸时胸部起伏,从丰满的大腿可看出她的年轻。臀部有惊人的重量感。
世森受到吸引一样蹲下去,觉得喉咙里极度乾渴,呼吸也变困难。
自己想做什麽,因为兴奋过度,世森已经无法判断。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出现第一次发生se情狂的场面,全身为之震憾而兴奋同时,闻到春菜大腿根深处散发出来的芬芳。不由得伸手在大腿上抚摸。
世森把春菜的双腿分开,透过裤袜看到白色的小叁角裤。眼光立刻被微微隆起的地带吸引。
就这样把脸靠在春菜的大腿根上做深呼吸。甜美的芬芳流入鼻孔内,使世森的脑神经麻痹。
这时候只希望亲眼看到这种香味的来源。
世森想实现此希望。可是不敢进一步动作,如果那样做一定会吵醒春菜,对上司的yin猥行为一定会大声怒骂。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倘若公开,那可不得了。
世森感到害怕。可是唯有胯下物,在这样一把年纪之下,发胀得几乎要破裂。
眼前的春菜,仍旧熟睡。胸前的丝质衬衫随之起伏,形成一幅恼人的景色。
世森看着这样的春菜,内心又有另一种想法。
这样的,大概就是叫送上门来的肥肉,况且她也不是chu女,尤其是她和有妇之夫关系破裂而喝闷酒,明知我在这里加班、还毫无戒心的在这里睡觉,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呢?
明知这是自己往好处想,但这样想过後,心情反而轻松。对我来说,这样的机会可能一辈子不会再有了。以前因为se情狂的行为,在自己的心里发现曾经有过红花的世森,而後曾经到过几次风化区,但每一次都没有勇气买春作乐。
从此而後,就靠过去不曾看的se情小说,或有性报导的杂志,满足自己的妄想。
想到自己那种没有用的样子,世森很冲动的向春菜的大腿伸手。
首先把双腿拉直,将身体转向侧卧,拉下裙後的拉链,再让她仰卧。
春菜可能以为还睡在沙发上,只是发出轻微的声音,但仅仅如此,世森已紧张得额头上冒汗。
用双手抓住迷你裙的裙摆,一面观察春菜脸上的反应,慢慢向下拉,可是身体的重量和臀部的突出,无法顺利的褪下裙子。
世森感到焦急,开始用力拉。拉到膝盖上时,春菜哼一声张开眼睛。
刹那间,紧张的世森和还不能了解状况的春菜之视线相遇。春菜看到世森抓住裙子,呆在原处的样子,在她的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不要!”
春菜立刻开始拼命挣扎。
“河西小姐!”
“不要!放开我!”
“你......”
“不要!”
春菜的双脚猛蹬,想用双手推开世森,不过迷你裙在膝上,无法使力。
世森想抓住春菜的双手。春菜却拼命的拒绝他想抓的念头。此时的世森也豁出去了。
此时,春菜的手在挣扎时打到世森的脸,发出很大声音。刹那间,两人都停止动作。
这时,胆怯的反而是春菜。世森反而火向上冲,把春菜推倒在沙发上。
“不要......课长......不要这样......”春菜又开始挣扎,但好像没有先前那麽激烈。
世森也已经失去理智,粗暴的脱去迷你裙,拉下裤袜和叁角裤。在弯下身体的世森的头或後背上,春菜一面喊叫,一面殴打。
世森觉得她的手很碍事。
看到手里脱下来的裤袜时,立刻想到用它来困绑。
把挣扎的春菜,强行使她俯卧,骑在她的身上,把双手拧到背後,用裤袜的中间困绑手腕,这样还可以利用裤袜的腿的部分。
虽然处於紧张的状态,但骑在春菜身上的世森,还能想到这些事情。
世森抱起春菜时,她的下半身已赤裸。
“不要!快松开我的手。”
春菜扭动身体,弯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饰裸露的下半身。听到春菜的哀求,世森产生罪恶意识。
此时,春菜可能觉得哀求无用,於是大声说:“太过分了!课长做出这样的事,我不能原谅。”
“不能原谅?”
“那是当然的!”
春菜愤怒的瞪视世森。
“你是想告我吗?”
“当然要告你!”
听到春菜的话,世森觉得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
“到那时候,课长就完了。”
世森觉得自己的脚下好像地震般的摇动。
“不过,就这样松开我的手,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候,春菜露出胜利者的口吻。
然而这样的口吻反而使世森更冲动。这句话也道出世森的弱点,而这个弱点也是一直使世森胆怯,因此心里涌出的愤怒,除了对春菜外,也是对自己发出来的。
“你说。。。我已经完了吗?”
在世森的脸上出现豁出去的笑容。
“你说就这样放你走,就当今天晚上什麽事也没发生吗?”
“是啊。”
春菜发觉世森的变化,露出恐惧的模样。这种样子,反而使世森更胆大。
“你以为我害怕吗?”
世森突然抓住春菜的脚,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把多馀的裤袜接过来困绑,然後是另一只脚......。
春菜的双腿已分开至极限,胯下一览无遗。
“不要这样......”在会客室里发出回音。
“不要!不要看!”
春菜转开脸,分开的大腿微微颤抖。
世森解下领带,塞入春菜的口中。
此时,看着世森的春菜,流露出不知是恐惧或哀求的眼神。
世森反而露出笑容,慢慢解开春菜的衬衫钮扣。
全部解开後,世森眯缝着眼睛。他看到几乎要泛白色||乳|罩里露出来的ru房,||乳|罩的挂勾在前面,所以对世森颇为方便。当世森的手开始解挂勾时,春菜拼命的摇头。
解开挂勾的刹那,两个碗向左右弹开。
世森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露出来的ru房丰满,||乳|头也微微向上翘。
在背後说她交友复杂,但很意外的,||乳|晕和||乳|头都是粉红色。尤其||乳|晕微微隆起,小小的||乳|头像极了蛋糕装饰品。
世森觉得立刻奸yin这样的春菜太可惜,就坐在正前方的椅子慢慢欣赏。
春菜感受到那种视线,不由得转开脸,同时很痛似地发出哼声,拼命摇头。
世森的视线完全被春菜的神秘部分吸引。
她的荫毛比较少,只是很长,有如嫩草的荫毛,在窄小的范围内形成叁角形。在那下面有疏落的荫毛环绕的荫唇。因为双腿分开至一百八十度,花瓣已绽放,露出里面湿濡的粉红色嫩肉。
花瓣的颜色是轻微的褐色,形状仍旧美好,充满新鲜感。
对女人而言,世森只知道妻子的身体,所以看到这样年轻的肉体,不由得陶醉。
而且是深夜在公司里能这样尽情欣赏年轻女部属的yin荡姿态,觉得犹如置身梦中。
“也许这是梦吧。如果是在做梦,做什麽都没有问题......”世森好像有什麽东西附在身上,立刻站起来。
世森跪在春菜完全分开的双腿间,开始慢慢抚摸ru房。
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吭,也用舌尖拨弄。
另外一个||乳|头用手指捏弄。春菜的上身不停地扭动,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
两个||乳|头很快地做出来非理性反应。在世森的嘴里和手指之间开始勃起。
世森的脸从春菜的胸部向下腹部移动。用双手把已绽放的花瓣更拉开。
春菜的身体跳动一下,然後发出哼声,并且扭动屁股。此时,世森看到绽放的荫唇,感到惊讶,那里和刚才欣赏时不同,发出湿润光泽。虽然还不到湿淋淋的样子,但已经溢出蜜汁,可能是玩弄ru房时涌出来的。
在荫唇上面有令人联想到珍珠的粉红色阴核。
此时,肉洞里的嫩肉好像在蠕动。流出透明的蜜汁。
感受到世森火热的视线,春菜不由得夹紧那儿时,又溢出蜜汁。
“嘴里说不要,原来已经这副德性了!”
世森想到只是玩弄ru房就使春菜那样湿淋淋,感到很得意。
突然低下头,在已露出来的阴核上舔。随着颤抖的哼声,春菜的全身扭动。
世森的动作非常执着,他打算这样一直弄到春菜出来。
原来像难耐似地扭动屁股,现在的动作不同了。首先是伸直双腿静止不动,然後是猛烈颤抖,接着又静止,这样反覆时,间隔越来越短。这是证明她的忍耐已达到极限。
不久,发出啜泣般的鼻音,向後仰的身体落在沙发上振动。世森当然看得出这是春菜达到性高潮。
世森从春菜的嘴里取出领带。春菜的呼吸仍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屁股也在扭动。
“怎麽样?还觉得不够吗?”
“不......”
“你这扭动屁股的样子是什麽?”
“别说了!”
此时,春菜的酒意完全消失,但似乎为官能的陶醉感感到困惑。她把脸转开,好像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世森一面看这样的春菜,一面兴奋的使自己的下半身赤裸。荫茎完全勃起,愤怒般的挺直。
看到这等情形,春菜露出哀求的表情摇头。
世森用手指抚摸湿淋淋的肉缝。春菜的屁股弹动一下,继续抚摸时,难耐的扭动屁股。
“啊......不要......”
“这样扭动屁股是表示不要吗?”
“这......”受到世森吸吮的阴核,确实如珍珠般勃起,只要手指碰到珍珠,春菜便发出短促的感动声,身体为之颤抖。
世森的手指进入肉洞内。春菜用力吸一口气,身体向後仰。
手指开始缓慢抽插。在湿润中感到肉壁有微妙的粗糙感。
春菜的急促呼吸像在配合手指的抽插,越来越亢奋。
春菜的屁股更难受般的,也可以说是表示世森的手指已不能满足似地扭动。
世森此时拔出手指。
“啊......”从春菜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求般的哼声。世森觉得她的表情和声音,像在诉说不要停止。
拔出手指的刹那,从花心流出透明的蜜汁,流到下面的肛门上。
世森的手指找到褐色的洞口。
“啊......那里是......”春菜发出惊慌声音,扭动屁股。
世森有些犹豫。
这种行为只是在周刊杂志或se情小说看过。过去当然也没有和妻子行使过,这是第一次经验。世森本人以为这种行为是异常的,只是多少感到兴趣而已。
如果说起异常,现在的状况才是异常,但此一念头很快便消失殆尽。
而且在湿淋淋的肛门上揉搓,把手指插进去转动时,春菜做出显然是异常的反应。
春菜的呼吸变急促,脸上出现妖艳的兴奋表情,屁股扭动的幅度也扩大。
“啊......不行啦......唔......啊......”发出的声音如梦呓,也像陶醉。
“这里是那麽舒服吗?”
“啊......啊......还要......还要......”在急促的呼吸中,似乎已不能忍耐了。
如此一来,反而使世森惊讶,觉得难以置信。刚才还说要控告世森,但现在却为yin猥的兴奋陶醉,向世森要求那种行为。
“你还要什麽?要我怎麽弄......”世森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像受到春菜感染一样也产生兴奋。
春菜不断的说着还要......可是世森不知道该怎麽办。
世森站起来,把勃起至极点的rou棒顶在春菜的脸前。抓住头发拉过来时,春菜的嘴没有拒绝rou棒。
开始时好像有些犹豫,只是把gui头含在口中,但很快就深深吞入,也露出陶醉表情,用舌尖在rou棒上摩擦。
世森很快就向後退,如果继续看春菜的吞入rou棒的恼人表情,就会忍不住要she精......。
用手握住沾上唾液的rou棒,gui头顶在肉缝上来回的摩擦。
明知要受到奸yin,但从春菜的嘴里,未说出拒绝的话,不仅如此,还张开眼睛,呼吸急促的凝视在肉缝上摩擦的荫茎。
世森插进去,春菜以颤抖的声音哼一下,头向後仰。世森感到身体溶化般的密接。
慢慢摇动下体,在温暖的湿润中,有粘的缠绕感,使世森兴奋。
春菜像在配合世森的动作,也发出兴奋的哼声,向後仰的头也左右摆动。
世森抓住春菜的头发向下压,让她看两人结合的部分。
“看这里!”
“啊......这......”荫茎插入花瓣之间,在抽插运动中,荫茎和荫唇都发出湿濡的光泽。
“啊......”春菜发出亢奋的颤抖声。
“怎麽样?看到了吧。”
世森把嘴靠在春菜的耳边问,春菜兴奋的点头。
“男人和女人......”世森呼吸急促,像故意让她看清楚似地用力抽插,说:“这样干叫什麽?”
“不要......”春菜的声音有些羞涩。
世森仍旧执着的问。
“你要说出来。和有老婆的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要!不要!”
春菜拚命摇头。
“一定要说!”
世森大吼。同时更用力深深插入。春菜发出几乎达到性高潮的颤抖声音。
世森就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是||穴吧?”
“啊......”春菜的声音更亢奋。
“你说||穴真好。”
“好......||穴真舒服......”春菜似乎达到兴奋高点,不由得脱口而出。世森听後,差一点就要she精。
勉强忍住後,离开春菜的身体,然後迅速的解开困绑春菜双脚的袜子。因为用这样的姿势抽插,连世森本人都感到不痛快。
让春菜站起後,采取跪拜的姿势,双手仍绑在背後,世森这一次是从背後插入。
有美丽曲线的细腰,受到世森的抽插,像叫春的母狗一样yin荡的扭动屁股。
看到此一性感姿态和听到春菜的啜泣声,世森又感到难以忍耐,於是又离开女人的身体。但这一次,世森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春菜骑在大腿上。
亲吻时,春菜主动伸入舌尖缠绕。同时发出yin乱的哼声,并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世森伸手到背後解开困绑双手的裤袜。
“好不好?”
“啊......好!”
春菜似乎很激动的抱紧世森。
“那里好?”
“阴沪......”春菜说完就表示要身,又开始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在这同时,世森把忍耐已久的快感,猛然地喷射出去。
计程车在深夜里向郊外的公路奔驰。
河西春菜坐在世森的身边。
春菜在性茭後,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世森表示要送她回家时,也是默默地坐上计程车。
世森不知道春菜心里想什麽,因此感到不安,心里是七上八下。
於此之际,春菜总算开口,是要计程车停下来。
世森感到惊慌,因为就在前面的路边有红灯,从那小小的建物门口露出明亮的灯光,在灯光下有黑色的人影,那是在派出所前站立的警察。
“你......”世森的声音因紧张而沙哑,不由得用哀求的眼神看春菜。
春菜在刹那间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立刻说:“课长也和我一起下车吧。”
世森觉得眼前一片昏黑,全身冒出冷汗。
像被带去刑场似地,世森走下计程车时,春菜已经向派出所走去。
世森急忙追上去。
“河西小姐,不管怎麽说,我们先谈一谈吧。”
“先谈一谈......?”
春菜停下脚步,但这一次是很清楚的露出讶异表情反问。
“现在还有什麽好谈的?”
“我是说......那个......”找不出适当的话说服春菜,世森露出紧张的表情时,警察向他们看过来。
“课长真奇怪......”不知为何,春菜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
世森呆立在原地,已经绝望了。可是,紧接着又发愣,因为春菜从派出所门前走过去。
世森立刻觉得一片乌云突然消失,赶紧跑过去。
“你要去那里?”
“我的房间......”
“你......”
“是呀!我有东西想让课长看一看。”
春菜露出特殊含意的眼神看世森。
世森问什麽东西,但春菜不答。世森只好跟在她身後,来到春菜的房间。
“没想到,课长还有虐待狂嗜好。”
春菜说着,从衣柜里拿出皮包放在呆立在那儿的世森面前。
“这就是那个......”春菜做出要他打开看的动作。
世森打开皮包,看到里面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看到世森的表情,春菜露出神秘笑容,用自我解嘲的口吻说:“这个就是我今天晚上打电话给他的那个男人,忘记带走的东西。”
“那麽,你是......”春菜看世森的眼睛里,冒出妖艳光泽。
在皮包里看到的是绳子和皮鞭,还有电动假棒棒等,虐待狂游戏的小道具。
败德的豪宅
在轻井泽的丘陵地带有很多怀古意境的西式别墅。
在最里面的角落,有树林围绕的英国式建的叁楼别墅。在这个避暑胜地也算是最古老的别墅。
据说最早期住在这里的是英国的贸易商,之後经过几个人的手,在草地上建造游泳池,或改造一些近代化的设备,但爬满藤子的外墙,和几十年前的外观完全一样。
有敏锐感觉的人看到这一栋别墅时会不由得产生阴沈的感觉。也许是西边有丘陵和高树围绕,即使是在夏天也少有阳光照射的关系吧!
在西式大门前有一块门牌上面写着“魂树庄”,但不知为何当地的人称这个山庄为“夜哭馆”,即便是当地的老人中也很少有人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有这样的称呼。
这一年夏天,雨季还没有过去时,别墅的铁门打开,到晚上也点亮古老的门灯。
“难得有人租用夜哭馆了。”
因为阴沈的外观和老式的设备,最近几年来始终没有避暑的客人租用,不动产公司准备今年拆掉,因此当地的人都很好奇,不知道是什麽人租用这个别墅。
有关详细的情报,经由管理这一带别墅的霜月家的女儿逸子传出来。
因为她被租用别墅的人请去,做一个夏天的管家,住在那里工作。
据她说,那个人是一流的私立大学法学院院长,也就是法学博士神代隆之教授。
他在今年春天辞去院长的职务,也离开教育界。因为去年底发生车祸,经过医师的努力,几乎奇迹的保住生命,可是已经失去在社会上工作的能力,据说现在仍旧半身不遂,脸上有丑陋的伤痕。
“原来如此,那个别墅是相当适合隐居用。”
另外引起人们兴趣的是这个近似废人的学者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多岁。
“据说是续弦,原来做空中小姐,是一个美女。不过也真可怜,坐上大学教授夫人的宝座不久,就要变成照顾残废的人了。看那种样子,教授一定是性无能了吧?”
当地的老人们这样说着发出yin靡的笑声。
神代教授夫妻的卧室是仿英国贵族的乡村建的方式,天花板有很多裸露的房梁。
教授夫人神代安纪子经常产生从梁与梁之间的黑暗处有妖怪般的东西凝视的妄想。
这天晚上在大她二十叁岁的坐在摇椅上的的丈夫隆之面前脱去衣服,暴露出几乎透明的雪白身体时,不由得颤抖。
脱下有蕾丝边装饰的昂贵叁角裤,把水蜜桃般的屁股对着丈夫,安纪子穿上法国制的黑色丝袜。
用黑色袜带吊起丝袜,就形成除此以外没有穿任何东西,比裸体更显得性感。
再穿上发出黑光的高跟鞋,这就是在外国生活很久的丈夫在卧房里向妻子要求的打扮。
“今天我一直查看这个房子,也到地下室看过了,古时候一定是储存葡萄酒的仓库。现在只有古老的家具。不过地板还有一个盖子,下面又是地下室,不知道做那种东西干什麽呢?”
“大概是作战时做防空壕用的,也许是为隐藏昂贵的美术品或财产等。听说这个房子的主人都是富翁......”发鬓已经半白的神代隆之只要是这样穿着睡袍坐在摇椅上,看起来和壮年时的花花公子教授完全一样。
他的伤势比预期的更快恢复,经过几次整形手术,脸上的伤几乎看不出来了。
身体的麻痹也只剩下右腿,只要用手杖就能自己走路。
决定租这一栋别墅,是因为有游泳池,为恢复身体的肌肉和受伤的神经,游泳是最有效的方法。
只穿黑色高跟鞋的二十八岁贤慧夫人,毫不隐瞒下腹部的黑色叁角地带,有如妓女或脱衣舞娘般的用yin荡的姿势在丈夫面前走到房角,在大理石的壁炉前分开双腿,像愚笨的舞娘般扭动自己丰满的屁股。
不久後汗味和刚喷上的香水“夜间飞行”混在一起,成为刺激男人情欲的芳香。
“你来吧。”
让年轻的妻子在面前这样yin猥地扭动十分钟後,隆之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命令。
安纪子急忙来到摇椅前跪下,把丈夫的睡袍前拉开。
雪白的手指伸向没有穿内裤的丈夫,柔软的手掌将萎缩的东西包围,开始温柔地爱抚。
当妻子把脸靠在他的大腿根上时,进入初老境界的男人扬起头闭上眼睛,红唇把男人的东西完全含在嘴里,用舌尖巧妙爱抚。
这样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尽管安纪子无比的努力,萎缩的东西还是没有办法恢复车祸以前的模样。
“算了吧,今晚就做到这里为止。”
推开妻子身体的丈夫声音中带着痛苦的绝望。
急忙穿上睡衣的安纪子,用自己的叁角裤擦拭丈夫的沾上唾液的下腹部,并用安慰的口吻说:“不用急,已经恢复到这种程度,一定能治好的。”
“也许吧。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等到治好时也许已经没有体力了。”
“太悲观的话,该好的也好不了了。”
妻子摇摇头从床柜拿来药瓶,倒几粒在手上交给丈夫。那是安眠药,车祸的後遗症是偏头痛,没有药物的帮助就无法入睡。
“你实在对我很好,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怎就抛弃我了。”
“怎麽可以这样说?我是爱你的。”
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熄灯。从後面的山上吹下来的寒风,使四周的树叶一阵骚动。
“如果你要的话,用皮鞭打我也可以。”
安纪子在黑暗中说:“我听说那样会使男人兴奋。”
“你肯这样我非常感动,但我没有那种嗜好。而且想到会伤害你的美丽皮肤,我就受不了。”
丈夫在入睡前对妻子说:“明天找电器行的人来检查游泳池的马达吧。可能是有问题,游泳池的水有一点污浊。”
然後就由有规则的鼾声取代。
安纪子很久无法入睡。手指在自己的密处悄悄蠕动,溢出的东西使大腿根湿润。不久後从红唇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均衡的肉体微微痉挛。
夜行类的鸟在窗外发出嘲笑般的叫声。
第二天是晴朗的好天气,梅雨後的强烈阳光照射在游泳池上。
下午电器行派人来检查马达。
他打开游泳池边的机器房门,开始检查装设在里面的马达。这个马达是把游泳池的水送到过滤器,水在那里净化後循环回到游泳池。
安纪子拿睡椅放在游泳池边躺下,一面喝冰凉的咖啡一面看电器行的人工作。
这个男人约二十二、叁岁,有宽大结实的肩膀,很像以空手道出名的动作派电影演员。不过比那个演员更粗野,薄薄的嘴唇令人联想到无情的肉食兽。
因为很闷热,男人脱去衬衫,上半身赤裸地背对着这一边,开始分解马达。
在他赤裸的後背上冒出汗珠,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野兽般的体味,越过五公尺宽的游泳池飘到安纪子的身边。
如果是在平时会感到厌恶,可是顺着微风飘过来的这个味道使安纪子感到刺激,好像在身体深处产生火花。在性无能的丈夫身边长久以来使美丽的妻子对男性的体味变成敏感。
安纪子躺在睡椅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入男性的味道。
啊......想要男人,希望男人火热的jing液喷射在身体里的深处。
在脑海里出现白日梦。
那个工人突然攻击正在午睡的安纪子,威胁反抗的她。撕破身上薄薄的洋装和叁角裤,在被迫分开的下体,有火热凶猛的rou棒干进来,产生强烈的感觉..从自己的妄想中安纪子产生情欲,下意识地在睡椅上扭动身体。
白色洋装的裙子在扭动中撩起,弯曲一条腿时,连膝盖上面的部份也露出来。
有夫之妇突然清醒,发现年轻的工人停下手边的工作悄悄向这边看。从那个角度应该可以看到裙子里的情形。
这个男人真讨厌。
安纪子摇摇头赶走妄想,可是羞耻和厌恶感混在一起的感情使她觉得全身火热。
可是那男人像蛇一般的眼神有如控制着她的自由,她没有办法把双脚闭合。
可能是那个男人对她产生异常的感觉,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不断地送过来锐利的眼光。
那个男人也许看到我的大腿根,看到浅蓝色叁角裤的蕾丝边......在羞耻与厌恶感中又混入奇妙的感情,是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煽动性的感情,觉得男人的视线像无数的针,在大腿根产生刺痛的感觉。
头上啼叫的鸟飞远,突然感受到的视奸的快感,使她又下意识地把脚分开,把睡椅竖起,下午的风使裙子更撩起,在夏天的阳光下露出耀眼的雪白大腿。
年轻的工人已经毫不保留地露出好色的眼光。浅蓝色的叁角裤完全暴露在锐利的视线里。
发情的女体从叁角裤散发出女人特有的芳香,||乳|罩下没有被婴儿吸吮过的||乳|头开始勃起。
不是被偷看,是我露给他看。想看就看吧。反正你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和我这种女人睡觉。
闭上眼睛时又出现刚才的白日梦。
男人的身体压下来,火热的rou棒推开安纪子的花蕊。
可是在进入幻想中的高潮前,yin猥的白日梦被打断,是女佣逸子送来冰凉的麦茶。
鸟叫声又回来,从视奸造成的甜美陶醉中醒来的安纪子整理一下裙子,也把双腿并拢。年轻的工人也若无其事地默默工作。
刚才的一切是我的幻想吗?......身上仍旧有刚才留下的刺激感。
那个男人的工作在下午结束,把工具放在破旧的货车上走了。
安纪子无意中向逸子打听那个电器工人的事时,这个当地女孩不知为何表情僵硬。
那个男人叫富冈雄治,是当地电器行老板的儿子。据说技术还不错,但性格粗暴,受到人们的排斥。
“不久前还坐过牢。”
年轻的女孩虽然没有说什麽罪,但安纪子能猜得出来。
安纪子被富冈雄治强jian是第二天她到街上买东西回来,经过树林的路时发生的。
从背後开来的破货车停在安纪子的身边。
“太太,是去买东西吗?”
脸露出粗野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徘徊,像蛇一样的眼光。
安纪子向四周看,因为还不到季节,附近的别墅都没有人影。
“今天也很热,太太,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这个据说有前科的男人从破货车下来,手里拿一条电线。
安纪子丢下手里的东西,向最近的一栋别墅跑去,在心里祈祷希望那里能有人。
可是电器工人在安纪子到达那里以前很轻易就抓住她。
“去那里也没有关系,不会有人的。”
就像抓住猎物的野兽一样,富冈雄治把安纪子紧紧抱在怀里。
安纪子没有经过思考的逃跑,反而把这个男人引进到没有人的地方。
“不要这样,知道後果有多麽严重吗?”
把抗拒的安纪子的双手扭转到背後,也不管她大声哭叫,用电线把双手反绑在一起。
“你要干什麽?”
安纪子大叫时脸上挨了一掌。
“太太,不要叫了,看起来你好像缺少男人,昨天还故意露大腿给我看。所以我是来安慰你的。”
双手被困绑的安纪子被拉到一棵大树边,背靠在树上,又用电线困绑。
“不要乱动,那样皮肤会留下伤痕,回去以後不好向丈夫解释了吧?”
电线绑住左腿,又被拉起。
安纪子发出惊慌和痛苦的叫声,电线就这样固定在树枝上。
“不要!不要这种样子!”
一条腿高高抬起,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安纪子的脸红到耳根。挣扎时脚上的凉鞋也脱落。
“昨天露给我看的地方,现在让我看清楚吧!”
衣被拉起到腰上,出现穿红色叁角裤的下体。
“啊......”男人的手抚摸到叁角裤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安纪子产生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厌恶感,和在敏感的部份产生的yin靡刺激感,不由得发出悲叫声扭动身体。
“不愧是教授夫人,真是漂亮的叁角裤。”
被迫分开成yin猥姿态的女人身体,从叁角裤上粗鲁抚摸花蕊时,立刻分泌出女人的蜜汁,叁角裤双重底的部分立刻湿润。
“不......不要......饶了我吧!”
“瞧瞧......看这里已经淋淋了。”
从成熟女人肉体散发出浓密的体味更刺激男人。
安纪子被男人有汗臭味的身体抱紧,嘴唇被吸吮。粗大的手拉开领口,从||乳|罩上抓住ru房用力搓揉。
不久後覆盖在下腹部上的小小布料被男人撕破。
当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去的富冈雄治逼近时,安纪子被那巨大的东西吓坏了。
乌黑充血的顶端,可怕地显露出凹凸。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