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用心去聆听

  “……好闲！”充斥着春季花香的干净病房中，一位拥有炽阳般金色发丝的女性金丝雀正无聊的躺在床上。愤恨不平地看着窗外的美丽景色发出了满腹的牢骚。“给我忍住。然后给我像个病人一样，金丝雀。”站在旁边的头戴圆顶硬礼帽和身穿燕尾服的男性‘十字架男爵’克洛亚一脸无奈地摇头。“就算你这么说，克洛亚。我是病人才怪呢。……灵格本身损耗过大导致身体到达极限而已。无论怎么做，都没救了。”金丝雀疲惫地叹气并躺回到床上，接着突然，嘴唇上浮现自嘲的笑容。“嘛……这就是符合残兵败将的末路吧。”心不在焉地眺望窗外，毫无力气地嘟囔。如此柔弱的金丝雀十分罕见。“哈……在泄什么气。我们不是还有他们吗！最终武器和你的那个宝贝儿子！为此，你到底付出了多少啊！然而现在的你却要放弃战斗么，金丝雀。”双眼眯起，『燕尾服魔王』克洛亚带着叱责的语气对着突然悲叹起来的金丝雀厉声道。“那我也明白。同样的我也放不下黑兔她们。……可是呀，克洛亚。共同体的战斗是我们的战斗，却不是小健和十六夜酱的战斗喔。”“……所以说？”以看透人心的犀利眼神盯着金丝雀，克洛亚想要了解她的真意。“逆廻十六夜——被放飞到数千万历史中的我们最后王牌。恐怕他是最强的原典（origin）候补者吧。就算是还未完成的现在，也已经是不下于大圣姐的逸才。而且，如果加上透着神秘色彩的小健的话，阻止那些家伙的野心也并不是不可能。”“那么……”“但是呀，克洛亚。我们输了喔。毫无怨言彻底地，而且还是正面对决。再继续干涉箱庭，不认为显得纠-缠不清么？”睁开眼睑的金丝雀在床上普普通通地张开双手。克洛亚担心她是寿命将至而变得敷衍了事，但现在只是静听。“当然，被放逐出箱庭时的确满心想要复仇。『怎么能让我们的梦想，以那种形式结束！』什么的。但是让孩子们来帮我们擦屁-股是不是偏离了目标呢……这么注意到时，突然就想到。我们的挑战——已经结束了。”用沉浸于追忆一般的眼神瞧着天花板，金丝雀的话语透着历经轮回的沧桑。“……所以，就别继续把他们卷进来？那就是你的赎罪吗？事到如今，说这些丧气话就能被拯救吗？如果真的不想把他们卷进来，最初的时候就应该下定决心吧！”带着强烈的嘲讽与谴责，克洛亚对于主人金丝雀现在的状态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为了能够讨伐那些把他们驱逐出来，夺走了他们一切的家伙报仇，克洛亚跟着金丝雀足足消耗了几百年的时间，甚至不惜以‘灵格’与生命为代价培养了他们最后的希望——逆迴十六夜这个孩子。在此之后，金丝雀又‘任性’的收下了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小男孩。倾注所有的感情，消耗仅剩的余生，她——金丝雀，用过份的溺爱把孩子培养长大。毫无怨言的，无比任性的做了一回慈爱的母亲。但是，一直信任着，对于共同体核心同时又是他主人的金丝雀，克洛亚一直坚信着她会为了那份梦想携带着两位孩子东山再起。只不过，当金丝雀沉侵与被拯救般的母爱中时，那份坚信产生了动摇，几百年的准备，赌上一切的准备，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产生了丧气的念头？作为共同体的核心，要是金丝雀率先泄气的话，一切准备都要白费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金丝雀很是困扰的低下头道歉着回应到。“呜呜，不对。抱歉，说了些好听的话。那样说的话，确实太卑鄙了，只有自己得到拯救什么的！……但是啊，克洛亚。我只是纯粹的对孩子们的未来感到不安。是留在外界，还是前往箱庭……会变成怎么样的大人呢，我实在是在意得不行啊。”“———我会去箱庭！十六姐也会去！”突然之间，正在金丝雀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耸着肩挖苦自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清脆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听到这个声音，金丝雀端庄的容颜上立刻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克洛亚，是你吧……”有些责怪的看着‘十字架男爵’，一直以来都是由他留意着少年，但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这是巧合吗？显然对于这位『燕尾服魔王』来说，根本不可能有巧合这种事。“抱歉，金丝雀，我也是迫不得已！”同样苦闷的叹了口气，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银紫色碎发的少年，穿着得体合身的学校制服，帅气的脸庞似乎还带着一丝稚气，但是，此刻他却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忧虑。“金丝雀姐姐！虽然很抱歉偷听了你们的对话，但是……克洛亚，麻烦你先离开一下，有些私人的话……”五河健说完，克洛亚点了点头，然后深深的看了金丝雀之后，身影一阵扭曲，消失在了病房。“呐，金丝雀姐姐，有些事即便是隐瞒了，也能看得出来啊……”走到病床的旁边，少年——五河健抓起了她的手掌，然后轻轻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如果用这里去看的话……能够听到我的心声吗？金丝雀姐姐。”悲伤的情绪五河健的眼中流露出来，‘噗通噗通’如果是金丝雀的话，应该能够听到五河健的内心所要传到的意思吧。“……小健。对不起，我只是……”摇了摇头打断金丝雀的饱含歉意的解释，爬上-床后的五河健习惯性的躺在了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从很早开始，我就明白金丝雀姐姐的身体状况了。灵力的波动在日渐的减弱，虽然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能断定如果持续下去的话，金丝雀姐姐会……”纤软的手掌抚在五河健的头上，轻柔的抚摸，金丝雀的笑容苦涩而又幸福535

  第十章、发芽

  “呼～被听到了呢。我啊，真的很想看到你们长大成|人，仅仅是因为每天能够看到你们的开心笑容，这就是对我最大拯救呢。……可是啊，世界上真的有很多迫不得已啊，你能够明白吗？有些事，如果不去做的话……”那些相信着的人就会陷入失望和痛苦吧！这样的话并没有说下去，金丝雀知道五河健能够理解，就像她能理解他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想要陪着自己的孩子们一起生活下去———这次的任性没能得到回应呢。这样的身体，或许……”“不！不会的金丝雀姐姐！既然你的那份任性连世界也回应不了你！那么，就让我的任性来回应好了！”突然就起身紧紧地抱住了金丝雀柔软的身子，五河健没给金丝雀疑惑的机会，贴在她的耳边用前所为有的坚定语气继续说到。“金丝雀姐姐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的身边抢走！即便是死神也休想——这就是我的任性！”双肩轻轻的一颤，那份炽热的感情传入金丝雀的内心，渗透金丝雀的灵魂，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感动，深邃的眸子有着止不住的晶莹在打转。“……啊哈～不好，竟然在自己的孩子面……唔欸～～～～！？”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脑海变得一团糟，心脏也暂时的停止了跳动，自然反应般的双目圆睁，金丝雀的脸上逐渐的浮现出一抹恍然后的苦涩。有着星辰般智慧的金丝雀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五河健的内心，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了一种让她都觉得失措的名为禁-忌的感情。虽然很多时候金丝雀也会说着『我家的孩子太可爱了！就算是被说成笨蛋母亲也好，绝对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的！』这样乱七八糟的完全不符合正常母亲身份的话，但是这也只是出于对孩子的溺爱，发生点禁-忌什么的，从来就没想过。『或许是对我这个母亲依赖太深了吧！小健还那没小，怎么可能呢。而且，被自己的孩子这样深爱着，应该更加的高兴才对！我啊，真是的，是因为‘灵格’衰退的关系吗』第一次，金丝雀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动摇，进行了自我安慰般的掩饰。但是，时至今日，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可以在怀里任意撒娇的小男孩，虽然在金丝雀的心中，五河健永远都是小不点的可爱孩子，依然想要把他抱在怀里蹭动，依然想要帮他擦背洗澡，依然想要搂着他入睡……一切苦恼都抛在脑后，金丝雀只是暗暗的告诉自己，孩子终究是孩子，是她这个母亲疼爱的孩子。如果刻意的回避和冷淡，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永远保持下去就行了———这样想着的时候。今日，突然之间，禁-忌被打破。接吻，如果仅仅是增进母子感情的触碰，从小到大就算是金丝雀主动也已经不知道几回。但是，这次索吻显然不是那种单纯的表达对母亲深爱的方式。贝齿不知不觉间被撬开。或许是不知所措，或许是自暴自弃，更或许是太过溺爱！毫不反抗的任由五河健索取，甚至，让金丝雀认为自己肯定是坏掉了，稍稍的调整姿势，让少年，她的孩子变得更加舒服。确实，如同克洛那个自诩的爱神所言，无论女人多么强势，多么智慧，多么高高在上……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失去往日的理智变得不能自己。当时，金丝雀还觉得这简直是谬论，并且还很是自信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那么不堪。但是，现在信了！如果加上一个条件『被自己爱着的人，爱到不忍拒绝的人做这样事』，那么克洛亚的谬论也变成了至理，至少金丝雀个人的想法就是如此。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概，以金丝雀的智慧也只能隐晦的明白其中的原因吧。“唔嗯～～～”从小就没被少摸，小时候五河健还抓着，或者枕在金丝雀的胸部上睡觉。不可思议的是，这次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于以往，酥酥的，麻麻的，这种感觉让金丝雀很是吃惊。通过所掌握的知识，她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甚至能用学术性的语言为这种反应下一个定义。不过，当金丝雀切身的体会时，那种奇妙的感觉根本不是书籍、知识能够解释的。衬衣正在被解开，金丝雀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五河健双手正在颤-抖，也是在紧张吗？淡紫色的胸衣暴露在空气中，胜过百花的香味，超越白玉的宝润，金丝雀就是那么完美的女性，不仅仅是她的容貌。一阵刺痛让金丝雀不禁呜吟起来，大概是因为紧张，五河健的力度有些难以掌握。当然，真正的紧张并不是因为h事，令五河健在意的反而是金丝雀的反应。如果没有很大的抵触，那么事情会很顺利的进行下去，开花结果，完全能够做到一气呵成。但是如果发生了相反情况，那么————上一次的抚摸或许就在不久之前，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上一次的吮吸却几乎时隔几个四季轮替！依稀还记得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现在终于再次有了机会吗？“……呼～小健～”有些不同于以往的娇腻声音在五河健的耳中响起，内心变得越发紧张，动作也变得更加h536

  第十一章、现在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是一个充满了生机季节。被夹带着花香的春风入侵的病房内，让骄阳为之羞涩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十四五岁的可爱少年，以及二十出头的金发……妈妈。纯洁的病房，发生着纯洁的事。拥有纯洁少女心的年轻妈妈金丝雀已经在五河健这个宝贝儿子的挑-逗下产生了最诚实的反应。“呼嗯～～差、差不多……可以了……继、继续下去的话唔～～”感受到身体和内心产生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反应，金丝雀终于开始有些抵触起来，这种感觉就像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是却能够使人堕落与沉迷。不过，五河健却恍若未闻，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省略了哦，进群领。艰难的劝阻着五河健的动作，已经，跨越了承受底线，继续下去的话一定会发生难以挽回的事，现在的金丝雀对于这份禁-忌依然迷茫，她不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会怎么样，看穿了万千星辰的她却对这样的事产生迷惘，果然，人心比一切都来得复杂难懂。“金丝雀姐姐！我喜欢你！我……”被紧紧抱住无法动弹的五河健有些焦急的喊道，但是金丝雀却恳求一般的摇着头说到。“这种事……现在，真的不行！我不想看到小健为我的逝去而感到伤心！你的那份感情应该留给十六夜酱，或者以后遇到新的能够让你心动的女孩子！”“不，我不要，我只要……”四目相对的刹那，五河健的话再也难以吐出。怔怔的看着那双痛苦挣扎悲伤迷惘溺爱……各种复杂情绪参夹其中的深邃双眸，终于，五河健还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537

  第十二章、滋养灵格

  “明明只要被我推-倒不就行了！唉！我的5w能量点啊…………”满脸苦涩的看着正在整理衣衫的金丝雀，五河健真想再次扑过去强推啊！但是，一看到那双穿透人心的深邃眸子，五河健就只能叹息着摇头。他自然是明白金丝雀对他的溺爱，不然也不会大胆做出这种禁-忌的事情来，强推自己的养母，这种出除非是那种生物，要不然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理压力很大吧！鼓足了勇气实施了强推计划，一开始确实很顺利，金丝雀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抵触都没有。不过随着禁-忌的深入，大概是因为心里确实没有准备好，害怕会伤到，害怕感情会出现变异，所以金丝雀强忍着可能会被五河健讨厌的忧虑阻止了禁-忌之花的绽放。如此一来，五河健能够为金丝雀延续生命的方法便只有一件，那就是通过病毒大神的兑换，让金丝雀恢复往日的风采。『还神丹（伪），能够暂时的恢复任何神格类损伤的丹药，持续时间与服用者的实力成反比，综合评价sss，所需能量点5w。』还神丹，这便是五河健从‘病毒’那里咨询过来的能够治疗神格类损伤的丹药。要是‘真’那就是绝对的物超所值了！但是，现在所能兑换的最高等级只有sss级的物品，所以这个还神丹之后加了一个‘伪’字，而且，效果还与服用者的实力成反比。换句话说，如果金丝雀原本的实力越高，那么产生的效果时间就越短，万一金丝雀的实力真的高的一塌糊涂，那么这种丹药失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五河健没能成功强推计划，他很蛋疼，不是一般的蛋疼！不仅要消耗5w能量点，最重要的是还不保险，这才是最关键的！要是能够让金丝雀维持几年，那五河健也是心甘情愿，但是如果白白的浪费这5w，那还不肉痛死？不过，眼下也只有这种办法了，五河健没的选择！至于再次强推，那种事除非是逼不得已，他是不会对金丝雀那么做了！至少这段时间绝对不可能了。“小健，刚才……”正在苦闷中的五河健被打断，微微的抬起头，发现金丝雀正一脸伤脑筋的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表情，在金丝雀的脸上可是很少能够见到。“———”四目再次相对，一直以来，金丝雀与五河健这对母子很多时候都能通过对方的神眼明白对方的想法，这就是相互信任所产生的心意想通吧。凝视半晌，突然之间，在金丝雀惊讶的注视下，五河健竟然再次扑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唔！？发出这样的惊疑，金丝雀的双唇又一次的被五河健霸道的占据。“呜呜…………！！？”与第一次一般无二的双目圆睁，金丝雀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呜咽声。确实有什么东西被输送了过来，暖暖的，甜甜的，宛如世上最美味的甘液，芬芳醇厚。但是，这一次，金丝雀却无暇感受这番美味。衰退的‘灵格’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膨胀着。原本因为灵格本身损耗过大而虚弱不堪的身子孜孜不倦的接受着新能量的洗礼，强大的生机开始从金丝雀的身上释放出来，伴随着的还有金色的特殊气息。感受到金丝雀的变化，五河健总算是松了半口气，接下来就要等待效果了，到底能够维持多少时间，没有人能够比金丝雀本身更加的清楚了。输送的时间并不长，结束之后，五河健退到一边静静的等待起来。生机不断的释放，窗外的花草开始疯狂的增长，金色的气息越来越强，不知何时，那位十字架男爵，燕尾服的魔王带着惊疑和狂喜的表情出现在病房内。被昏暗笼罩的世界很快代替了原本摇摇欲坠的病房，生与死的境界，克洛亚·巴隆，也是掌管通往『诸神之世界』的神灵之一，他便是站在那个十字路口的死神！“轰——————！！！！！！！！！！！！！！！”金光突然暴涨，一切的昏暗都被金色的光辉照亮，无比醇厚的睿气在昏暗的空间中闪烁起星辰般璀璨的光芒，宛如代表着智慧与美丽的女神，金丝雀绝对有着与之相称的本质。“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金丝雀她……”“——是小健，他给我输送了什么滋养灵格的东西。”从散去的金光中出现的女性依然是金发如炽，慧眼如炬，但是从气质上，却多了一份难以言明的掌控一切的感觉。不同于克洛亚的惊疑，金丝雀的眸子中却流转着很明显的担忧。“小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吧！我已经是注定了黄昏的人，你这样做……”双眼湿润，再也忍不住感情爆发的金丝雀紧紧的把微笑着的五河健抱在怀里，紧紧地！毫无间隔的！无论是身体，还心灵！“……你这样做，我会更加的舍不得离开你……你想让妈妈带着痛苦……”“不会的，金丝雀姐姐。我说过了，我会用我的任性毫无保留的回应你！既然金丝雀姐姐离不开我！那么，请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这样，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毫不犹豫！”小手捂住金丝雀因为感动而颤-抖的双唇，五河健深情流露的诉说着内心的独白。“唔！小健……太感动了！快要幸福死了！”为了掩饰哭泣的内心，金丝雀如同以往那般的毫无形象起来。“……果然，绝对绝对不会把小健交给别人的！”宛如笨蛋母亲一般的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双肩却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嗯，不会哦！我是金丝雀妈妈的小健，永远都是！”静静的靠在金丝雀的怀里，五河健的心里出奇的温暖。“………呐，金丝雀妈妈，没能让你完全的恢复真是对不起呢！”“～不是哦，应该说，太感谢了啊，能够给我这个4年的时间……或许………”四年吗？足够了啊538

  第十三章、我跟你拼了

  “呵～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这次，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出院了呢！”换上从容笑颜的金发女性金丝雀拍了拍身边少年的脑袋，对着不远处的身穿燕尾服，头戴黑色圆顶硬礼帽的男性发出了指令。“真是意外的惊喜，果然那个时候把这个坏小鬼捡……咳，当初能够遇到这个小子确实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命运，任何时候，你啊，即便是任性也是令人不得不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