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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15      字数:11703
  一眨不眨,仿佛怕错过张怒涛折膝跪下的每一个细节。

  “学生张怒涛向池老太爷您磕头赔罪了,任由池老太爷发落降罪。并在此立誓,我张怒涛只要当任金陵道经略使一日,便誓死保护上兵世家一天的安全,如有违背,犹如此剑”张怒涛顶着无数道灼灼的目光,直挺着身躯,猛地跪在池观崖面前,大声立誓。语毕,从腰间抽出一支碧波长剑,握在手中轻轻一抖,那潋滟锋利的剑刃顿时化作了无数碎片,一手内力可见到了惊人的地步。

  “哇”众人见之,面上不由一阵哗然,有为张怒涛的这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政怒涛真的在池观崖面前跪下,站在大厅里面的连易成虽然不至于欢呼出声,但是终是忍不住喜见于色。

  “张将军请起,将军此次光临蔽府肯定也是为公,当然不是和我这个老头子过不去”池观崖见之目光轻轻一讶,接着一张脸展开一丝动人的笑容。走上几步伸出双手将张怒涛扶起,客套几句后,仿佛掩之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欢喜,便要转过身去,因为就在池井月刚刚上来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接着听到池井月和萧径亭亲昵的言语,心中更是仿佛要欢喜得炸开了,仿佛刚才唐蕴儿的死给他带来的难过顿时飘到了九霄云外。

  “池老太爷慢走,我们趁着张将军也在,顺便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这群来池府闹事的这群贼子”宴孤衡见到白衣滛贼一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池观崖,里面射出的光芒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厉,显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池观崖呵呵一笑,心中却是顾忌不到这么许多,他最心肝宝贝的女儿被救出来了,而且好像和自己最中意的萧径亭也结成了男女之好,在无比欢喜的堵塞下,其他什么仇恨和怒气都变得一点也重要了。心中乐呵呵地盘算着这次事情完后,便立刻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萧径亭,然后天天和他写字作画,喝酒练武。

  “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到时候家主这个位置,萧径亭就是不接也得接”池观崖忍不住心中欢喜,不由张开嘴角笑出声来,待听到宴孤衡的叫唤,目光对上宴孤衡,笑道:“呵呵不麻烦了,就劳烦宴大人一手办理了,老夫,呃”池观崖忽然觉得胸怀一阵堵塞,接着一股锥心的举动猛地朝心头汹涌而上,让整个身躯顿时如入冰窖一般寒冷,眼前美好的景物也顿时一黑,仿佛猛然间无数的火把都灭了,整个黑暗的天空都塌了下来。

  “逆子”池观崖忽然炯炯的双目忽然猛地一睁,迸出两行紫黑色的鲜血,接着一手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手突地朝人群中一处地方指去,仿佛要将所以的不甘和怒气从颤抖的手指中迸发而出。但是很快便将手指指向移开,仿佛是故意要放掉那人一般。

  “呃呵”就在众人还没有完全晃过神来的时候,池观崖喉咙底下几声叫之不出的尖嘶,那张英武豪爽的面孔一阵扭曲,七缕鲜血从嘴巴、鼻孔、耳朵,眼眶七处忽地迸射而出,接着目光一散,一具雄壮威武的身躯轰然倒地。

  “爹爹”池井月一声凄呼,目光紧紧盯住池观崖倒下的身躯,仿佛死也不相信这件事实,接着美目一阵乱转,最后投在萧径亭的面上,可怜、恐惧、悲伤的目光猛地从两只宝石般的眸子涌出,整张脸蛋的神情顿时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直待池观崖轰然倒地声音响起的时候,池井月美目一黑,方才昏倒在萧径亭怀中。

  “怎么会这样”萧径亭心中一骇,接着心底涌起无尽的悲伤,泪水顿时弥漫了整个眼眶。心中顿时明白了刚才白衣滛贼那期待而又紧张的目光,也明白了池观崖最后一句逆子中的意思了。

  场中顿时寂静无比,众人中的大多数仿佛都没能从池观崖的死晃过神来,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而相反的是白衣滛贼等人面上涌起无比的狂喜,池观崖的一死顿时将整个局面又重新扭转了过来。

  萧径亭直待见到池井月昏倒过去的时候,整个脑中的景象才回到了现实之中,见到池井月昏倒犹自带着害怕和无助的小脸,爱怜地望了一眼,便将她放进正好朝走来的莫莫怀中,往前踏了几步抱起倒地的池观崖。

  “哄”众人这才仿佛从震惊中醒来,目光直射射地望向场中的萧径亭。

  软倒在萧径亭怀中的池观崖,此时整张面目已经开始变得紫色,七窍流出的血也开始凝固,曾经纵横半世的一代英雄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为一缕孤魂,而眼前的这张脸上虽然显得恐怖和诡异,但是仍旧从中可以看出池观崖心中对自己死在儿子手中的愤怒和不甘。

  “宴孤衡大人,本官刚刚在崖公面前立誓,要誓死保护上兵世家,所以崖公的不幸爆毙本官也要过问到底,你这便回去吧”见到一众兵丁目光直直望向倒地的池观崖,张怒涛一声大喝,然后朝宴孤衡吩咐一声便朝萧径亭走来。

  “你赶紧让开,不要碰池老太爷的尸首”张怒涛见到萧径亭仍旧抱着池观崖,走过来大声喝道,接着目光望向室内的楼临溪几人,喝道:“你们几人身份不明,又一直和池老太爷在一起,谁也脱不了关系,待会儿全部带到衙门好好审问”接着目光落在晕倒在莫莫怀中的池井月,目中异光一闪道:“那便是池井月小姐吗宴大人,你瞧池府现在这般模样,井月小姐再呆着这里也不安全了,所以本官要带她回衙门好好照料了”

  仿佛尤其着紧池井月,张怒涛说罢也不待宴孤衡说话,便径自走进厅中朝莫莫走去,接着身边几位高手也紧紧随之而上,以防厅中人对张怒涛产生不利。

  “你干和本官动手,想满门抄斩吗”张怒涛长相虽然斯文,但是行事却全是武将之风,径自走到莫莫面前,超她怀中的池井月一把扯去。

  莫莫知道他武功高强,所以当下之计也不造次,玉足轻轻一闪便躲开张怒涛的手掌范围。不料莫莫手下却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的主儿,几人长剑一抖便超张怒涛刺来。

  张怒涛见到莫莫抱着池井月脚下一转,竟然轻巧地躲开,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将拿剑刺来的汉子当胸抓住,夺下他手中的长剑,大喝道:“有人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就要拿她开戒啦”说罢眉头一挑,长剑一挥便大发雷霆之怒。

  第八章:轻佻君奴上

  萧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好我这便和萧兄再好好斗斗”萧径亭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白衣滛贼的身后,长剑刚刚挥出,白衣滛贼忽然猛地回头,将池井日推向边上的秀岐,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朝萧径亭跃来。

  萧径亭目光一紧,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白衣滛贼虽然已经受了两处重伤,但若是他有心纠缠的话,还真的不容易冲过去。这些念头仅仅在头脑中轻轻一闪,他立刻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因为白衣滛贼的剑刃已经冲到了眼前,那刁钻精妙的剑法还真的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分神。

  “叮叮当当”转眼间两人的剑刃便撞击了无数下,白衣滛贼心高气傲,在刚才的几战中,都被萧径亭占了上风,所以此时动起手来分外地卖命,所所以招术间也一点不让。而萧径亭为了马上击杀池井日,所以几乎拼尽全力,几招下来不由胸口血气翻滚,握剑的手臂剧痛入骨。

  不过白衣滛贼终究受受伤了,此时面色青白,呼吸急促,便连握剑的右手也不住的颤抖,想必情况比萧径亭还要糟糕。见到萧径亭胸口不住起伏,不由笑道:“看来今天晚上,萧径亭是杀不掉池井日了”

  萧径亭见到池井日和秀岐已经走得有些远了,眼睛轻轻一闭,将那宝贵的真气在体内暗暗运行调息,心中暗暗奇怪为何此时梦君奴还不上来,她刚才明明就跟在身后啊。

  “想必她是借此机会看我的功夫路数了这下想杀掉池井日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片刻后便睁开了眼睛,目光精神熠熠,猛地射向白衣滛贼道:“兄台现在想必伤势不轻,浑身功力只怕剩下不到六成,接下来我会愤尽全力,若有机会杀掉兄台,我宁可放过池井日”

  “哈哈萧兄这是在吓唬我赶紧逃跑,好让你去杀了池井”白衣滛贼哈哈大笑,话中言语尚未说话,只觉得呼吸一屏,见到萧径亭手中的利剑洒出一道光幕抄眼前压来。

  “要是这般一鼓作气还冲破不了不足六成功力的你,我索性赶紧逃回去算了”萧径亭双目猛地一睁,脚下一踮,手中的利剑便如同狂风一般席卷而去,脚下的步子也坚实地一步一步逼向白衣滛贼。

  “当当当”萧径亭仅仅踏出了三步,白衣滛贼手中的剑顿时断成了六截,脚下也踉跄退出了三步,而萧径亭因为抽空的腹下的真气,胸口仿佛连一丝空气也抽不出来,仿佛要窒息一般的难过,刚才那三下撞击带来的剧痛让他连剑都握之不住,手臂的骨头也仿佛寸寸碎裂了一般。

  “再往前踏上一步,我怀疑我连性命都会去了半条”萧径亭心中暗道,一声大喝,手中一紧,强忍着小腹和胸口的绞痛,猛地提起一股真气,手中的宝刃荡起一阵龙啸,在白衣滛贼惊骇的目光中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疯狂洒去。

  白衣滛贼见之,连忙举起手中的断剑,再也不敢朝萧径亭剑上撞去,但是望着眼前扑头盖面而来的冰冷寒点,唯有将轻功运自极致,躲开这些致命的杀招,但是无论他躲开得多快,萧径亭却终是紧紧跟上,接下来便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嘶”在退开第四步的时候,白衣滛贼终于力竭,腰间一寒,接着一痛被萧径亭利剑点上了一刃,心中惊骇正要飞快逃走,不料眼前的萧径亭忽然脚步轻轻一晃,接着一口鲜血猛地涌出,心中不由大喜,仿佛衰竭的真气又汹涌而起,断剑一挥便朝萧径亭胸前刺来。

  “噗”不料萧径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次是火烫凶急的血雾,满头满脸朝脸上喷来,顿时模糊了整个视线了,接着只觉胸前一冰,不由吓得胆脏一寒,心中惊骇欲绝,再也顾忌不上伤萧径亭,足下一点飞快退开五尺,一摸胸前,鲜血模糊,伤口深入肋骨。接着眼前飘过一速疾风,萧径亭飞快闪身而过。

  “好”听声音仿佛是宴孤衡带来的士兵,见到萧径亭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连吐两口鲜血后,竟然还能冲破白衣滛贼,忍不住一阵喝彩,在夜空中仿佛雷鸣一般的响动。

  萧径亭此时体内提的是最后一口真气,而刚才的吐血也不是假装出来的,走了一步便已经痛入肺腑,何况提着真气,手中利剑飞舞地走了四步,胸腔喷出的鲜血压也压不下去。不过利用这喷出的血雾竟然还击退了白衣滛贼,萧径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趁着这股真气尚未落下,飞快向前奔出,若是等到这口真气衰竭了,那么他便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呼”萧径亭只觉鼻端荡起一股香风,还是那么地蚀骨和陶醉,闻得萧径亭直想软下身子就在地上躺了下来,一动也不愿动。

  “池井日”萧径亭一声大喝,池观崖的死仿佛又在眼前,心中涌起一团怒火,四肢也不由热起,见到前面的池井日听到这声大喝,脚下一软便要瘫到在地,心中一喜但是脚下却是有股力不从心之感,仿佛整个身子都慢慢软了下来,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本来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被唐绰兮和六奴的打斗所吸引,特别是那些个知道唐绰兮名头的人,见到那个六奴竟然能够和唐绰兮这一代宗师打成平手,不由暗暗惊叹。再加上唐绰兮更是以为世间罕见的绝世佳人,所以就算张怒涛带来的士兵,也顿时忘记了自己上司的指责,和张怒涛一道道凌厉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场中的战况。

  但是在见到萧径亭这边竟然突破了白衣滛贼,接着一声大喝将池井日吓软在地,不由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萧径亭这边,顿时万千道目光直直随着萧径亭的脚步,有着望着追在萧径亭身后那道迷人万千的动人身影。

  “起”萧径亭猛地提起最后一口血气,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本来仿佛已经飞快到极致的速度骤然提起,看来仿佛一股势不可挡的海啸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小心”忽然无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股风动,接着一股幽寒的气息袭上了背脊,知道梦君奴已经来到了身后,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无力感,因为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滛贼,但是也不会弱上多少。尽管刚才连连被莫莫和辛忆刺上两剑,但是自己此时可真正算是强弩之末了,望着秀岐转过来的那刹那,忽然觉得池井日又处在一处遥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着萧径亭跑来的方向,嘴角忽然扯开一丝奇怪的笑容,透过众人望向人墙后面已经停止和张怒涛厮斗的萧莫莫,轻轻举起手中的长剑,遥遥指向萧径亭跑来的方向。

  “啊”场中无数人将目光睁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

  萧径亭手中的利剑刚刚举起的时候,便觉得身后梦君奴玉手中传来的那阵刺骨的幽寒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那剑气仿佛一直无形的利剑,猛地扎进了背后,一股冰冷的剧痛入骨入髓。手中的利剑巧妙的转开一道弧度,猛地将体内所有的潜能运自剑中,猛地劈下。

  “你现在要杀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这一剑该怎么说呢”萧径亭心中猛地一横,再也不顾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啸声,目光望着秀岐微笑的脸,对着那支稳稳一点也没有晃动的冷冽巨剑劈去。

  “叮”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后,萧径亭手中的长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秀岐手中的剑刃砍成了两段,余势而下的白芒仿佛力劈华山一般,将池井日那颗罪恶的脑袋砍成个稀巴烂。体内所有的力气顿时仿佛贼去露空一般,整个身躯猛地软下,脑中拂过秀岐刚才一道奇怪的微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于梦君奴那支利剑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后背,外面无数人汹涌暴雨般的雷鸣也都完全不知。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一剑雅致的精美的小阁中,外面的阳光依旧透着掀起一般的窗户射进来,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丛美人蕉在阳光下开得极其灿烂。和那次再缥缈居受伤出来,在苏州的场景一摸一样。

  “不是我已经死了,上天看我可怜,让我再活一次,但是从苏州的那一天开始吧那样的话,我肯定一见到池井日便将他杀了”萧径亭心中轻轻一阵苦笑,不由自娱自乐起来,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接着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暗道:“这回外面进来的总不会是盈盈那丫头吧”

  上天仿佛要跟萧径亭开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帘轻轻被掀开,一道阳光探了进来,灿烂阳光中轻轻走进一道美妙动人的身影,蛮腰如同杨柳,酥胸鼓涨、美臀圆翘,身形苗条动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体内的真气是不是被封得干干净净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接着暗暗运气,一股浑厚汹涌的真气猛地涌了上来,仿佛波涛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许多。

  见到萧径亭的举动,盈盈轻轻抿嘴一笑,挪着臀儿坐到萧径亭身边,小手轻轻抚上萧径亭的脸,欢快道:“公子总算醒了过来哩”

  萧径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温柔的笑容,接着鼻端传来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梦君奴娇躯上特有的。

  “这又是在哪里”萧径亭目光对上盈盈温柔深情的目光笑着问道。

  “金陵啊”盈盈轻轻地移开小手,从面上捞起一条面巾,微微用力拧干,轻轻地给萧径亭净了脸,她擦得极是仔细。不由将整个美好的娇躯探下,俯倒在萧径亭胸前,接着格格笑道:“公子瞧着是不是和苏州的那间房子看来像得很因为那是按照一个模建的。”

  由于盈盈娇躯俯得很近,萧径亭鼻端竟是动人的处子幽香,目光一瞟,见到盈盈由于探下娇躯,所以透着衣领几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动人的胸膛肌肤,粉嫩腻人,看得萧径亭不由心中一荡,接着一个问题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现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却是单薄得很,想必已经到了夏天了,自己这一昏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萧径亭知道她指的是那次萧径亭为了将梦君奴气走,脱了她的衣裳在床上对她大势轻薄,将她搞得魂飞魄散一事。不由讪讪一笑,心中虽然奇怪盈盈为何变得这般的温柔大胆,但是心中有无数的问题要问,所以也便随口敷衍几句,轻轻问道:“我这是昏迷几天了,上兵世家那天怎么样了”当然萧径亭更加关心的是那位少主倒地被杀死了没有,但是盈盈毕竟是梦君奴人,所以问来终究是有些不方便。

  “您已经昏倒半个来月来这会儿只怕萧莫莫和上兵世家的那些人都将整个金陵道都翻过来找过一遍了,不过公主就是不现身,看着她们干着急”盈盈轻轻一笑,道:“那夜您杀了池井日后,张怒涛和他们便退走了,就没事啦”

  “哦这么简单就打发了”萧径亭心中觉得暗暗奇怪,便要再问下去,忽然外面传来梦君奴娇俏冰冷的声音。

  “盈盈,你先出去给萧公子熬碗莲子羹”那动人的言语尚未落下,从竹帘款款走进一个绝色佳人,此时梦君奴娇躯上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拽地长裙,将窈窕动人的娇躯衬托得如同山川起伏一般,坚耸的玉乳和轻摆的蛮腰以及圆滚肥美的玉臀划着完美的弧度,让人挑不出一点挑剔。而那张不施任何脂粉的玉脸,此刻冷若冰霜,瑶鼻樱唇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雕刻,雪白粉嫩的肌肤更是如同花树堆雪一般的清新,让人望之顿时明白秋水为神玉为骨,眉若杨柳面如芙蓉的含义,便是在这炎炎的初夏,萧径亭心中尽管有万千心情,但是见到这张美得令人屏息的脸蛋,心底下还是涌起一股清凉舒爽的气息。

  “你那天为什么非要去杀了池井日,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会有生命危险吗”见到萧径亭微微有些灼灼的目光,梦君奴轻摆娇躯走到萧径亭床前,美目瞟向窗外冷冷说道。

  “那我走啦”盈盈竟然不顾忌梦君奴在边上,对着萧径亭的嘴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便直起娇躯朝外面走出,临走还将房门带上。

  萧径亭目光顺着梦君奴的玉足缓缓而上,轻轻一笑道:“若不是因为你跟在我后面,我可能还真的不会耗尽最后一分功力去杀池井日,那样说不定便丧命在秀岐手中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梦君奴轻轻一咬玉唇,美目望向萧径亭道:“是不是因为我以前说过,我从来不会伤害你,只让你杀我,而从来不会杀你”

  “是”萧径亭自嘲一笑道:“占女人的便宜,我萧径亭是不是特别的没用啊”

  梦君奴美目一闪,跟着又望向窗外,冷道:“你会没有用吗一剑杀了池井日,让辛忆和黄衣师叔将唐蕴儿香魂撩西,在东瀛源头子身上留下了几十道剑伤,将任恪冲追杀得不知去向。”接着一缕晕红飘上晶莹如玉的脸蛋,声音顿时变得又轻又细,道:“还趁机要了池井月那小妮子的童贞,你是没用的男人”

  “那还是沾了你的光哩,那丫头始终傻傻地痴情于你”萧径亭轻轻一笑,接着眉头轻轻一皱,道:“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这次那么好的机会,你不将我体内的真气给封住了,省得我再次作乱”

  “你别得了好处又来卖乖”梦君奴小脸猛地红透,接着一声冷喝,美目冷冷朝萧径亭望来,见到萧径亭灼热如火的目光,娇躯微微一颤,接着心中一醉,柔声道:“我,我不敢”

  “奴儿”萧径亭心中一柔,忽然猛地从被中钻出,一把将床前梦君奴无比动人的娇躯抱住,听到美人一阵娇啼,手上一阵用力便将她拉倒在床,将她那具天下最动人美好的娇躯压倒在身下,感到怀下娇躯火热如火,但是却不停地奋力挣扎,萧径亭一手插进梦君奴动人的腰下,接着手掌一张抓住两瓣滑腻柔软的臀瓣,用力一揉。

  “啊”梦君奴一声娇啼,她本来就春情激荡,美臀被萧径亭这么一揉,便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整个娇躯顿时软了下来。感到萧径亭嘴巴凑来,芳心一醉,那娇艳欲滴精巧美丽的樱唇迷糊间便热切地迎上,瞬间便吻在了一起。

  “轰”地一声,梦君奴只觉得头脑一昏,接着一阵蚀骨醉人的感觉从从唇上升起,整个娇躯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力道,天也没了,地也没了,只有萧径亭伸进她小嘴的舌头翻来覆去,霸道地将自己的小香舌也俘虏了去,用力的吮吸嘶咬,仿佛要将她的芳心都从胸中吸出来一般,满口的香津也被源源不断地被那人交还。

  “要是一辈子能够和他如此亲热,便是死也愿意了”梦君奴美目一痴,接着两只玉臂如同蛇一般环上萧径亭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两只修长有力的玉腿也春情难耐地夹上萧径亭的腰间,任由萧径亭豪硕的火热猛地地厮磨自己同样火热的腿心敏感妙处。

  “难怪她防线建得那么深,她便和她说的一般,那么地没用,根本经不起自己一点点的撩拨就会情动如火”萧径亭心中一阵怜爱,揉弄美人香臀的手也变得轻柔,缓缓地抚摩过美人玉臀上的每一个角落,圆滚的臀球顶上,迷人的沟壑中间,甚至臀儿和大腿间那一美好动人的深深褶皱也没有放过,另外一手缓缓而上,轻轻探进薄薄的衣衫,微微挑起薄薄小小的肚兜儿,抓住那支如同凝脂堆起一般的圆挺雪乳,又滑又腻,又嫩又粉简直是天下极品。

  “哦哥哥”梦君奴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一般,整个娇躯火烫软绵,如同一瘫谁一般软倒在萧径亭怀中,只有玉臂和粉腿充满了力道,如同八爪鱼一般将萧径亭紧紧缠住,樱唇升起一缕如泣如诉的娇吟,蛮腰也轻轻地一阵阵往上抬起,带着美好的雪臀微微地起落。

  “哼公主”正在梦君奴热情如火,任由萧径亭褪下浑身衣衫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轻哼,接着一阵冷冷的叫唤。

  “啊”梦君奴美目一睁,闪过一丝清明,接着动人无比的娇躯猛地弹起,飞快地闪到屋边小手抚上酥胸想平下急促的娇喘,但是发现胸前的衣衫已经被萧径亭扯下,露出了半只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乳,不由慌忙地拉好衣襟,拉起已经被萧径亭褪到大腿的亵裤和丝绸裤管,理好皱乱的裙摆,接着闭上美目运起心法将满心的情火平下。

  “黄衣,你等下进来”梦君奴再次张开那双美目的时候,美瞳仍旧清澈得如同天下天下最最干净的湖泊,小嘴一抿,朝已经站立起身的萧径亭望来,玉齿轻轻一咬下唇,道:“我怪你,因为你明明知道我爱你,还来撩拨我不过我也不能怪你,因为是我自己爱你,经不住你的撩拨,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话吗我要是再被你轻薄一下,亲热一下,便在你面前自尽”

  就在萧径亭神色一紧,便要跃身过来的时候,梦君奴又道:“但是我现在不能死,而且是你来撩拨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和你好,只是管不住自己罢了,所以我自刺一支夭十环”说罢不等萧径亭晃过神来,猛地将一只细长的毛针狠狠扎进自己的酥胸。

  “嘤”梦君奴娇躯一颤,接着花瓣一般的小嘴一颤,一口鲜血猛地从那美好无比的樱口中涌出,见到萧径亭面色一紧便要跃来,玉足一点飞快退开几尺,朝萧径亭凄呼道:“你不要过来”

  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美好的酥胸,见到那支寒芒渗透的长针忽然消失在梦君奴胸口,顿时知道了那是用冰做成的,刺进梦君奴酥胸后,便化在她娇躯里面。

  “这个夭十环是我圣门的自裁宝物,刺入体内马上融化流入血液,中者短寿十年”梦君奴轻轻拭过嘴角的鲜血,美目一冷朝萧径亭射来,道:“若是你以后还对我轻薄亲热的话,我就算不死也让自己短寿几十年”

  “吸”萧径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心中涌起一股苦涩,梦君奴竟是如此地坚忍,为了不让她落入自己的温柔情网,便以自裁威胁。

  “梦姑娘,我以后会自重的”萧径亭面上一正,接着面色变得温柔无比,道:“奴儿,你不舍得伤我,而我又何尝舍得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今日便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作奴儿,今日也是我最后一次对姑娘的亲热举动,若有下次萧某也在姑娘面前自裁”

  “黄衣,进来吧”随着梦君奴一声俏喝,竹帘一掀,走进一个丰满迷人的绝色美人,正是萧径亭在“上兵世家”见过的那个黄衣美人,论辈分她是梦君奴的师叔,但是想必梦君奴为了重振魔门,所以以威治人,便唤她作黄衣。

  “公主,大武的皇帝今日刚刚下诏,让池井月继承乃父的职位,当任上兵世家的家主一位”黄衣说到这里,美目朝萧径亭一瞥道:“就杀死池井日的那位锻造司六品千卫张成,武帝下旨金陵官府就地凌迟处死,而攻打上兵世家的金陵大刀会上下,全部腰斩处死封上兵世家原家主池观崖子爵爵位,赏赐池府黄金五千两着李莫潇派兵一千镇守池府,保护新家主池井月安全”

  萧径亭听到圣旨的内容,心中不由一阵冷笑,那上面被凌迟处死的锻造司六品将官张成便是自己了。而金陵大刀门便是白衣滛贼那伙人了。不过让池井月就任家主还是出了萧径亭的意外了,大武王朝还没有女子当政的例子呢。

  “哦明白了,是上兵世家实在没有人能够就任家主了,而武帝为了尽快表示将上兵世家其实是官家机构,也就是他皇家私有的势力,方才这般急着下旨,免得后来因为上兵世家而喝众多武林势力交恶了”萧径亭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这道旨意的意思,接着另外一个念头接着涌起:“会不会武帝本来就知道这次上兵世家事变的底细,甚至本来就是策划者之一不然怎么会有池观崖提早北上的事情,接着又让李莫潇以保护池井月的名义,驻兵一千在上兵世家”

  “那张怒涛呢”萧径亭连忙问道。

  黄衣美目朝梦君奴望了一眼,道:“张怒涛将军诬陷忠良,但是念在一心为公,被人蒙蔽,所以罚取俸禄一年,并着手办理池观崖的后事”

  “这些个官家手段”萧径亭眉头一拧,见到黄衣美人朝梦君奴暗暗使了个眼色,心里知道想在这里问出那位少主死没有死是不可能了,再说萧莫莫池井月那边想必也急坏了,不由满怀凄凉地朝梦君奴深深一拜,便告辞出去。

  第九章:享尽艳福上

  梦君奴美目一凄,接着张开小嘴仿佛要开口说话一般,但是萧径亭没有等她犹豫完,便走了出去。

  萧径亭刚刚走到外面的园子,心中便涌起一股股的酸痛,但是仍是忍着不回头朝梦君奴所在的屋中望去,目光瞥到脚下的美人蕉,开得尤其的鲜艳夺目,仿佛在招惹萧径亭注意一般。

  “花开堪折莫等谢”萧径亭弯腰轻轻拈来一朵,忽然从花园的一角闪进一个美妙的身影,正是盈盈那个美丽的丫头。

  “公子,你要走了吗”盈盈欢喜跑到萧径亭面前,一张美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尤其的可人,美目满是羞意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便一直住在醉香居吗”

  “是啊怎么了,你忍不住相思,要去探望我吗”萧径亭将美人蕉轻轻插在盈盈的鬓发中,轻薄笑道。

  “是啊,人家是耐不住相思”盈盈竟然娇躯一软,便躺进萧径亭怀中,接着扬起小脸道:“不过不要紧哩,公主已经将人家送给你作丫鬟哩好哥哥,你要不要人家”

  萧径亭刚进醉香居的时候,外面看门的侍女刚刚见到她,小脸涌上欢喜,不待萧径亭招呼,直直朝里面跑去。过了片刻便看见一个窈窕佳人提着裙子从花园深处跑来,正是夜君依。

  “公子,您回来啦您吓死我,吓死莫姨了”萧径亭停下步子,一个曼妙美丽的人影顿时带着一阵香风朝怀中扑来,但是跑到前面两尺处,却又红着脸蛋生生止住了步子,扬起一张兴奋的小脸,朝萧径亭激动嚷道,清澈美丽的双目中也闪着晶莹的泪花。

  萧径亭微微一笑,望着眼前美人酥胸起伏,一张小脸又是高兴又是激动,都微微有些憔悴了。

  “公子这几天都上哪里去了夫人和井月小姐她们派人都将金陵找遍了,夫人前几日还和许嬷嬷两人赶去苏州呢都差点将梦君奴各地的暗所给翻过来了”夜君依在说到池井月的时候,不由语气上微微有些奇怪,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不由垂下小脸细声道:“井月小姐本来是一个不怎么相关的人,却忽然成了公子那么亲近的人,我一下子有些不习惯”

  “我就在金陵,而且离醉香居还不远”萧径亭微微一笑,问道:“莫姨呢”

  “她还在到处找你哩”夜君依转过小脸,轻轻白了萧径亭一眼,仿佛在怪他在梦君奴的温柔屋中乐不思蜀一般。

  萧径亭伸手轻轻拈了夜君依小脸一把,笑道:“别瞎想那归宗主他们呢”

  夜君依美目轻轻一嗔,接着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委屈,柔声道:“你一回来就专门会问人家这些事情吗”接着又道:“井月小姐那边事情多,所以归宗主他们过去帮忙镇住那些弟子和下人了”

  萧径亭本来还想问被关起来的秀情和映荷,但是听到夜君依的埋怨,不由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夜君依噗哧一笑道:“公子,你还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萧径亭在夜君依的陪同下,本来是想去秀情的,但是临走还是改变了注意,去见映荷了。

  映荷被关在一处精致的闺房中,还有一个丫鬟侍侯着,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不过好像被喂了药了,娇小的身躯躺在床上,仿佛没有什么力道。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顿时朝外面叫嚷道:“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萧径亭朝夜君依使了道眼色,让她先离开,见到她小脸上微微有些不舍,不由心中一柔推开门朝屋里面走去。

  “是你”躺在床上的映荷见到萧径亭进来,玲珑的娇躯猛地从被窝里面坐起,接着有尖呼一声躲进了被窝,却让萧径亭看到晶莹如玉的香肩和如同藕节般的粉臂,原来此时她身上竟然不着丝缕。

  “莫姨真是个魔女,怕人家逃走,竟然将人家衣衫都脱光了”萧径亭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容。

  但是想必这个笑容看在映荷眼中,尤其的暧昧吧,映荷娇呼一声,抓紧手中的被子紧紧将自己的娇躯裹紧,朝萧径亭递来凌厉戒备的眼色,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便嚼舌自尽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阵苦笑,仍旧朝床上走去,对着映荷戒备的双目坐上了床沿,故意笑着问道:“你是秀情的侍女小红”

  不料萧径亭话刚刚一出口,映荷小脸一黯,美目浮上一丝深深的悲伤,接着扬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道:“你又要使什么诡计,明明知道我叫映荷,还要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就是那个萧剑月,就是那个用假药给小姐治病的那个骗子,就是一直”说罢粉泪从美目中涌出,哭出声来,再也说不下去。

  萧径亭望着哭得处处可怜的美人,面色一正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面目,那你的小姐也知道了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