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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13      字数:11755
  说到后来目中尽是如海般的深情,美丽的小脸也变得严肃,但马上绽开笑容皱起瑶鼻,翘起食指,在萧径亭轻刮几下,道:“真是羞羞,小了人家那么多还叫人家莫莫,你应该唤人家莫姨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中一黯,美目直直注视萧径亭,低声道:“不过我也不知羞,昨日见了你和你娘几乎一摸一样的脸,便自称作莫莫。因为在我心里你仿佛又是那个光着屁股的亭儿,但是我不想那样的,我要现在眼前这个能做我爱郎的公子,却又实在忘不了那个不会说话只会一直笑着的心肝宝贝儿。”

  萧径亭知道她心思,一时还不能完全接受由母亲似的疼爱向男女之间情爱的转变。闻言慰道:“那就随着她吧,不过我也不能太过吃亏了,莫姨是不叫了。”不想再在这上面让她多想,便笑道:“其实昨夜里,莫莫若是使上了吸精术等房中媚术,也不用那么受累了。”

  穆夫人闻之娇嗔不依,捶他一拳,嚷道:“你昨夜是不是一直是清醒的,那我可不依啊看着人家这样作践自己。要不是人家心疼你,使上一些秘术你才经受不住那”

  萧径亭闻之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怕你危险我硬在心里留下了一丝清明,对事情的经过还是知道的,身体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见美人宜嗔宜喜的小脸在眼前,目中闪过黠色,嘴角扯开一丝坏笑,道:“还好我留了那丝清明,不然那么销魂的场景错过可才可惜了。”

  穆夫人闻之小脸顿时红透,杏目圆睁,玉臂支在萧径亭胸膛仰起俏脸,嚷道:“你这坏蛋这般说你莫姨,我可不饶了。你心里肯定在笑我我不知羞耻,那么媚马蚤事也敢作出来,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撅起,细嫩小手轻轻掐了一把萧径亭的胸膛。

  不但萧径亭回答,美目忽然瞟来一个媚眼,作出一个风马蚤入骨的表情,俯下脸蛋,小嘴凑到离萧径亭嘴唇只半寸出,吐气如兰娇嗲道:“我就是不知羞,我就是什么害臊的事情也敢做。”说完樱口凑上咬住萧径亭嘴唇,伸出小香舌亲昵地舔噬几下,便突入萧径亭口中,热烈吻起。两支玉腿稍曲,微抬起柔软肥大的圆臀跪坐在萧径亭胯间。由于双腿张开急了些,下身私处的疼痛让她轻哼一口,但仍未停下陶醉的接吻。

  萧径亭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摇拽起,含住滑嫩的香嫩小舌吮吸咂咬,纠结在一起,本放在美人腰际的小手也顺着惊人剧涨的曲线滑下,放在圆圆隆起的臀丘上。朝滑嫩的美肉一把抓起放下,用力拍下。右手清晰感觉到肥美的雪球微微颤动,听到美人瑶鼻不依一声娇嗔,手掌又复按下用力揉搓柔软的美肉,让美人瑶鼻中娇吟顿时连成了串。左手也擒住一只大白兔,拇指轻轻刮过娇嫩的乳头,惹得肥美的肉体一阵轻颤。心中暗叹:“天下竟有这等诱人的尤物,不知她练得什么功夫,练就了如此坚耸圆挺的玉乳和那般丰肥美嫩的巨臀。若是自己生成的,那真是天生异赋。”脑中不由闪过妍儿送的水经玉注的那些“坠玉盘”、“汹涌波”等功法,但是马上晃过神来,因为怀中敏感无比的美人已经呻吟阵阵了。

  萧径亭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摇拽起,含住滑嫩的香嫩小舌吮吸咂咬,纠结在一起,本放在美人腰际的小手也顺着惊人剧涨的曲线滑下,放在圆圆隆起的臀丘上。朝滑嫩的美肉一把抓起放下,用力拍下。右手清晰感觉到肥美的雪球微微颤动,听到美人瑶鼻不依一声娇嗔,手掌又复按下用力揉搓柔软的美肉,让美人瑶鼻中娇吟顿时连成了串。左手也擒住一只大白兔,拇指轻轻刮过娇嫩的乳头,惹得肥美的肉体一阵轻颤。心中暗叹:“天下竟有这等诱人的尤物,不知她练得什么功夫,练就了如此坚耸圆挺的玉乳和那般丰肥美嫩的巨臀。若是自己生成的,那真是天生异赋。”脑中不由闪过妍儿送的水经玉注的那些“坠玉盘”、“汹涌波”等功法,但是马上晃过神来,因为怀中敏感无比的美人已经呻吟阵阵了。

  穆夫人本也是想和萧径亭微微亲热调趣,不料这一吻下,便已情动。而且萧径亭两只坏手在ru房屁股处如此肆虐,早已经娇躯软瘫,颇是不堪。在萧径亭怀中蠕动间,也蹭起了萧径亭满心的欲火。阴中生楚的美人觉得下身花蜜湿透颇是难受,不由将屁股微微抬起,让胯间花房离开萧径亭小腹,却被一根火热巨物顶在臀沟。心中一颤,对昨夜将自己整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她可是记忆犹新,春情荡漾下也微微有些畏惧,从花径深处传来的残余刺痛也清晰起来。但又不肯违了萧径亭意,打算硬着头皮在接下着粗大槌子。但萧径亭手从股沟绕来,划到花瓣肉唇时,那如同火烧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娇躯忍不住一战。

  萧径亭欲火正盛是发现身上的美人娇躯一僵,知道她处子初破,何况昨夜被他分身摧残得厉害,自然不能再次承欢。将划到她胯间的手转移到美臀上,勉强按下心中欲火,喘息道:“看你还敢不敢惹我”

  穆夫人听他话中带喘,知道刚才惹得他厉害,心中柔情暖起,小嘴仍娇腻道:“谁叫你刚才笑我的。”将抓住他按在翘臀上的坏手,放在自己深壑的臀沟,温柔瞥他一眼道:“你不要憋得太厉害,我可以用用后庭谷道侍侯你的。”

  萧径亭右手摸到褶皱细密的娇嫩菊花,轻轻一戳,笑道:“好东西还是留着以后吧我先看看你那儿伤得可厉害,”说着便欲揭开锦被。

  “不要”美人轻声惊叫道,一点不像刚才要用后庭服侍情郎的大胆。让萧径亭不由有些奇怪,硬是笑着将美人娇躯抱起,美丽的穆夫人吓得连忙出言阻止,见萧径亭不理,又腻声求饶,娇躯如蛇般扭动不已。

  挣扎间如脂般的美丽胴体春光乍泻,穆夫人却也理会不了许多,见自己娇躯被萧径亭捞出,忙用手遮着下身私处。萧径亭在她粉背一处岤道轻轻一点,身子顿时软下,惊道:“你怎么知道人家那里岤道的”没有等到萧径亭回答,“啊”地惊叫一声,却是罕见的一声惊羞叫唤。

  却见萧径亭正用两指拈起自己下身阴阜上的柔毛,那荫毛已经被花蜜沾湿,更加显得细长。看到萧径亭正满目惊讶,虽然明明知道和他好了后,迟早会被他发现自己身上最羞人的东西,但见到长长的软毛被他纤长的手指细细梳理,长达七八寸有余。仿佛身上最隐蔽的禁地被毫无遮挡地被展示在人面前。就算寻常女子觉得最是害臊的私处甚至后庭,她都可以毫无保留地献给爱人,但是她觉得自己下身的耻毛和人太不一样了,太见不得人了。一时间心神慌乱,羞急无措。

  “好人亭郎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莫莫吧”萧径亭见美人讨好粘上身来,腻声求饶,目中已经真有了急色,心下奇怪。这个修为如此高深的尤物竟然由此软肋,不忍让她着急,依依不舍将手从她胯间移开,抱住她如绵娇躯,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如此美景只怕天下间就你一人才有。只有传说中汉高祖刘邦的吕后生得荫毛长近于尺,这是野史只怕也当不得真。”却见穆夫人闻言轻啐时,美目闪过一丝担忧,心念一转:“是了,吕后为人残暴,权势心重,莫莫定是怕自己因此认为她也有这般心思。”忙道:“那吕后长相虽美,但却有些眉竖目长,她还常以此懊恼,其实那是逐权之貌。但是莫莫却是柳眉细弯,桃眸微圆,是媚丽自傲之貌,两人怎会一样。”

  穆夫人闻之眉开眼笑,白他一眼,嗔道:“就知道你会哄人。”却是递过红唇在那张会哄人的嘴上温情一吻。柔声道:“谢谢你明白我心思,我真的什么也不多想了,现在只是想着让你欢喜,真的。”

  “夫人”却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好像是许嬷嬷。她为人精明,不想落下窥视之嫌。走到院子便已经开口唤道,好让穆夫人有机会起身,不会有个什么亲密形态落入她眼里。

  穆夫人仍是腻在萧径亭怀中,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轻道:“以后再也没有穆夫人了,我便叫做萧莫莫。”

  萧莫莫以后穆夫人在书中便叫做萧莫莫见许嬷嬷仍在屋外不敢进来,朝萧径亭得意一笑,拉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整个娇躯小鸟依人地缩在萧径亭怀中后向外边唤道:“许嬷嬷进来吧外边的兰花汤准备好了没有”

  许嬷嬷蹑脚进来,见到床上香艳的情景目中闪过一丝慰色,尽管对萧莫莫的美丽见过多次了,但今日如此娇媚依人却是头回见到,看得竟微微一呆。但马上把目光转向别处,道:“兰花汤已经让丫头们准备好了,夫人马上就可以去沐浴了。”

  萧莫莫温柔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不是我洗,待会儿你服侍公子洗澡,我今日倦得很只怕要多躺一会儿。”饶是她大胆,说这也粉颊微红,白了萧径亭一眼,娇媚非常却仿佛许嬷嬷不在边上一样。见许嬷嬷神情中仿佛有什么事情要说,便道:“昨夜夜儿是不是以你睡在一起,可发现她有什么异样。”

  许嬷嬷目中闪过忧色,望了神色关切的萧莫莫一眼,道:“总算夫人及时赶回,让姑娘心里有了依靠,不然真是出了事了。昨夜姑娘好像一夜也没有睡着,今早婢子起身时候,见到姑娘的枕头上湿了一片。”好像想起什么,目中忧色更浓,道:“昨天玉儿来告诉我姑娘的话后,婢子便觉得不对。昨夜我趁姑娘不在时,去她房里,找到了一小块金元宝放在陈胭脂的玉盒子。可能”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是意思却是极是明白。夜君依对柳含玉动情甚深,受到打击后,便没有生念,接待了李易泽后便准备一死了之。

  萧径亭想起昨夜夜君依那毫无生气的目光,她白天方才被心上人无情伤害,几年的刻骨相思一下成为了泡影,而且一直是她自己一人在自作多情。更是可悲的是在被伤害后的几个时辰,以前一直对夜君依苦追讨好的李易泽,为了自己的富贵前程,耗费尽心机地把她与武莫宸撮合在一起。听来都觉得讽刺,却同时发生在了一个美丽深情的女子身上,那种伤害不可谓不大,难怪夜君依一下没有了生趣。

  不过萧径亭根据夜君依对李易泽的种种表现,不要说有情意,便是仿佛连好感都没有多少。至于为何要献身与李易泽,只怕也不是为了要酬他的一片相思,应该有别的目的了,想必是想用身子为醉香居奉上最后的一些贡献吧。

  第八章:温柔乡香上

  “傻丫头,傻丫头。”萧莫莫口中念道,目中除了怜色外还有一丝怒色,不知道是对夜君依还是柳含玉。至于夜君依为何要接待过李易泽后方才辞世,她也明白是为了报答自己的养育之恩。夜君依是小时被萧莫莫收养的孤儿,见她喜欢弹琴唱曲,便请来著名的琴师、曲艺大家教她曲艺,耗银甚剧。但是夜君依在“醉香居”挂牌不久后便遇上了风流潇洒的柳含玉,钟情入骨。几年来虽然名声远扬,但她却是不大理会什么客人。而李易泽身份贵重,夜君依身为醉香居红牌不能扫了他面子,但却不受他金银饰物。所以几年下来并没有给“醉香居”带来什么盈利,心中过意不去,便准备向李易泽献身换得巨数银两报答亦师亦母的萧莫莫。

  “这也怪我,夜儿在心志上天资不高。我也没有多指点她,只是让琴师些人教她弹琴唱曲,为人处事之术却不怎么理会,终于有了今日之事。”萧莫莫轻轻一叹,目光深情望了萧径亭一眼,道:“若是当年夜儿遇上的是公子就好了。”说完后玉脸上绽开甜蜜的笑容,依在萧径亭怀中,口中喃喃自语道:“相比下,苏莞芷可厉害得多了。”目光转向许嬷嬷道:“这段时候你便一直和夜儿住在一起,暂时别让她出来弹琴唱曲了。和外边的人便说夜儿病了,若是有人来看望也别理会,特别是那个李易泽。”

  许嬷嬷听到李易泽名字担忧的神色顿时一醒,忙道:“那位李公子和伍公子早上很早便来了,说要谢过萧公子的救命之恩,还带来了一些药,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萧莫莫面色肃道:“以后你不能再叫萧公子了,或者叫公子爷,或者叫公子。知道吗”美目望向萧径亭脸上柔声道:“您去见他们吗那位伍公子可不是一寻常人物,只怕他对您有什么企图呢。”

  萧径亭萧径亭自然明白她话中意思,萧径亭看出了武莫宸的身份,同样聪明绝顶的萧莫莫自然也看出来了。而且从昨夜萧莫莫话中还可得知,对于昨夜的刺杀,萧莫莫原先便已经有些发现出端倪的。但是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笑道:“那位伍公子说不定想招我入他旗下那,所以不去见他了。我今天早上还要去任府,得赶紧回去装扮一番。便麻烦许嬷嬷和伍公子说萧径亭已经离开了。”说完后便把萧莫莫柔软的娇躯抱起,轻轻从怀中放到床上,道:“你再睡会儿,我该走了。兴许我晚上过来与莫莫一起吃晚饭。”

  萧莫莫听到萧径亭话,忙问道:“这便要走了吗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你那”萧径亭知道她想告诉的大概是关于武莫宸和昨夜刺杀的事情了,或者她自己的一些事情。还未开口,又听见萧莫莫道:“也好,那公子晚上来时莫莫再说给公子听,公子要去任府莫非和江南盟有什么关系不成”

  萧径亭笑道:“我与任断沧会有什么交情”顿了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任断沧不是二十年前便是江南盟盟主了吗怎么明日又是他接任盟主的大典了”

  萧莫莫闻之一愕,随后格格娇笑,嗔了萧径亭一眼道:“莫莫当真不知道公子时怎么走的江湖了,只怕不会武功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情的。”惹得萧径亭轻掐了她水嫩的小脸一把,娇躯不依一阵轻扭,又滚到萧径亭怀中,让自己更舒适躺在萧径亭怀中,婉婉道来。

  三十年前,中原最有名的大侠吴梦玉为了帮助朝廷掌管江湖,与两位结拜兄弟用厉害的手段和武功统一了江南武林,创立的江南武盟,以习武治国为宗旨。那两位结拜兄弟也是当年中原武林的顶尖高手,老二是烟波神剑陆客秋,老三便就是现在的盟主任断沧。由于吴梦玉是天剑谷的出世弟子,所以江南武盟在无论是在朝廷还是在民间都有很高的地位,江南多数的武林门派都归于江南旗下,俨然成了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

  但是几年后吴梦玉为扬中原武林之风,北上突厥挑战武神毕啸。那一战后,天下便再也没有人见过吴梦玉了。江南武盟不能一日无主,便由陆客秋接任盟主之位。但是陆客秋不过做了几个月的盟主,突然留信外出。而后便一直没了踪影,两年后任断沧理所应当做上了江南武盟的主人,但是这个盟主之位却是做得极不安稳。由于陆客秋的失踪实在过于离奇,难免有人怀疑是任断沧为了盟主宝座而下的暗手。所以任断沧也一直不肯正式当任盟主这个位置,他向天下放言:日后无论是两位拜兄来了,还是他们的后人、传人来了,都将盟主拱手之位让出。这一拖便拖了这许多年,但是现在,无论是江南盟内部还是天下武林都发生了变化,几大武林势力暗涌波动,突厥和中原两国更是战云密布,为了让江南盟发挥南方武林领袖的作用,重现当年吴梦玉在位时候的辉煌,江南盟旗下的各大门派一致提出,让任断沧名正言顺登上盟主之位,好让江南武盟重新团结起来,对抗里外的敌人。任断沧为大局着想,顺应民意正式接任江南武盟盟主之位。

  正当萧径亭为萧莫莫言语口气奇怪时,萧莫莫格格笑道:“这可只是江南武盟对外面说的话,莫莫可不担保真不真那”

  萧径亭在萧莫莫微微撅起的高耸翘臀上抓了一把,笑喝道:“你莫要坏了任盟主的名声。”便又把萧莫莫娇躯抱到床上躺好。

  许嬷嬷见萧径亭起身,便恭谨道:“那婢子就到外边给公子爷拿两件衣服。”却听萧径亭问道:“伍公子他们在哪里等我,我呆会儿从苏小姐的西门那儿出去,切莫让他们看见了。”

  许嬷嬷闻之也不禁一笑,忙努力忍住,道:“那两位公子在前面厢房候着公子,我马上差人去告诉他们说公子爷已经走了。”

  许嬷嬷脚步走远后,萧莫莫见萧径亭正下床找衣服,视线正放在昨晚被他撕碎的肚兜绸裙。格格一笑道:“你昨夜说道是留了一丝神志,那你记不记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也给撕了。”萧径亭见她美丽的眸子中不乏得意之色,心下一喜,知道那身紫袍被她收好了。那衣服是妍儿亲手缝的,若是自己给撕了,那非悔恨死了不可。

  萧径亭转过身来,面对着裹在被中萧莫莫,出言羞她,道:“莫非有人不舍得情郎走,而把我的衣服给藏起来了,且待我找出来,好好羞她一羞。”话虽如此,但是目中却是一片感激。

  萧莫莫闻之顿时不依,一咕噜翻过身来,玉腿跪在床上粉臂抱住站在床边萧径亭的下身,在他大腿咬上一口,娇声嚷道:“好稀罕吗你撕了我衣服,人家没得穿,只好穿你衣裳了。却是不给你了。”玉臂撑着萧径亭大腿便欲爬起,却见到他胯间那个昨夜欺负她一夜的巨大凶物,在她的刺激下颇有蠢蠢欲动之势。轻啐一口,小手不岔捏了硕大的龙头一把,道:“坏东西还不老实,快走快走,免得没事又来作践人家。”

  萧径亭见她娇媚无双,心头一醉,右手拂上伏在他腿间的那张深情的娇脸,道:“快躺下,动得厉害那里莫要有痛了。昨夜莫莫伤得厉害,待会我倒要吩咐许嬷嬷做些滋补之物了。”

  萧莫莫小脸微微一红,腻声道:“坏人你又来编排人家,说吧说吧,人家才不知道羞呢”闭上美目,红着小脸贴上萧径亭胯间,粉颊轻轻在萧径亭下身凶物上轻柔磨蹭,却惹得自己鼻子粗重起来,忙将小脸抬起,伸出小香舌在龙头上调皮添上一口,柔声道:“我昨日见公子身上的紫袍样式和寻常衣服不一样,公子穿着刹是好看,便留下心来收好了。我这就拿来。”说完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一头。探出半个娇躯在床外,从一小几上翻出那件紫袍。

  第八章:温柔乡香下

  萧莫莫小脸微微一红,腻声道:“坏人你又来编排人家,说吧说吧,人家才不知道羞呢”闭上美目,红着小脸贴上萧径亭胯间,粉颊轻轻在萧径亭下身凶物上轻柔磨蹭,却惹得自己鼻子粗重起来,忙将小脸抬起,伸出小香舌在龙头上调皮添上一口,柔声道:“我昨日见公子身上的紫袍样式和寻常衣服不一样,公子穿着刹是好看,便留下心来收好了。我这就拿来。”说完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一头。探出半个娇躯在床外,从一小几上翻出那件紫袍。

  萧径亭见之脑袋一热,腹中一热。一只白晃晃,颤微微的肥大香臀在眼前轻轻晃动。那原本就丰满骇人的肥臀由于高高翘起更显得巨大,如同两座雪白的肉山般惊耸。看得萧径亭顿时热血窜起,脑中顿时浮起任夜晓的肥翘雪球,一般的美丽一般的诱人。目光投到中间峡谷的裂缝,心中一惊,欲火顿熄。

  刚才虽然见到萧莫莫不时不适地颦起眉头,却认为也只是稍微的疼痛。一见下,心疼坏了。那原本应该娇嫩粉色的裂缝肉唇此时竟红肿得吓人,高高隆起如同馒头般大小。由于肿得厉害,那两瓣本应紧紧羞闭的媚唇嘟嘟地撑着,光看那血红的眼色便知那是火烫般的难受,可见昨夜受创极是厉害。

  萧莫莫本欲转过身来为萧径亭穿上衣服,却被萧径亭一把抱在怀中,见他目中尽是歉色与心疼。心中一甜,索性缩进萧径亭怀中。听见萧径亭在耳边温道:“莫莫疼坏了吧我昨夜凶得很吧”轻轻嗯了一声,腻声道:“我一个劲求你,你总是不理,只是疯一般地搞我。”小手在萧径亭胸膛轻扭一把,忽又妖媚一笑道:“不过,那味道却也让人酥得魂都没了”

  萧径亭听到这等滛词浪语,不由在她大屁股用劲拍了一掌,却又不舍释手又在丰肥美肉上揉起,道:“你真是个妖精,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

  “我就是个狐狸精,我只要迷死你”萧莫莫恶狠狠道,从萧径亭依依爬起。为萧径亭着上内衣,道:“待会儿要洗澡,外袍便不用穿了。”想起刚才萧径亭说的话,酸酸问道:“去一任府还要回去打扮吗还嫌长不够迷死人吗我就不信任夜晓眼光高到天上去了。”

  萧径亭不由哈哈一笑道:“莫莫也会吃醋吗我是要扮作一个老头去任府。莫莫你且猜猜我要扮扮作谁,那人你也是知道的。”

  萧莫莫美丽的眸子狡黠一转,侧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笑道:“萧先生”

  萧径亭在在许嬷嬷服侍下洗澡穿衣后,一身清爽从“醉香居”西门离开时候已经是不早了。而且刚才向许嬷嬷打听下,归行负却是还没有回来。心中暗觉得不对

  当一袭白衣,一缕长须打扮的萧径亭走到“安然居”门口过,外边招呼的伙计还记得那位仙风道骨的萧先生,客气招呼道:“先生今日可晚了,早点都已撤了。可要小的招呼单独做上一份。”

  萧径亭心道:“能不晚吗”其实他来“安然居”吃早点也是因为这里味道做得好,不是为了吃饱肚子。当下道:“不劳小兄弟,我还是和许多老少爷们用同一锅早点来得爽胃,还是明日尽量赶个早吧。”笑着便要走开。

  小二却是赶上几步,哈腰笑道:“先生当真是不俗,其实这话再对没有了。那些个娇贵爷们却是哪里理会得这个道理。这不,楼上几位非恼着我们的师傅做的东西看来不够精美,不对他们胃口。”

  萧径亭停下脚步,望那伙计笑道:“小二哥莫非有什么事情央我不成。”

  那伙计讪讪一笑道:“事情却还真是有,不过小的刚才却是给那几位给气得狠了,硬是大嚷着砸我们安然居的招牌,听先生说起便发了牢马蚤,让先生听着讨厌了。其实是我们掌柜的,他早上听得城北的池老太爷说先生的一手字写得神了,便让我们几位哥儿惦记着,见着了先生便请先生进去,为我们安然居提个牌儿。正好池老太爷还在,先生可要进去会会,那老太爷可是通着天的人物。”

  萧径亭抬头望了一眼头顶彩楼上玄着的烫金字楠木匾,那匾尚新,看着不过几年前才提的字。而匾上那字更是潇洒遒劲、豪放写意,硬是出于大家之手,不由奇怪问道:“这招牌上的字写得好的很那,我也未必写得出,为什么要换”

  那伙计道:“小的虽也不识得几个字,但瞧着那牌上的字却是好看的很。可我们掌柜的好像说是什么当真无理,珠帘有罪,小的也是不懂。”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愕,又晃乎笑道:“是当政无理,株连有罪吧”却听到一厚朗声音响起。

  “我正挂念着先生那,先生刚好来了请进请进,小店刚好来了一些上好碧萝春,早不如巧,便请先生这等仙人一同品尝品尝。”萧径亭识得一脸笑意走来的锦袍老者,便是安然居的掌柜,面上微胖,看来颇是慈祥却不掩精明。心里计算时间,写上几个字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便同他进了“安然居”。

  那老者带萧径亭穿过前面饭堂和几幢客房,到了一个花园,想必是他自己住的院子了。一路上那老者与萧径亭言谈甚欢,也知道那老者叫做祝仗乙,名字硬是不俗。萧径亭见这祝仗乙琴棋书画,建筑格局上竟都由涉猎,见解颇是精辟,且不妄自菲薄,不由暗中赞叹。

  却见这后花园虽然不大,却是颇具雅意,且花草也大是讲究,一问下果然是那老者自己设计。心道:“这掌柜不凡”

  “这便是萧先生吗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那日小女请先生作画,幸得先生题诗。拿与老夫看了,那手好字当真羞刹老夫了。”萧径亭与祝仗乙进一雅致厢房,一高大威猛,须发皆银的老者迎上,想必便是方才小二口中的那位池老太爷了,当下客气招呼。

  “我那闺女却也只是把先生题的诗给老夫看了,那画却是折了起来,怎么也不让我们看。”萧径亭听那池老太爷口气中掩不住的疼爱,脑中不由浮起一略显纤弱却风姿高洁的美丽女子,那日为那女子作画时,见她与其他女子比起风韵好上许多,而且颇是楚楚可怜。便为她题一首涤莲赞她虽然柔弱却是心性高洁,仿若寒池中的美好白莲。也知道眼前这位威猛老者便是朝廷御赐的“上兵世家”家主池观崖,她口中的闺女便是金陵城中有名的才女池井月了。

  “上兵世家”顾名思义便是专门生产兵器的大家族了,朝廷的御用兵刃便都由池家提供,当真可以称得上了通着天的人物了。

  “在下萧进迟见过池家主了,来金陵时候便只听过家主武艺了得,兵器锻造的功夫更是天下无双,不料家主也好书法,当真了得。不过后来想想,家主打造兵器时候,臂劲不仅大而且精巧细致,落点不能有丝毫差错,写起字来自然也是差不了的。”萧径亭见池观崖果如传言中所道为人豪爽热情,不由添了几分好感。

  这时一美丽女子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片刻后再见那女子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只是萧径亭见那女孩虽是身形娇巧,但不轻的炉子提在手中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不由多看了几眼,那美丽女子对上萧径亭目光,小脸绽开花朵般的笑容,刹是动人

  第九章:俏佳人艺上

  “这是小女祝潆儿,学得一些粗浅功夫,手上有点力气。”目光转向那祝潆儿,神色爱怜道:“潆儿这便是你池姐姐口中说的萧先生,你若请得动,便让萧先生替你画上一幅画儿。”

  “侄女见过两位伯伯。”祝潆儿朝萧径亭和池观崖侧身福道,恬静的目光转向萧径亭,微微笑道:“说不定呆会儿侄女煮的茶对了萧伯伯的胃口,萧伯伯兴喜下便答应了为我作画呢”

  萧径亭呵呵笑道:“你叫我作伯伯,便让我占了好大的便宜,这画定是要画的,而且似潆儿这等美丽的女孩,我也是十分高兴画的。”其实祝潆儿便是在金陵城中只怕也是难找得出几个的美人了,但是不要说与任夜晓,萧莫莫比起不如,便是与夜君依比起都颇有逊色。不过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恬静的气质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祝潆儿听到萧径亭答应顿时更加欢喜,微微一笑中却不是方才的笑不露齿了。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道:“这是我们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而后将到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萧径亭见祝潆儿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也是一种境界了。”心里计算着时间,暗道:“不要耽误了去任府的时间,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向祝仗乙道:“我方才听伙计说祝掌柜要萧某为安然居题字,而令千金现在煮茶我瞧着嘴馋,不如趁这个时候闲着把字写好了。”

  萧径亭摊开宣纸,左手拈起右臂的宽袖,拿起狼毫湖笔轻轻在砚台上蘸了点墨汁,放到鼻尖轻闻了闻,赞道:“好成色是上好的松烟墨。”

  一般书画用的墨分为“油烟墨”和“松烟墨”,“油烟墨”用桐油或添烧烟加工制成,写出来的字乌黑发亮,看来耀眼醒目。而“松烟墨”顾名思义是用松枝烧烟加工制成,色泽虽然也甚是乌黑,但没有什么光泽,颇是清雅甚至有些暗淡。

  “先生不问我为什么要换招牌吗不怕祝某有什么企图吗”祝仗乙终忍不住出口问道,但目中却是一片诚挚。

  萧径亭望上祝仗乙的目光道:“方才听到伙计说的当政无理,株连有罪大概知道一二。至于祝掌柜请我写字能有什么企图,萧某尚感到无比荣幸那”说完将目光投向书房墙壁上的几幅字,舒展有力、潇洒苍劲。与外边招牌上的字是出于同一个人手中。看了下落款的名字,却是大大有名的宴孤蘅,十几年前大武皇帝钦点的头名状元。

  祝仗乙目光逐渐变成钦佩和感激,倒不是为萧径亭的那幅字,而是为了萧径亭的信任。随着萧径亭的目光投向书房墙壁上的字画,道:“当真是祸从口出啊好在是先生听到。那日我一时气愤下说出了这两句所谓的作乱之言,却不想边上的阿根耳朵却是尖的很。幸亏今天发现得早,不然他日当真会招来大祸”

  随即祝仗乙目中闪过一丝炽热,道:“说来那位状元郎倒和先生有些像,都是才高八斗俊美潇洒的人物。当年他未中状元时候便经常出入在我这安然居,俩人意气相投,也结下了交情。他意气风发之时便在我这留下墨宝,我请他为我这安然居题字,他也像先生一样欣然答应,他那手字当真是漂亮,我便是一辈子也达不到那种境界。”萧径亭从他眼中看出了许多东西,祝仗乙虽然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成功的商人。但却更是个雅人,对伯牙子期那种知己之情有种超乎执着的追求,见他对萧径亭便可看出一二。

  “前几日,孤蘅老弟突然出现在安然居中,我自然是高兴,但他却是面色惨淡,那表情说悲愤不是悲愤,说失望不是失望,复杂的很。我问他缘故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让我撤下他题写的招牌,最好连墙壁上的字画也烧了,说是怕连累我,便匆匆离开了。直到了几日前,我才听到朝廷礼部侍郎宴孤蘅调任金陵府防御使的消息,也知道了一二。”礼部侍郎是正二品,而防御使则是正五品,当真是贬得厉害了。这宴孤蘅说来还是整个朝廷中极其著名的贤吏了,清廉爱民,政绩显著。不知惹了那位权贵,知道大祸将至,不欲连累好友,在赴任前几日便来赶来通知,当中情分以及宴孤蘅的为人可见一般了。

  祝仗乙又道:“不知为何,见到先生,尽把这等重要厉害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真是缘分了我与先生一见下,仿佛回到当年与孤蘅老弟结交的情景,或许是我太久”话说到嘴边又停下。道:“便请先生题字吧,刚才我去池府上央池兄为我题字,却听池老兄对先生的字仰慕非常。先生这几日一直在安然居用餐,我也识得,便冒昧让伙计在外边注意着,不料先生还真的来了。”

  萧径亭嘴边一扯便算是笑了,接着嘴唇一抿,目光一眯。将湖笔往砚中一转,提将起来,目中计算宣纸大小,顷刻后笔走蛇游“安然居”三字一气呵成。祝仗乙细心注意到,萧径亭当一字写完时候笔势却仍未减,只是将毫尖提起悬空,接着按下写下一个字。这样一来,三字看来仿佛浑然一体,但又是互不相连,三字形断而神连,其中韵味,令人一望下便忍不住琢磨。心下震撼,长吸口气,后憋在腹中,静道:“神技,神乎奇技”目光在三字上流连恋眷。

  池观崖细观良久,道:“看了先生的字,我微微有些不解。先生写的安然居这三个字和小女画上题的那首涤莲,一看下竟仿佛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老夫不甘心下细细看了几遍方才看出两幅的根骨是一样,只是那首涤莲潇洒写意、放荡自如。而眼前的这三字却是古朴自然、神韵内敛,倒是合适题在隐士的书庐上,而“安然居”却是商号自然想招引客人熙熙攘攘”

  萧径亭目光望上池观崖,笑道:“家主厉害,竟一眼看出了萧某的这点小把戏。”目光转向字上,道:“祝掌柜给的墨是松烟墨,其色乌却不亮,浓而不耀。颇有避芒隐世、内敛淡泊的意思,我便迎合着这味道写了,不知可合了掌柜的意。”

  祝仗乙听得心里一颤,迅速望了萧径亭一眼,目中光芒一闪而后转成笑意,哈哈笑道:“合适,合适,先生当真知我,这字千金难换。”

  “这么说来倒是老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