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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12      字数:11821
  的那支威猛一些。接过自己的剑往他手上的剑靠去,“雪剑”又乖乖粘到那支剑上。

  “咦”任夜晓好生奇怪道:“怎么会这样,怎么看来仿佛天生便是一对。”刚说完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暧昧,虽然她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自己本该以他生死相见的,却是那般口气与他说话,而现在若冷下脸来,好像又极不自然。

  但是对方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答道:“我却不知道我的这支剑叫什么它们一个是一对,你的那支应该是母剑。”后半句话确已经有了调笑之嫌,但任夜晓没有听出,她突然感觉对方温柔动听的声音就在身边,抬头一望对方蒙着黑巾的脸就在眼前,雄伟的身躯散发着压迫的气势站在自己身前。

  “自己怎么和他站的那么近”任夜晓心生不岔,怎么对方几句话就让自己忘记了方才对自己羞辱时候的怨恨。从心中泛起一阵软弱。

  “他是个厉害的恶人。”

  “你不是要拿柳叶眉的解药吗我们去吧,等娘回房后就拿不了了。”任夜晓害怕再说这个话题,心中也暗暗奇怪:“他是来拿解药的,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你先把头梳了,别让令尊万一见了误会。”萧径亭的话又是让她小脸一热。一言不发走到梳妆台前。见到镜中的自己已是粉颊如晕,眼波如水,一派娇羞的媚态。不由大吃一惊,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没用。闭目静心,才想起自己所练的内功心法,顷刻后自己心乱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来,镜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鱼落雁的脸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艳,沉着中透着一丝圣洁。

  “总算平静下来了”任夜晓心中一叹,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样不疾不缓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丝,微微一瞥,再镜中确没有见到另一个身影。不由得回头,四处探了探,也没有看到。尽管直知道他不会走,但是“莫非他已经走了”的念头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乱起。

  “我在外面,因为从背后看姑娘的坐恣实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后最好在背后系上一条长绸或是披风挡住腰臀的曲线。”从屋外传来的声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没有一点玩笑成分。

  “我本来就是一直披着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话差点没控制住,刚刚才淡雅如仙的脸上复又绯红,芳心又一阵埋怨。

  “估计小姐的轻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会用手带小姐的身子,请见谅。你不答应也没有用,我还是会强来的。估计他们他们也快散席了。归行负加上令尊两大宗师,我可不想与他们动手。”话说完后,不等她回答跃下窗口,抓上任夜晓的小手,入手嫩滑细腻。任夜晓又一次被他触到了肌肤,才意识到她正被人胁迫着。落地后不由狠狠道:“别说大话了,你连我爹爹一支手都打不过,更别说归师叔了。”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提醒自己他是一个对任府由企图的恶人。

  萧径亭不理,问道:“你母亲放药的地方在哪个方向”

  “你为什么来盗药,难不成你有朋友中了柳叶眉。”出了阁子后,任夜晓脑中清醒了许多,小脸不畏惧地望着萧径亭、

  “她竟不知道跋剑被萧先生救了的消息。”萧径亭颇是惊讶,但却故意目光灼灼地注视在任夜晓腰下高高隆起的盛臀,道:“你别多说话,等下也一样,要不扒你了你裤子打你屁股。你那生得那么美,打屁股这等好差事,我可是求之不得。”一席话说得任夜晓娇躯一阵寒颤。方才那屈辱和羞人得感觉又涌上心头,一阵害怕,不由得恨色更浓。冷冷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藏解药的地在西边那座园子。”话才说完娇躯已经被托跃起。

  任夜晓心中的惊骇可想而知,她从未见过这么高明的轻功,足下轻轻一点,便已经飘出了数丈的距离。何况还带了一个她,自己身躯仿佛没有了重量似的。再见他绕过那些机关脚步也不停一下,眼睛也不瞄上一眼,那些精妙机关仿形如虚设般。到了假山和花树丛所构成的阵势时,更是如履平地般。她的几个闺阁好友来她的小阁玩时,都要有人带才过的了这些阵势,而且几年下来也没有记住该怎么走。

  任夜晓暗暗祈祷:这个恶人这般厉害,可千万别是爹爹的敌人。

  “就这瓶,内服一些便可以解毒了,这么一瓶可以救几百个人了。”任夜晓忿忿不平地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指高低的黑色小瓶,瑶鼻也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萧径亭接过药瓶轻轻一闻,笑道:“姑娘心慈拿的是软玉红,而不是鹤顶红。但这么一小瓶只怕够迷到几百上千人了吧。”说罢小瓶放入怀中,道:“这么高级的迷药可是少见,我收下了。这次也饶了你,要是拿的再不是解药,你的美屁股就要遭殃了。

  萧径亭无论是目光还语气都全是柔和与笑意,但在任夜晓的眼中却是无比的可憎,心中又恨又愧,又苦又气。本早就打好了主意拿瓶假药骗他,而且表情和语气都是十分的自然,没想到他鼻子轻轻一闻便识破了,还把娘好不容易才配好的迷药也缴了一瓶,日后自己岂不是要对母亲撒谎了吗少了药娘肯定会发现的。心中也恨他到了极点,恨不得用牙齿要碎了他。在江南,她是出了名的贤淑。这种不雅的念头在以前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这次可不能再给假药了,他可会真打自己的。要是被脱了裤子打那儿,,真是要抹脖子了。”仙女般的任夜晓小脸也不由浮上苦色。

  “恩,这下对了。”萧径亭闻了后,把药放入怀中,道:“今夜委屈了姑娘了,下次我定带来几样姑娘中意的礼物,给姑娘赔罪。”说玩更是对他施了揖礼。

  “我不稀罕,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会讨来,别以为我不堪一击,那是因为我练的心法每到月圆之夜,一身修为不到平日几成。不然孰胜孰负还难说呢。他日落到我手中定饶你不得。”任夜晓对萧径亭的施礼转身不理,板着小脸,冷冷说道。这揖转身,高耸的酥胸和丰翘的硕臀在一拧细腰的衬托下更显得曼妙迷人。

  “你要干什么”任夜晓惊叫怒斥道,对方的手竟然探入她衣襟中,以为他起了歹念,吓得几欲昏厥,萧径亭手探到任夜晓平坦柔软的小腹下,一把扯下她肚兜的下角。雪白的绸绣有朵小兰花,还绣有任夜晓的闺名,上面还留有她动人肌肤的温暖和怡人的幽幽女儿香,“为了不让姑娘透露我今日盗药之事,特扯下绣有姑娘闺名的肚兜角儿,我在此以人格担保,我所救之人不会给任府带来任何不利。”

  尽管他的语气由不得人不信,但任夜晓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只是有怨恨的目光冷冷注视萧径亭,泪珠挂在美丽的粉脸上,口气亦是冰冷,“我是一冰清玉洁的女子,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轻薄于我,你叫我今后怎么作人”

  萧径亭目光在她动人的小脸微微一扫,柔声道:“我断不会随便玷污任何一女子的清白和贞洁,我是在绝我的后路,言仅于此。我们走吧,若让府中的人看见了,不用你说也会被人发现有人来盗药了。”见任夜晓一脸凄色,萧径亭心中一软便说出这番话来,也不理会她是否听得明白,拉她出了屋子,径直走向任府大门。

  此时任府的筵席方散,想从归行负和任断沧这等高手的眼皮底下溜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此时也没人出府,否则倒可以混在人群中离开。

  萧径亭速度飞快,转眼就到了前院的大花园,。一路上任夜晓十分安静,只是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萧径亭带着黑巾的脸,见了几群人也不叫唤也不挣扎。

  “你等等”在一假山下,任夜晓忽然低声唤道,“你,你可不可以揭开面巾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可不想连栽在谁的手上也不知道。”她如玉的小脸上全是严肃,梦一般的宝石眸子写满了坚定和和渴望,末了后,还添上了句:“我以后还要找你报仇的。”

  “好”萧径亭一把扯下面巾。

  尽管她曾经多次想象过他的脸,从他无比动人的眸子中,她猜测他可能长得十分俊美,但她还是有些被震撼住了。她见过无数得美男子,她哥哥任伐逸和几天前来的方剑夕更是武林中最盛名的美男子。所以她见到寻常俊美人物和见到粗汉子感觉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对方的相貌还让她感到十分的惊讶和不解,那张脸仿夺天地之秀却又充满魔术般魅力,她没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一时几乎移不开目光,最后落在他如星般的眸子上。这是她所见过最好看最迷人的眼睛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她仿佛又见到可方才他对她使坏的一幕幕。芳心跳跃如潮,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了。一时间,羞,恼,恨又纷纷涌上心头,乱得她不知所措。

  “是谁有坏人”一娇嫩带着惊恐得声音叫起,接着是飞快跑动的声音,萧径亭目光电似的射向出声处,后面的不远处人群开始马蚤动,。任夜晓以为他被发现了,随着萧径亭的目光看去,见有刀光闪烁,且有细碎的脚步跑来。刚要出言,娇躯被他带起飞快跃出,不由朝他感激一笑,他现在可是在逃出任府啊。但马上又觉得自己感激好没来由。

  第六章:芳心如麻

  “快救我有人闯进府来了,他们要杀我。”慌忙逃跑的是一个丫鬟打扮的俏丽姑娘,小脸因为害怕而变得发青。

  “屏儿”任夜晓发现她是自己的一个侍女屏儿,但屏儿好像没有听到她小姐在叫她,她只听到一声让她在惊恐中觉得无比安全和平静的声音:“别怕,到我这儿来。”抬头一看是张无比温和俊美的脸。如同又魔力般让自己一点也不再害怕。“嘤”的一声,乳燕般投入那人温暖宽广的怀抱。

  萧径亭一手楼住怀中尚在发抖的娇小身躯,目光冷冷地注视眼前提剑的几个黑衣人,那几个黑衣人正正目光呆滞地注视着任夜晓的绝美小脸,仿着了迷一样一动不动,被萧径亭如电般的目光激了个闪灵。

  晃过神来的三个黑衣人目中闪着邪光,互视了一眼。仿是为首的一人谑道:“这便是江南第一美人雪剑姬吗和任小姐比起来,兄弟们先前见过的美人都成粪土了,不过见她脸红眼媚的样子只怕是和这小白脸刚刚苟且完事吧……”话尚未说完,从三人袖底飞出三点白光。

  “小心”任夜晓娇喝道。知道以萧径亭的修为偷袭不了他,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萧径亭长剑一挽,“当当当”暗器纷纷坠地。几个黑衣人难于置信地看着神人般的萧径亭,目中已经全是恐惧。

  “老三,老五,这小子厉害,快走”为首那人先回过神来,话未落,身子飞快跃起,忽觉脖子一凉,便落在地上。临死前见几个同伴几乎和自己同时倒地。而且杀人的那人还抱这那个小女孩,口中不由喃道:“他不是人,不是人……”再无声息。

  “小姐。”那个叫屏儿的姑娘这才注意到任夜晓也在边上,红着脸离开了让她无比安全的怀抱,怯生生地叫了句,眼睛再也不敢看一直抱她的萧径亭。目光转向地上的尸体,惊道:“他们怎么了咦还有两个呢”

  “他们死了,你刚才见到是五个人是吗”听道萧径亭的问话,小姑娘鼓起无限的勇气,抬头望向他的脸,吟声答道:“是五个,我刚从夫人那边过来采露水花,发现她们的。”说道后来一张小脸已经红透,再也无力望他,低下俏脸。又听他问道:“采露水花作什么酿酒吗”未待她回答又听他说道:“屏儿姑娘,等下你老爷来的时候,我会说我死见到又贼人才进府帮忙的,所以你到时候说话要小心啊。”萧径亭听见身后已经有人赶来,离开已经来不及。跃到任夜晓身边,一把抓起任夜晓的小手,不待她羞起反抗便将剑塞到她手中,见她先是不解,但马上明白过来,不由暗赞她聪明。

  屏儿见他说得郑重,也顾不得害羞,忙抬起小脸,道:“我知道该怎么说的。”扑闪水灵的眼中全是坚定,复又细声道:“采露水花是用来酿酒的。”

  而此时边上的任夜晓不知道什么感觉了,“这个恶人”见了萧径亭的脸后,不但没有把心中对他定义的恶名给去了,反而觉得他更加可恶了,“这个恶人竟然再自己面前决定怎么向自己的父亲撒谎。”

  “酿出来得酒叫做雪露,是喝来清冽,但后劲很大的酒。”屏儿见这位这位神仙般的公子一点也不难接触,竟问起她酿的是什么酒,忙兴致勃勃说起。

  “怎么里面也有个雪字”萧径亭目光望向月光下的任夜晓。小脸上如水的肌肤当真如雪般白皙动人,向屏儿笑问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喝醉过吗”听得屏儿得小脸更加红透,细声急道:“我没有,是听他们说的。”

  “夜儿,你怎么也在”来人便是任断沧了,江南武林的领袖,声音虽然不大,但有股穿云裂壁的气势。两道长眉如剑一样凌人。目中的精光如电。面容不似其子任伐逸般俊美,但及其英挺,且不怒而威。目光对地上的尸体只微微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晚辈萧径亭见过任盟主。”萧径亭上前一步行礼,见气势如宏的任断沧电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巡视,玉般的面容无丝波动。一边的归行负也在朝他打量,他倒不用担心归行负会听出自己便是萧先生,因为他扮作萧先生时是用另一种声线。

  “萧少侠好人品,老夫从未见过似少侠这等俊绝人物,今夜光临敝府,老夫荣幸之至。这位是“西北候”归宗主,那位是小女任夜晓,想必少侠已经认识了。”任断沧目中微有赞色,但介绍倒任夜晓的时候仿目有余意。

  “见过归宗主。”萧径亭亦对归行负淡施一礼,目光投向正在若有所思的任夜晓。

  在府中弟子火把的照耀下,任夜晓玉脸上若有淡淡红晕,更施艳丽逼人。向其父和归行负款款一礼,道:“侄女见过归师叔,今日因微有不适,未能在席上招待,请师叔见谅。”此时的任夜晓与方才比起,仿换了一个人般,大方有礼,从容淡雅。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任断沧身后的宴宾侠少们不敢直视。

  归行负目光大赞,笑道:“那么多年不见,侄女竟美得师叔也不敢多看了。这几年我躲在西北,还以为天下姑娘中再没有比我家的那个野丫头更美的女子了。”说到自己的女儿,归行负脸上全是疼爱,笑道:“我家这个女大王现在在西北可是无人敢惹,但她小的时候就听你这位小姐姐的话,侄女什么时候去西北管管她。”

  “那师叔怎么不让芩芍妹妹一道来江南呢”任夜晓想起小时候和自己一块玩耍的那个粉妆玉琢的捣蛋小妹妹,倒是和她很玩得来。

  归行负笑道:“我来的时候,那小祖宗正和她的师傅去大漠抓雕,不知道我要来江南。好在没有和我一块来,要不然我一路上哪有安生,不过回去候不知道小祖宗会如何降罪。”听得众人不禁莞尔。

  谈笑间,仿佛忘记了地上不远处的三具尸体,但萧径亭见到人群中没有任伐逸,想来是在府中四处盘查去了,所以任断沧他们才在这儿谈笑风生。

  想起归行负来到金陵候便宿到醉香居,“难怪不带他女儿一起来。”萧径亭嘴角不由扯开一丝轻笑。

  “萧少侠笑什么你是不知道厉害,我家那丫头可不似任侄女那般温柔贤淑。”归行负饶有余味地望着萧径亭,这话显然是为任断沧问的,若江南盟的公主夜里与陌生男人在一起,传出去问题可就大了。

  任夜晓此时千娇百媚的小脸上淡笑自若,无半分不自然,但心中却是忐忑不安,“恶人的眼睛可千万别瞧过来,那自己可就守不住了,定会让爹爹瞧处破绽。”

  “是吗方才任姑娘虽未告诉我闺名,但如此天仙似的美貌,便知道是任盟主的掌上明珠。宗主的千金在落雁谱中称之为刁明珠,想必是十分厉害的。”萧径亭潇洒笑道。见到任断沧面上一宽,宝石般的眼睛不由闪过一丝狡黠,道:“归宗主不带令爱一起来确是明智的很。”

  归行负听得微微一讷,片刻便恍然大悟,笑道:“那是,那是。”见任夜晓在场,接下不雅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倒是任断沧见萧径亭与归行负这等人物说话如此语气,不由得面有讶色。

  “父亲,府内已无敌人踪影,被杀了七名弟子,点倒了六名。目前看来没有什么贵重事物失窃。”任伐逸从人群候赶来,先向归行负行礼,再向乃父报告情况。但萧径亭注意的是任伐逸身后的那位白衣剑客,那任身材比任伐逸还要高上几寸俊美竟不下于任伐逸,但再人群中更加的显眼,仿鹤立鸡群般。在气势上,不经意间更是压过了任伐逸。

  萧径亭是个高手,可以清楚地看出对方的气势,那种登泰山顶而俯视天下的气势。这是修炼正宗王道心法的绝顶高手,他们修习的是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拥有这种气势的只有“天剑谷”的弟子了也就是造就了一代武神吴梦玉的“天剑谷”。

  天剑谷是王道武学的至高机构,它应该不能称之为门派,因为它的真正掌管者是大武朝廷。天剑谷每十年招收一届弟子,届时谷中使者走遍全国各地,搜寻绝质良才进谷学习,每次仅三四个而已。要求人品,根骨,智慧,气质都是绝顶之选。在谷中修习十年,出来后便成为朝廷在武林的统治者。每次挑选的弟子虽然有三四个,但涉足江湖的仅有一个,所以他一出谷便注定是一代武林天骄。

  而萧径亭眼前这位丰神俊朗、气势逼人的青年公子,便是天剑谷的弟子方剑夕了,大武朝廷派来武林的新一代使者。

  “方某涉足江湖日子尚少,未曾见过萧兄大名,但是萧兄气势着实让我折服,今日何幸之让我结识了萧兄这等人物。”听任断沧介绍萧径亭,方剑夕上前几步招呼,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萧兄好剑法,这三个黑衣人颈间的伤痕细如毫发,而且连血迹都没有。”任伐逸检查三人尸体后不由出言赞道。但是目光却投向任夜晓手中的长剑。由于是在夜间,且萧径亭的剑和任夜晓的雪剑极是相像,除非仔细捧在手中才会发现两支剑的不同。何况任伐逸先入为主认为那是妹妹的佩剑,自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我方才在府外,想起贵府的佳酿雪露清冽怡人,忍不住想上府中讨上一些解馋,却听到里头有打斗声,便跃进墙内,见三个黑衣人正围攻一名姑娘。那位姑娘仿佛不支,就上前帮忙。”萧径亭脸带轻笑,解说道:“任小姐手上的剑果非凡品,微微划过便已致命。至于不流血,想来是被剑上的寒气封住了血脉吧。”

  任夜晓在一边上看见萧径亭俊美的脸上从容洒脱,谎话更是说得有条不紊,一字一句,简练明了,动听无比,心里恨到极致。更令她不岔的是,若是把他的话拆开了,再把解馋改为解药,那他话中就一句假话也没有了,全是真话。还早早就想到了会有现在的情况发生,杀了人后把剑放在自己手上,而且在杀那三人的时候,用真气让冰封了他们身上伤口的血脉,让爹爹他们看来更像是用自己的雪剑杀的敌人。

  任夜晓握了萧径亭的剑已经一会儿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从剑上传来的是火热的气劲,他竟能让火热的剑刃透出冰冷真气封住敌人伤口的血脉。“这个恶魔不是人”任夜晓暗暗生气时,小手不由将手上的剑捏得紧紧,仿佛萧径亭就被握在她手上一般。

  “老夫在这里谢过萧贤侄救得小女。”任断沧知道任夜晓在月圆时候,一身修为不到平日得三成,所以对付三个敌人有些不支。心中自然感激,向任夜晓道:“夜儿过来谢过萧少侠的救命之恩。”

  任夜晓听得差点要哭出来,自己一再被他羞辱,现在竟然要向他行礼道谢。而那恶人竟也只是笑笑,一点也不客气。暗暗咬牙,抬起头来,刚想握起粉拳,却马上想到如此会被看出破绽。唯有用眼睛看着那恶人得脸,狠狠的记在心里,还不能从表情中表露出来,但发现目光一移到他脸上,心里更是一片糟糕。赶紧向他福下,强压住声音道:“谢过少侠救命之恩。”心中却愤道:“恶魔你不要得意,终有一日叫你落在我手中。”但对自己一再为他圆慌,不告诉父亲事情得真相,这其中得原因却是想夜不敢想,最后把它归结为自己绣有闺名得肚兜角儿在他手上,但是内心又觉得就算自己揭破了他,他也不会把那块羞人得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的。

  “夜已经深了,晚辈尚有朋友等着,这便告辞了,后会有期。”萧径亭向各人行礼后,便欲离去。任断沧忙上前挽留,最后与众人一起送他至府门外。

  “萧贤侄好我府中得雪露,日后只要常来敝府,定让贤侄饮个痛快。”

  任夜晓在后面没有跟出,她见萧径亭走的时候也没有朝他得剑上看上一眼,仿佛那不是他的剑一般。不由芳心中有些欢喜,因为暂时不能找他报仇,但可以先拿他得剑出出气,定要狠狠踩上几脚,让然后再在剑上涂上药物后再还给他。狠狠的目光投向剑上,惊骇地发现自己正把剑抱在怀中,忙把它从怀中甩开。心中直道:“习惯,习惯。”但却想到自己原先都是把剑拿在腰间的。却又忽然觉得十分惭愧,发现自己怎么成了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小女子,那么坏的主意也想得出来。爹爹还一直夸奖自己不俗,以后定会成为不亚于母亲的奇女子,且师傅也一直说自己慧根很深,日后修为定会很高那。

  “是萧兄吗”萧径亭刚进屋里便听到跋剑焦急幸喜的声音,点上灯,见跋剑直挺挺躺在床上向他苦笑。

  “跋兄,我怕在任府里头呆的久了,你会跑去,只好点了你的岤道。”萧径亭走到床前,飞快地在跋剑的胸口连点数下,快得连跋剑睁大了眼睛也没看清楚。

  “萧兄点的岤道只怕天下都无人可以解开了。”见萧径亭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问道:“萧兄可是在任府遇上什么事情了回来得这么晚。”

  萧径亭将解药倒出少许杯中,用水冲匀,让跋剑服下,答道:“有人和我一样潜入了任府,被我杀了三个。”见跋剑面有忧色,笑道:“放心,他们不是突厥人。”

  跋剑服下解药后,眉宇间得阴影迅速淡开,萧径亭道:“药效好快那。”

  跋剑调息半刻后四肢无力的迹象已是全消,脸上阴晦全扫,目光精亮,却听萧径亭面色肃重,语气认真道:“跋兄伤已全好,明日便启程回突厥吧你身份贵重,几年离家别有什么变故。”

  听他语气坚决,跋剑忙从床上跃起,急道:“萧兄救我一命,跋剑当有所报,为妍儿报仇一事,我也是义不容辞。而且妍儿交代萧兄的事情,我也可以帮的上忙,多个人总是好些的。”让眼中全是迫切。

  “报仇”萧径亭凌厉目光射向跋剑,让他不由一阵寒颤,静道:“妍儿还不一定死那至于报仇和完成她遗命,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关你一外人什么事若想报恩,我日后免不了去突厥一趟,有的是机会。我还向江南盟保证了你明日离开启程回突厥。若跋兄不走的话,日后若在中原遇到突厥人,我见一个杀一个。我可从来不相信什么冤报之说。”萧径亭语气仍是淡然,但是透出来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跋剑目光对上萧径亭良久,长叹口气,道:“我知道萧兄决定了的事情,天下谁也改变不了,我若再坚持可讨不了什么好了。”拿起桌上的两只酒杯,倒上萧径亭中午从醉香居带来尚未喝完的残酒,举杯敬道:“萧兄救命大恩在这里就不言谢了,虽说以萧兄之能,天下间没有办不来的事情,但若有什么需要,只要萧兄一句话,跋某就是拼了性命也为萧兄办到。”言毕,一饮而尽。从怀中掏出一支短剑,剑柄剑鞘皆是黄金制成,雕纹细致,上缀宝石成图,长仅五寸余,交与萧径亭手中,道:“以萧兄的武功本也用不上它,但它尚有其他用处,萧兄日后自知,他日萧兄若是来突厥,亦可以屏此短剑前来会我。”萧径亭闻之微微一笑,接过郑重放入怀中。跋剑见之,大是欣慰。

  “希望跋兄下次再来中原,萧某不是一个劲地催跋兄走,而是一再挽留。”萧径亭一句话倒说得跋剑雄心壮起,目中一片坚毅,直视窗外北方。

  第七章:绝色双姝

  三更时分,跋剑便已起身,见萧径亭睡得仍熟,留下书信,轻推房门,披这暮月向北驰去。

  萧径亭当然没有睡熟,跋剑一动身他便已经醒来,心中暗道:“他此时出去倒不容易被江南盟的人发现。”至于跋剑如何出城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待再次睁眼时,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阳光已经如线般斜射在池边的树梢上。不知名的鸟儿也已经吵成一片。心道:“山里的阳光可比这儿早多了。”

  在山里现在这个时候,妍儿已经做好了早饭,过来床上,钻进他的怀中,腻声道:亭哥哥,太阳又照到屁股拉,起床了,好郎君。一边伸出小手,伸进裙内抓住萧径亭在她雪臀处肆虐的坏手,又时候实在闹不过萧径亭了,便在娇嗔不依中脱衣欢好。

  萧径亭耳中仿佛又亭到妻子的嘤嘤细语:“亭郎今天是穿白袍还是穿紫袍”

  “白袍。”萧径亭取过尚余檀香的雪白长袍穿上,拿过跋剑留下的书信,看过放入一抽屉中。净齿洗面后,坐下梳头,心中叹道:“妍儿你要夫君谋来玄典做什么呢夫君的武功已经很好,用不了它了。”

  “安然居”的早餐是十分有名的,萧径亭在打扮作萧先生的时候便天天去那儿用早饭。今天他踏上二楼的时候以往常一样,几乎已满座,每一桌上的餐点各式各样,但清一色都有“安然居”的名点荷花豆腐脑,空气中也弥漫这清怡淡爽的豆香。只是平常热热闹闹得楼上,今天仿佛安静了许多。

  他刚落座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地往两边一瞥,不由目光一亮,见左角离两丈许的桌上有一双绝美的女子,两位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她们坐在一拐角处,难怪萧径亭赶进来时候没有看见。直到边上得小二叫了几声方才理会。

  那对双生妙人长得实在太美了,难怪楼上没有了往日得喧闹,看来大伙看着绝色丽人得小脸,平常美味之极的点心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这对孪生子相貌上或许稍稍逊于任夜晓一丁点,但二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无论是水汪清澈得眼睛,高翘秀挺得瑶鼻,弯巧香润得樱桃小嘴,都看不出有一点的不同。由于太多人注视,两个美人微微撅起小嘴,在晶莹粉颊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涡尤为动人,让萧径亭更是惊讶的是,那两对小酒涡无论是形状还是深浅都一摸一样。真是上天赐予人间的恩物,端是国色。

  萧径亭细看下,却发现这两个美人也在细细打量楼上的人,尤其是女子。想必是再寻找什么人。尽管隔了几丈远,但萧径亭还是发现二女的眼睛竟是迷人的微蓝色,在特别注意下,也注意到,两位绝美玉人的秀丽瑶鼻也比中原人稍高一些,难怪她们穿的是中原女子的黄色劲装,这使得本来酒极像中原女子的她们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但她们身材却把混血的特征显示得十分明显,胸前玉乳尺寸巨大,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比中原女子特别是江南女子肥美圆大许多,倒于任夜晓有得一拼。而且这也使得她们有了一种特别的异族韵味,让她们更加迷人,倒显得动人不怎么差于任夜晓了。

  这应该是爱屋及乌了,他的妍儿娇躯也有外族血脉的特征,丰满诱人。便和这眼前得绝美双生子一般,惹火无比。不过初见妍儿时,她把起伏落致得曲线因此在曼缈得纱裙下,显得更加缥缈动人,不似眼前得双生美人一身劲装。

  这对美人好像没有见到她们要找的人,神情有些沮丧。“咦那不是给她师傅要画儿的小姑娘吗”其中一女子把画放回袖子的的那一小会儿,萧径亭还是看出了画上女孩的样子,脑中顿时浮起辛忆清秀绝伦的美丽小脸,当然他不知道她叫辛忆。

  “她们要找那个清丽脱俗的小女孩作什么”萧径亭对那位女孩可是记忆犹新深,其中很大的原因应该就是美丽眼睛,那双让他心动而不敢唐突的眼睛。

  楼梯上走来位寻常汉子,所有人都懒得去注意他,但马上众人的眼睛都投在了他身上,因为他竟然坐到了两位绝美玉人的那一桌,两个美人竟也不拒绝,但很快众人又不看他了,因为他神色极为恭谨,连往两位美人看上一眼的胆量也没有,但众人因此想起这两位美人的身份可能极为尊贵,于是不敢再看,生怕惹来祸事。

  “忠剑部的奶奶们已经发现了辛忆了,正在丙子区伏击她。特派小的前来通知两位姑娘。”那汉子说话声音虽小,但萧径亭运功于耳,便只听得他一种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见她们扔下银子下楼后,仍把早饭吃完后才赶上。落上三人数丈后面,但两位玉人已经发现了他了。

  萧径亭随着她们进一偏僻巷子,目光落在她们摇拽生姿态得圆滚丰臀上,乐得欣赏这一动人美恣。

  “你到那边堵着,别让他从那边去了。”一女孩吩咐那汉子,见萧径亭的影子又不见了,不由向另一女子道:“咦他怎么还没来啊。”顿了又道:“我们把他打晕了便可以了,他或许没有什么歹心呢”话尚未说完,忽觉得背后一麻,便被一人抱在怀中。

  那汉子眼睛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是怎么点倒两位姑娘的,那人便已经倒了眼前,这才想起动手,但手尚未伸出,便已经被制住,而且让他气愤的是,那人用手抱着两位姑娘,对自己却是抓住头发提在身后。

  “这两个丫头可真不轻。”萧径亭左右手各抱住一个美人,如若无骨,温香软玉般,胸膛上清晰地感到儿女玉乳的豪硕与坚挺,芳香四溢。

  两个绝美女子眼中尽是抱住她们的那个恶贼的后脑,杀人的目光几乎想把他撕成碎片,可恨自己高耸的酥乳正顶在他胸膛,还一动也不能动,还好他是抱住自己的小腰,要是抱在自己的屁股上,那更是让人羞死了。

  “自己和姐姐才第一次出来江湖,没想到轻易被人制住,还让人占尽了便宜。”一女孩羞愤间也颇有些沮丧。

  “姑娘放心,天下间能这样制住二位的虽然有几个,但也只有我会这么干。”女孩正自艾自怨时,对方仿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暗骂一声:“不要脸”却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张床上,顿时惶恐万分。

  萧径亭为那两位女子解开哑岤时,两张一摸一样的玉脸看得他有些痴了,因为在楼上她们与萧径亭相距甚远,她们可没有他那么精深得功力,几丈距离还看得清楚。

  “啊”还是左边得那位美人先晃过神来,美丽得小脸红透,想别开脸去,却发现被点住了岤道,不能动弹。神情不由显得有些古怪,但很快便冷下了俏脸,羞涩的微蓝色美眸中依然射出凌厉的目光。

  “你是姐姐“萧径亭左边那位美人酥胸位置点上几指,姐姐冷冷地别开了俏脸,但目光中忍不住露出一丝惊讶,而边上的那位美人儿妹妹则天真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小脸上羞红依旧片片。

  萧径亭没有理会,而是走到那位汉子身边,一指下去,汉子顿时倒地不省人事。用脚一踢,那汉子身躯飞出屋外,出了两姐妹的视线,再见他回来,两双美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

  “那汉子说忠剑部的姑娘在丙子区伏击辛忆,你们知道丙子区在哪里是吗”未待萧径亭说完,姐姐便冷冷回答道:“不知道。”妹妹却好奇道:“你怎么能听到我们说话的”

  “你心好,刚才说只把我打晕算了,但是我现在要对不起你了。”姐妹两尚未听明白萧径亭话的意思,但是她们马上明白了。

  萧径亭一把扯下了妹妹上身的外衣。

  “你要干什么”妹妹小脸都吓青了,泪水如泉水般涌出。

  “不要碰我妹妹”姐姐的小脸满是惊急,怒斥道,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愤怒的目光。两张一摸一样的小脸,一个惊恐一个愤怒,晋渭分明。但是小嘴都固执的很,怎么也不肯说出来。

  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