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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12      字数:12024
  场,但在云南下飞机时,也是有数个市长联合欢迎,而很巧的,洪三元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底,洪三元不过是个地方小土豪,和真正的大人物差得远了,所以当他父亲打紧急电话警告他后,什么大事都得化消,人在江湖不外乎求财,多个财主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你的命只值三万,所以我肯开的价也只有两万。”我道:“原本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这三万我并不想用,所以你老板要你自行处理,谁知道你偏偏要把命送掉。”

  这该是我生平第一次的犯罪,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但我不后悔,在那天听了妈妈的说话之后,我从来没有那么样的对人有杀意。任何人……

  任何人都是一样,我绝不轻饶任何伤害妈妈的人,纵是那是我亲生父亲。只不过,念着他是我父亲,我仍给他机会,可惜该死的人总是作着该死的事,既然如此,就让他死而无怨吧

  说完,我转过头,几声枪响之后回头,这老人的身上多出数个血洞,都是致命伤。在确认他没几分钟好活后,我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外公,不,爸爸,我是前进,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和妈妈生的儿子,你刚刚才提过的。”说完了话,我站起身来,冷冷一笑,朗声道:“如何国忠兄,你现在相信世上有报应了吧”

  出奇的,老人脸上没有出现眦目欲裂的惊恐;眼神似乎有着短暂的空白,但在那之后,他露出了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像是想要大笑,却因为喉咙哑掉而笑不出来,但一双眼睛却猛盯着我,手也指着我,不是愤怒,反倒像是某种揶揄。

  这令我感到极度不快,同时内心竟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一抬脚,我用力把他踢开,这提供我精子的老人,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几道血泉从他嘴里咕噜咕噜地喷出,他脖子一软,就此离开了人世。

  五个男子熟手熟脚地拿出袋子,装起尸体,向我打个招呼后迅速离去。我沿着江边走回去,心里仍是有些沉重,却是与来时不同的两样心情,而生父断气时的奇异表情,则像块大石一样压在胸口,久久不散。

  天,快亮了啊从坝子里离开,前往最近的机场,一路上颠簸劳顿,总算在天黑之前上了飞机。当螺旋桨转起,飞机逐渐离地,下方景色成了一片碧绿,我们母子已经在前往美国的路上了。

  初次离乡,妈妈一直沉默,不停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想把故乡的一切刻在脑里。我拍拍她的手,温言道:“刚到美国,生活会比较苦,不过我会尽量努力让你舒服的。”

  话的意思是,因为不懂英文,刚去可能比较不适应,而妈妈却弄错了话意,对我微笑道:“三餐一宿,有钱就多吃点,没钱就少吃些,既然是心甘情愿嫁了个穷小子,难道我还像那些女人一样要大车洋房吗颖姊跟了你,就是你的人,只要有你在,多苦我都能捱的。”

  我知道她会错了意,因为以前只提过我父母双亡,家境普通而已,不过眼下不忙解释,反正一下飞机,事实就在眼前。

  “小慈,对不起啊”妈妈忽然低着声音,“姊姊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那么严重,看你紧张成这样,有什么话不好对老公说的吗”

  “你知道,姊姊曾经有个儿子…”妈妈吞吞吐吐道:“就是和……生的。”

  此言一出,我恍遭五雷轰顶,立刻转头看着妈妈,脸色大坏。

  妈妈像是给我吓着了,直过了好久,才勉强说道:“我晓得……你听着这个不高兴,不过,以你的性子一定不喜欢我把这事埋在心里不提。”

  妈妈道:“而且,我真的好想那个孩子……当年我不能让族里人知道我未婚生子,所以孩子一出生就送走,听说是送给了个美国人,小慈,姊姊想求你,你在美国路子广,如果可能,就帮姊姊打听一下。”

  “……”

  “你听了心里大概不快活吧,可是,姊姊也只能求你了。”妈妈说着,眼睛竟红了起来,“这些年来,我每次想到那孩子,心里就好痛。我从没对他尽到一个作母亲的责任,常常在梦里看到他,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他,每次我都是哭着醒来。小慈,姊姊不敢求你接受那孩子,但请你帮忙留意一下,查查他的下落好吗”

  “孩子今年多大了”我故意问道。

  “应该和你差不多岁数。”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曾说你的年纪可以当我妈了。”我沉声道:“可是,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会把你当作母亲吗颖姊,我不希望你受伤害。”

  “没关系,把孩子遗弃在外,我不敢奢望他还会认我这个母亲,也没有脸去认他,我只想……远远地再看他一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这样就很够了。”妈妈罕有地怯声道:“不行吗”

  我哈哈大笑:“别对亲老公那么客气,我们是夫妻,你的儿子不也就是我的儿子吗我会帮你留意,如果找到了,我们就把他接过来团圆,我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好吗”

  “可是,那孩子和你一样大,你或他会不会觉得……”

  “呃这不是重点,我们找着再说吧”口中说得漂亮,我心里却为之好笑,“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又是谁呢难怪古人把母子乱囵视为禁忌,关系果然乱成一团啊

  “谢谢你,小慈,姊姊真高兴自己没选错人。”似乎感动于我的宽宏大量与乐意帮忙,妈妈抱着我,主动献上香吻。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老实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唉妈妈,你真是个愚蠢又可爱的小女人

  瞥向窗外,西双版纳已成了一个小绿点,而不知怎地,我想起了昨夜已与之永诀的血亲,我的外公爸爸。嘿阿爹,子承父业,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啊

  而,我的爸爸啊,我并不恨你,也不怪你,因为今天儿子也和你作了同样的事,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肯定你是我的生父吧

  只不过,今天你还是得死。套用一个你的理由,“因为你玩了我的女人”

  在雄性动物的世界,争夺雌性必须靠暴力,所以为了让这个女人永属于我,在形式上,我就得要你的命,而这也的确让我有征服的快感。

  永别了,西双版纳永别了,我的父亲往后,我会好好让妈妈幸福,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母亲的。

  伊底帕斯俄狄浦斯,oedipus,弑父娶母者,以前从没想过,这称呼会有与我如此相配的一日

  正文 东北大炕

  东北大炕

  作者:不详

  字数:54715字

  txt包: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

  是五口人。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

  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不过

  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做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

  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

  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

  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

  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

  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

  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

  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

  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

  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

  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于爹在

  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

  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

  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

  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

  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过完年,爹爹

  又出去打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

  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

  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

  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这

  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

  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

  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

  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每当爹在

  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

  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

  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

  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

  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

  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

  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

  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

  被子。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

  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

  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

  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

  我十一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

  镇里的中学读初二。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

  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她不单

  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

  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

  主意的目标。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

  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

  己脖子够不够硬。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

  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

  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

  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

  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

  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

  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

  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

  六,十六岁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知

  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

  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

  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

  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

  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

  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

  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

  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

  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

  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

  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

  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

  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

  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操你妈尻你老母,插你娘

  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

  的时候,很常是说操你姐的逼,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

  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

  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

  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

  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

  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

  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

  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

  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

  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

  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季节,

  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

  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

  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

  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

  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

  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

  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

  出了作业。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

  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

  等之类的。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

  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

  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

  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

  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

  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

  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

  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

  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

  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

  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

  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

  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

  干的。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

  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

  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

  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

  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

  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

  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

  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

  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

  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

  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

  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

  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

  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

  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

  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

  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

  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

  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

  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

  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

  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

  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

  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

  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

  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

  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

  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

  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

  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

  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

  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

  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

  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

  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

  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滚进了娘的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

  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

  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

  脱光才钻进被子。而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

  娘脱的。而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

  整齐的摆在床头。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我不由

  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

  了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

  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

  紧我这边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

  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

  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

  觉,也许那时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

  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

  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

  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

  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

  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

  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

  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

  击呀。

  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

  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

  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

  和她下体的那撮毛磨得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但是很奇怪,虽然很难受,但是

  却很想继续感受这样的感觉。

  当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鸡鸡变大了,而且涨得很

  难受。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

  道怎么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往她的怀里挤,

  而且这次轮到娘动起来了,她的下体贴着我的屁股,缓慢的上下磨擦着。我的小

  鸡鸡又被那撮毛的瘙痒搞的再次变大,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高高的翘起。

  娘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的在我肚脐边,缓缓的移动着。不过

  感觉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鸡鸡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涨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因为她的手掌不但

  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鸡鸡。

  娘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故意不去

  碰触我那高挺的鸡芭。而且娘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

  什么,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为了

  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

  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还是我鸡芭翘起

  来长大了呢我想到这,忙转过身来,娘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

  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我那翘起来的鸡芭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觉得这样很

  舒服,当然也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没有太过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我,以为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写字让她辨

  认呢。反正我刚好有问题要问,就开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写起字来。不过娘突然变

  得很奇怪,身躯开始躲闪着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痒,看到娘的动作知道她很痒了。我突然玩心大起,开始

  轻轻的抚摸着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痒的地方。娘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

  来,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时候,娘早就笑得透不过气来。但是现在她

  不但不出声,而且还尽力不让自己大幅度扭动,并且开始往墙角退缩,娘今天到

  底是怎么了

  我一边往前挤去,一边用双手搔着娘的痒痒,突然我想起刚才娘摸我腹部那

  些毛的时候,我心头痒得不得了,看来只有用这招娘才会像以前一样的求饶。于

  是我的手开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这个时候,一直没有理会我的娘,用手抓住

  了我已经抱住娘的腰的双手。我挣扎了一下,娘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让我动弹

  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愿让两个姐姐知道我和娘这

  么亲热。也许以前爹和娘特别溺爱我的时候,我都不会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娇,

  可能是怕姐姐们吃味吧。

  于是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双手,我正在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

  我的鸡芭正猛烈的跳动着,原来娘把屁股缩开了一点,让我的鸡芭不能顶住娘的

  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这用来尿尿的小鸡鸡,从刚才起娘都在躲着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双手的方法了,我的双手环抱着娘的细腰,虽然我没有力

  气把她拉过来,但是我却能把自己拉过去啊。我双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

  动的鸡芭终于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躯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样震动了一下,接着她立刻挪动屁股,往外移

  去,当然是非常缓慢的,看来她也不想给那两个只顾着聊天的姐姐知道我们在玩

  呢。我当然也非常配合的,缓慢前进。就这样的挪动中,我感觉到我的鸡芭每从

  离开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娘的身躯也同样

  震动一次。

  我玩出味道来了,紧紧贴着娘的屁股前进,终于,娘整个人都贴在墙角,我

  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觉到被子那头的硬度。我乐了,娘终于不能逃了。于是我在

  胜利在望的时候,猛地把硬得很的鸡芭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马上发现这次我不是顶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进了娘的屁股缝里,娘的

  身子又是一震,她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而我则感觉到鸡芭被娘的两块

  丰满臀部夹住了,那里很紧,又有点热,热得我只想让鸡芭出来透透气。

  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动了一下,把鸡芭抽了出来,鸡芭头部和娘的屁股缝的

  磨擦,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再体会一次。想

  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动鸡芭,不过这次却顶到了娘的屁股肉,没有插入那屁股缝里。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解脱了,我立刻把它们抽出来,来到娘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那光滑的肉感。我当然不会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

  撑,然后挺动屁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