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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10      字数:12088
  跳动着,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

  刺激。

  我和筱灵的亲密仅仅限于接吻和抚摸,我抱着吴秀,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着吻着她的脸颊,就像和筱灵亲热时一般,轻柔地在她脸

  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地抓着板凳。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棉

  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ru房,吴秀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

  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

  ru房。

  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荫茎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

  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葧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说:我有点冷

  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

  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

  我。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

  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

  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

  自己在做什么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jian……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

  腾,不安分的荫茎也软了下来,呆呆地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我,白嫩的肌

  肤和隐约可见的胸乳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

  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

  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ru房挤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

  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

  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荫茎不受控制地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

  跳跃,她小腹下的毛发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ru房

  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ru房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ru房

  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头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ru房,她的身体带给我阵

  阵的热力。藉着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

  地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

  的舌头吸吮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

  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

  吴秀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

  身,将我的荫茎牢牢握住,轻轻地上下套动。

  我像触电般地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荫茎比自己手yin所带来的快感要

  强烈得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地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

  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快感。

  她握着我荫茎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筱灵也曾为我手yin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

  前发生性关系,所以每次我欲火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

  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得太远了。

  我感觉到荫茎在吴秀的刺激下葧起得更大更坚硬了,gui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

  得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荫茎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荫茎,调整着自

  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后,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

  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闻。以致以后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

  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地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着荫茎在她的荫部胡乱地冲撞,那时

  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岤,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

  吴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

  荫茎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我感觉到荫茎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

  跟着,gui头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

  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着。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大半

  个荫茎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荫茎全

  部插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荫茎箍得紧紧的。我反覆抽

  插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地运动

  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

  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ru房剧烈地颠簸着。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

  腔道里,坚硬的荫茎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zuo爱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

  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我抱着吴秀的香肩,荫茎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

  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地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

  抽锸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嗳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

  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

  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

  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地向上耸

  动,配合着我的抽锸,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gui头烫得暖洋洋的。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滚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像瘫软似地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

  来越粗暴地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gui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

  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

  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荫茎插得更深,感受

  更加强烈的快感。

  荫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地喘息着。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地推着我的胸膛,急促地说:不要,不

  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

  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jing液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争先恐

  后地冲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

  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荫茎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地爆发,让更多的jing液进入她的

  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jing液全数地奉

  献给她,直到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

  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销魂。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

  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

  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

  之后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

  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第二章乡长的情人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

  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

  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

  活在另一个世界。

  我开始追求肉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

  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

  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

  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

  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

  干部们一起赌博。

  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

  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

  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

  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

  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马蚤,谁和谁有一腿,哪

  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

  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

  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

  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

  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

  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

  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地打牌,几个饭馆的

  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地巡逻,同

  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

  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

  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

  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

  年底了,小偷也活动得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

  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地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

  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

  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荫茎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

  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地去看了看她们。

  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ru房总是将她的衣服

  顶得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我想是

  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

  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

  着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

  雪。

  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地走向广播站。那个迷

  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赤裸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

  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

  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

  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

  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

  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像传说中的是

  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

  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

  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

  人怀抱里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jing液全部吸

  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

  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的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

  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

  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

  从床上起来。饱满的ru房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

  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

  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

  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

  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

  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地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

  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地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像我和

  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

  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

  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ru房隔着厚厚的衣物

  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

  冬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

  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

  感受着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地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

  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荫茎葧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得高高的,

  不可避免地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

  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

  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

  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ru房紧紧地挤压在胸前,

  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地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地推着

  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地挣扎着,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

  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

  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

  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地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

  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

  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

  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凄,又是著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

  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

  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

  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地望

  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

  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地用荫茎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地出了口气,ru房也随之在我胸前

  柔柔地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地从广播站大门里匆匆窜

  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

  摇大摆地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

  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

  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地翻了几页,

  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

  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地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蹲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

  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得我

  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

  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

  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

  快感在血液中沸腾。荫茎也高高地翘起,洋洋得意地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地

  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

  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地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

  力。

  廖小冬洗得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

  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

  衣解裤。

  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

  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她微笑

  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

  的媚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

  嘴一笑: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地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地为我脱下内裤,然后

  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荫茎上,痒痒的暖意刺激得我

  血脉贲张,荫茎胀得更大了。gui头更是胀得生痛,荫茎上的血管急促地脉动着。

  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地擦拭。我欲火如焚地扭动着身子,

  伸手握住了她的ru房,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喘息着说:快点,你这

  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地看你摸

  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

  地看着我不停抖动的荫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ru房

  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

  印般可爱。

  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捰体,眼神痴痴呆呆地望着她可以让人犯

  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

  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

  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么娇媚那么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

  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gui头寻找

  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地将荫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

  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嗳液

  涌出,但是我的荫茎抽锸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

  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地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

  荫茎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地在她的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策马

  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荫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着所有的感觉细

  胞。

  廖小冬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地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

  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我强烈迅急的

  冲击,胸前的ru房前后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

  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吮,荫茎拚命地在她的腔

  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荫茎在她的体内越

  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嗳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

  我们的荫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荫茎一会儿大起大落地抽

  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

  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拚命地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

  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

  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

  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着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

  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

  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后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像是在竞赛似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地回响,空气里满是我

  们体液的气味。

  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荫茎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肉壁

  像是门户般随着我gui头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gui头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太激动了,荫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

  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

  荫茎不可抑制地脉动勃大,gui头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拚命地耸动着屁股,汗浸浸的ru房也挺动着摩擦

  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地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

  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gui头烫得舒服极了。

  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gui头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

  jing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嘲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jing液的冲击都让廖小冬

  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

  she精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荫茎随着大量的液

  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

  抚慰着我的荫茎。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

  ru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向副乡长的情人,龙鼻嘴乡的四大美

  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

  我以后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

  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精力jing液发在她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我又想起了向副乡长,我公然抢了他的情人,他会怎么办呢

  兵来将挡。我又不是他的属下,何况,哈哈,口袋里的记事本……哼,咱们

  走着瞧。

  第三章六月抗洪

  妖精廖小冬确实是迷人的尤物,我尝到了她的销魂滋味之后恋恋不舍。

  眼前常常闪现着她光滑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的媚态,一有机会就跑到她的广

  播站宿舍求欢。她每次都是始拒后迎,最终无可奈何地在我狂野的攻击下臣服,

  让我一次次地在她娇媚动人的身体里发射自己的欲望。

  廖小冬的情人向文礼向副乡长一直没有动静,似乎无视我侵犯他的禁脔这个

  事实,似乎他能忍受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这种侮辱。他的沉默在廖小冬眼里更

  衬映出我的肆无忌惮。

  我知道向副乡长沉默的原因,他遗忘在廖小冬房间的记事本让我掌握了他的

  死岤,那里面记载了太多的肮脏和官场的隐私。包括乡里干部的派系,县委的人

  事变更,以及何时何地收过谁的礼,何时何地向那位县领导送过多少钱,但最让

  我感兴趣的是他详细记载了自己搞女人的嗜好。

  别看向文礼外表衣冠楚楚,私下里竟有三个情人,除了廖小冬之外,四大美

  人之一的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竟也是他的情人,两人在县城时就

  勾搭成j,李佳佳是为了他才主动申请到乡农技站挂职的;还有一个是县政府的

  职员,从记事本里可以看出向文礼对自己的老婆简直是深恶痛绝,仅仅是为了依

  靠岳父的权势才勉强维持着婚姻。

  而他对自己和几个情人zuo爱的详细记录更是让我看得血脉贲张。

  比如廖小冬,在他的眼里是个勾魂摄魄的小美人,最喜欢看她在zuo爱时死去

  活来表情,他对廖小冬的评价是天生的情人,也只能是供男人发泄的情人。

  这一点倒和我的感觉相似。

  而对另一个情人──外号李嘉欣的李佳佳他却是赞不绝口,称赞李佳佳

  是个美人中的美人,在她身上能获得男人所能获得的最大的乐趣,如果能和老婆

  离婚,一定要和李佳佳结婚。向副乡长的这些记录让我不禁对李佳佳产生了无尽

  的幻想。

  有这记事本在手,我丝毫不会畏惧向副乡长,反而等待着他采取行动,看他

  愿意花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这个关系着他前途命运的记事本。

  我将记事本的内容有选择地让廖小冬看,熟悉向文礼字迹的她愤恨得差点将

  本子撕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向文礼的唯一情人,甚至期望有一天能成为向文礼

  的妻子,没想到向文礼有那么多情人,而且自己在他心中地位是如此之低。

  她感觉到自己的真情完全被戏弄了,于是,她完完全全地投进我的怀抱,让

  我尽享她的温柔,只是叮咛我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整整向文礼。

  从此,派出所的办公室,广播站的播音室,乡镇附近的山林里,处处都成了

  我和廖小冬忘情寻欢的场所。而我最喜欢的是在她赤裸着身体向全乡广播新闻和

  文件精神时,从她身后将荫茎插入她的腔道,用忽慢忽快的动作刺激她,看着她

  强自镇定的播音,而饱满浑圆的屁股却拚命地配合着我的进入,追求着我的荫茎

  更深的穿刺。

  乡间的日子变得春意盈然。

  在尽情享受廖小冬身体的同时,我日渐堕落的心里并没有放松对向副乡长的

  注意,他不敢再来找廖小冬,因为乡里人都知道廖小冬已经跟了我。而我的驴

  子脾气和腰间的配枪可以让任何对廖小冬蠢蠢欲动的男人止步。

  我在等待着机会,记事本里向文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