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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2:09      字数:12115
  次爆发出来一般。

  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

  她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曼妮姊和筱娟……她们……她们是不是误会我

  了”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

  她的樱唇,雪子举臂环着我颈,热烈的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

  蜜。

  雪子的小香舌配合着嘴唇猛力的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

  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将唇分开。

  雪子娇喘吁吁,“大伟,你要来啊我没有避孕药耶。”

  我呵呵笑着,“我就是要让你怀孕,因为我看到千寻那么的可爱,忽然有了

  要小孩的念头,我一定是前十八辈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

  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美娇娘。”

  “油嘴滑舌的,讨厌人家是说真的嘛,今天来,会怀孕的”这是我第二次

  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大伟,你不能让我太兴奋哟,要不然我晕倒了,让斗桑知道了,我会没面

  子的。”旧事重提,雪子双眸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早还

  不到十个钟头,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

  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

  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

  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

  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

  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

  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

  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

  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

  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

  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刚才的挣,

  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

  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

  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荫茎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荫茎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

  忠实折射。

  “大伟……你……”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

  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

  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

  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

  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

  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双乳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

  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

  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

  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

  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ru房。

  “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

  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

  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

  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

  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

  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

  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

  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

  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

  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

  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娇柔的雪子粉面嫣

  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

  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雪

  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

  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

  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

  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荫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

  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

  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

  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

  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嗳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

  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

  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滛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

  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

  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

  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嗳液丰沛

  的粉红色荫道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

  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

  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

  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荫唇肉

  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

  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

  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荫唇肉片拱卫之中,荫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

  洼。

  而鼓胀葧起的小阴di上沾满了晶亮的嗳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滛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rou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

  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

  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

  哪一个”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

  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gui头抵在她的荫道口,“雪

  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小鸡蛋大小的gui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荫道中去。

  荫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荫茎

  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

  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

  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荫道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荫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

  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

  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嘲的时候,你

  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she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

  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

  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

  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

  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荫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

  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荫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gui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

  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

  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

  嗯……”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

  一个结,而张成“o”

  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荫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

  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

  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荫茎,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

  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滛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

  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

  之的是我茂密的荫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

  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

  顶出来……不要那么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

  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

  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荫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

  头,然后全力向前冲着,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

  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

  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荫道中不断分泌出的嗳液让荫茎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

  更加得心应“体”。

  奋力冲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此言半

  点不差,雪子娇嫩荫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嗳液充盈,应是传

  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荫茎抽送塞入带

  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是雪子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啊……说人家……人家那里是……

  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雪子,你的小岤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雪子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

  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锸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雪子竟发起娇来。

  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荫道弯曲收

  缩,令我举步维艰。

  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雪子,迷死我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

  态撩拨得我欲火更盛。

  抽锸的力道再增强,荫茎发疯般在她荫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

  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

  嗯……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雪子情难自禁,按

  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藉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

  “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荫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

  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

  等一等,不会败在雪子手上吧久违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

  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

  正迟疑间,

  雪子猛的坐起,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

  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嗯有声,比我先

  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嘲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荫茎几乎滑出她的荫道,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

  吞入。

  从水平的状态猛的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嘲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

  耐不住,虎吼一声,荫茎一抽一抽的在她体内射出了jing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达

  出我现在的感受。

  将近一个礼拜没zuo爱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够让雪子久未浇灌的花心

  盛开了。

  雪子的荫道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的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

  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体会着高嘲后的余韵。

  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

  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嗳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

  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

  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雪子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

  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老公,你射的这么深又这么多会怀孕的。”

  对我来说,今天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

  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宝贝雪子,我要让你怀孕生我的小孩。

  “老公,抱紧我,我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喔,雪子不停啜泣哭着,老

  公,我好怕你就这样不来找我呢”

  我伸臂将雪子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我才怕你音讯全

  无呢,害我担心的要命。我将雪子抱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

  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

  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老公,你明天下午就要回台湾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会啊,好老婆你放心,老公每天锻炼身体,等你两个月后带千寻回台湾,

  再生一个小贝比。”

  “讨厌啦,老公你真的准备好当爸爸了吗”

  “是真的,不然我每天练身体,你以为只是要让你昏倒吗当然也是为了我

  的小贝比。”

  “又来了,不正经”如我所愿,雪子终忍不住“噗滋”笑出声来,随即以

  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看着雪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啊”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老公……”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

  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

  有错,我……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雪子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

  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雪子深深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的吐

  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永……远……属……于……你…的。”

  25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雪子,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激之情涌上心头,喉头上

  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说来也奇怪,窗户中不时吹来的风似乎真的没有了冬天的凉意,一股暖融融

  的热流在工作室内弥漫着。

  曾经在爱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温暖的曙光。

  我深深的相信,牵着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嗯嗯,小俩口真是久别胜新婚喔。”原来是曼妮不知站在门外多久了,我

  们俩都没发现。

  “曼妮姊。”雪子衣衫不整的赶快从工作台上跳下来,用跑的跪在曼妮面

  前。

  曼妮惊讶的上前扶着雪子:“雪子,你这是干什么”

  “曼妮姊,我、我有话要说。”雪子哭的淅沥哗啦,下面的话无法言语。

  “曼妮,雪子要跟你说三件事。”我把雪子要说的三个条件对曼妮说了一

  遍。

  “傻妹子,起来,先起来。”曼妮扶起雪子然后说着:“你答应我当初所说

  的事,我已经很高兴了,结婚证书只是一张纸,最重要的是纸上名字的心,没有

  了心,那也是废纸一张,你想想看,傅家因为有你而人丁兴旺,那是大伟的福气

  啊要跪,也是大伟跪才对啊”

  “啊我跪好、好、曼妮算你狠,我跪,等你下礼拜回家,看我怎么让

  你向老公求饶”我呲牙咧嘴的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呵呵,开玩笑的啦,雪子,我的好姐妹,不要想太多,赶快下楼吧千寻

  在找妈妈呢”

  吃完雪子做的早餐,家里留下雪子的斗桑、曼妮和千寻,我则和雪子到村长

  家带着筱娟一起逛街。一路上碰到村民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嗨,你桑。”这

  次是

  轮到雪子帮我翻译,“他们是在叫你呢,大熊猫先生。”

  “嗨,”我也同样热情的回应着。

  没想到这一次的日本求婚之旅,变的家喻户晓的人物了,真是始料未及的结

  果。

  隔天,曼妮仍然留在日本,准备帮我和雪子办着一些必要的结婚证件和单身

  证明。

  我和筱娟搭着同班的飞机回到了台湾,下了飞机在入境大厅里我说着:“筱

  娟,这次真的是谢谢你,这次没有你,恐怕我是事倍功半呢。”

  “哪里啦,你们的爱情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知识,能够认识你们真是幸

  运耶”

  “啊、啊,你是大熊猫先生对吧可以帮我们签名吗”

  对于旁人的惊呼打断我和筱娟的对话,我愣了一下。

  “你慢慢的签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筱娟在人群之中消失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着。

  “我们也是到日本观光的,昨天早上不但日本的晨间新闻有报导,而且还是

  报纸的头条呢,况切youtoub的点阅率已经破25万人次了,很轰动你不

  知道吗”

  “呵呵,我不会说日语也看不懂日文耶”

  “那你怎么追日本小姐又怎么能够教日本的小女孩唱台湾的儿歌”

  “用心。”我坚决肯定的回答着。

  “哦、哦、哦。”回到公司上班和到学校上课,同事和同学都为我如英雄凯

  旋般的欢呼着。

  曼妮比我晚一个礼拜回来台湾,回来后当然是和以往一样夜夜春宵,等待着

  两个月后雪子带着千寻来台湾。

  这段时间和雪子通电话才知道,雪子正教着千寻中文和汉语,听了真是有一

  点的惭愧,自己也应该好好的利用时间学学雪子的母语才对

  时间在等待中很快的过去,老公,下礼拜雪子就回来了,你应该要禁欲了,

  把这一个礼拜的份量,让她满足将近四个月的期待哟。曼妮正舔着已经射过两次

  精半软的荫茎说着。

  “对哦,我现在才想到,还是大老婆英明,什么事都想的周周到到的,曼

  妮,有了你和雪子,我这辈子夫复何求啊”

  雪子回来的当天,曼妮去接机,下午3点三个人就到了家。

  我因为晚上还有课而且正准备着毕业考,所以没办法请假。

  当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一进家门静悄悄的上二楼,

  然后步伐极轻的往小房间走去,只看到小房间门没关,曼妮和雪子正看着睡的极

  甜的千寻,两人还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我听不到的细语。

  我轻轻慢慢的回到大卧室,开着暖气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哈哈”我

  发出高兴的叫喊声,“曼妮,雪子,快来呀,我……我……”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大卧室

  这里跑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曼妮和雪子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脱光衣服的

  我。

  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我光着身体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服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

  上,脸上露出se情的笑容,“没怎样,因为我小老婆和女儿回来了,我想做一

  些快乐的事而已。”

  “呀”雪子转身被我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曼妮的背后,“曼

  妮姊,我们被坏坏老公骗了。”

  曼妮张臂做势护着雪子,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老公,脱得

  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叫的那么大声,万一吓醒了千寻,怎么办”

  “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好老婆快救我一救。”

  我嘻皮笑脸的继续向前逼近。

  “老公讨厌啦,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救命了。”

  不愧是我的好曼妮,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做势附合着我演戏,说着这话时,

  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雪子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曼妮肩上

  探出头来喃喃说道:“人家才一回来你就要你很坏耶。”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

  “曼妮的风情、雪子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想继续调情耍花枪可

  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曼妮在雪子耳边嘀嘀咕咕,雪子轻拧了曼妮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

  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曼妮和雪子想干啥正纳闷时,只见她们俩人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

  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

  大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的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雪子绕

  在脖子上的淡黄色丝巾。

  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曼妮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