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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1:58      字数:11654
  挺的小豆豆,用中指轻轻的研磨。阿如捂着双脸的小手变成握拳,攥得死死的,身体猛的颤抖了几下,一股温热喷洒在我的gui头上。

  她,高嘲了

  二十一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嘲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的满足的话,少妇的高嘲就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阴壁紧紧包围,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漫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的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还不至于黑的象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左手在阴di上揉搓了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荫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撅着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我刚一贴进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了进来,把我的舌头吸了出去,被她略带酒气的唇腔包围了,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里的荫茎,使劲挤了进去。阿如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了我的舌头,我看她象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

  手指顺着荫茎在她的荫道里面进出着。也就是个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不一会的功夫,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荫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荫茎都已经在里面掉了出来,又被我狠狠的塞了进去。

  手指在她荫道的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的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了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了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象找到了宝贝,干脆把荫茎褪了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的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拼命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确切,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深深烙刻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将出来,象蝽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催。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米,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我的荫茎已经胀挺的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荫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那个滛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荫茎擦过阴壁,把嗳液挤得四处飚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荫道内象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的要喷,我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向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美差,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zuo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决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个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抗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下面的荫茎快速的在她的荫道内出入着。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的运动不停的晃动着。抽锸了一会,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因为阿如的嗳液太多了,抽锸所带来的唧唧水声太响声了,我怕把另外两人惊醒。放下她的两根玉腿,我趴上了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的抽锸着荫茎。

  阿如的两腿分的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借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的更彻底。我把gui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的研磨。gui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似有点点的吸吮。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了。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象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摩着她的嘴唇。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的舔,轻轻的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嗳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嗳液是什么滋味。我才不去理她,我一边使劲的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ru房太壮观了象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象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两团软肉夹住荫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光线。饶是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被我刚才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堆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句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乳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了,在胸前乱做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起来。

  我爬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的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荫茎在她的荫道口慢慢的抽锸,就是不深入到里面。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

  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了,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我故意逗她,“想要了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我听得欲火大炽,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阿如的脸红的象个番茄,腿放到地上撑住地面,下体乖乖的挺了起来。我把gui头在她的荫道口点了两下,正当她心急火燎的时候,腰一使劲,荫茎突然深深的插了进去,直顶花心

  阿如一下子张大了嘴,我见识不妙,急忙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声音。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荫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的抽锸,拨出虽然不多,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的乱摆,修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了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放出了。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阿如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zuo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zuo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深深的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了我的精华。

  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得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穿衣服”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要洗的,凑合着穿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留在她的衣服,在她的ru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嘲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舒服吗”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滴。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听道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二十二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的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了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的闭着,分明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的滑落下来,浸湿了刚刚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好大一会,居然再无动静。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低头看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的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象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爬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装做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搓着,实际上是在揩油。阿如一把把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过去睡回你原来的地方,让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是这一次情缘。

  乖乖的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俩拜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看着面前的窈窕背影,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课钟之前还爬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又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初入爱河的时候,我曾经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着当个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象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的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头,轻轻的抚摩着她瘦鞘得肩膀。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愧伤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凉,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俩,要不是浑身酸痛的要命,早上去打她们俩个的屁股了。

  猫猫换上了睡衣,小脸因为刚刚冲凉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的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了出来,内裤的中间已经略显雏形,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卫生间,随手把门关上。看,流鼻血了吧

  冲凉真舒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起下午的荒唐,我不由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给猫猫留下把柄啊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冲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了”猫猫答道:“走了,都好大一会了,现在才问”我放下心来,不过又想,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是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乳罩,我心下恍然,不用说,肯定是洗凉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想象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的嘿嘿一笑,心道:“兄弟,对不起撒,让你戴了一回帽子哈”

  美滋滋的冲完凉,把身体胡乱擦了一下,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上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空空如也。我好象没拿衣服就进来了吧怎么这么大意,现在咋办衣服脏的是肯定不能穿回去了,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使了半天劲也没有下起把它反穿过来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癍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完了,只好叫猫猫帮拿了。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恩、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拿衣服去了,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裤衩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小个纤细的人影闯了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流氓”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楞楞的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甚是憋屈,“我流氓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流氓”我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声音居然尖利得变了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的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些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猫猫在我后面跟进来,笑着我:“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过”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了,中午一箱子啤酒,12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倒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了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了,害得我一下午老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就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笑着进了房间。一会功夫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看到我站在跟前,小丫头立即停止了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啊,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个菜。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呢。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爸爸送我几本书,妈妈也给我几本书,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啃德基都没吃过,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象今天这么开心的,真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这么开开心心的过生日”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了。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话筒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了全套设备。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大跌眼睛半个小时里,俩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的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俩人醉态可鞠,都穿着睡衣,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泄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一下子把话筒塞到我怀里,“哥,你唱”猫猫也怂恿着我去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了一张碟子,对着话筒唱了起来: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

  左右每天思绪

  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

  却苦无厌

  是你让我着了迷

  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

  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

  我一天天失去勇气

  偏偏难又难忘记

  等等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

  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

  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

  真正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

  笑我太傻太蒙懂或爱得太重

  只为相信我自己

  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

  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是得过奖的,虽然那只是以前俺们单位组织的歌咏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似被点了岤,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曲唱完,俩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猫猫惊喜的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丫头更直接,干脆蹦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叫道:“哥,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一晚上唱歌”

  什么唱一晚上还不走了,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了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作势要扑,我连忙满脸堆笑,嘶声大呼: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二十三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住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嗓子里就象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道是平静的很,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是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你的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啊,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猫猫柔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随意而发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小月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那种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个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就是我,该多好啊”我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象小月一样走的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那时,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停下了。猫猫问我:“石头,怎么了,干吗不走了”我没有回答,慢慢的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那家伙还想装做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的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功夫搭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功夫跟你闲扯”唐勇也怒了,一步蹿到我的跟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小月呢她去了哪里”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象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160多斤的身躯蹬了个仰八叉。“妈的,想找自己找去别来烦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就他那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练了三年的,对付这个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轻小伙子,两三个也别想近我的身。

  两三个没问题,十几个我可抗不住了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出多远,我就感觉不秒,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向我追来,为首一个竟是唐超“压翻杂娘”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的跑到最前面,不好,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拖着猫猫开始了没头没脑的狂笨。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时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进去一个入伙一个,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了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来了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走不了路了,我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带着往前跑,速度当然慢了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象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紧紧护,然后弯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噼里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咯咯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受着钻心的疼痛,瞄准一个机会,一脚把旁边一个人踹开,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冲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妈了个b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我还是假装跌道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了下来

  趁他们愣神的机会,我照准唐胖子的头就劈了下去。那大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了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灵醒过来了,叫骂着围起我来一阵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的意识不清了。甚至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蓝红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浑身疼的要命,脑子里混混沉沉,乱七八糟。猫猫爬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猫猫就醒了。

  “石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吓死我了”猫猫抱着我哭喊着。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象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头,示意猫猫起来,笑着说:“我还没事都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猫猫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么后遗症。我问猫猫:“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果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猫猫起身去给我打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20岁左右的样子,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个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期是多久”小护士一楞,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了”吴言恍然大悟的低下头,哈哈笑了起来,“我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了”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转身拿出一根针管,心里一寒:“要打针啊能不打吗”吴言白了我一眼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不好”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砍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吆妈哎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猫猫相视苦笑,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二十四

  我让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我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这一说,如果你需要离岗半个月以上,干脆辞职。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继续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丫头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来医院了,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了,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一见到我就哭喊着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居然比猫猫还要伤心。还说要给医院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劲才把她说服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的很熟了。经常打趣我:“你小子没看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顶一个的漂亮”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的”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子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问了点当时的情况。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上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没破怎么不报道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仔,个人实力和一个团体不在一个级别。所以,对于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我一口回绝了。警察也乐得清闲,一个打工仔鸡毛蒜皮他们也懒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了。胡扯了几句,两个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猫猫打电话过来:“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和丫头过去。”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了,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给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给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着。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石头,要打针了哦”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着让她走开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之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了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都没擦啊”吴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出一拔,然后拿棉签使劲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这鬼地方待了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我哎吆呼吆反驳她:“你这是打针吗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吴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我立马闭了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凉的。可自从住院以来,我身上就没沾过多少水,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轻声叫了她一声。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吴言很听话的走过来,“哪里痒”我让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了一会,看我双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妮子细嫩的小手一接触我腿上的皮肤,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了一下。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住了两下,说:“是这里吗”我摇摇头,“往上一点。”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点”“还要上一点”“快到了,再上一点点”吴言猛得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我苦笑着说:“老哥,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