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172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1:07      字数:11692
  下体那条被锁上的贞操裤,迟疑道:“怎么这……夫人您……没有钥匙”叶馨仪向著两人摊了摊手,盈盈笑道:“假如说我没有呢”两个太监互相对望了一眼,突然严肃道:“如果不打开来检查就不能进去面圣”叶馨仪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在贞操裤阴沪的位置上按了一下。只听“咯嗒”一声响,;那条裤子居然就从小腹正中直到荫部中央的位置自动裂开了一条缝,然後便脱离身体掉到了地上。

  原来这条贞操裤并不像普通的裤子一样是紧紧锁死的,必须要从外面用钥匙来打开。看上去它应该更多的是属於一种装饰性质的东西,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贞操裤。

  两个太监被叶馨仪这一连串的花俏东西搞得是头晕脑胀,互相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他们几乎对她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进行了仔细检查,尤其是发髻里面。不过最让叶馨仪吃惊的是,两个太监还让她分开双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开荫唇和肛门进行检查,理由是害怕她将飞针类的凶器藏在这些洞中带进宫内。

  虽然对於叶馨仪这种滛荡的女人来说,让别人近距离观看自己的阴洞已经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可是像这样的情况毕竟还是第一次遇到。当两个太监一本正经地蹲到她胯下仔细检查她的秘洞时,她的脸居然难得的红了一次。

  对这种措施实在是有点想不过,她在心里狠狠咒骂著可恶的皇帝老儿:“死皇帝,居然怕死怕到这个地步连老娘的蜜岤和屁眼都要检查干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一死啊哼老娘要杀人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两个太监检查完她的身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告诉她可以放行了。只是在她重新穿上衣服时,两个人不停地打量著她,显然他们从她的装束上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多么滛荡的货色。看两人那色眯眯的样子,如果叶馨仪不是要去见皇帝的话,这两个太监多半会将她拦下来自己搞一盘。

  当叶馨仪蒙上面纱走出屋子时,迎面而来的是李思安暧昧的目光,显然这个该死的老太监知道她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事情,正在心里遐想。而那个胡晓彤则是面无表情,冷静地对她道:“既然夫人已经通过了公公们的检查,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请进宫吧”他转身向手下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御林军奔到紧闭著的宫门前有规律地敲打了一阵。不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一阵绞盘转动的声音,然後随著“嘎嘎”的声响那厚重的宫门便缓缓打了开来。

  叶馨仪看著眼前这一切,心里暗暗吃惊。

  “想不到皇宫里面的防备这么森严,这个该死的李思安以前也不说清楚哼还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和明德一定是想留一手,好和我们谈价钱好啊居然敢跟老娘要花招看以後怎么收拾你”叶馨仪心里越想越气,转头向李思安看过去时,却正好见到他诡秘地笑著说道:“夫人,这宫中的规矩可多著呢您进去之後可不要乱跑,一定要跟著老奴走哦可不要以为进了宫,就不用老奴带路了”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暗示叶馨岩:“宫里还有很多秘密你们不知道你们以後还得求我,别以为我就可以随便被你们抛弃”听出李思安话里隐藏的意思,叶馨仪微笑道:“公公放心,妾身一定会紧紧跟著公公的,绝对不敢离开公公半步更加不会乱来”李思安听她这么一说,连连得意地点著头。

  转过头来,他看见宫门已经完全打开,便向胡晓彤拱手告辞道:“已经开了那好吧胡统帅,老奴我就带这位夫人面驾去了您今晚上多辛苦了”跟胡晓彤打过招呼之後,李思安便带著叶馨仪向著打开的宫门走了过去。

  走过宫门後那长长的门洞,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大道。在大道的尽头是高高的台阶,上面正中坐落著一座黑压压的大殿。

  此刻从宫门通向大殿的那条宽阔的石路两旁点燃著无数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上明晃晃的犹如白画。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著一个侍卫。

  叶馨仪嘟哝了一句:“我还以为皇帝住的地方是花团锦簇的好地方,原来居然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一座大殿这老头子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点这么多灯火干什么还派那么多人在那里站著”李思安笑道:“皇上的住处当然要严肃规整了自然不可能搞出什么花花草草的东西来。至於点这么多的灯火,派这么多的人值夜,那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人年纪大了,晚上容易害怕嘛”叶馨仪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知道皇帝是害怕有人行刺而采取的措施。

  顺著灯火通明的大道,两个人一路往下走去。

  足足花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们才 走完这条漫长的石路,来到了大殿前的石阶下。

  叶馨仪刚才在远处看著这座石阶还不是特别在意,现在站在面前方才知道它的高度有多么恐怖,其中的阶数更是多不胜数。

  在台阶上仍然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侍卫站立著,不过这里的侍卫明显和前面遇到的侍卫有所不同了。虽然他们还是穿著御前侍卫惯常的紫色袍服,但是袖口边却绣上了一条条金边。越往台阶上面走,看到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金边便越多。当他们走完台阶,走到大殿前空旷的平台上时,旁边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已经是五道金了。看来袖口上绣著的金边数量越多,代表侍卫的武功越高,身份越高。

  叶馨仪沿路数了一数,绣著五道金边的一共不过十多人,四道金的也只有二十来人。她估计如果这些人是每天三班轮值,每一班的人数又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五道金边的人数也不过就是最多四十人。可以想像这些人一定是从御前侍卫中精选出来的高手,属於皇帝保命的最後本钱。

  没有余暇多理会旁边站著的侍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殿的殿门口。

  站在殿门口的是一个绣著六道金边的侍卫,看著两人走到面前便伸手拦住了不让他们进去。看他们那冶冶的态度,显然也不太将李思安放在眼内。

  果然李思安自己已经主动点头哈腰地向那个侍卫拖礼道:“樊头儿,这位就是皇爷今天晚上要召幸的王夫人这个……还麻烦您先通报一下。”听著李思安的话,叶馨仪心道:“哦看来六道金边的已经是侍卫中的大头目了。不过在外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家伙的名字,看来也不是侍卫总管,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有机会一定要逼李太监说个清楚。这个皇帝老儿藏著的东西还真不少啊如果不来宫里一趟,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下还隐藏著多少实力难怪明德常常说皇族根深蒂固,告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姓樊的侍卫头目斜著眼打量了一会儿蒙著面的叶馨仪冷冷道:“她就是王夫人外面的检查都过了吧”李思安忙哈哈笑著道:“樊头儿,您看您说这话如果外面的检查没有过,她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啊”那姓樊的家伙又上下打量了叶馨仪几眼,方才向李思安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前进去给皇爷禀报一下”说完示意旁边的两个绣着无道金边的手下过来看著两人,自己则转身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李思安和叶馨仪只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禀报的结果。旁边有两个虎视耽耽的侍卫盯著自己,叶馨仪也不好跟李思安多说一点什么,只能是儍儍地站著发慌。

  幸好那个姓樊的侍卫进去没有多久,便迅速地退了出来。

  李思安连忙迎上去问道:“樊头儿,怎么样皇上那里……”姓樊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反手指著宫殿里面道:“皇上正等著你们呢快进去吧”说完便带著两个手下退到了一边,将身後的殿门让了出来。

  李思安和叶声仪两人终於走进了皇帝的寝宫。

  在这巨大的宫殿里面,分隔出了无数的小房间。李思安果然是经常在这里出入,他熟练地领著叶馨仪在迷宫般的通道里拐来绕去。

  叶馨仪昏头转向地被李思安领著走了好一会儿,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叶馨仪明白那些宫中的奴仆肯定都已经被皇帝吩咐退避下去了,皇帝越是做得这样神秘,她心里也越是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感到期盼。

  两个人一直行到一间紧闭著门的大房间外,李思安方才停下了脚步。

  站在大红漆的门口,李思安回过头来向叶馨仪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这里面就是皇帝睡觉的房间。

  看到叶馨仪轻轻点了点头,李思安便伸手在门上敲了一敲,向里面恭敬禀报道:“皇上,皇上……王夫人来了”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李思安吗你把定国公夫人带来了吗”叶馨仪曾经在宫廷宴会上听到过皇帝的声音,所以这时一下子就辨认出来里面说话的人正是武明皇帝本人。虽然隔著门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李思安还是下意识地向著房间里面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答道:“是皇上正是奴婢我定国公夫人现在正在奴才的身边,就等皇上你传唤召见呢”武明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缓缓道:“好啊朕等你们好久了李思安,你还不把定国公夫人带进来”李思安连忙应了一声“是”,转头向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躬著腰迈步向里面走去。叶馨仪也举步跟在他的身後进入了皇帝的寝室。

  叶馨仪曾经无数在脑海中幻想皇帝的寝宫里面的景像,她猜测里面一定是金壁辉煌,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可是现在当这个房间真正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猜测完全都是错误的。这是一间十分普通的卧室,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叶馨仪甚至觉得,就是自己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都要比眼前这间卧室来得富量美观。

  不过这个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总体上的布置却产生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效果,使人一眼看去就明白房间的主人崇尚一种简朴而高洁的美。而墙上挂著的几把古色斑斓的刀剑更是昭示著房间主人曾经的尚武精神。

  “老是听他们说皇帝老儿年轻时是个明君,以前还不大相信。现在看他这个卧室的布置,还真能够感受到传说中他当年所具有过的那种励精图治的气概”东张西望地打量著房间的装璜,叶馨仪心中无限感慨。

  当叶馨仪开始懂事时,虽然帝国仍然处在盛世辉煌的年代,但是那时的皇帝已经度过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开始进入老成守旧的中年岁月。皇帝年轻时叱诧风云的辉煌年代,她完全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皇帝当年的伟业对於她来说自然也就只是一段历史传说而已。而她自己昕亲眼看到的皇帝的作为,却没有一件事情不是昏庸、无理的愚蠢行动。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叶馨仪总是认为众人口中,当年英明神武的武明皇帝不过是传说中的一个泡影罢了,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敬意。

  可是现在站在皇帝的卧室中,看著那简朴中透露出高贵气息的布置,再联想到当前在帝国贵族中流行的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奢华作风,叶馨仪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怀旧的情绪。她想起了幼时亲眼见到过的帝国繁华,想起了那个年代路不拾遗的纯朴民风,想起了当时帝国向外开疆拓土的盛世武功。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种感觉,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所听到过的有关皇帝的一些英雄传说并不全是虚假的,也许当年武明皇帝真的是一个好皇帝”皇上,定国公王夫人已经被奴才带来了您是现在召幸她吗”李思安的尖细的嗓音将叶馨仪从浮想中拉了回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正站在皇帝的寝宫中,等待他的召幸。

  她向李思安行礼的方向看过去,入眼处是一块巨大的黄色帏幕,刚好将这间巨大的卧室从中间隔成了两半。

  皇帝低沉的话声从帏幕後面传了过来:“好你先退下吧叫定国公夫人自己进来见朕”李思安忙躬身应道:“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他转头朝仍然站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朝帏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她赶快过去。然後便向著帏幕的方向拱起手,低垂著头弯腰向房外慢慢地退了出去。

  直到退出房门,他再也没有抬起头来往叶馨仪的方向看一眼。叶馨仪看得出来,李思安对於皇帝是发自内心的畏惧,心里更是好奇:“我以前也见过武明几次啊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李思安怎么会吓成这样啊”来不及等她多想,她又听到了武明催促她赶快进去的声音。

  “怎么定国公王夫人,你还需要朕亲自出来迎接你吗”叶馨仪撇了撇嘴角,朗声道:“皇上,您这样说,臣妾怎么当得起啊臣妾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单独来叩见皇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傲为好皇上可千万不要见怪臣妾哦”武明苍老的笑声从帐幕後面传了出来。

  “好啊王夫人果然足伶牙俐齿朕不怪你你赶快进来吧”叶馨仪听到皇帝这么一说,才扭著腰婀娜多姿地走向那面厚实的黄色帏幕,准备去见识一下皇帝真正的生活空间。

  掀开厚重的布帷,叶馨仪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

  在帏幕後的空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宝贝,想来应该都是从全国各地、甚至是异域他邦搜刮来的奇珍异宝。在房屋的墙上则缀满了流光四射的珍珠、水晶。

  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就j像是处身在一个藏宝库里。如果它真是藏宝库那也倒好,可惜它却偏偏是供人居住的,那就只能用俗不可耐来形容了。

  更为让人吃惊的是,在这么一间屋子还有著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器具,有一些明显是虐待用的工具,而另一些却连“久经战阵”的叶馨仪也从来没有见识过,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途。如果说帏幕前的房间代表了皇帝当年进步的一面,那这帏幕後的布置就完全反映了武明皇帝现在的腐朽。这也难怪叶馨仪看到房间内的装饰後会吃惊得呆立当场。谁又能够想到,在同一个房间里面由一道帏幕所隔开的两个空间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在房间正中一张缀满珠玉的床上,一个头发微白的老头子正盘腿端坐在上面,虽然看上去仍然是身体强装、红光满面,但是他脸上那一道道明显的皱纹,却是岁月的风霜所留下、掩饰不住的痕迹,在在提醒人们他已经是一偶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老头子的身上穿著一席象徵著他身份的衮龙黄袍,而且叶馨仪也清清楚楚地认得此人确实就是当今大夏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武明皇帝。

  看著出现在面前的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武明皇帝轻轻咧嘴笑了一下道:“王夫人,你睑上的面纱能不能先去掉了”从房间的布置所带来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叶馨仪连忙摘去了脸上蒙面的薄纱,然後盈盈向武明皇帝行了一个礼道:“臣妾叶馨仪参见五星万岁万万岁”皇帝看著叶馨仪那媚态横生的俏脸笑了笑,用阴阴的声调间道:“听说你是自愿来服侍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叶馨仪盈盈一笑道:“陛下,臣妾一直期望能够单独见皇上一面,今日终於得偿所愿,虽死於愿亦足矣”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脸上满足不屑的笑容,突然抬起手来戟指著叶馨仪怒暍道:“你身为定国公夫人,为何会如此不顾廉耻竟然还敢大胆前来勾引寡人”叶馨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仓惶之色急忙道:“陛下臣妾怎么敢来勾引陛下臣妾只知道如果能够侍寝皇上一夜,便是臣妾莫大的光荣……就算是皇上隔夜将臣妾赐死,臣妾也死而无憾了至於其他问题,臣妾更是早已经将其置之於脑後”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表情森然道:“这样说来,你对朕倒是一向忠心不贰啦那你丈夫定国公又算什么东西呢你是不是和你丈夫串通一气,试图谋害於朕”叶馨仪连忙趴伏到地上惶恐道:“陛下息怒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就算吃了狼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对皇上生出异心啊臣妾一个妇道人家从来没有过问王明德事情,更不知道王明德有什么地方忤逆了皇上啊臣妾当年嫁给他,完全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後王明德也从来没有将臣妾当一回事。”皇帝冷冷地听著叶馨仪的话,脸色似乎稍微平静了少许,点头道:“如此说来,你倒是对王家的所作所为不是太清楚,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了”趴在地上的叶馨仪听到皇帝的话风有了少许的松动,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这点笑意也只是稍纵即逝,当她抬起头来再望著皇帝时,脸上又满是装出来的惊恐神色了。

  “皇上圣明臣妾从内心里其实是十分仇恨王家的他们这些家伙根本没有将臣妾当作人来看他们不是人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光”说到这里,叶馨仪便将自己早就想好的,王家虐待她的“事实”一一向皇帝道来。说到“激动”时,简直是声泪俱下,当著皇帝的面便咬牙切齿地咒骂起王家的人来。

  看著叶馨仪动情的表演,武明皇帝点了点头缓缓道:“很好如此说来你真的跟王家的人有所区别好啊朕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以後让朕发现你今天说的是假话……哼”,皇帝没有再接著说下去,只是在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充满了死亡威胁的意味。

  叶馨仪连忙磕头道:“皇上放心臣妾说的绝对都是真话十足真话臣妾万死也不敢欺瞒皇上”皇帝面无表情地缓缓点了一下头道:“那就好平身吧”叶馨仪连忙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身来,带著一脸忐忑不安表情地偷眼观察皇帝的反应。武明皇帝这时也不再作声,只是静静地上下打量叶馨仪饥的身材。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作声,房中变得一片寂静。

  叶馨仪这时又有时间可以打量房间里面的布置。看著满屋子的金玉珠宝,叶馨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既然年老昏庸的皇帝开始喜欢这种奢靡的庸俗风格装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简朴装饰保留在帏幕前的半个房间里为什么他会让两种不同时期、完全相反的兴趣爱好存在於同一个房间中如果是常人一定会将原来那些东西全部抛弃掉,为什么皇帝会保留下来呢叶馨仪越想越觉得奇怪,实在不明白皇帝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

  因为想不通,她也就愈加的好奇,在心里盘算以後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帝说出这样做的目的来。

  正在这样打算时,她听到皇帝开口向自己下令道:“把衣服给朕都脱了”知道好戏即将开锣,叶馨仪心里立刻充满了对於激情的期待。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皇帝会用异常残忍的手段来玩弄自己,以发泄长期以来心里对於四大国公家族的痛恨情绪。想到自己的被虐待欲望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叶馨仪的下体一阵马蚤痒,双腿情不自禁地就紧紧夹在了一起。

  用媚惑的眼神看著皇帝,叶馨仪用尽可能优雅的动作将身上的衣服缓缓脱到了腰间。

  当她那被夹子紧紧夹住的一对乳头出现在皇帝眼中时,皇帝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喉头可以清楚看到吞咽口水的动作。

  朝著皇帝轻轻笑了一下,叶馨仪示威性地抖动了一下自己丰满的ru房,连接铁夹子的那根金链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是一阵晃动,烛光下看得人眼花缭乱。

  皇帝看著这诱人的滛荡动作,身子下意识地往上抬了一抬,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好你个贱人居然早就准备好了”叶馨仪格格地滛笑了两声,将半褪下来,挂在腰际的衣服猛地往下一脱,下体那诱人的金属鳞片贞操裤便出现在皇帝眼中。

  看到眼前这动人的尤物,皇帝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激情了。

  “呼”的一声,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床上正中的位置用嘶哑的声音叫道:“贱人你这马蚤货真是一个贱人李思安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一个下贱的滛荡女人”看著变得暴躁起来的皇帝老儿,叶馨仪向著他作出了一个滛荡的笑容,腻声道:“陛下你想不想要眼前这个贱人呢”在她这样说话时,皇帝居然就迅速跳下床来,冲到旁边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皮鞭来。

  看著皇帝的动作,叶馨仪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起来,因为她已经发现那根皮鞭并不是一般的x虐场合所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鞭。此刻皇帝手中捏著的鞭子无疑是一根鞭打囚犯用的真正的皮鞭虽然早已经习惯了鞭打的把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是要经受这种可以抽死人的皮鞭的惩罚,巨大的恐惧感还是一下子就让叶馨仪吓得睑色苍白,身子开始轻轻颤抖。

  “皇上,这……这鞭子……啊……”哆嗦著刚准备要说出求饶的话,皇帝手上残忍的皮鞭已经狠狠抽到了她高耸的臀部上。

  伴随著皮鞭击打在金属贞操裤上所发出的“啪”的清脆响声,是叶馨仪撕心裂肺的惨叫。”贱人居然想在寡人面前玩把戏哈哈现在朕都要看一看你好不好受”随著皇帝的骂声,连续两下狠狠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大腿上。

  在皮鞭击打过的地方,细嫩的皮肤立刻变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著皮鞭的印痕迅速地流了出来。

  “哎呀……呜呜……痛死了……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吧”终於认识到今晚的凌辱将不同於以往所有的经验,叶馨仪这个时候是发自内心的痛哭起来。

  皇帝看著面前屁股上、大腿上都被抽得鲜血淋淋的成熟美女,哈哈大笑道:“贱人你以为朕会跟你假惺惺的玩游戏做梦”扬了扬手中的鞭子,皇帝得意地走到掩面痛哭的叶馨仪旁边,用手拉住她胸口挂著的那根链子用力一扯。

  当链子绷直时,叶馨仪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被拉得长长的严重变形了。刚刚为新的痛苦叫出一声来,皇帝却又用手直接拧住她的乳头转了一圈。

  连续的残酷玩弄,刺激得叶馨仪翻起了白眼,身子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会昏倒在地。不过受虐待狂的血液却也在这种时候开始沸腾起来,最明显的反应就是那从贞操裤的裤档边缘缓缓滴下的yin水。

  “贱人怎么还不把你那装模作样的马蚤裤头给寡人脱了难道还要等寡人用铁锤来敲开”皇帝丢下皮鞭,用双手捏住一对丰满ru房用力地搓揉,同时要求叶馨仪自己脱下那看上去扣得死死的贞操裤。

  已经开始意识到残忍的皇帝不同於以往碰到的任何男人,叶馨仪丝毫不敢迟疑,连忙哆嗦著打开了贞操裤的机关。

  看著铿然落地的贞操裤,皇帝得意地大笑道:“好你个贱货居然敢跟寡人玩这一手拿一个假东西来唬朕”伸手抓住叶馨仪的头发,皇帝冷酷无情地用力拉著她往旁边的一个器具走去。

  那器具看上去就像一张半斜在空中的铁床台。在床台上方有一个特制的架空铁架,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仓惶间叶馨仪也不知道到底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功能。

  将叶馨仪拉到那器具的旁边,皇帝冶漠地命令道:“贱人给寡人躺到这张床上去。快点”在皇帝拍打屁股的巴掌催促下,叶馨仪急忙跳到了床上躺著。

  她刚刚一躺好,皇帝便将她的手脚掰开,使得她整个人体成了“大”字形,然後立刻用床沿边上配置的桎梏将她的手脚扣了起来。

  就在叶馨链用惊惶却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时,皇帝轻轻拉动了床架上的一个把手。一阵嘎嘎的声响之後,整张床台倾斜的角度就完全反了过来。本来叶馨仪躺上去时是头上脚下斜著,如今被这么一弄,居然就变成了头下脚上,连两腿间叉开的阴沪都因朝上而可以一览无遗了叶馨仪虽然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可是仍然迅速明白过来自己的阴沪马上要遭殃了。

  “皇上……这……臣妾的头好晕啊……能不能……将臣妾掉过身来”叶馨仪徒劳地哀求著。此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是渴望皇帝的凌辱,还是害怕那恐怖的摧残。

  皇帝显然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有丝毫的心软。轻轻地冷笑两声,他从铁床台上方取下两个尖尖的铁夹,在铁夹的尾部带有长长的铁链。

  分开叶馨仪红嫩的荫唇,皇帝将一个尖尖的铁夹夹到了她的荫唇一侧上。然後迅速把铁夹尾部所带著的长长铁链拴到了铁床台的架子上。这根铁链的长度显然是经过仔细计算的,这时看来是如此的合适:在将叶馨仪的荫唇拉得向外分开後,刚好还能够栓到床架子上。这样栓j之後,整根链子已经绷得紧紧的,叶馨仪的荫唇上所经受的力道之大就可想而知了将剩下的一个铁夹子也这样夹到叶馨仪荫唇的另一侧後,皇帝围著铁床台转了两圈。看他的表情显然十分满意这件工具达到的效果。

  阴沪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觉,让叶馨仪泣不成声地痛苦扭动著身子。

  可是每当她挪动一下身子,那夹住荫唇的铁夹子就会紧紧拉扯住她敏感的荫唇,痛得她一阵龇牙咧嘴。这样来了几次之後,她连轻轻扭动身子的动作都不敢再做了,只能是头朝下斜躺在那里无助地哭泣。

  皇帝笨拙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龙袍,露出自己已经苍老身体。

  走到叶馨仪身边站著,皇帝伸手抚摸著她光滑的小腹感叹道:“贱人啊贱人啊你算来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是这么的光滑细嫩唉这么好的东西,王明德那混蛋居然不知道自己享用,硬要送来给寡人也沾沾光唉这么好的臣子去那里找哦王夫人,你说是不是”在叶馨仪的小腹上重重地拍了一掌,皇帝笑著走到了叶馨仪头部的方向。由於叶馨仪是头朝下抖躺在床台上,所以这时皇帝荫茎的位置正好在她睑部斜上方不远的地方。

  “王夫人,听说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最喜欢暍别人的尿了你既然这么情愿地要来侍寝,那么喝一口朕的龙尿想来也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吧”“求求您,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哦……不要这样对待臣妾”叶馨仪说话的声调,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浪叫。这样的声音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很假,更别说皇帝的感觉了。

  皇帝用手扶住荫茎对准叶馨仪的脸部,深吸一口气後小腹用力一收缩。

  “哧……哧……”一股黄色的尿液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淋在叶馨仪的脸上、ru房上。

  就像小孩搞恶作剧一样,皇帝还故意地用手扶住荫茎一阵甩动。

  让尿液还浇到了叶馨仪的阴沪上、小腹上。

  当皇帝的这泡尿撒完时,叶馨仪的身子上已经满是尿液,连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尿液的水滴。

  从皇帝的角度看过去,他并不能够看清楚叶馨仪倒转过来的脸上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从她荫唇上湿淋淋、不断有yin水流出的情况,皇帝知道被虐待的兴奋此刻无疑正在叶馨仪体内增长。

  “贱人,这样弄你是不是很兴奋呢你放心让你更爽快的东西还在後面呢”皇帝这样说完,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空口胡说,像变戏法似的手中又多了两根银针。没有等叶馨仪反应过来,针尖已经刺入了她那可怜的阴核里面。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叶馨仪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全部因为这无法忍受的痛苦而高高暴出。

  可是在她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中,皇帝却又将一根粗大的铁棒粗暴地塞人了她娇小的肛门洞中,然後便是一阵似乎要将她肛门捣烂一般的残忍插弄。

  一声惨叫之後叶馨仪翻起白眼当场昏了过去。

  残忍的皇帝冷笑著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女人,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喃喃骂道:“贱货居然敢在寡人面前耍花样儿嘿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联就让你好j享受一番”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皇帝用手握住那根插入叶馨仪肛门中的粗大铁棒继续用力捣弄,一点也不顾忌已经有鲜血从叶馨霞眼圈流了出来。如果说这天晚上皇后杨思敏经受的,是残忍的折磨的话,那么叶馨仪所面对的,就完全是一种炼狱般的摧残。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在大夏帝国的皇宫中,同样丑陋的画面在两个宫殿中同时上演。所不同的是,一方是皇帝在摧残别人的妻子;另一方是皇后在被别人凌辱。滛人凄者,人亦滛其妻天道好还,果然丝毫不爽

  正文 第四七章 神女宫主

  马蹄踏在宽大的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马蹄声,沿着科夜后变得十分空旷的街道向远处传去,听起来格外的清晰。走在这条从太子府通住江家大院的大路上,江寒青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个多月前那个晚上自己被人伏击的景象。”那个听起来有点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啊”两个多月来一直困扰着江寒青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他坚信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能够将声音的主人辨识出来,只要是他见过这个人,听过这个人说话,就一定行。可是那夭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危急,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场中的声音,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能够对其中一个声音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他平常所熟悉的人,否则断不会在那种危急关头还能够让他有所意识。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骑在马上左思右想,江寒青突然感到一种毛骨惊然的感觉。永安府作为强盛的大夏帝国首都,数十年来一向是彻夜笙歌。最近半年来因为异变连生,民众人心惶惶无心娱乐,尤其是上次江寒青夜间被袭事件之后,官府对于民众夜晚上街控制甚严,这才使得永安府的夜晚变得冷清起来。饶是如此,虽然人夜之后的街道十分的空旷,可也还是偶尔会有一、二行色匆匆的路人经过。而巡夜的禁卫军更是在城中穿来绕去,最多一柱香的时间便可以见到一批。但今夭晚上江寒青行了这么大一段路,却完全没有见到一个行人,禁卫军也是不见踪迹,这岂不是太也奇怪

  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怪事,江寒青心中警兆陡生。暗呼一声“不好”,他急忙勒停坐骑,翻身跃下地面。以马身为掩护,警惕地向四周张望,心里不停嘀咕:“难道那种事情又要发生妈的真是要命巡夜的禁卫军跑哪去了”远处突然传来马车驰来的声音,那车轮辘转动的声响在这冷清的夜晚格外地刺耳。”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响的声音居然还没有惊动巡夜的禁卫军难道那些禁卫军今晚都没有出动不可能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江寒青轻轻伸手握住了腰际宝剑的剑柄,紧张地注视着街道的尽头处。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江寒青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厉害。能够制造出眼前这局面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家伙,说不定还拥有调动禁卫军的权力,否则怎么解释那巡夜的禁卫军至今未见踪迹的原因。就在江寒青惴隐惴不安地等待马车到来的时候,从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江寒青急忙回头一望,身后的街道上不知从那里突然钻出来两个骑士,骑着两匹高头大马向这方缓缓驰来。两个骑土身上都罩着带头罩的宽大黑袍,使得旁人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形和随身携带的兵器形状。这身打扮在黑暗的夜晚中,使得他们看起来就像两个从阿鼻地狱中出来的鬼魂一样神秘恐怖。而这个时候江寒青身前的街道上,那辆马车也终于显出了踪迹。

  那是一辆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是用马车。驾车的车夫佝肩偻背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死人一般动也不动。他的身上也是被着一袭宽大的黑袍,就像从江寒青身后奔来的那两个骑士身上穿的一样。在车夫背后坐蓬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无法看清车里面到底坐着什么人。在马车的后方跟着三个骑士,也是身披宽大的黑袍,头隐藏在头罩之下,完全看不清长相,显得神秘莫测。江寒青看眼前这架势不是那么易与了,知道躲也躲不过,便紧了紧手中的剑柄,挺直身子昂然站立,等待两边人马的合拢他想出声求救,但是想了想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明白,巡夜的禁卫军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一定是这帮人搞的鬼。对方既然能够做到这一步自己就算出声呼救又能够怎样反正大不了就是要死,可千万不能表现得惊惶失措地丢了江家的名头

  马车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