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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1:06      字数:11799
  ,不顾冬夜的寒冷,撩起裙子将手指插入火热马蚤痒的荫道中用力的挖弄,yin水顺着大腿根不断地往下流去。

  他终于忍不住大声道:“秋香姊,何不进来与我俩共度良宵”

  随着他的话声,几乎没有任何的耽搁,帐门就立刻被掀了开来。

  走进来的任秋香衣着散乱,面带红晕,眼睛里闪烁着情欲的光芒,显然已经到了欲火中烧,不能忍受的地步了。

  任秋香走进来之后就站在离帐门不远的地方看着江寒青和白莹珏的动作,她的身子由于激情微微发抖,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向那具正在江寒青身下婉转逢迎的美丽捰体上。

  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江寒青自然不会停止自己抽送的动作,一边喘着气一边调侃道:“秋香……你在那里……看什么呢想不想自己来”

  任秋香毫不迟疑她以火热的口吻回答道:“想我想要”

  江寒青继续追问道:“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想要……你的那个 ……”

  “我的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东西呢”江寒青继续用毫不留情的提问逼迫着她。

  “我想要……你的……”再也忍受不了的任秋香终于说出了羞耻的话来。

  “那好你先自己爱抚自己吧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停止”江寒青冷酷的话语让任秋香更加兴奋。

  感觉好像一下彻底放开了一样,任秋香当着江寒青的面,脱下了棉大衣,撩起了裙子,将里面先前在帐外手yin时已经半褪到膝盖处的棉裤全部脱了下来,然后用一手的手指尖剥开微微湿润的荫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入了粉红色的阴洞中狠狠地抽送起来。那凶猛的力道彷佛恨不得将自己的荫道捣烂一般。

  白莹珏半睁开眼睛看了看当面手yin的女人,感受到对方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妒忌目光,十分得意,连浪叫的声音都大了许多,屁股也扭得更加厉害。荫道紧紧的收缩,紧紧地吸住了江寒青的荫茎。双手紧紧搂抱着江寒青,指甲都掐到了他的肉墩面。她的双腿夹在江寒青的虎腰上,硕大的屁股吊在半空中摇来晃去。yin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再一滴滴地掉向床铺。

  任秋香看着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姿态尽情享受的女人。简直要发狂了。心里狠狠地骂着这个浮荡的女人一手放在胸部用力揉搓自己的ru房手挖弄着灸热的荫道和肛门,急促的呻吟声里已经带了哭腔。

  当江寒青将荫茎从门莹珏的荫道中抽出。然后迅速插人她的肛门的时候,强烈的欲火刺激得任秋香浑身发颤,火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紧,将插入荫道里的手狠狠地夹在中间,恨不得使它融合为荫道的一部分。

  在白莹珏的紧凑肛门里,江寒青荫茎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看着手yin之后泄身的任秋香,他毫不留情地怒骂着:“贱人自己弄,都能够这么快泄出来真是一头马蚤母猪过来给主人舔一舔”

  已经陶醉在滛荡场景中的任秋香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忘情地扑了上来,趴在江寒青的身后,伸出舌头从他的屁股后方,舔弄他身下那根还在不停抽锸白莹珏肛门的rou棒的根部,还有那晃来晃去的肉袋。

  荫茎根部被女人舔弄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江寒青更加疯狂。用力捏住白莹珏的ru房,就像挤奶一样用力挤弄。

  自莹珏的ru房被他弄得有点胀痛,可是已经习惯了皮肉之痛的她并不是很介意。她只是在乎自己的荫部暴露在了另一个滛荡的女人眼前。虽然江寒青已经多次让她穿上滛荡的皮衣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是真正在两人zuo爱的时候,将自己的荫部暴露在其他人面前,对于白莹珏来说还是第一次,虽然这个看到她荫部的人也是一个女人,却也足够让白莹珏感到强烈的羞耻的刺激

  从白莹珏的角度无法看到任秋香的动作,她只是估计此刻那个女人一定正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自己正被江寒青玩弄的荫部。荫部暴露在别人视线里的感觉,对于她来说是相当的怪异。一方面她似乎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将自己的隐秘部位暴露在别人面前,对于她来说还很不习惯;另一方面她却又觉得十分荣耀,因为她对于自己的阴沪形状极有信心,她知道这个让江寒青如此迷恋的阴沪绝对不会比任何人的差。更重要的是,此刻她正在享受江寒青的rou棒,而那个该死的女人则只能在旁边眼睁睁地嫉妒地看着自己。

  当白莹珏还陶醉在江寒青给她带来的快感中的时候,江寒青突然从她的肛门里面抽出了荫茎。白莹珏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江寒青,眼光中充满了委屈和不满。

  江寒青抓住任秋香的头发,将她用力往白莹珏身上一拉。由于毫无准备,任秋香的手一下子撑到了白莹珏的ru房上,着手处十分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种对方全身重量都压倒自己ru房上来的痛苦感觉,使得白莹珏一下子尖叫起来。听到对方的叫声,任秋香自己也是阵惊慌,手一软便趴倒在白莹珏丰满的肉体上。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面前叠在一起的两具丰满女体,命令道:“你们两个贱人,现在互相安慰对方吧哈哈”

  白莹珏听到他这滛荡的要求,立刻出声道:“不青儿,不要”

  而任秋香对于江寒青的命令却别有一番滋味,先前看着江寒青玩弄此刻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个美丽女人,简直是让她嫉妒得发狂。而且她之前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陪在江寒青身边,显然在江寒青心目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这让半途插进来的她更加觉得不爽。这时听到江寒青要她们互相玩弄对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这最一个报复对方的好机会。

  听到白莹珏哀求的声音,任秋香心中的滛虐意识立刻占据了她的大脑意识。她看箸白莹珏惶恐、羞红的脸蛋,嘿嘿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滛荡的味道。

  双手轻轻握住白莹珏的双乳,任秋香这时才发现对方的乳头上居然穿了一对乳环。冷笑着她狠狠地拉动那对乳环,将白莹珏的乳头拉得向前大大凸出,嘴里骂道:“贱人怎么会有这对乳环是不是主人给你穿的”

  乳头被一个同性拉得变形的痛苦,使得白莹珏的头用力向后仰,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而那种屈辱的感觉更是刺激得她几乎想要哭,无法忍受让这样一个女人玩弄自己的肉体。白莹珏用力一把拉住了任秋香的头发,死命的拖拽,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任秋香死命忍受着头皮上传来的阵阵剧痛,继续咬牙拉扯白莹珏的乳环。那对可怜的乳头已经被拉得眼中变形,成了长长的一条。

  白莹珏此时空有的世武功却也无能为力,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十分害怕,担心对方将自己的乳头扯破。她急忙放开了任秋香的头发。

  任秋香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哈哈大笑者坐起身来,骑在白莹珏的身上,一巴掌重重抽打在白莹珏的ru房上,骂道:“贱人竟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你想造反啊你看看你自己,乳头上都给穿了乳环说你是不是主人的x奴隶”

  强烈的屈辱感中,白莹珏哭泣着掉头看向江寒青,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摆脱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江寒青站在一边饶有兴味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干涉的意思,显然江寒青对于任秋香的表演十分满意。

  看到白莹珏没有回答,任秋香又抓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拉。一声尖叫之后,白莹珏终于被恐惧所征服了,她决定向这个疯狂的人投降。

  “是我是……主人的x奴隶”

  任秋香满意地点了点头,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自己的阴沪对准白莹珏的脸蛋儿。

  “贱人现在我命令你给我舔下面快点”说完将手伸到背后,摸索着握住白莹珏的乳头用力一拧。

  白莹珏轻轻痛哼了一声,可是身体却下意识地服从听到的命令。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将舌头伸到了任秋香的荫唇上舔弄起来。

  任秋香的荫唇被白莹珏舔了几下之后就微微绽开了,yin水就从里面不断流出,顺着白莹珏的舌头流进了她的嘴里。

  白莹珏虽然是第一次被逼着进行同性恋,却很快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她用双手握住任秋香的臀部,嘴巴含住她的荫唇用力吸吮,发出喷啧的声音。看她的样子,浑然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感觉。

  任秋香则用力抓住白莹珏的头发,将她的脸用力贴在自己的阴沪上,不停地扭动臀部,将自己下身流出的yin水在白莹珏脸上涂得满脸都是。白莹珏的舌头在她的阻唇上舔刮的动作,让她十分兴奋,嘴里也是呻吟连声。

  江寒青看着眼前两个女人的同性恋场面,尤其是白莹珏的滛荡动作,心里不禁幻想起母亲这样表演的场面来。此刻在他的眼中,白莹珏俨然就是母亲的化身,一样是那么的美丽,一样是那么的滛荡,一样是那么的听从自己的命令。

  他走过去抓住任秋香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床上,指着白莹珏的阴沪命令道:“去用你的马蚤岤去摩擦她的让主人看一看你们两个到底有多马蚤”

  任秋香稍微一迟疑,江寒青便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

  一阵剧痛之下,任秋香哪里还敢怠慢,赶紧趴郅白莹珏身上。将自己的阴沪贴到对方的阴沪上用力蠕动身子。

  两个女人的阴沪紧紧地吸在起,就像在热烈亲吻一样,几乎密不可分。而那两对丰满的ru房挤在起摩擦着,变化出各种动人的形状。

  在任秋香卖力的玩弄下,不一会儿白莹珏又开始了滛邪的扭动。她那平时白白的脸蛋此刻蒙上了层淡淡的红晕,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呻吟着,头发散乱,眼睛微闭,看上去十分享受眼前这种玩弄方式。

  看到重叠在一起滛邪扭动的两个屁股,江寒青狠狠地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荫茎在两个人的四个肉洞里来回抽锸,一会儿是插在白莹珏的肛门里,一会儿又插进了任秋香的荫道。而双手也没有闲着,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不断地拍打着,或者是挖弄两人的荫道和肛门。那种在成熟女人身上任意纵横的风光感觉,让江寒青十分得意,江寒青在四个洞中轮换着插了半天,渐渐感到有一点控制不住了,知道自己快要she精了,便立刻选择了白莹珏那紧紧的肛门作为最后的she精地。狠狠地分开白莹珏的大腿,他狠狠地将荫茎对准白莹珏的肛门插了进去。虽然这天晚上白莹珏的肛门已经被他玩弄了不知多少次,但是这么狠狠的一插还是让白莹珏疼得闷哼了一声。而任秋香也适时配合江寒青的动作,抓住白莹珏ru房发疯般一阵揉捏拍打。被这种暴力凌辱的白莹珏,受虐狂的血液使她哭叫着再次流出了滚烫的yin水。

  江寒青一边用手抠弄任秋香的荫道,一边在白莹珏的肛门中狠力抽锸。听着两个女人的滛荡叫声,在忍了又忍之后,他终于将浓浓的jing液射进了白莹珏肛门深处。

  正文 第二八章 安平山寨

  当陈彬、林奉先和李飞鸾三人向西南边走去时,江寒青和白莹珏便东南面的山岗行去。

  走到山脚下,白莹珏突然害羞地开口道:“青,我……我这身衣服……不太适合去见人家吧”

  江寒青笑嘻嘻地看了看白莹珏身上那显山露水的x虐待皮衣,点了点头道,“也是初次见面就让人家知道你是这么一个马蚤货,难免让人家将我们看轻了”

  白莹珏如释重负道:“那我现在把它脱了换成普通的衣服”

  “不必了你在这上面套上普通的衣服不就成了”

  没有办法白莹珏只好听从他的命令,从坐骑上的行李囊中翻出一套好久没有穿过的普通衣服,将它套在皮衣的外面。

  等白莹珏穿戴整齐,两个人这才往山上行去。

  走在半路上,江寒青看着穿上衣服,又变回贤妻良母样的白莹珏微微一笑道:“其实你穿着那身皮衣比现在好看多了”

  白莹珏微微一嗔道:“青,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这样羞辱人家”

  “哈哈你不知道器不磨不利的道理吗像你这种贱人不天天骂你,你很快又会忘了本何况你还是越骂越舒服的样子”

  说着从马背上伸手过去抓住白莹珏的ru房狠狠捏了一把,白莹珏立刻咯咯浪笑起来。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渐渐奔近了山头,突然听到山背后隐隐传来号角的声音,听那声音应该就在山头翻过去的南面山谷中。

  江寒青大喜道:“莹,你听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帮人上去问问”

  两个人相视一笑,急忙纵马向山头驰去。

  奔上一个平缓的斜坡,再绕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两人便爬上了山头,举目南望不由都愣住了。

  原来在这山背后,在这片绵延的群山丛中,居然隐藏着一个世外桃源。在山门所在的山头南面是一个巨大的谷地。

  说是谷地,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山间的平原了。上面尽是已经开垦出来的农田。

  从村落的大小数量上来看,来年开春的时候必然会有数以万计的农人在上面辛勤劳作。在谷地的南端是一条东西向的巨大山岭,面向北面这方的山势并不险要,坡度应该还算十分平缓、但是高度却不低。在这天气阴沉的冬日看过去,牛山以上便是雾蒙蒙的,完全看不清其中的虚实。但是山腰以下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凡是地势稍微险要之处都建筑有碉堡和哨卡。在岭与谷地之间还隔着一条河流,河面并不宽,但是看上去水流十分湍急。估计这条河并不适于横渡,所以在河面上都看不到任何的渡船。

  在靠近谷地这一方的北面河岸可以看到有许多水车,此外还有无数的引水渠向农田中延伸。无疑这条河正是这片谷地赖以生存的源泉。一片连绵不绝的石寨墙、在河的南岸展开,然后顺着南面巨大山岭的脚下向东西两端延伸,直到东西两端分别达到两处陡峭山崖处方才终止。整个空墙挡住了任何人从北面子缓的山坡爬上山顶的企图。而寨墙上更是每隔大约二十丈就有一座碉楼耸立,上面可以看到有哨兵正在守望,端可谓守备森严。河北岸谷地中有五座木桥通往南岸,在木桥的桥头南北两端都设置有警卫的哨卡。

  在南岸坚实的寨墙上开着有三座巨大的寨门,可以让通过木桥过来的民众穿越寨门进入后方。而寨门的两边均耸立着巨大的碉楼,比其他地段的碉楼看上去要大一倍,让进攻者一看见就会感受到一种恐怖的压力。

  江寒青指着南面巨大的山岭向白莹珏道:“你看这布置,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如果有军队从北面平原向山岭进攻,只要南面的人守住河岸上的几座木桥,北面的军队除了硬攻几乎就是无计可施。如果真的是大战,占据河南岸山岭的人就会拆毁木桥,从北岸玫过去的军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和精力、付出多大的牺牲才架设好新的桥渡过南岸,再拚死攻破南岸的寨墙。然后还要向上仰攻,穿越密布的碉堡和哨卡才能到达山顶我们现在看不到它的山顶还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敢肯定必然会是一座防守更加严密的山寨。

  唉想要攻破整个的防御体系,真是难啊。“

  此刻在谷地里靠近江寒青所在山岗正有一小队人马在操练阵法,阵中不时有号角声传出。听那声音正是刚才江寒青所听到的号角声。

  而每一次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那一队人马都会迅速地变幻出一个新的阵型,看来这号角声就是指挥他们行动的信号。

  江寒青看了半天,向白莹珏感叹道:“这支队伍的阵法操练得已经十分娴熟了。依靠这样的军队再加上这里的布置,这一块地方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

  如果这一切都是那个什么伍思飞搞起来的,那他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人才啊

  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个人轻催坐骑,顺着山坡缓缓向下面行去。

  快到山脚的时候,江寒青已经看清了那队人马的装束,一个个都是普通农民穿着,只是手里拿着刀枪剑戟而已,无疑是一队由农民组成的义勇军队。

  在这支队伍的旁边有四个人骑着马观看义勇军们的训练,不时指手画脚地议论几句,看来应该是这队人马的头领或是教官。

  当江寒青和白莹珏逐渐靠近的时候,那四个人显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频频掉头观察这两个不速之客。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江寒青和白莹珏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穿着。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带头的,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妙龄少女,身后还站着两个看上去像是下属的年轻人。

  其中最吸引江寒青目光的自然是那个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肤色是很健康的古铜色;脸颊上没有什么肉,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眉毛浓密而弯曲,鼻梁高挺,蓄着一个八字胡,显得十分的精明能干,眼光中有一种十分深邃的感觉。他的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从剑鞘的外形来看十分的普通。他对于缓缓走近的江寒青和白莹珏彷佛没有见到一般,连看都不看一眼,嘴唇也始终紧绷着没有开过口。

  依偎在那个中年男子身边的妙龄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年纪,好像是他的女儿。梳着一个少女常梳的双环望仙髻,由头顶分发而成为左右两股,每股各扎一结,然后将馀发弯曲成环状,并将发梢编入耳后发内。小巧的瓜子脸显得十分的秀气,脸上端端正正地分布着细长而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小巧的嘴唇,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身穿一件白色罗裙袄,腰系金丝带,足蹬一双风头平底鞋。腰间也系着一把长剑,剑鞘气质古朴高雅,一看就不是凡物。

  此刻她正靠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肩上,一脸好奇之色地侧头打量着渐渐走到近前的江、白二人,黑漆漆的眼珠骨溜溜地转动个不停。

  江寒青走到那个中年男子面前拱手施礼道:“这位先生,打搅了”

  中年男子瞪了一眼在江寒青要求下化了浓妆的白莹珏,冷冷一笑回礼道:“公子多礼了在下既不是教书先生,自己也没有本事教授公子,怎么敢当先生二字”

  江寒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好说话,愣了一下尴尬道:“是是这个……先生……呃……前辈可知道这附近是否有一位叫伍思飞的……大侠”

  听到“伍思飞”这个名字,这个中年男子还没有什么反应,而那个妙龄女子和后面的两个小夥子却是眼中神光连闪。妙龄女子正待开口说话,却被那个中年男子挥手制止。

  中年男子侧眼打量了江寒青半天,淡淡一笑道:“伍思飞这个人倒最有的。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大侠,只不过是一个庄稼汉罢了公子打听他干什么“

  江寒青一听大吃一惊,难道伍思飞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转念一想,那天自己明明听到义勇军叫出的名字是“伍思飞”,总不可能那么多义勇军都是乱叫的啊难道是这个中年男子不愿意说实话

  江寒青想了想道:“晚辈曾经听几个朋友说过,这一带地方有一位叫伍思飞的大侠训练义勇军卓有成效,因此一向存着拜访之念。刚才正好在山头上见到几位在这里指挥义勇军训练,便冒昧下来询问。听前辈说来,难道这位训练义勇军的大侠并不是叫伍思飞”

  中年男子语气生硬地问道:“谁训练义勇军关你什么事

  你打听这个到底有何用意“

  江寒青心理微微有点生气。不过表面上还是恭谨道:“晚辈怎会有什么用意

  呢晚辈只是对这位能够将义勇军训练得不比帝国正规军队差的前辈大侠心存敬意,期待能够见他一面,领受一下教诲。“

  中年男子冷笑道:“嘿嘿我就是你要找的伍思飞不过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庄稼汉胡乱弄一点把式玩玩而已”

  江寒青惊喜道:“原来前辈就是伍思大侠晚辈真是失敬了”

  伍思“电漠然地点了一下头,斜眼看着江寒青道:”小伙子,明人面前不要说暗话老实说,你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恐怕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吧“

  江寒青哑然失笑道:“那么前辈觉得我是有什么用意呢

  难道前辈是怀疑晚辈来贵地干偷鸡摸狗的行当“

  听到江寒青的说话,旁边那个少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盈盈的笑容犹如芙蓉出水一般清丽无匹,让场中略显紧张的气氛微微缓和。

  看着身边少女的笑容,伍思飞脸色稍霁道:“算了小伙子你不愿意说实话也就算了,今天我也不难为你,你自己走吧,哼你们的人这几年来我这里马蚤扰,我看在我们伍家当年跟你们廖夫人的一番交情上没有多难为你们,只是小小地教训了几次。想不到你们苦头没有吃够,今天居然还敢过来捣乱”

  江寒青讶然道:“前辈不会是将我误当成别人了吧晚辈确 实是今天刚刚路过贵地,顺道前来拜访前辈的别无他意啊”

  伍思飞脸色一沉,喝道:“小伙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说完脸色森然地看着江寒青,身上衣衫无风自动,一股浓厉的杀气弥漫在江、白二人四周……江寒青心里微微一惊:“想不到这老头子武功如此厉害

  看来不会在莹姨之下啊。“

  为伍思飞的杀气所激,白莹珏身上真气自然生出反应,一股相抗的杀气立刻迎了上去。两股气劲在空中相遇,发出哧哧的声音,激得地面尘土飞扬。而两人都是身子微微一晃,衣衫如被狂风吹拂一般哗哗地飘动。

  想不到白莹珏居然有能够与自己相抗的武功,伍思飞脸上顿时露出讶然神色。

  而那个少女和两个小伙子更是从内心感到震惊,因为此前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过天下居然还有能够跟伍思飞相抗的高手,虽然伍思飞经常告诫他们说天下高手层出不穷,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他们自然认为伍思飞是天下第一人。

  伍思飞脸色凝重地打量了一下白莹珏,见到她浓妆艳抹的外貌,突然一派恍然大悟的样子,轻轻推了推身边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少女道:“柳儿,退到后面去”

  那个叫柳儿的少女不敢违抗连忙退到了他的身后,跟那两个小伙子站在了一起,继续惊讶地打量着白莹珏。

  江寒青急忙道:“伍前辈切莫误会晚辈两人实在是来拜访前辈的,除此别无他意”

  伍思飞没有理会江寒青,只是盯着白莹珏一脸愤然地道:“这位夫人如此武功,当是廖夫人的姊妹吧哼在下已经告诉过贵门之前的来人,绝对不会和你们联合的想不到贵门如此苦苦相逼,看。来廖夫人也是不顾往日情谊了”

  江寒青一脸愕然道:“前辈说的是什么真的是误会啊

  我们两人跟前辈说的那个什么廖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伍思飞仰天一阵长笑,盯着江寒青厉色道:“阁下既然跟宫里的夫人一起出来,想来也是贵门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哼真是想不到贵门如此看得起我伍某人,拉拢不成居然还会派出宫里的夫人来亲自对付我哼哼伍某人武功虽然不佳,倒也不会畏惧,今日偏要会一会贵门的顶尖高手两位,请来吧“

  说完“铿”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猛指向两人,强烈的肃杀之气立刻将两人笼罩于其中。这时他身后的少女也急忙拔出了长剑,圆睁着双眼遥瞪箸江寒青。而另外的两个小夥子则转身一声口哨双手一挥,在旁边训练的那队义勇军便一声呐喊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迅速组成一个圆阵将六个人围在了中间,只待一声号令便可以冲上来向江、白二人展开攻击。其动作之迅速让从小在天下无敌的“玉风军团”中长大的江寒青也不由是暗暗赞赏。

  挥手制止了白莹珏拔剑的动作,江寒青脸色平和地缓缓向伍思飞道:“晚辈绝对不是前辈所想像的人物前辈确实是弄错了。”

  伍思飞冷笑道:“今日任你巧舌如簧,我都不会信的

  哼纵使你大圣欢喜门纵横天下,我伍思飞又何惧之有

  往日放你们中来人平安离去,无非是看在廖夫人面子上,贵门可不要以为伍某人好欺负“

  白莹珏听到他说出“大圣欢喜门”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忙转头看向江寒青,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江寒青向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是跟滛门显宗的人有关。

  江寒青这时轻笑道:“伍前辈真的弄错了你以为我们是滛门的吗呵呵

  在下是京城镇国公江家的人啊“

  伍思飞一听江寒青自报出家门不由大吃一惊,慌忙问道:“阁下真的是镇国公家的”

  江寒青微笑点头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伍思飞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见他:冲情自若不像是在乱说。兼且刚才又确实听到他直呼“滛门”之号,而这正是滛门中人特别忌讳的,方才相信自己是误会了对方的来历。顿时深感羞愧,忙收起长剑向左右挥了挥手。

  随着他的手势,围在周围的义勇军立刻退了开去,其行动一如围上来时一样迅速。转眼之间六人周围便又成了一块空地。

  向江寒青拱了拱手,伍思飞赧然道:“原来公于是镇国公家族的,在下竟然误以为公手是滛门的馀孽唉真是失敬,失敬唉老糊涂了呵呵惭愧

  公予切莫介意,,看着连连向江寒青道歉的伍思飞,那个叫柳儿的少女似乒还有点弄不清场中形势的急剧变换,张口结舌地看着江、白二人,模样甚是天真可爱。

  江寒青瞟了那个少女一眼,呵呵一笑安慰道:“伍前辈不必介怀认错人是常事畴”

  两人客套了几句,伍思飞问道:“不知道公子的名号是……”

  江寒青忙答道:“晚辈姓江名寒青,家父正是当今的镇国公这是内子白莹珏。”说着向白莹珏指了一指。

  伍思飞闻言大惊,急忙向江寒青和白莹珏施了一个礼道:“原来是江少主和夫人哎呀真是……哎呀,差点忘了。那是小女伍韵柳呵呵乡下女孩不懂礼数,还请江少主见谅……柳儿还不过来见过江少主和夫人”

  那个叫柳儿的少女急忙过来向江、白二人施礼问好,行礼的时候还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江寒青和白莹珏。而另外的两个小伙子也被伍思飞叫了过来行礼,原来他们是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伍思飞知道江寒青的身份后,对他的态度变得十分恭敬。当下便邀请他上山寨参观。江寒青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在伍思飞的带领下,江寒青和白莹珏踏上了前往山寨的道路。而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则奉命去接江家的其馀人上山。

  在路上伍思飞向江寒青道,“一百多年前滛门扰乱天下的时候,我们伍家的先人决定要找一个地方避祸。后来真的被他们机缘巧合地在群山之中发现了这么一个绝佳宝地。从此先人们就留在这里建设自己的家园,加上一百多年来不断有外面的难民逃到这里来安居,经过大家这么漫长时间的苦心经营,终于成就了今天江少主您所看到的这等繁荣景象。

  而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在乱世不被盗贼乱军袭扰,先人们一开始就在这里建筑营寨并训练义勇军以图自保,这些防御设施就是这一百年来慢慢修建起来的。“

  江寒青问道:“听前辈的口气,好像滛门的人曾经来这里袭扰过”

  伍思飞叹了一口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唉当初我伍家原是正道中的一个名门世家,代代与滛门为敌。一百年前滛门势力达致顶峰的时候,自然对我伍家展开了攻击,试图一举歼灭我伍家全家。当时一战下来我伍家死伤大半,剩下的人仓惶逃命,却也被滛门的追兵赶上一阵厮杀。

  眼看就敌不过对方,滛门带头那个高手却突然动手将自己的手下全部杀死。

  在大家都目瞪口呆连连追问的情况下,他才说出了原因。原来当时滛门门主的一位夫人在还没有进入滛门、落魄江湖之时,曾经被我伍家先祖救助过,此后一直没有机会报恩。这次见到伍家有难,实在是不忍见死不救,于是冒奢极大风险叫自己的一个心腹,也就是那个滛门的高手设法相救。我家先祖经此大祸,早就对世间争斗心灰意冷。

  这时又觉得滛门中人除了行事有悖常伦,其实倒是没有什么大好大恶,便决定不再过问世事。在那个滛门高手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人间福地并且隐居下来。

  本来大家都以为不会再跟滛门扯上关系了,谁知八十年前却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唉“

  江寒青装作茫然不知的样子,一脸讶然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还是跟滛门有关”

  伍思飞点头道:“是啊当时不知怎么一回事,滛门突然发生了内斗,死伤十分惨重。而剩下的人遭到其他们派的围攻,更是难逃覆灭的命运。这时那位当初被我们伍家救助过、后来又挽救了伍家命运的夫人找到了我们。原来她那位帮助我家先人找到此处的心腹,在回去之后便将到这个地方的走法画了一张图,并且告诉了她。她的心腹后来死在了内斗中,而她也受了重伤,便靠着这张地图找到了这里。当时据说她的门主丈夫已经死了,地也已经成为了滛门的元老组织神女宫的成员。我家先人看见她的惨状,想到她当初不计危险救助伍家的情谊,便将她留在这里养伤。我的曾祖父当时还是小孩子,他后来对我祖父和父亲讲到当时的情景。他说,那位夫人来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美丽,而后来却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苍老的老太婆,并且伤后仅存的一点功力也逐渐消失了。”

  白莹珏想起江寒青前两天向她讲过的故事,忍不住插话试探道:“那个夫人是不是就是你刚才提到的什么廖夫人”

  “不错她就是廖夫人,本名叫廖海媚”

  白莹珏心里暗道:“青儿那天说的果然不错显宗的神女宫真的有人加入了内斗”当下又问道:“那她后来怎么样呢你先前问我是不是她的姊妹,听口气她似乎还没有死吧”

  伍思飞叹气道:“她如果当时死了,也没有后来这些事情了……就在她已经绝望等死的时候,我们山寨中突然来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她是偶然路过这里,看到有这么一个山寨便上来玩一玩。在山寨小地无意到了已经成为老太婆的廖夫人,突然感叹了一声冤孽。她便走过去跟廖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贝到廖夫人跪倒在她的脚下哀求她救命后来这个少妇便将廖夫人带走了从此之后我们就一直都没有见过廖夫人,大家都以为她死了。我也只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谁知道三十年的她又突然出现了……

  “唉她来到寨中的时候,我们都不认识她。她自报姓名,我们伍家的人都听说过她的故事,听了之后我祖父和父亲都大吃一惊,连忙将当时还在世的曾祖父请了出来,他老人家出来一下就认出了她,果真就是当年的廖夫人,而且和当年没有受伤的时候一样年轻美丽。想来当年将她带走的那个女人彻底治好了她的伤,使她恢复了功力和青春。当时她问了一下我们家族现在的情况,并对我们家族当年收留她的功德表示了感谢,然后就客气地告辞走了。

  “我曾祖父后来一直告诫我家的人要尊重廖夫人,因为她跟我们家族的关系实在太深,彼此都有救命之恩。后来这三十年我曾祖父和祖父去世的时候,廖夫人都来出席过葬礼,见了我们也一直客客气气。五年前的一天,廖夫人突然派人来邀请我父亲和我跟滛门联合,说是要合力争天下,成功后自会分我伍家一份。

  我父亲虽然对廖夫人十分客气,但是心里对于滛门自然十分痛恨,因而便当场拒绝了来人的邀请。后来廖夫人却三天两头便派人来马蚤扰,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利诱,搞得我们是烦不胜烦,但还一直苦苦忍让。

  半年前我父亲去世,廖夫人不但没有来参加葬礼,反而派人继续马蚤扰。

  “从此以后,我对他们的来人连续采取了一些手段,让他们吃了几次小苦头,他们才没有来了。今天看着少主和夫人突然来到这里,而少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