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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2 11:05      字数:11834
  江寒青心里暗骂一声:“臭表子刚才还在装,现在已经开始享受了操”

  分开屁股沟,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肛门,江寒青用手指粘了一点药膏,细心地抹在屁眼儿圈上。

  当江寒青的手指碰到肛门皮肤的时候,白莹珏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江寒青手指上的药膏,涂在她的肛门上凉幽幽的,让本来因为红肿而隐隐作痛的地方立刻舒服了好多。

  “青,你真好。这药膏涂到我的……我那个地方感觉舒服多了”白莹珏说话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肛门两个字,脸都快红透了。

  可是安了心要从今晚开始对她的调教的江寒青可不想被她这么容易地糊弄过去,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滛笑着问道:“什么地方是哪个地方说清楚一点嘿嘿”说着还将手指尖粘上药膏顶入肛门深处转动着。

  江寒青的手指进入肛门时那种异样的快感和药膏涂抹到肛门中所带来的清凉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全身无力,以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青,你真坏那地方是……就是……是我的肛门。”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两声道:“不错是你的肛门肛门里面爽不爽说”

  说完还示威性的动了动插入肛门中的手指。

  白莹珏愉快地呻吟了两声,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羞愧道:“是……爽很爽”

  “那里很爽说清楚点不要吞吞吐吐的”江寒青催促着,另一手突然用力拍打在白莹珏微微晃动的屁股上面。

  “啊……是……肛门很爽我的肛门很爽”屁股再次挨打,可是已经渐渐进入滛靡状态的白莹珏逐渐感受到了一种快感。江寒青的羞辱性的提问,让她在屈辱中感到了一种以前从没有体会到过的快感。而肛门上那凉幽幽的药膏,似乎让她整个人都爽透了。在江寒青的催促下,她说出了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江寒青在肛门周围涂抹完药膏之后,又开始在白莹珏荫道周围涂抹。冰凉的感觉,似乎深入到了她的芓宫中,让她觉得爽快异常。陶醉在清凉的药膏带来的快感中,白莹珏的屁股在空中不停地晃动着。

  江寒青看着她闭目享受的滛像,心里暗暗好笑:“哈哈贱人,现在先让你爽。嘿嘿待会儿才让你知道这极乐膏的厉害。想当年,母亲那个马蚤货用了这东西,到后来简直只要是柱状的东西都要塞进去玩。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平时跟母亲一样装作一脸圣洁样子的女人到底会马蚤到什么程度”

  心里回想起当年阴玉凤第一次使用了这种“极乐膏”后的滛荡样子,江寒青对于过一会儿白莹珏将会呈现的样子胸有成竹,暗暗期盼。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 白莹珏就觉得有点不对了。刚才江寒青在她身上涂抹了药膏的地方,在先前觉得的凉爽感觉之外开始渐渐地有一点发痒的感觉了。她想伸手去搔一搔发痒的地方,却被江寒青一把抓住了手,不让她去动越来越马蚤痒的荫门和肛门。不但如此,江寒青还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捆细绳,将她的只手绑过头顶。

  白莹珏吃惊之余,却也明白了刚才江寒青给她涂的药膏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消肿药膏那么简单。肛门上传来的马蚤痒感觉,渐渐地有如万千小虫爬过,刻骨蚀心一般,恨不得找点什么东西在上面用力摩擦。可是只手却被绑住丝毫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唯有不断的扭动屁股,晃动腰肢,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下体的马蚤痒感觉。

  江寒青赤裸全身,蹲在她的旁边,一根rou棒正好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白莹珏呻吟着,拼命在地上扭动着,想要将阴沪在地毯上摩擦。眼睛却紧盯着眼前那根迷人的rou棒,眼光中射出骇人的光芒,似乎恨不得一口将那玩意儿吞下去。

  江寒青满意地看着白莹珏在地上扭动的身体,嘿嘿滛笑着道:“怎么样莹姨,是不是觉得很痒啊”

  白莹珏的身上已经汗如雨下,下体的马蚤痒刺激得她头脑里一阵空白,浪叫着答道:“是啊……真痒……痒死了青……亲哥,快……给我我要……”

  江寒青一点也不放松问道:“要什么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怎么能够给你呢”

  “我要……要你的那东西……要你的rou棒……快……求求你……啊……我要你插……插我……呜呜……快一点……求你了”

  白莹珏连声浪叫哀求着,嘴角已经有口水流了出来,眼睛里也是泪花滚滚,下体钻心的马蚤痒已经快要达到她的忍耐限度了。她趴在地上,将自己的ru房在地毯上拼命摩擦着,乳头被地毯上的粗糙纤维刺激得充血红胀,使她更加难受。

  江寒青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阴沪湿润程度,伸手粘了一点她的yin水,伸到她的嘴边,骂道:“贱人你看你的yin水,已经流成这样了真他妈的贱来,把你自己的yin水给我舔干”

  白莹珏此时早已经是头昏脑胀了,听到江寒青的话,立刻张嘴吸吮他手指上粘着的自己下体流出的yin水。

  “啪”,江寒青一耳光闪在她的脸上。

  “贱人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马蚤货了嘿嘿你说,你是不是一个马蚤货说”

  江寒青残忍的话语犹如从地狱里来的恶魔所说的诅咒话语一样,让白莹珏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虽然下体的马蚤痒感觉已经快让她失去理智,可是要她自己说出自己是一个马蚤货来,她还是宁死不肯。

  “不小青,你饶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白莹珏哭泣着哀求。

  江寒青给她的回答是,重重拍打在湿润阴沪上的一巴掌。

  平时会让她感到疼痛难忍的力度,此刻却似乎减轻了她下体的马蚤痒感觉。白莹珏忍不住浪叫道:“啊好爽小青……求你,再来一下我好痒,我好难受哦”

  江寒青残忍地说道:“嘿嘿贱人,打在你的阴沪很爽吗啊……还想要先承认自己是一个马蚤货吧嘿嘿”

  “啊不……我不是我……小青,我爱你啊……你饶了我吧”

  江寒青站起身来,冷冷道:“哼你还说愿意我做任何事情现在不过要你说一句话,你都不肯算了你就在这里挨痒吧”

  看着江寒青拿起衣服似乎准备穿上出门的样子,白莹珏心中一阵慌乱,再也抵受不住了,连忙道:“不不要走我说……我是……我是马蚤货……呜呜……我是马蚤货……我是小青的马蚤货”

  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的白莹珏终于说出了让自己耻辱万分的话来,精神上的羞辱让她暂时忘记了下体的马蚤痒,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蹲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rou棒在她的脸上轻轻敲打着。

  “这不就对了早点承认,不就什么都没有了来,给我舔rou棒吧贱人我告诉你,你不但是马蚤货你还是母狗,一头滛荡的母狗”

  白莹珏在这一刻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自尊,闻言没有半点迟疑,立刻张口含住了他的rou棒吸吮起来。

  她的动作十分生疏,显然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年轻男人rou棒上散发出的腥臭之气,丝毫没有让她觉得恶心,反而像一种催情剂似的,使她更加兴奋。

  由于只手被绑,使她动作十分艰难,而且因为没有经验的原因,生疏的kou交动作让她的牙齿几次碰到了江寒青的rou棒。

  每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江寒青都是重重的巴掌击打在她的ru房上、阴沪上、屁股上。被心爱的男人彻底羞辱,加上下体感觉强烈的马蚤痒,使得她的yin水不断地流出。

  当江寒青将rou棒从白莹珏口中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口水立刻随着流了出来。

  江寒青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地,喝令她自己表演手yin。

  下体早已经马蚤痒难熬地白莹珏,几乎不等江寒青的命令说出来就已经开始了疯狂的手yin。

  她的左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ru房,右手伸到两腿间,剥开自己湿润的荫唇,将手指插入荫道发疯地插弄着。

  可是涂抹药膏的地方所传来的马蚤痒感却像是从肉里传出来的一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手指对表皮的抚慰就得到满足,反倒是越搞越难受。

  白莹珏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使劲玩弄着自己可怜的荫道,肛门上的马蚤痒感觉迫使她将刚才还在ru房上揉搓的左手也腾了出来,伸到后面从只腿间穿入,挖弄着自己的肛门。

  虽然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可是马蚤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白莹珏渐渐地开始翻起白眼来。她的眼光变得朦胧,下体的马蚤痒感已经挖空了她的体内一切的力量。身体内的空虚感使得她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塞进体内,满足自己的需求。

  江寒青在旁边微笑着看着白莹珏迷茫地在滛欲面前无力挣扎着,心中十分高兴,莹珏这两个晚上的表现,说明她身体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滛荡本质,看来东行路上的夜晚又会非常忙碌了。

  按照他的计划,今夜的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不会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今后要一步步地摧毁这个骄傲女人的自尊,就像自己当年调教母亲时候一样,让她以后在自己面前彻底抛弃一切的自尊,像一个性玩具一样来满足自己残忍的欲望。

  白莹珏在疯狂玩弄自己半天之后,身子颤抖了两下,无力地趴倒地上,她已经被难熬的欲望彻底打垮。可是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下体马蚤痒和空虚的感觉仍然是那么的强烈,yin水也已久顺着大腿、屁股沟不断流下。

  趴在地上,白莹珏无神的眼光哀求地望着江寒青,嘴里呢喃着没有谁能够听懂的东西。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变得像滛兽一般的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着。

  给了白莹珏一耳光,然后捏住她地荫唇一阵扯弄,白莹珏痛得翻起了白眼,惨叫起来。可是刚才还无力瘫软的身体又开始了疯狂的扭动。

  当她再次达到疲惫的颠峰的时候,江寒青命令道:“贱人翻过身来趴在地上。让我看看你这头滛贱的母狗到底有多马蚤”

  在江寒青巴掌的催促下,白莹珏挣扎着爬起身,将屁股高高耸立起来,湿淋淋不断流出yin水的红红阴沪正对准江寒青。

  看着眼前顺从的母狗,江寒青点了点头,对于今晚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决定今晚就到此为止。现在可以安心地享受这个战利品了。

  当江寒青的巨大棒棒进入白莹珏体内的时候,她再次变得疯狂起来,空虚的荫道中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无比的兴奋。

  江寒青抱住白莹珏肥大的屁股,伸手分开了她的屁股蛋儿,然后用右手的手指塞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挖弄着。

  随着江寒青的插弄,白莹珏摇头晃脑地扭动着大汗淋漓的身子,刚才涂抹在下体的药膏所带来的马蚤痒感觉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

  江寒青的手掌不停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那种轻微的痛楚感觉,让开始进入滛荡世界的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江寒青嘴里不断辱骂她的话语,更是让她在快感中痛苦不停。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现真的是十分堕落而滛荡的,她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江寒青所辱骂的那样,是一个马蚤货、一个贱人、一个妓女,一只在主人的滛威下变得无比放荡的母狗。已经被滛荡的欲望刺激得麻木的她,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喜欢今夜江寒青强加给她的羞辱了。

  “青惩罚我吧我是一个滛荡的女人用你的大rou棒惩罚我吧”滛荡的扭动屁股迎合江寒青的插入,她忘情的喊叫着。

  江寒青一边享受着在白莹珏紧绷的荫道中插弄的快感,一边在她耳边喘着气叫道:“贱人记住,今天晚上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以后我会叫你见识更多的东西,我将带给你更大的欢乐……呵呵,当然……还……还有一些痛苦你要学会去……承受一切……听到了没有”

  已经发誓要为心爱男人奉献自己的一切的白莹珏拼命点头道:“好的……我会的……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会接受你的一切的”

  看着身下婉转奉承的女人,听着激情中她对自己所作出的承诺,江寒青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激动,抽送的动作骤然加剧。

  虽然他知道冲动过的白莹珏很快会对此刻的滛荡感到后悔,但是至少自己已经打开了她通向堕落的开始,从今夜开始自己只要努力不懈,终有一天会将她变成一个听话的性玩具的。

  在志得意满的情绪中,他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嘲,滚烫的jing液喷射入白莹珏身体的深处。

  正文 89

  这一天是十月初四,自从前一天中午江家众人对云梦派的实力成功地实施偷袭并将其击败至今,已经过去了一天多。前一天晚上为了早日超过帝国大军,江寒青一行拼命赶路,摸黑走了三个时辰才休息下来。而后只睡了两个半时辰还没有等天亮,他们就又出发了。这一路上江寒青一行一直小心翼翼,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却再也没有碰到任何敌人。

  这天中午的时候,他们所行进的山林小道曾经有一段非常靠近官道。两条路几乎并行,所不同的是宽敞的官道是顺着山谷曲折蛇行向东,而他们所走的山道则是在官道旁边的高山上的茂密森林中直插而过。从高处望下他们看到了山谷中蜿蜒而行的帝国东征大军,从旗帜上熟悉帝国军制的江寒青很快判明这是帝国军队的先头部队。这个时候,江家众人心里一阵轻松,因为他们终于要超过帝国大军的先头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够绕上宽敞的官道奔驰,不用再受这山间小道之苦。

  此刻已是太阳下山之后两个时辰,他们刚刚穿过了广袤的森林地带,进入了另一片广阔但是荒凉的山区。此刻江家众人正在山道上奔驰,虽然仍是山道,不过对于江家众人来说这条路比起昨晚夜行时经过的山林小道要舒服多了,毕竟荒凉的山区可以让战马快速的行进,而山林小道却无论如何不敢放马奔驰。

  身下的战马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奔驰的速度已经明显放缓了。江寒青看了看左右一脸倦容的随从,纵马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陈彬,说道:“陈彬,我看弟兄们都十分劳累了,马匹也快挺不住了。我看,我们今天就这样吧,不用再赶了,先就地过夜吧”

  陈彬欣然道:“好极了不瞒少主说,属下也已经快要挺不住了”

  江寒青看着他笑了一笑,心里对于这个智勇只全的部下十分喜爱,让他传令下去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陈彬欣然答应了,只听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勒住了战马。一听说就地扎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齐声欢呼。骑着马在山路上奔波一天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现在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谁能够不高兴

  等到扎好帐篷,吃过干粮,人困马乏的队伍立刻进入了梦乡。

  听着跟他同一帐篷的林奉先发出轻轻的鼾声,江寒青不由微微一笑。这两天的狂奔,可让这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表弟吃了不少苦头。其他人众虽然也很苦,但是毕竟都经过沙场的磨炼,对于这点苦还是觉得不算什么,能忍住。林奉先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什么苦都还没有吃过,平时最多是接受一点家族里的特殊训练,从来没有亲历过长途行军的痛苦。原以为这次他会叫苦连天,谁知一路上他竟然挺住了一声苦都没有叫,虽然江寒青看得出来很多时候他是觉得很难受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江寒青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个表弟将来确实是一个有用之人,以后自己要对他大力栽培,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于心里挂记着未来一段时间的路程,江寒青一时睡不着觉。他估算着路程:自己一行今天中午的时候赶上了大军的前锋,而帝国军队一般来说会在傍晚的时候停止前进,这样一来自己就比帝国军队多走了两三个时辰,加上自己一行的前进速度比拖拖拉拉的大军快了许多,大概自己已经领先帝国军队的前锋哨探以他们的脚程来算至少四个时辰的路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自己再往前走五十里路,就能够从一个路口走上另一条通向官道的小路,到明天日落之前就可以到达一个叫做三岔口的小城,此后自己一行就可以在官道上奔驰了。再往后,就是迅速跟邱特军队接头了。不过要跟邱特军队接头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唉管他那么多,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了

  想着想着,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袭,沉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好像见到了阔别四年的母亲,她仍然是那样的美丽。两个人在梦中紧紧的拥抱、亲吻,正在准备搂着她上床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冲了出来,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母亲的身影也在此时往远方而去。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母亲,却没有能够拉住她。他自己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一阵惊呼他坐了起来。

  睁开眼一看,自己正坐在帐篷中,林奉先正蹲在他面前用手推他,见他醒过来忙问道:“青哥,你怎么了作恶梦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回想刚才的梦。

  林奉先道:“青哥,天快亮了。我们应该出发了。弟兄们都起床了,就在等您”

  江寒青突然转头看着林奉先,动作之突然让林奉先吓了一跳。看着他好一会儿,江寒青才说道:“奉先,你说梦会不会灵”

  林奉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有些时候会灵吧不过,也不是全部都灵。”

  说完,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够让人满意,林奉先傻笑了几下伸手搔起头来。

  江寒青也没有再说什么,迅速收拾好,走出帐篷,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武士连忙跑过来收拾帐篷。

  江寒青站在那里仍在思索刚才那个梦:“难道这是母亲给我的警示难道说前面的路上将要出现危险母亲啊天下无敌的你,可一定要保佑你心爱儿子的平安啊”

  这时林奉先推了推江寒青道:“青哥,全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江寒青看了看周围,果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武士们全都上了马,等着他发号施令。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翻身上了战马,示意众人立刻出发。

  蹄声得得,众人齐催脚下战马向东而去。

  虽然已近秋分,可是今年天气反常,气温仍然出奇地高。江家众人奔驰在荒凉的山地上,明晃晃的太阳当空悬挂,无论是人,还是马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更是让走在后面的人万分难受。

  江寒青看了看脚下浑身大汗的坐骑,又抬头看了看天,对奔在他旁边的陈彬道:“陈彬啊你看这个鬼天,前两天在山林中奔驰还不觉得,今天跑到这旷野上来真是要命啊唉”

  陈彬点了点头,看了看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同伴道:“是啊。这个天气确实是要命啊连续这样跑几天,人都要被拖垮”

  江寒青无奈道:“没有办法啊要赶在大军的前头找到邱特人,只好这样了,再苦再累都要挺住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邱特蛮子吧”

  陈彬苦笑道:“但愿如此……再赶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在三岔口走上官道了。”

  江寒青正待说话,突然见走在队伍最前面、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的江武雄勒住了坐骑,同时举手示意后面的同伴前方有情况。众人一看吃了一惊,齐齐停下战马,抽出兵刃,准备迎击敌人。

  江寒青示意大家原地待命,然后带着陈彬、林奉先纵马冲上山坡,来到江武雄的身边,往前望去。

  烈日之下,从他们所处的山坡远远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山脚下远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顺着山脚往山坡上爬来。这群人人数约有五、六十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

  江寒青定睛看了一下道:“陈彬,你看看,好像是战争中逃难的老百姓吧”

  “是的少主,应该是逃难的老百姓。怪可怜的”陈彬迅速答道。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百姓永远是受罪的对象。人在家中坐,祸事找上门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低,就是能够吃口饭,活下去。可是就连这么低的要求都常常难以得到满足。唉其实谁如果能够让老百姓过上两天安心的日子,老百姓就会支持你民心向背,至关重要啊”

  江寒青,说完回头向后面严阵以待的属下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没事了,继续赶路。后面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催马奔上山坡继续前进,不过有几个谨慎的人手上的兵刃仍然没有收起,生怕还会发生意外。

  等众人都上了山坡,江寒青道:“我们去看一看这群老百姓吧,如果可能就资助他们一下。看他们的来路应该是从邱特人占领的地方过来的,顺便还可以打听一下邱特人的消息。”

  众人连挥马鞭,一群人就向那群难民奔去。

  看到一群武士骑着高头大马烟尘滚滚地奔过来,衣衫破烂的老百姓不由吓住了,可是周围地势平坦,想逃也逃不掉,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眼巴巴看着来骑越来越近,一颗心跳得咚咚直响。

  江寒青奔到这群难民面前停住了坐骑,看了看惊惶失措的众人,率领众人跳下马来,笑道:“大家不要慌张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邱特蛮子。我们是帝国镇国公家族的,准备为国效力,现在正奉命前往东方打听敌情。”

  难民中立刻传出了欢呼声,胆子大的人立刻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我就说是我们炎黄战士嘛看你们吓得那个熊样啊”

  “天啦是镇国公家族的。那可是帝国四大家族啊”

  “看你看真的是不愧镇国公的名号,国家有难,立刻挺身而出”

  “你刚才还硬说是邱特蛮子的骑兵,我就说嘛,邱特人早就吓跑了,怎么还敢在这么西边的地方逗留啊”

  听到江寒青吩咐手下随从向众人分发一点救济银两,难民们立刻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江寒青连忙把在身前跪下的人拉了起来,并连声招呼其他老百姓不要多礼,赶快起来。众人千恩万谢,站起身来。

  这时一个老头子,看上去应该是众人中年高德劭的人物,脚步蹒跚地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向江寒青施了一个礼,恭谨道:“这位爷,敢问高姓大名”

  江寒青答道:“在下叫江青,是我家少主江寒青的手下。这一次主要是奉少主的命令去探听邱特蛮夷的情报,另外呢,也顺便看一看沿途百姓是否有能够加以帮助的,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到诸位。对了,大爷。我想问一下,现在邱特蛮子的动静,不知大爷可知道一些消息”

  老爷子咳了口痰道:“这位爷,您家江少主可真是好心人啊回头请代老头子向少主致意,我们感激他”说完要跪下磕头,江寒青忙又把他扶住。

  老头子挣扎着行了半个礼才道:“这位爷,您刚才问邱特蛮子的动静是不是是这样的,我们这一群人都是住在一个小村庄里的。我们村子很小,建在一个小山沟里,从前面三岔口官道往东走一百五十里就到了。六天前,有人发现有邱特蛮子在村子附近出没,大家知道不好,连夜逃出村来,躲在山上。果不其然,第二天邱特蛮子的骑兵部队就冲过来袭击了我们村,幸好大家都躲了起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往西逃难了。又怕邱特人马快,不敢走官道,就选择从这条荒山野道上走唉现在也不知道邱特人的情况了”

  江寒青失望地看了看陈彬,随口敷衍了老头子几句,就带着手下上路,继续东行了。背后是依依不舍,还在磕头道谢的逃难百姓。

  向东行去,江家众人才知道刚才碰到的一切才只是开头。一路上他们不断碰到各式各样的难民,扶老携幼,狼狈而行。其形其状,实在是惨不堪言。开始江家众人还给他们一点银钱,后来看见难民越来越多,知道这样做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就只好放弃了。

  一路上江寒青几次找难民打听邱特人的情况,但是几乎所有的人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的东西:邱特蛮子突然袭击了我们的村庄,我们几个躲在某某地方侥幸活下命来,然后就往西逃难了。至于邱特蛮子现在的情况每一个人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样又走了半天,当傍晚快要来临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三岔口。

  三岔口是一座小城,城虽小却名闻天下。其实三岔口地如其名,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岔口,分出了三条道。一条就是江寒青他们所走的这条经过荒凉山区的路,另两条则分别是东西向和南北向的重要官道,这也正是它之所以如此重要而出名的原因。无数南来北往的商贩都要经过这里,在这里歇息落脚,也因此在这个小小的山岔口就诞生了一座小小的城市。但是由于周围都是群山,座落在小山谷中的小城受地形限制,虽然也算热闹繁华,却永远只能是一座小城。

  江家一直想要在这个交通枢纽之地插入自己的势力,但是每次派过去的人都很快莫明其妙地就被人害死了,连续几次之后,江家判断一定是另外的势力故意干的,而且多半是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人干的,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好放弃在这里设立秘密据点的想法。但是这样一来,他们在帝国东部广大领土上的情报手机工作也受到很大的影响。江寒青这次顺路经过这里,就想看一看城里的形势,尝试一下是否能够在此地留下自己的影响。

  当江寒青等人进入这座地当要冲的小城之时,昔日车水马龙的小城,此刻却犹如一座死城,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逃难去了。

  江寒青等人在城里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营业的客栈。这家的老板不怕死,居然在邱特人即将兵临城下其他客栈老板都溜之大吉的时候,还敢留在城里继续开业。不过这一次他可真的赌对了:虽然敌人已经是快要兵临城下,但是南来北往的客人仍是不少。这些客人中有好些需要在三岔口过夜的,结果却发现除了他这一家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客栈了,纷纷到此投宿。这个老板的生意头脑也好,一发现这种情况,就连夜率领伙计们将原来的客房用木板分割成小房间,每间大房都隔成了三间小房。客人虽然对此不满,但是不住这里,就只好露宿街头了,无奈之下也只好将就了。

  江寒青他们到来之时,这间客栈连这种分割后的小房间都只有四个了。江家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凑合着住进了这四个房间。江寒青一个人住了一间,其余十九个人就挤在了狭小的另三间房里。虽说是三个房间,但实际上就只是平常的一个大套房而已。众人由于人多,床不够睡,只好铺起地铺来。结果铺了地铺后,小房间里已经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众人不由得是怒骂连天,诅咒着黑心肠的老板。直到陈彬说了一句:“别骂了说实话,我们应该要感谢老板如果不是老板这样做,我们连房间都不会有”听了这句话,众人方才停止了漫骂,叫小二拿来酒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解决了肚子的问题之后,江寒青和前来收拾碗筷的店小二攀谈起来。从这个小二的口中,江寒青才知道了近日邱特骑兵的动向。原来前几天城下已经出现了邱特骑兵的动静,所以城里的人都吓得逃跑了。四天前有一队邱特骑兵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城外驻扎,看样子似乎是要在第二天进城,当时几乎所有还留在城里的人都关闭了门户,连这个不怕死的店老板也不例外了。可是第二天早上这队士兵却出人意料地撤走了。此后直到今日,都没有再听说邱特蛮子的消息。昨天十几天来第一次有从东面过来的行人,从他们口中得知邱特人已经退到离这里五百里的地方了。

  了解了想要知道的情况,江寒青打发走了店小二,回到房间早早地躺到了床上。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邱特人看来为了避免在敌人家里的决战,已经主动撤退了。从他们的撤退距离看,他们很有可能是打算最终要撤回本国。这个结论让江寒青暂时放心了,至少他不用再担心邱特人等不到他的到达就迅速地败亡了。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他要走的路程大大地增加了。

  他又想到明天还要赶快在城里转一圈,看一看这里的形势,确认一下设立情报点的工作是否可行。江寒青觉得一阵心烦:大军估计后天就能够到达该城,自己无论如何要在明天白天完成这项工作,而正常情况下这种工作可是需要耗时几个月啊自己家族尝试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自己又怎么可能在一天时间里理出一个头绪来呢看来一定时间之内,三岔口对于自己家族来说,仍然将是一个盲区。

  三天来第一次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一种让人无比惬意的感觉使得江寒青不愿意再多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他闭上眼睛专心消化着眼前这醉人的感觉,沉沉的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正在他半梦半醒间时,一阵奇怪的声响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使他从即将进入的梦境中惊醒过来。他腾地坐起身来,右手便迅捷地伸入枕头之下抓住了睡觉前放进去的宝剑的剑柄。正待运力抽出,却又哑然一笑,刚刚紧绷的身体又迅速松弛下来。原来他已经听清那将他从睡意中拖出来的声音明明就是旁边房间里的叫床声。

  江寒青笑了笑自己神经质的举动,再次躺倒在床上,闭上眼试图找回刚才的睡意。可是这一次他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那叫床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让本来就对女人具有特殊依赖性的他格外难受。

  既然睡不着了,江寒青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出去转一转算了。

  刚一打开房门,江寒青便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发出滛荡的声音的地方就是他对面的那个房间。此刻在这个房间的窗边,已经有七、八个江家的武士趴在那里捅穿了窗纸偷看。江寒青皱了一下眉头,正待叫手下回来,不要丢人现眼,却又突然转念一想:自己何不也去看一下,看看别人的房事到底是怎么搞的,也不失为放松一下几天来紧张心情的好办法。主意打定,便待向众人走过去。

  正巧这时几个江家武士听到背后的开门声转头回望,看见是自家少主,不由都吓了一跳。正待想着向少主说点什么,掩饰一下,却见江寒青向他们微笑着摆了摆手,自己也走了过来。看他的神情模样,分明也是要来偷看一下。喜出望外之下,众人赶快给江寒青闪了一个位子出来。

  江寒青贴在手下们先前捅出的窗纸小洞上望里一看,呵呵,里面真的是干得热火朝天啊原来房间里面一个彪形大汉赤裸着全身正在用着老汉推车的姿势和一个女人猛干着。

  这个大汉浑身肌肉纠结,一个大脑袋架在脖子上。从江寒青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够看到他脸的侧面,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年纪,脸的棱角十分分明,但是长得并没有什么特色,普通的眼睛,任何男人都会有的浓浓的眉毛、随处可见类似形状的鼻子和嘴巴,唯一能够给人留下较深印象的就是耳侧一道血红的刀疤。

  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什么都见不到。倒是那一对随着男人的猛烈抽送而晃动个不停的ru房格外显眼。

  那个大汉看上去已经知道外面有一群人正在偷看,裂着大嘴他向着江家众人这个方向笑了一下。饶是如此,他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倒越来越迅猛,似乎众人的偷看是他zuo爱的动力。

  那个女人突然说了一句什么,大汉便停止了动作,从女人蜜岤中抽出了硕大的棒棒。在外面偷看的江家武士,有好几个在看到他那东西的长度之后,不由暗自神伤,恨不得冲进去将他的那话儿一刀割掉。

  床上的女人这时跳下床来,面对窗外众人的方向站立着。这时在外面偷窥的家伙们都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长相:圆月脸,红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眉毛,一只碧蓝的眼睛,实在是一个大大的美女。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熟透了的年龄,让人恨不得抱住啃一口。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