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2-11 06:40      字数:12450
  当我在纽奥良和羽霓亵玩于高楼上,居高临下,曾经看到一幕景象,就是在港口边出现十数名巫师,而正和他们说话的人,就是白起。

  那时我只以为是一群伊斯塔人聚众谈话,有所图谋,并没有特别在意,但现在那些巫师全数遇难,从地点来研判,与黑龙会无关,九成九就是白起下的杀手,至于为何伊斯塔人要杀伊斯塔人,这大概就是政治斗争了。

  仔细想想,伊斯塔参加本次车赛,虽然没有排入前三名,但惹出的事也算是够抢人目光了,白骨灵车大出风头,无人不惧,白起先是单挑黑龙王,后来更火拼上了心剑神尼,连续敌对两大最强者,实力与胆色显露无遗,真是了得。

  在我赶去找白起探望的时候,出发前已经得知消息,心剑神尼找上门的那一战,双方只有短暂过招,最后不了了之。这是很合乎常理的结果,最强者之间的战斗常因为种种顾忌而结束,凭白起的超卓武功,我相信他有吓阻其余最强者的能耐,我不解的地方,只是心剑神尼为何会找上门去。

  白起本次落脚的地方,是市内一处高价的森林旅馆,所有套房都是用不去皮的松树搭建,茅草作顶,住客必须要先爬一段阶梯,才能上到那刻意挑高的圆顶木屋,住进去很能享受那种凉风阵阵、花香袭人的自然,不过,当楼下停着那辆噬人无数的白骨灵车,什么凉风都变成了惨惨y风。

  我问清旅店伙计,来到白起所住的木屋下,赫然见到皓月在空,万里无云,而这位大少爷正在屋内饮酒吟诗,清亮激越的吟唱声,从木屋内传了出来。

  “……十年江湖几波澜,数不尽,今宵独酌且尽欢……”

  似醉非醉,吟唱之声彷彿铁马金戈,高亢入云,但听在耳里,却另有一番滋味,感觉到吟唱之人的孤寂与沧桑。

  独酌?就是说那个小人妖不在了,这位白大少个性古怪,不和不够份量的人喝酒,看来连他同伴也不行,那么,我现在是不是来错了呢?

  “仰首、举杯、问天下,几人共饮?”

  果然,这傢伙的孤僻个性,连喝酒的酒伴都无比挑剔,倒是不知道不合他意的酒伴,会有什么后果?

  “……几人可拦?”

  突如其来的一句,不但与前句不接,楼上还蓦地爆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霸烈气势,似斗心、似杀意,有若江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就在我为之错愕的时候,只听见“轰隆”一声爆响,两道黑影破裂屋壁而出,尚未坠地,在半空中已经裂成数十碎块。

  “我靠,阿起你在搞什么东西啊?喝酒也喝到死人?”

  吓了一大跳,我连忙踩着阶梯上楼,但当我一把推开木门进去,里头一度发生的小小战斗,已经完结。以那张放着酒壶的圆桌为中心,遍地都是鲜血与骨r碎渣,还有一截一截的尸首,穿脑、开膛、破腹,平均一具尸体至少散成四块,死状惨不堪言。

  进门前我所感应到的强大y森气息,说明了这些人的身分,全都是伊斯塔的巫师,而且实力不差,其中搞不好还有第六级修为的大人物,堪称精锐队伍,但碰上一个实力强得不像话,特异体质无视一切魔法的绝世猛人,一分钟内全军覆没,就是他们无奈的下场。

  “……醉踏血河卧尸寒!”

  悠悠闲闲地念完最后一句,白起转过身面对我,在转身同时,右脚一下施劲,把正在他脚底哀求饶命的巫师踏毙,头颅爆碎成满地血迹,室内也在惨嚎声中回复一片寂静。

  “喂,阿起啊,你平常杀人都是这么杀的吗?”

  “不,杀人我一向简洁,轻轻一点可以毙命的东西,就不用到一掌,但今天有点想发泄,或许……这就是酒后乱性吧。”

  “哦,原来这是酒后乱性啊……”

  伊斯塔派系内斗的血腥实录,在我眼前真实上演。我环顾室内,看着那些死尸,还有勉强认出来是死尸的东西,暗笑这酒醉的代价真是不少,倘若每次他酒后乱性,都要造成这种规模的死伤与破坏,往后还是别让他碰酒好了。

  “唔,约翰,你特别跑来,是为了要问那些巫师是怎么死的吗?”

  “本来是的……”

  我再看了满地死尸一眼,道:“不过现在没这必要了。”

  一模一样的死法,凶手除了眼前这傢伙以外,再也不会有别人了。不过,纵然是弄清楚了这点,我还是有些东西要问,但白起却抢先开口。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问无聊问题吗?如果是的话,呃,我的酒好像还没有醒喔。”

  也就是说,我可能成为你下一个发酒疯的对象啰?真是够了,干你的酒疯不酒疯,你那么喜欢醉,我给你来点醒酒的东西吧。

  “也没有啦,本来是想来找你谈谈不死树的事情,但既然你还没睡醒,我改天再找你谈正事吧。”

  发酒疯的人,似乎不太能接受玩笑,所以我一句话说完就被人掐着脖子吊起来。

  “你记起了不死树的事?”

  “咳……不放下我……咳……就不说……咳咳……”

  “命悬人手,这种时候你还敢和我谈条件?”

  “不但和你谈条件……咳咳……还要勒索你……咳……谈个更大笔的……”

  对我和白起这种人而言,不怕谈判对手贪心,只怕对方不贪心。一个贪心的对手,就有条件好谈,至于事后要不要翻脸不认人,那是另一回事了。

  而我向白起所开出的条件,虽然苛刻,却不是强人所难,当我知道他与心剑神尼交手无恙后,就有了这个想法。阿玛迪斯再厉害,也不可能连夺三奖,我最多能够夺得一奖,剩下的两奖,如果我想夺取,就只能找个帮手。

  “所以,只要我拿冠军奖品来换,你就会告诉我不死树的秘密?”

  “对,一言为定。”

  经过个人研判,在头奖弹卡尔与三奖邪狼血剑中取舍,我还是认为那个传说中的模型比较有古怪,军火交易凭证藏在其中的可能性较高,就委託白起帮我夺取弹卡尔,我自己则是专心于烽火乾坤圈,这样一来,起码前三奖有两个奖项是稳当的。

  协约缔结后,我问起了心剑神尼寻上门的事,白起则说那是以讹传讹,事实上并不是被寻上门来,只是慈航静殿遭人设计,明明是攻击黑龙会的行动,心剑神尼却将白起的一个朋友误当成黑龙王,双方乒乒乓乓的打起来,白起到场援手,与心剑神尼虚晃两招,就各自散了。

  在我全然不知道的情形下,居然发生了这等大事,白起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不难想像,那一战必定是惊天动地,背后更涉及很深的权谋。整件事分析起来,有心禅这个内鬼,慈航静殿被设计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连心剑神尼也中计,但是白起的朋友……

  能够支撑到白起赶来,没有立刻死在心剑神尼的剑下,显然本身修为不俗,搞不好还是最强者级数的能耐,这种人会很多吗?

  “你朋友……该不会是那个专门想搞男人p眼的娘亲武神?”

  简单的问题,却想必是难以回答,所以白起笑而不答,甚至还故意支开话题,“对了,其实你有点误会,因为那天与心剑尼姑战得不分上下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她。”

  她?哪个她?

  “起哥哥,阿香回来啰,有人来吵你吗?”

  一个声音从外头远远地传来,娇俏可人的嗓音听来很有精神,但落在我耳里,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咦?有客人,这气味……是约翰大哥哥?”

  干,鼻子那么灵,上辈子是作狗的吗?

  没等我出言辞行,楼下一道飙风陡然疾冲上来,一下子就推穿门板,冲进屋内。

  “约翰大哥哥,香香爱你啊!”

  “我靠!”

  电光石火间的反应,就在这边门被推开的同一时间,我从适才那两个巫师撞穿跌出的墙壁裂口,奋不顾身地一跃而下,着地后狼狈地滚了滚,大骂出声,慌忙窜逃。

  “你、你们全都是变态,都是疯子,都是疯子啊”这一次,倒是听得很清楚,在我背后所响起的,不是什么叹息声,而是那种笑到快要滚在地上的大笑。

  ……………………………………………这个晚上,也许真是访友的好时辰,因为当我从白起这边离开,回到自己的居所时,大老远外赫然见到一朵七色彩云由宅第内升起,飘向天际,而七色彩云上赫然站着有人。

  (这是……心剑神尼?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侧身躲在巷道内,直到确认彩云远去,这才现身出来,三步并两步地赶回去,生怕屋里一堆死尸,又或者出现天河雪琼回复神智,正在找人算帐的情景。

  (奇怪,以慈航静殿的情报能力,知道我们住哪里不稀奇,但为何心剑神尼会来呢?

  怀着疑问敲门,门一推开,笑着出来应门的人是茅延安,我不由分说,见面就是两个耳光打下去。

  “为、为什么打我?”

  “因为我紧张你们啊,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外头有多担心啊!”

  被我这激动的一说,还有一下热情的拥抱,不良中年看起来像是非常感动的样子,连声道谢。

  “喔,谢谢,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们……咦?你关心我们和打我耳光,这有什么关系?”

  “老实说,其实没什么关系。”

  扔下呆若木j的不良中年,我匆匆赶向屋内,一打开门,我马上就明白为何心剑神尼会夜访此地。

  “师、师父,你在这里啊?”

  我无奈拜下的便宜师父心灯居士,正在屋里头与霓虹说话,看到我进来,像是很感慨地点了点头。

  心剑神尼是为了这个师弟而来,根据羽霓、羽虹的说法,在连串的谣言风声如野火燎原,烧遍金雀花联邦后,心剑神尼再也不能无动于衷,所以亲自前来与心灯居士会晤。

  双方谈话的内容很简单,在简短叙旧之后,心剑神尼问起师弟,是否确定心禅贼秃就是伊斯塔逃来的罪人,还有是否有足够证据证明此事。心灯居士据实回答,霓虹自然也担保做证,但是在问到心剑神尼是否支持时,这个尼姑却语带保留,只说若有真凭实据,自己便会站在公理那一边,挥剑逞j除恶。

  在我看来,这场会晤根本毫无结果,但有人却不这么认为。

  “师伯肯支持我们,实在是太好了,只要能争取到心剑师伯的支持,我们就不再势单力孤,有足够后盾来打这场硬仗了。”

  羽虹对于心剑神尼的造访,显得非常欢喜,把心剑神尼离去前的留言,当作是对己方的承诺。虽然我看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羽虹应该是毫不怀疑地认定自己是与公理同一边。

  (啧,能够有这种自信,那也真是了不起,我如果也能这么相信的话,很多事情都会更好做了吧。

  不想刺破少女的美梦,我没有多说,只是继续与他们喝酒。饮酒叙话是一件赏心乐事,但不晓得是羽霓、羽虹姊妹俩的酒量不佳,抑或是茅延安提供的这罈烈酒,果然是烈中之烈,酒过三巡之后,她们姊妹两人的意识不太清楚,说话也大了舌头,醉态可掬,模样非常可爱。

  本来就已经半梦半醒,说话不清楚的羽霓,姑且不论,但就连羽虹这次都昏头转向。

  “愿明天……世上充满和平……正气长存……光明美好……”

  高举着酒杯,羽虹大声地说出了这一段心愿,跟着就“砰”的一声倒在桌子上,一面打嗝,一面已是不醒人事。

  不胜酒力的糗样,几乎名符其实的一杯倒,就是我有点好奇,因为以往羽虹和我喝酒似乎没有那么易醉,为何今天……

  “这孩子真是辛苦了,为了坚持正道,她付出的已经太多了……”

  心灯居士长声感叹,凝望着羽虹的眼神,带着浓烈的醉意,看来也不太清醒了,而这时的茅延安早已变成醉尸,羽霓也已经不醒人事,就只剩下我和这个便宜师父,隔桌相对。

  几句毫不相干的闲扯后,我突然有股冲动,提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传闻中我这个便宜师父外表俊朗,文武全才,这一生也是风流倜傥,可是在这么多情缘当中,却不知他有没有遇过真爱呢?

  随口提出的一问,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但心灯居士却一下子沉默起来,片刻之后,他用着半醉的声音,很怀念似的开口。

  “有过……虽然不长久,但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我和她相遇在……”

  那名陌生的女子,与心灯居士相逢于危难之中,他解救了身受重伤的她,跟着两人在疗养过程中坠入情网。

  别人的恋爱故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加上脑袋又因为酒意而涨痛,所以实在是不怎么想听,但心灯居士就像是个烂醉的酒客般,伸手扯住我的袖子,让我听着他的恋爱往事。

  了无新意的东西,到最后我记得的也不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如何相恋,但又因为承受很大的压力,不得不分开,至于分开的理由,本来我就记得不清不楚,心灯居士又语焉不详,就听得更是模糊了。

  重点是,那个女人似乎和心灯居士有个定情信物,他非常重视,而当我反问起那个女人的名字,醉得说不清话的心灯居士只是发出几声呓语,然后就说那个女人有一双很修长好看的美腿。

  再然后,就是隔天早上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羽虹枕着我胸口睡得正熟,而我后脑正压着阿雪白皙浑圆的肥臀,摇来摇去的狐狸尾巴弄得我脖子好痒。

  比起心灯居士的恋爱故事,我觉得这一点才是最值得在意的,因为当我都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居然还有办法与两名美女纵情y乐……喔,或许该是三名才对,因为赤身l体的羽霓也倒在床下,倚靠着紫罗兰柔软温暖的毛皮,睡得非常香甜。

  这么荒y的4p游戏,我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说起来真是太失败,一定要好好检讨,下次重来一遍才行。

  (那个女人有双美腿……去,有什么了不起,论功夫是你强,要比搞女人的数目,老子才是你师父,才一双美腿就向老子炫耀吗?老子这边有两双,两双都是最好看的美腿……咦?

  刚刚苏醒,脑里闪过的得意念头,让我产生某种联想。长腿是羽族女性的特徵,心灯居士爱上的女人有双美腿,收的徒弟又都是美腿少女,这能代表什么?

  他是一个超级恋足癖,所以恋爱与收徒都以此为标准?还是……

  (那个女人也是羽族吗?不会吧,这么一来,霓虹她们两个该不会……

  羽霓、羽虹的父母身分,打从一出生就双双不详,是她们母亲把女儿装在竹篮里,託付给藏匿在深山中的族人,后来才机缘巧合,被心灯居士收为弟子,授以一身本事。然而,这些陈旧的往事里头,会不会藏匿了某种可能?如果说心灯居士收她们两人为徒并非偶然,那……

  如果要说可能性,那么另外一件事也大有问题。我和茅延安这两个普通人,喝酒喝到烂醉不足为奇,但心灯居士可是内外兼修,堪称是世上一流高手的人物,这种人会因为区区几杯烈酒就醉到失去理智,狂吐真言吗?

  或者说……心灯居士是因为心剑神尼的造访,预感到前路不易行,已经做好将会遭遇不测的他,特别藉着这个机会,把一些他不希望随着他身死而湮灭的事,转告于我,希望我以后能够代为传递。

  至于转告的对象……

  唉,我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两双正在我眼前晃动的美腿,还有忙着在地上拾衣穿戴的美腿主人,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心灯居士所感到的不祥,绝非无的放矢,因为随着一级方程序大赛的渐近尾声,金雀花联邦朝野对心禅贼秃的质疑声浪也越来越大,而黑龙会对我们所採取的种种攻击行动,也越来越频繁。

  “从现在起,大家都要提高警觉,心禅贼秃要逆转局势,就只有杀掉我们,彻底灭口,而他不方便公开露面,干掉我们的工作必是交由黑龙会进行,我们要特别小心,避免落单,否则很可能就会遭到黑龙会的毒手。”

  自从在赛车场上被黑龙会偷袭过后,我就对自己的同伴下了警告,对我这份谨慎,茅延安与心灯居士都深以为然。

  如果以重要性来说,黑龙会要杀的人必是心灯居士,但心灯居士的武功极高,又有心灯禅定印的速癒奇功,那日就连黑龙王、鬼魅夕联手,都杀他不死,要致他死命,委实是不容易。

  至于我这边,阿雪、羽霓、羽虹与我后来几乎形影不离,提防敌人各个击破,想要对付我们,除非是黑龙王亲自动手,否则难以成功。但现在无论敌方我方都紧绷着神经,又有心剑神尼、白起、神出鬼没的娘亲武神这些不稳因子存在,相信黑龙王也不敢随便现身,否则一个搞不好,很可能就要以一敌众,死得不明不白。

  敌人不能用暗杀的手法解决我们,就只有阻止我们得到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这一点本来我颇有取胜信心,但是那个搞不清楚自己正被人利用的方青书,却成了阻碍在我面前的大山。

  “约翰,我恩师希望能约你单独见面,解释一些误会。”

  方青书数度提出这个要求,但我怎会傻到答应。连个保镳都不许我带,这与其说是见面,根本就是让我送死,我看起来像是很喜欢把头放到狮子嘴里的蠢蛋吗?

  心禅贼秃倒真是不死心,一再希望利用这蠢徒弟引我出去,但他上次既然错失了最佳灭口机会,我又怎会给他第二次?

  “方仔,你被你师父骗了,难道你还搞不清楚,名门正派的掌门历来专出伪君子,你师父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约翰,你的顽固真是无药可救。”

  “彼此彼此,方仔你的愚蠢也一样。”

  和平谈判之路断绝,我和方青书在赛车场上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假如只有方仔一个人倒还好,但他为了压制我的夺胜之路,居然与索蓝西亚利益交换,和碧安卡结成同盟,当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在赛车场上被他们两人双双夹击,闹得狼狈异常。

  (可恶,方仔居然来这一招!我太大意了!

  确实太过大意,既然我可以找白起私下合作,敌人当然也可以如法炮制,而发现这件事的我,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在高等魔法、武技的完美合作下,阿玛迪斯的高速被压制,甚至被他们挤往右侧的岩壁,车体与岩壁摩擦,温度急昇,暴灿出无数的火花。

  阿玛迪斯曾经被黑龙忍军多次奇袭、轰炸,却始终夷然无损,充分证明其车体的坚固不破,这种程度的摩擦撞击,还不至于造成太厉害的损伤,然而,当方青书近距离拔剑挥斩,全力以赴攻击车体,那种冲击却是另外一回事,我甚至立刻就听到了车体的碎裂声响。

  (去你妈的,想粉碎我车子,让我失去比赛资格,这一招好毒辣啊!

  情势危急,我不顾一切发动太阳神之翼,引擎跳火增速,刹那之间阿玛迪斯超越风,化为光,笔直飙冲奔至终点。

  倒数第二场的车赛,我以无比辉煌的姿态首个冲回终点,不过在辉煌的背后,却有很惨痛的代价,我的爱车进入工作站时,车体表面严重破损,片片碎裂,内部机能也大乱特乱,差一点就没法开回来,方青书的那多记重击,极为严重地创伤了阿玛迪斯。

  如果没有适当的维修员,阿玛迪斯不可能再陪我共赴最后一场车赛,一切也将功败垂成,幸好,来自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技师团,第一时间赶到工作站,努力进行修复工作。

  之前就听他们说过,阿玛迪斯是第三新东京都市目前技术的精华作品,能够制成功还有些凑巧成分,如果全毁了,能不能重新制造一台出来,尚是未知之数,但仓促间要制造出第二台,那却是绝对不可能,所以我非常紧张,生怕出了什么事,让我功败垂成,不能参加最后一场车赛。

  “……真是好险,如果损伤情形再严重一点,就无法修复了,我们会尽一切努力,绝对让少主人你在最后一赛中夺冠。”

  看着为首的数名技师,满头大汗地向我做出担保,我的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了下来。

  是啊,好不容易,终于走到这里了……

  是啊,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场比赛了!

  第八章 穷途末路

  “浑蛋方仔,居然和索蓝西亚的杂碎谈条件,一起暗算我,真是可恶,要是阿玛迪斯坏了,我要他赔得倾家荡产!”

  宽敞的浴室中,我仰靠在大理石浴池边,回想到白天车赛中的种种,余怒犹自未消,忍不住开口骂了起来。

  “这次对我的车动手也就算了,上次还偷看我女人的乃子,看得目不转睛,撞穿墙壁,以为事后道歉就可以了事吗?他乃乃的。”

  “方师兄本性不坏,就是跟错了师父,被心禅师伯给利用,所以才会做出这些错事。”

  羽虹轻声说话,从浴池里头走了出来,一具比例匀称、嫩白胜雪的娇躯展露无遗,和姊姊羽霓面对面,分别坐在我的大腿上,任我搂着她们的腰肢,在她们的雪嫩鸽r上来回亲吻。

  “不过,也许方师兄已经知道,但还是选择站在心禅师伯那边,毕竟是一手教导他成长的恩师,情感会压倒理念……”

  “哦,你很了解他啊,那换作是你呢?你会和他一样吗?”

  “绝对不会。”

  羽虹回答得斩钉截铁,一双鸽r在我眼前轻轻颤动,“正义的价值高过一切,如果我与方师兄易地而处,我一定会大义灭亲,斩妖诛邪。”

  “说得真好,我该为你鼓掌了,那么……我算不算j邪呢?”

  羽虹没有回答,事实上也是说不出口,因为我一面玩弄她雪白的小p股,一面埋首在她胸前,轻轻舔舐粉红的蓓蕾,让连串呻吟自她口中释放出来。

  一旁的羽霓没有浪费时间,从大理石浴池中打了盆温水,站在我们身边慢慢往我和羽虹身上浇了下去。

  “唔……”

  我闭上眼睛,享受那种温热的感觉,特别是半冷半热的温水沾身时,羽虹全身肌肤几乎不由自主地颤抖,小p股一缩一缩,非常撩人。

  跟着,羽虹从我怀中挣脱,有些羞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配合姊姊的动作,预备慰劳我白天赌命赛车的辛劳,开始往自己的胸前抹肥皂,知道肥皂泡沫盖住了她们美丽的娇躯。

  “要开始啰。”

  羽虹绕到我身后,扶着我肩膀跪了下去,把圆润可爱的小乃子压在我背上,轻轻扭动起来,慢条斯理地将胸前的泡沫涂上我身体。

  另一方面,姊姊羽霓则跪在我两腿间,用稍逊妹妹一筹的白洁鸽r,沾满肥皂泡沫,在我前胸、小腹,甚至是大腿根上磨蹭。

  “并蒂霓虹”的联手出击,素来令黑道强豪闻风丧胆,这次姊妹俩联手夹击于我,两双雪嫩的小r蹭来蹭去,温莹滑腻的滋味,果然厉害,弄得我销魂之至,忍不住伸手在姐妹俩的身上左搓右揉,恣意玩弄。

  羽霓倒是无所谓,大大方方地挺起美r,摇着p股,迎向我的抚摸;但羽虹本就不习惯与姊姊一同陪我y乐,再被我加以撩拨,更是不堪,只能咬着下唇拼命闪躲,最后干脆躲到旁边,在自己的小p股上抹了肥皂,弯下腰,用圆润柔软的美臀磨蹭我后背。

  姊姊的美r,妹妹的雪臀,前后夹攻的刺激,如果还能忍耐不动,那根本就不是男人了,我抓不住羽虹,索性一把抱住羽霓的细腰,右手中指恶意地穿梭钻探,直探入她的娇嫩花谷。

  “别欺负我姊姊。”

  忙着替姊姊作掩护,羽虹一把抓过我的手臂,向一旁拉直后,抬起她修长姣好的美腿,一下子骑了上去,双手抓握着我的手腕,像骑马似的前后摇动自己身体,用少女最娇嫩的花房按摩我的手臂。

  姊妹两人的默契配合无间,羽霓也做出和妹妹完全一样的动作,从另一边骑上了我的另一臂,摩擦了几回后,几乎一模一样的甜美呻吟,在我左右两侧同时响起。

  向左边看,是一个圆滚滚的雪嫩p股,向右转头,是一个雪嫩的圆滚滚p股,两边都是臀沟深深,看上去就像是四瓣粉嫩的雪球,性感动人。

  片刻后,姐妹俩微喘着改骑到我的两条大腿上,四只玉手揽住我的脖子,一面开始在我腿上磨蹭,一面却争着与我亲吻,还不时与对方也交换一吻。

  我两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揉捏着羽霓、羽虹两个双胞胎的雪白p股,不久之后,的欲火终于让我无法忍耐,一手轻拍羽霓的l背,让她站到一旁去,跟着抱住羽虹的香臀,用她早已湿润的花谷迎向自己rj。

  火热的rj,从羽虹的p股沟滑过,慢慢抵在她那娇柔的花谷外,少女的肌肤光滑娇嫩,美妙的花谷外,长着稀疏的金黄色纤毛;花谷口两片细嫩花瓣,在身体的重量下微微分开来,仿佛一张小嘴含住了我的rj。

  “啊……”

  已经情动,羽虹扶住我的肩膀,完全主动地往下一坐,强劲有力的一记挺刺直入深处,立刻造成少女的一声y浪娇呼,响彻室内。

  我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喷着香气的小嘴儿,开始上下抛动她的小p股;羽霓也不甘寂寞,贴在我和羽虹两具r体的结合处,吸吮我的双丸,亲吻我的大腿,舔舐自己孪生妹妹的p股、臀沟和水嫩菊花。

  有这么凑趣的大姨子助兴,我自然是精神大振,两手捧着羽虹的p股,一下子站了起来,用著名的火车便当体位,抱着羽虹进入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水花四溅之中,我让羽虹把头靠在池边,高抬着玉臂,再次抽c起来。

  羽霓很快就跟了过来,蹲跪在妹妹仰在浴池边缘的俏脸上,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捧起自己的雪白酥r,凑到我嘴边,让我吸吮。

  水中交h,每一次抽c都夹带着丝丝热水进入,奇异的体验,羽虹很快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却还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姊姊y蜜潺流的花谷。

  我当然也不客气,把羽霓送到嘴边的雪白鸽r连吻带噬,瞬间所营造出的强烈刺激,差点就让羽霓在高c中失禁,湿热热地淋上妹妹一头一脸。

  “不好意思,厚此薄彼,是我做事不公平了。”

  邪邪地狞笑,我让羽霓挺直腰杆,把湿淋淋的妖艳花谷迎向我,接着伸出指头,慢慢c入那早已湿泞不已得花径。

  羽虹舒爽地半躺在池边,脸离姊姊的p股不过几公分,将姊姊那吸着男人指头的花谷和粉红p眼看得一清二楚,每当我指头在花径内进进出出,所溅起的y蜜就直落到羽虹的脸上。

  “这样……呜……这个姿势不方便……姊姊她……唔……爽不到……啊啊~~”真是姊妹情深,羽虹几乎一直在替姊姊着想,而我顺应她的要求,让她起身后改变成半趴跪的姿势,另外,也让羽霓转身趴下,浑圆的粉臀抬起,一手按住姊姊结实的p股,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rj,缓缓在妹妹的花房口及股沟间轻轻摩擦,却故意不刺进去。

  姊妹两人都在我眼前,一双美臀被摆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态,强烈的羞耻感,让羽虹一下子不能承受,竭力摆动着有人的雪臀,想要挣扎逃开,但羽霓却在这时候凑上,一口吻住妹妹的雪颈,让羽虹通体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我放在她们姊妹p股上的魔掌。

  “啊……不……啊……”

  羽虹发出一声既快乐又羞耻的呻吟,从她姊姊体内拔出的手指,仿佛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坚定而有力地打开了羽虹微张的花瓣,一分一分地将伸探往她花径的最深处。

  “喔……”

  另外一边,坚挺rj缓缓c入湿润的花瓣,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羽霓啊啊直叫,语调中夹杂着满足和畅美快感,一下子夹挤起来的花径,完全贴合着怒涨的rj,二者之间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

  两个白皙浑圆的p股后面,分别与男人的手指、rj结合,随着抽c的频率,四颗坚挺的小圆奶前后摆动,虽然远比不上阿雪的壮观r波,但姊妹两人结合起来,也相当可观,而在这样的气氛下,羽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像身边纵情呻吟的姊姊一样,不顾羞耻地扭动香臀,迎合起我的抽c。

  “求求你,轻一点,好~~痛,啊……好痛……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呜……”

  被男人的指头屈辱玩弄,看得出羽虹并不适应,但她却仍屈从于r体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了,结实的小p股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手指的灵活攻击,但无论她的p股扭得多厉害,却都像是一件被牢牢嵌在我指缝中的乐器,换来的,就是随着我指头的玩弄,口中释放出一声又一声悠扬的y乱哼声。

  这两件玩物的娱乐性实在很高,我一面摆弄着羽虹,一面拍打起羽霓的玉臀,恣意地拍弄,不算肥厚的臀r并不会在掌下变形,可是结实的手感却非常舒服,每一下都会弹回掌心。

  既然是玩这样的3p,如果只固定一种姿势,就太过没趣,所以我很快又交换过来,rj狠狠地冲击着几乎晕眩过去的羽虹,每次冲撞,rj都像离弦之箭般直s花径深处,透明的y蜜随着“噗哧、噗哧”声响,从羽虹那娇美的花谷内被挤出来,溅得我们两人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啊……啊哟……噢……啊,啊,啊……”

  羽霓白嫩的香臀也狂野地扭起来,被压在妹妹的身体下头,两对温莹可爱的小奶,不时相互挤压、磨蹭、上下交叠的一双花房,更是相似得让人难以辨认。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羽霓与羽虹现在如同两只发情的母兽,忘了自己的巡捕身分,也完全忘记了正义理念,姿势高翘起香臀,疯狂的摇摆。任我火热的rj在姊妹臀后快速地抽c着,花瓣中被rj带出的y蜜,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再流到对方的臀上……

  在两个一模一样的火热花房中,交错着抽c,我大力摇摆着腰,火热的rj戳进戳出,纯以感觉而言,根本分不出现在是在姊姊的体内,或是在妹妹的美x中。

  姊妹两人,娇躯的每块肌肤都燃烧起来,娇艳的粉面涨得通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声销魂而诱人。

  “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呜呜……”

  “虹儿……啊啊……吸姊姊的奶……嗯……就是这样子……p股也要摇……啊!”

  两姐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婉转悠远,一声声销魂蚀骨的浪叫,不只冲击着我的耳膜,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我的心房。

  “啊啊,啊哟……喔哟……呜呜……轻……轻点嘛……小y女,不行了啊啊啊……”

  畅美快感的袭击下,羽虹全身一阵抽搐抖动,浑圆的雪白香臀死命向后顶,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姊姊啊……不行了……小y女……高c了!”

  高声的尖叫中途被截断,羽霓吻住了妹妹,让她的尖叫声在自己口中泄出,但虽然声音发不出,羽虹纤细的柳腰却往后猛顶,差点把我给翻了下来,同时,rj被羽虹的花径周围的嫩r强力收缩绞紧,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酥酸麻痒更直透r菇。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人无法忍住,我急忙抱住羽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c后,一道热滚滚的精浆,高速直s入羽虹的秘d深处。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真是由不得我不相信,就在我s精于羽虹体内的同一刻,羽霓也像是被我体内s精一样,与妹妹一同攀升极乐巅峰,两姊妹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吻着的嘴唇模糊地呀呀浪叫,全身急抖,两股热烫烫的蜜浆刹时急涌而出。

  一股蜜浆浇淋在我的大腿上,另一股却是迎头浇在我的r菇上,刹时间的感觉,既是疲惫,又是无比畅美;并蒂霓虹,果然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无比恩物。

  烟雾朦胧的浴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少女的亲吻声和无数轻轻细细的y言浪语……

  …………………………………………………………我与霓虹的结合,确实是很棒的体验,和一对双胞胎合体交欢,和与寻常的两个美女交h相比,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事。

  总觉得,羽霓、羽虹各是一个分裂的个体,只有当她们两人结合的时候,才是一个完整的灵魂,而r着这个完美的灵魂……呼,真是过瘾到家。

  然而,我们的交h却有一个小瑕疵,在最后的尾声时,阿雪突然闯了进来,告诉我们有某些事不对劲,她释放出去监察警戒的y魂,正向她作着警告提示,而警告的地点则是阿玛迪斯。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急忙带着阿雪冲了出去,赶赴阿玛迪斯的停放处,那里本来有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好手群聚戒备,可是当我和阿雪赶到,那些好手一个个东倒西歪,不醒人事,全部被人打倒在地。

  下手者未伤人命,只是将他们击晕,废去反击能力,但光是看这个出手,已经尽显来人的力量,我和阿雪不敢大意,慢慢走进停车的车库,慎防敌人偷袭,却全然没料到眼前会出现这等景象。

  “阿弥陀佛,施主,人的一生有孽缘,也有许多善缘啊!”

  出乎意料的不速之客,在阿玛迪斯之前,站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大和尚,竟然是慈航静殿掌门心禅亲自前来。

  (要命,我居然落单了,只凭我和阿雪,斗得过这个光头老贼秃吗?

  单单凭我与阿雪两个人,和心禅贼秃斗起来自然是败多胜少,但如果只是要支持一下,撑到帮手来援,这一点却不是不可能,怎么说他也是慈航静殿掌门,总不能公然杀人放火吧,唯一可虑者,就是这老贼秃的如来神掌,不晓得究竟有多少威力。

  不过,在我预备向阿雪使眼色的时候,心禅却突然表示,他此行只为与我私下一谈,只要我同意谈话,今天的事可以在不伤害任何人、完全和平的情形下解决。

  透过徒弟找我找不到,这贼秃居然亲自出马了,但我有可能会答应吗?身边有一个阿雪在,起码还可以拖时间等帮手,如果我与老贼秃单独说话,他一声不吭动起手来,我可接不下他的如来神掌。

  (妈的,都是阿起不好,如果不是他封住了阎罗尸螳,那我何止愿意和老贼秃谈判,就连偷偷做了他都有可能啊。

  想到要动用阎罗尸螳,脑袋又隐隐作痛,彷彿那无法言喻的疯狂头痛又要发作,我集中精神挥去杂念,压下那股头痛,却听到心禅对我说话,表示如果我不愿意与他会谈的话……

  “法雷尔施主,你拐带老僧师侄的事,老衲就要追究了。”

  “哈,贼秃,羽霓、羽虹刚刚还在和我搞3p,你师弟心灯居士一清二楚,连他都没意见,你追究个什么鸟?”

  “两情相悦,自然说不上拐带,但老衲的师侄却不止一人,其中虽然有些连她授业师父都认不得了,但老和尚却还是认得出的。”

  口中说话,心禅贼秃的一双眼睛扫过我,凝望向阿雪,刹那间我整个背脊都冷了起来,有一种彷彿在与恶魔对话谈交易的冰冷感。

  “阿雪,你出去,我要和大师谈一谈。”

  “师父,可是你一个人……”

  “出去!”

  斩钉截铁的否定,我让阿雪先行离开,留下我与心禅贼秃两人单独谈话,因为心里的七上八下,我居然没有叮嘱她找帮手同来。

  “贼秃,你有什么条件全都开出来吧!”

  大着胆子,我与心禅贼秃进行谈判,谈判的内容全是狗p,不用他说出口,我就可以自行估计算到,无非是什么我被人误导,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是事实之类,比狗p更没价值的鬼话,我听了几句之后,不耐烦地出言打断。

  “是啊,眼睛看到的不等于事实,所以你这道貌岸然的高僧,其实就是主使一切的大魔王,这一点我们也已经非常了解,所以我们就跳过无意义的废话,进入主题吧。”

  主题?什么是主题?想也知道只有一种,就是要求我停止y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