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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简      更新:2021-02-10 17:38      字数:2492
  聊赖的盯着窗外看。

  “哎对了,爵哥。”路天突然想起一事儿,“江恒哥还跟周辞哥在一起吗?”

  “俩人好着呢。”路爵回答,“刚刚警局人多不方便说,其实你周辞哥估计马上就要醒了。”

  上回他去周家看人,江恒说他夜里脚趾动了好几次,专业医护人员说,病人意志力很强,醒来和恢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么多天来,江恒把周辞当做是家人一样伺候着,周家人也全看在眼里。

  周辞爸爸从小就对他实行放养政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交的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只要不给他惹祸就行。

  所以对他俩人的感情一直都是默许的状态。

  只要等周辞醒来,俩人的未来平坦而又明亮。

  “他们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路爵叹了口气,“生活有时候也挺虐的对吧。”

  路天点点头表示同意。

  到家是路天做饭,这几天他非常勤快,上上下下都是他在拾。

  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路爵表演叠被子,生生把羽绒被叠成了豆腐块。

  路爵就在边上夸张的鼓掌:“好,真棒!”

  做饭也是路天做,路爵就负责在客厅等吃。

  厨房的门大开,路爵能看到路天忙活的背影。

  这位少年做菜非常具有观赏性,手指骨节分明,一手握.住两只鸡蛋,用力一下捏碎,然后打进碗里。搅到蛋液翻出白花,倒进平底锅里煎得双面焦黄,染上油脂的香气,再撒上切得细碎的葱花,铺上培根,卷好,切段,装盘。

  路天用一只手托着盘子走过来,冲路爵打了个响指,“看什么呢?”

  “我刚刚看大帅逼呢。”路爵说,“你没看见可惜了。”

  “是吗。”路天就着他旁边的沙发坐下,长腿无处安放,只好架在桌子上,“我瞅自己都上火。”

  “我想打会儿游戏。”路爵捏了块蛋卷说,“挺累的最近,放松一会儿。”

  “来,抱。”路天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手里握着游戏手柄,冲路爵拍了拍大.腿。

  路爵坐在了他怀里,腰被他从背后环住,然后路天的下巴就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路爵说:“我觉得我这样挺鸵鸟依人的。”

  路天搂紧他的腰,“没事儿你就把我当靠枕,你尽管打游戏,我就看着你。”

  路爵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耳朵刚好从路天的嘴唇边上擦过去,感觉到有点温。

  路天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像是刚发育好的男孩子身上的那种,有些清爽的气息,类似于海盐与鼠尾草的味道。

  非常令人心安。

  路天伸手从旁边够了个果篮,帮他剥了个橘子,一根根把白色的筋儿掉,然后抬臂往他嘴里塞。

  “啊啊啊,你快打左边。”路天指着屏幕右方道,“那儿狗着一人。”

  路爵眼疾手快,一枪把人狙死,仰起头跟路天接了个吻。

  一个橘子味儿的吻,酸酸甜甜,有点开胃,让路天一下就有了食。

  路天闭着眼继续吻下去,越吻越深。

  他的吻技进步飞快,路爵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融化成了液体,像是一百度的沸水。炽热而又滚烫,咕嘟咕嘟冒着泡。

  “我请你洗个澡。”路天歪头笑了笑说,“荤的那种。”

  路爵二话不说就从沙发上跳了下去,跑得比谁都快。

  出来的时候,他从架子上拽下浴巾,蒙在路天头上给他把头发擦干。

  路天伸胳膊一拽,将他也盖在了浴巾里。

  俩人蒙着头亲吻了起来,湿漉漉的,带着沐浴过后旺盛的荷尔蒙气息。

  像是两头野兽,激烈的厮咬。

  “操,我快受不了你这头流氓了。”路爵低骂一声,“小畜生。”

  路天笑笑,他第一次听说流氓是用头数得,还真挺有创意。

  俩人在高.审的边缘徘徊,最后终于到达了可以让晋.江管理员把这章牢牢扣住的程度。

  消停以后路爵了根烟,人站在窗台边发呆,他背部挺拔而又宽阔,硬朗的肌肉犹如雕刻。

  路天看着他漂亮的身体线条,坐在床头翻平板电脑。

  平板的界面上跳出来一条新闻,这新闻刚好是关于任颐的。

  路天顺着人物词条点进去这位情敌的百科页面,没忍住把他家什么背景的,能查的全查了一遍。

  路天怀疑他是不是给这家搜索引擎钱了,怎么照片拍得他就这么好看。

  任颐有点阴沉沉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看起来有点野性难驯。

  他的西装剪裁合体致,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浑身上下就写着四个字儿:“衣冠禽.兽。”

  这人往办公桌前一坐,完全不像是个政客,反而有点像模特。

  而且任颐最出众的不是他的外貌,而是曾经把最贫困的一个县治理成全国强县的政.绩,s市自从他来以后,也一直都在走上坡路。

  只能说他基因遗传得非常好,往上倒三辈,任颐的爷爷任潜就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外交家,他的人格魅力很强大,能力也非常出众,任颐的仕途能够一马平川,要多谢这位爷爷。

  所以,任颐嚣张他也是有原因的。

  他,生来即优秀,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路天看得心头发堵,索性扔了平板趴在床.上,垂头丧气的躺着。

  路爵转过身看到他这样,默默在心底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自己太猛了,一下就把这崽给掏.空了,以至于他现在浑身乏力,神不振。

  路爵打算劝他想开点,于是走过去,坐在床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

  路天一抬头就看到他善解人意的目光,不有些感动,“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俩人说得根本不是一件事,但是却达成了共识。

  “有几分能力做几分事。”路爵说,“不要强求自己,这种事欲速则不达。”

  “嗯嗯。”路天点头。

  “慢慢来。”路爵说,“没事儿,我等你进步。”

  “好。”

  “大不了多看几遍欧.美教.育片。”路爵继续善解人意,“我陪你看。”

  “???”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老司.机,你不要气馁。”路爵将善解人意进行到底,手握成拳在胸前比了比,“加油哦!”

  “爵哥。”路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是在愁什么,生生咽了口气道,“我会加油的。”

  隔天路爵去任颐办公室,他跟得挺紧,准备该出手时就出手。

  任颐的办公室非常高级,路爵还是第一次去。

  四周全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墙壁,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坐在办公室却能把四周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