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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简      更新:2021-02-10 17:37      字数:2478
  位大佬,他做人倒挺面面俱到,闲着没事儿就做做慈善。”

  “做慈善?”

  “对啊。”老狗勾了勾手指,那人便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过去,“最近形势变了,他跟外国的药企合作,明目张胆的往外面运输毒品,国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国家都不管了?”

  “合法的生意。”老狗说,“谁知道那些药底下全是毒品呢。再说了,国内巴不得你把毒品给运出境呢。”

  老狗刚说完,他身边的人手机就响了起来。

  “狗哥,周辉被抓了。”

  “按我说的走,这几天先避避风头。”老狗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说,“听说缉毒队出了个厉害人物。”

  “谁啊?”

  “当年在老莫手底下做卧底的那个老a,现在的名字叫路爵。”

  “要不,我们找人把他办了?”

  “你想惊动中央吗?”老狗剜了他一眼,“上头的大佬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兄弟现在都已经变成一个植物人了。”

  “清点一下现场的毒品数量,然后把这货带到审讯室去。”路爵拽着周辉的后领往后狠狠一扯,像是丢小鸡崽一样把他扔到了一边。

  周辉尚还迷糊着。

  他身边几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青年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动一下。

  “这里面光是未成年人就有好几个。”老黄低着头跟路爵说了句,“卖.淫加上吸毒的,一共十人。”

  “现在年轻人的生活怎么这么混乱?”路爵皱了皱眉。

  “对啊。”老黄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哎天哥去哪儿了?怎么最近都没见到他?”

  路爵吹了吹枪口,别在腰上,“他在我心里,哪儿也没去。”

  远隔千里,笔直的站在阳光下,被晒成黑炭的路天,突然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苏浔,不分好歹,祝星的地雷。heidellar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52章

  路天周围的人听见后,绷直身体,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笑点就是这么低。

  “路天,出列。”

  听见这声命令,路天向前一步,站到了队伍前面。

  丛林迷色的军装正好能够勾勒出他的身材轮廓,腰线束得恰好,犹如一棵青松。肩膀上用黑色线绣着的雏鹰图腾,象征着军人自由的天性与不羁的战斗勇气。

  路天双眸湛然,双手并齐贴近裤缝线处。

  “由于你违反纪律,罚跑十圈!”军官声色俱厉,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出来,“在战斗中,就算是身受烈火灼烧,也不能移动半分。”

  路天听了二话不说,直接沿着训练场跑了起来。

  跑完,他面不改色的重新回到队伍中,喊了一嗓子,“报告!”

  “入列!”军官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跟没事儿人一样?”

  路天回答:“很轻松。”

  “那既然这样,你就再去跑十圈。”

  十圈以后,路天喘得跟狗一样,上气不接。

  “感觉怎么样?”军官问。

  “爽。”路天的汗从额头滴下来,蜿蜒淌到坚毅的下巴上。

  军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刚刚训练不到一周,就有很多人叫苦不迭。

  他们每天五点半起床,携带20公斤的重物5000米跑,十点回到健身房举哑铃200下。

  中午休息一会儿,一点钟进行抗暴形体训练,头上举着老八一式突步.枪,枪中间系块砖头,举两个小时。

  然后进行射靶训练和5000米障碍跑。

  一天下来别说是人,就算是只野兽也能给累到脱水。

  他们被没了手机,不允许和外面联系,晚上很早就熄灯了。

  路天枕着手臂看向窗外,眼睛漆黑明亮。

  半夜他起床上厕所,刚出门就碰到了班上不怎么说话的顾严。

  他像是刚从什么地方回来,脚步非常匆忙,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所以没看清眼前的路,直接撞到了路天的怀里。

  路天低头看了他一眼,顾严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路天没跟他计较,错开身走了。

  第二天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就听人议论说,顾严跟军官搞到一起去了。

  那天在火车上特别活跃的春晚相声演员,大名叫做李冬雷。

  李冬雷煞有介事的比着手势,一只脚踩着椅子说:“我前几天看到顾严趁我们睡着了,鬼鬼祟祟的偷跑出门,然后好奇的我就跟着他出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李冬雷卖了个大关子,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说:“他跑进了军官的宿舍。”

  大家纷纷听懂了李冬雷言语之中丰富的信息量。

  但是几个直男却纷纷表示接受无能,王者尤其不解,“那,俩男的,就算搂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他们咋那啥啊?”

  路天正在吃馒头,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插屁.眼儿呗。”

  “……”

  李冬雷啧了一声,“我申请摸一下天哥的奖杯。”

  军队里清一色都是大老爷们儿,寂寞长夜难以度过,很多老兵都会想着法子把那些长得斯文白净的小男孩骗到被窝里,相互慰.藉,这也算是常态。

  “我觉得顾严还没咱们天哥好看呢。”王者说着伸手就要去摸路天的下巴,“你看这……嗷嗷嗷,天哥,松手……”

  路天压根没抬头,握着他的手腕,翻了个一百八十度。

  “松手,天哥,我错了。”王者疼得青筋暴起。

  路天松开手,斜了他一眼,撂下筷子站起来走了,“别拿我跟他比,我是上面那个。”

  “天哥真真的……”李冬雷惊讶得仿佛看到了几百个壮汉相互搓澡,“还真是啊。”

  王者没反应过来,“咋了?”

  李冬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一个宿舍的,兄弟,今后保重。”

  说完李冬雷小声趴在王者耳朵边逼逼了两句,然后王者听得脸都红了。

  晚上,路天回宿舍睡觉的时候,发现隔壁床的室友王者用三条被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就像一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路天躺下的时候,感觉到旁边的床轻颤了一下,他侧过脸看了看问:“裹这么严实,不热?”

  “不热。”王者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比较……怕冷。”

  路天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位室友怕得不是冷,而是怕被日。

  终于熬过了一周,路天得到了一次可以跟家里人通话的机会,他兴冲冲的跑到班长那儿,拿回手机,给路爵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路爵没接上,于是路天便把电话打到了老黄那儿。

  老黄想也不想就说:“今天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