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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慕狱      更新:2021-02-10 10:26      字数:2505
  余扬呼吸急促,谢还抱起他,往车上走去。快速发动了车子,回了家。

  他们是一路吻着进去的。进去卧室时,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光了。

  余扬在即将要做的当口悬崖勒马,“不行。”

  谢还质问道,“怎么不行?”

  余扬爬开,“不行。”

  谢还抓住他的脚腕,拉回来,再次质问道:“怎么不行?”

  余扬眼眶红红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我结婚了,不然对他不公平。”

  谢还不忍,他平了平自己的气息,紧紧搂住余扬:“阿扬,和我在一起……”

  余扬一时鬼使神差竟答了句:“好。”

  谢还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摸去,被余扬制止,余扬哭着:“不要,不要现在。你等我,等我和他说清楚。”

  谢还不假思索:“好。”

  说完,轻吻上去。手更加的不安分起来,余扬更加的半推半就了……

  此刻,‘嘭’的一声巨响,街道是铁皮碰撞的声音。

  余扬问下面怎么回事儿,谢还没去理会。

  这声音直接惊动了邻居们,出来一看是谢还这几天开的那辆车,便去谢还家敲门,喊到,“小谢,醒醒!醒醒!你家车好像被撞了!!!”

  谢还不好意思对余扬笑笑:“我下去看看就上来。”

  谢还下楼后。

  余扬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件事儿发生的太过于的突然了,深更半夜,怎么偏生这个时候被撞?

  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余扬突然瞪大了双眼,直接冒了一身冷汗。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

  紧接着,门‘攸’的一声响,自己开了。

  男人一身黑衣,如同一个幽灵般,整个人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他低着头,迈着毕恭毕敬的步子走进来,在床边单膝跪地,“余爷,归晚来迟……”

  余扬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语气冰冷得高不可攀,“严毅派你过来的?”

  “是。”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灼烧过。

  直到严归晚仰头,余扬方才看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他摸着严归晚脸上的疤痕,一路延伸到下巴,“严毅弄的?”

  严归晚不语。

  余扬嗤笑出声,“跟踪多长时间了?”

  严毅答:“三年。”

  “呵,可真有他的。”余扬突然不笑了,“这就是他所说的给我自由?”

  严归晚缄口不言。

  “这件事儿呢?”余扬眉一挑。

  严归晚摇头,“还没。”

  余扬看着严归晚,“乖,好狗。”

  严归晚兀自站起身来,把余扬的被子掀掉。脱下自己外面罩着的薄薄的一层黑色单衣,披在余扬身上,他挑起余扬的下巴。青年好看的唇型柔软,唇瓣殷红,引人联想。

  严归晚渐渐倾身,余扬紧闭双眼。

  他却始终没有吻上去。而是为余扬拢了拢衣服。继而又回归了他该有的模样,他单膝跪在床前,虔诚捧起余扬的脚,毕恭毕敬地吻了下去。

  余扬嗤笑出声。

  严归晚面色如常,依旧毕恭毕敬地打横抱起余扬,在他耳边低语:“爷,归晚永远是您的狗,无论何时,都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余扬只觉得自己还没从那个地狱里出来,就又跳进了一个更深的地狱。

  永远也别想翻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十章左右就完结了,之后再放几个番外。

  再次推一下自己的下一本《看,朕为你盘下来的江山》,接档这本,因为是预坑,只有点击作者主页才可以看到,多多藏呐。

  第70章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保护与交易1

  严毅曾经对他说过。他说:“阿扬,一步错步步错。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去圆。”

  “不论在任何事上,我都会无条件地去放任你、纵容你。”

  “不过,阿扬,唯独在感情上,你可千万别想着怎么去骗我。”

  以前,余扬总对严毅这句话不以为意。因为他向来都是明着跟严毅作对、跟他过不去的。而且、似乎、大概,严毅对他的容忍度要比他想象中的大。

  一来二去,他就认定了,严毅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所以,余扬一直认为严毅说这句话简直就是多此一举,纯属吓吓他。

  可现在当真儿的……,余扬就心虚了。后怕了。

  严毅虽然对他很好、很温柔。可他对外有多心狠手辣,余扬也清楚地知道。他又不想谢还受伤。心里就有了牵挂。这人一有牵挂吧,就会畏手畏脚,放不开手。

  于是现在竟被一条狗威胁了。

  余扬身上的吻痕还未尽数消退下去,身上就又多几处掐迹。

  于是他迫不得已,在大夏天里穿着件高领的天蓝色上衣,提前过上了秋天。

  幸亏这两天一直下雨,有了点儿凉意。

  余扬穿这个倒是没太引人注目。

  这天,在办公室待了整整一天处理了一下这几天以来被他搁置的事务,直到傍晚方才有了时间。

  他又开始坐在咖啡厅二楼灯光最昏暗靠窗的位置,准备去看秦舒下班。结果,才惊奇的发现,秦舒的那家服装店已经贴上了‘店铺装修’的字样。

  拽了皮留仁过来一问,方才知道冯一秋公司倒闭,秦舒卖了这家店给冯一秋还债,偏生祸不单行,冯一秋出车祸,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不过还好,人没什么大事。

  余扬当下眼一黑,所有的事情竟一块儿涌上来,当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回去后,草草洗漱完毕,余扬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抹黑色的影子站在灯光照不到的墙角阴暗处,静静瞧着他。

  “滚出去!”余扬冷言道。

  “不行,爷。这是我的工作。”

  “阿晚,你不是说只听我的吗?”余扬侧躺,半支起头,眼眸带笑地看着他。

  严归晚嘴角微微翘起,他走过来,倾身与余扬的脸离得离近,炙热的呼气喷洒在余扬脸上。

  余扬索性闭了眼,给他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半天没听得动静,睁眼一看,人已经出去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严归晚走路就开始没有了声音。

  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余扬叹了口气,想着还是坦白从宽一点儿好。现在真是太累了。

  他现在过得真是太憋屈了。自己竟然已经到了要去畏惧一条狗的地步。

  他在想要不要先把谢还的事儿压下去,然后痛痛快快儿地对严毅说一句话,比如就说他腻了。

  如果严毅肯放他走,一切自然都是很好的。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严毅,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如果严毅不肯放他走,那他以后的日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