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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慕狱      更新:2021-02-10 10:21      字数:2496
  副淡漠的模样。爱德华解释到,“您贵人多忘事,前不久,我爹地和严爷有个项目合作,专程登门洽谈,当时我就跟着了,我们还说话了呢。”

  说话是说话了,当时爱德华的老爹在会客厅和严爷郑重其事的谈事,至于谈什么事儿又怎么谈他也不稀罕听,前后没他什么事儿,在那儿呆着又碍事儿,就被他老爹赶了出来。还是严爷识大体,手指一抬就遣了管家陪同他在严家大院里瞎转悠,这一转悠转悠出事儿来了。

  园子里,碰见了一个明媚艳丽的东方男孩儿,爱德华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人,致的一如橱窗里的洋娃娃。

  男孩儿拿着一个小球,在逗一只金毛玩儿,笑起来连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微风轻拂柔软的发丝,这幅如画的场景在阳光下明媚艳丽的如梦似幻。

  爱德华走到他身边,露出足够绅士的笑容,“嗨,你的狗真可爱。”

  男孩儿眼睛里刚才的笑意还来不及回来,嘴角就先一步不笑了。接连眼里如沐春风的笑意渐渐转化为冷若冰霜的寒意。

  爱德华打了个冷颤,莫名的从心底深处涌上来一种失落。开始责备自己出现的唐突打搅了对方的好兴致。抱歉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眼前的人下巴轻扬,把小球往远方奋力一扔,指着爱德华的脑袋,“你才是狗,去把它捡回来!”

  ……好歹是客,就这么不留面子。

  爱德华在管家的带领下离开了是非之地,可那个男孩儿却追得紧,他跑过来挡住去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又纠缠不休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非但没令人反感,在爱德华眼里反而可爱固执的紧。

  男孩儿身后跟着的是他的那条狗,他扯着爱德华的衣服,“花卷才不是狗!你得跪下来给花卷道歉!”

  他又说:“不然,你今儿就别想出严家大门!”

  最后是他一个电话把他办正事儿的老爹给call了出来,连带着严家家主。

  他老爹把眼睛瞪得老圆,一副做事不足败事有余、丢人丢到姥姥家的表情。对着爱德华就差动手了。

  严爷倒是没多大表情,一如既往阴沉着脸,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双眼睛望过来时震慑力十足、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让爱德华心里一揪。

  可严毅看向男孩儿的时候却很温柔,仿佛能从眼里分泌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来。爱德华看着严爷这个样子整个人都震惊了,传说中的严爷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曾想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严爷抱起男孩儿,逗着那条狗,薄唇一张,就给了一个还算居中的调解办法。爱德华得和狗道歉,没跪,算是给生意上合作伙伴的儿子留了脸。

  临走时,他才从管家嘴里得知,这个男孩儿叫严余扬。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爱德华才缓过神来,原来这就是严家三天两头上头版头条心狠手辣没心没肺的严先生,严爷羽翼下的那个孩子,一如报纸报道的那般是那般可恶的一个人啊。

  随着车内人不冷不淡哦了一声,爱德华的思绪才回来,就瞧着车窗被淡定的缓缓升了上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爱德华非常急切的想挽留住这个人,本来还非常流利的汉语被带上了非常奇怪的口音,“严先生,今儿会所里可是进了一批新人,不进去看看?”

  车内没有动静。爱德华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就在他打算自己进去以为对方不会搭理他的时候。

  车门打开了。一条腿先迈了出来,接着一只白皙嫩白的手扶着车门,这个人对爱德华说,“喂,没带伞。”

  ……所以才在会所门前停这么久不肯下来的么?

  爱德华把伞凑到车门,也不在乎雨水打湿了他这一身的昂贵。

  从车里出来的人带着淡淡的奶香气,那副无比漂亮的皮囊一如既往的艳丽,干净纯良的眉眼像是个好人。

  包房内,会所里新来的上等货色站在前面任由他们挑选,爱德华示意,“严先生,您先挑。”

  余扬漫不经心的扫了一遍,驽了驽头,对着最边儿上一个一身白衣服的男生,开口的声音淡漠冷峻,“就你了。”

  那模样,倒是跟严毅有几分相似。不愧是一家人。

  爱德华心思就压根儿没在这上面,随意留了一个就让他们都退下了。

  余扬笑着,就像严毅对他笑时那样,问着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怯生生的低着头脸红扑扑不敢看自己的白衣服,“你叫什么?”

  白衣服摇摇头,只是给他的酒杯中满了酒。

  余扬接了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杯中酒的味道厌恶的很,可还是一口气灌进了胃里,有种烧心的暖。余扬说,“笑一个。”

  白衣服还是摇摇头,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余扬照单全,都喝了。

  最后余扬问,“听不懂中文?”

  为了生存,余扬早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把英语说的相当流利了,他只是不喜欢去迁就别人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

  余扬拿出一沓钞票扔在对方身上。伪装着柔情蜜意的眼神,凑近那个怯生生的男生,搂住了他。手意味不明的在对方身上乱摸着、亲吻着。听着对方厌恶到极致又不得不忍受的心跳声。

  一时间全身上下乱成一团的神经神奇的舒展开来,酣畅淋漓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不知不觉中,酒就喝多了,安生了没一会儿。后来酒劲儿上头,就开始撒泼打诨了,对着白衣服连踢带打的,以至于后来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一瓶子下去,瓶子没碎,白衣服头破了。红线一般的液体顺着额头,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衣服上。

  ……有人在颤抖中无声的啜泣。

  余扬蹲下身来,挑起嘴角,拿起钞票摁在对方额头,小心翼翼且笨拙地擦拭着,眼里充满了无比虔诚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擦。”

  虽然在一个包房内,但他们几乎是你玩你的我玩儿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总有河水想去犯犯那井水。

  几杯酒下肚,爱德华就忘了那人是什么性子。又看着那边打起来了,他推开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的蹭的乖巧男孩儿,示意让两个陪酒的都下去了。白衣服见势捡了钱麻溜儿滚了。

  包房内就剩下一个醉醺醺的人和另一个‘醉醺醺’的人了。

  余扬两弯淡淡的眉微微皱起,接连着醉意潋滟在眉尾。他半靠着沙发,白皙致的脸因为酒的缘故蒙了层酡红,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去追着那白衣服离开的方向,嘴里嘟囔着,“别走呀,我还没玩够呢。”

  爱德华过去拦着,“严先生,您喝多了。”

  借由着帮衬同伴的心态,他手顺势放在对方腰间,不得不说手下的触感一如想象中的那般、那般的让人恋恋不舍。

  余扬定睛看了看,笑起来霎是明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