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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乖怪      更新:2023-05-06 13:04      字数:2510
  快穿之倾色撩人 作者:小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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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倾色撩人 作者:小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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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缠绵,还带着一种孱弱无依的娇嗲,直听得宁远骨头都酥麻了,心里软呼呼的,仿佛竟为她化作这三月天的春水一滩,微凉却又无尽缠绵。

  宁远低头,故作凶狠地在慕倾唇上咬了两口:“现在说不要,晚了!”

  慕倾顺势搂住他的脖颈,爱娇的在宁远胡茬上蹭了蹭。

  到底没忍心这折腾她,宁远将慕倾拦腰抱到藤椅上,给她拿了干净衣裙打了水换好,再把床单换了,就拿着一把锄头去院里开垦那片菜地。

  阳光下,男人身壮腿长,靛蓝色短褐袖摆卷到上臂,肌理匀称的小臂呈古铜色,每一次抡锄都凸显出虬结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男人味。

  慕倾打湿巾布,跨进菜地,踮起脚尖替宁远擦拭去他颊边沁出的汗。

  她开口道:“您有事先去忙,这地不急,我自己也能翻整。”

  这几日都忙着春耕,赌场里也闲了不少,银钱数量不大的赌债他让底下的人去收了,腾出点时间陪陪这小丫头。

  眼神触及到她看过来的目光,那盈盈的目光里倒映的都是他宁远,从未有过的悸颤在心头荡开,脱口道:“倾倾儿,我名声不好,年纪又大,也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可我也想像树一样为你撑起一片天,想像伞一样为你遮风挡雨,想让你可以蜷缩在我的怀里,尽量的不让你受累。”

  这色胚还会玩攻心?慕倾眨眨眼,觉得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

  ☆、童养媳14

  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吗?为什么这小丫头听了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只是愣愣的,难道感动傻了?

  “倾倾儿,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慕倾回他,“没您舌灿莲花。”

  宁远哈哈一笑,不是平日戴着面具的假笑,那笑意直达眼底,阳光照在他眼睛里,将他的眼睛染成温柔的金褐色,透出一股近乎妖异的美丽。

  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你其实是感动的吧?我不介意你亲我一下。”

  “远子叔,您真好……”慕倾道。

  然后不负宁远所望,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就跑进了屋。

  胡茬太硌人,还有老流氓甜言蜜语起来让她有点儿憷,为了安全着想,还是赶紧躲吧!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宁远久不见她出来,进屋看了一下,就见小丫头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她睡着的时候模样很可爱,眉头舒展,嘴角微弯,时不时会抿一下嘴,于是唇角边便会漾出两个小小的笑涡,也不知道会不会流口水?

  宁远墨黑色的眼珠像蒙了层清润的水雾,氤氲着暖暖的情愫。

  他笑了笑,动作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角。

  傍晚,慕倾从床上下来,见宁远居然摆好了晚饭。

  会给她做饭了,倒还不赖。

  “远子叔。”慕倾喝了口粥,搓着手,露出特别谄媚的脸,“你在赌坊工作,是不是赌技特别棒?”

  宁远笑睨她一眼,“还成。”

  慕倾兴奋的睁大眼睛,“那能不能教我?”

  宁远只当慕倾闲着没事想玩,筷子轻轻哚着桌子,朝她慢悠悠的吐出一句:“长夜漫漫……”

  慕倾义正言辞的拒绝:“抱歉,我卖艺不卖身。”

  宁远抬起古铜色的手,朝她招了招:“过来卖艺。”

  慕倾眼珠一转,给他即兴来了段吴侬软语的江南戏。

  “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  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  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  我只为……”

  音质甜美,韵味纯正。即使宁远是第一次听也有些入迷,“好听是好听,就是太悲了。来段喜庆的。”

  宁远心里有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蔓延,他虽然没去过江南,却听来往的行商说过那里杨柳依依,小桥流水,天水成碧,美的像天堂。

  她不同于北方女子高挑丰腴的长相,娇小的个头,白皙细腻的皮肤,一把小腰儿细细的,如似弱柳迎风,无端惹人三分怜。

  也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能孕育出慕倾这种充满灵秀的姑娘吧!

  慕倾又换了一段,宁远只当她是小时候在家乡学的,唱的这么好,看来没少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唱。

  他束过慕倾的腰,揽到膝上,柔声道:“等得了空,我带你去江南看看。”

  慕倾依在他怀里,心说,现在的江南可听不到这些戏文。

  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此刻,慕倾对宁远的话是感动的!

  翌日

  学馆里,一名嫉妒宁禹,昨天又甫在宁溪村目睹了房寡妇一系列现场版撕逼事件的学子,找到几个同样看不惯宁禹平日清高到目中无人的学子,将房寡妇那些事吧啦吧啦一说,这等发生在身边的香艳轶事听得几个学子有的兴奋,有的鄙夷。

  就这样,宁禹守寡的娘偷别人家汉子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那些人讲究脸面,都背着宁禹在传,名声对一个学子是至关重要的。

  一些和宁禹交好的学子也都和他疏远了,夫子也对他不如之前热络,宁禹开始还莫名其妙,后来悄悄探听,得知了前因后果,臊的脸没处摆。

  回到家,指着房寡妇道:“娘做这些事,让儿子在外面都没有脸见人,连夫子都厌弃儿子了,娘您真是…您真是………”

  不要脸这三个字宁禹到底没说出口。

  在外头泼辣的房寡妇,在儿子面前温柔的像两个人。羞愧的耷拉着脸,听着儿子的训,却是一句嘴也不敢回。

  俗话说,祸不单行。

  宁禹在家避了几天风头,在回县学的巷道里,一个麻袋当头罩下,宁禹眼前光线昏暗,一通拳打脚踢,把个文弱书生的宁禹痛的嗷嗷直叫。

  忽然,右臂一阵剧痛袭来,宁禹眼前一黑,痛昏了过去。

  “大哥说废了他右手就行,好了,别打了,闹出人命就不好办了。”

  “这么不经打的男人还真少见,呸!”

  “有人来了,快走!”

  宁禹右手被人打断的事很快在宁溪村传开了,扼腕叹息的有,同情不忍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比如杨氏,这次她多吃了一碗饭。

  房寡妇四处借钱,可因为她的钻草垛事件,收效甚微,她也是个脸皮厚的,找到了慕倾这里,慕倾摊手,表示没钱。

  一向任她拿捏的慕倾态度强硬,房寡妇气的两只鼻孔呼哧呼哧闪,无奈之下,她用上了惯使的手段,撒泼打滚,哭天喊地……

  那些腌臜话听得实在污耳朵,慕倾腻烦,眼看村民越聚越多,她拎起房寡妇后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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