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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滚儿      更新:2021-02-03 04:24      字数:2480
  个尿回来就跟撞鬼似的?

  女人见是自个儿的丈夫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两手抓着男人胳膊:“鬼!有鬼!”

  “什么?鬼?”女人的十指快像是要抠进他的肉一样生疼,“你说清楚!”

  “我看见!我看见”女人一回头就看到老妇犹如鬼魅一般站在身后目光凌厉地瞪着她!

  “儿子,你带你媳妇儿回房间去休息吧,省得她胡言乱语,丢咱们家的脸。”老妇冷声说道。

  男人看看自家的媳妇儿,媳妇儿猛地摇头:“不要回房,房也里有鬼!咱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啪”地一声,耳光响亮,老妇当着大伙儿的面狠狠给了女人一个耳光,“滚!”

  男人不敢吱声,只能紧紧抱着哭的时候还要憋着的媳妇儿。

  那四叔对男人说:“听你妈的话,快带回房里。”

  除了陆启苍和白湖之外,奏哀乐的几个师傅差点就打错节奏了,亲戚们也像看热闹似的,在底下议论纷纷。

  但是还是有人似乎听到了女人说到“鬼”这个字。

  老妇冷冷地瞥了一眼抽泣着的女人,下阶梯就往棺材旁还在沉默烧纸钱的小儿子走去。

  四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随后也跟着离开。

  老妇走到棺材那,往棺材里的尸体瞧了一眼,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脸色刷地一下立刻白了,那四叔走过来还不知道为什么老妇会是这样的脸色,疑惑地往棺材里一瞧只见原本紧紧缠绕在死去孕妇双手手腕上的红绳变得松松散散,就像是孕妇挣扎过一样!

  四叔脸色也不好了,走到老妇身边低声说:“怎么办。”

  老妇默不作声,而后才说:“你去,绑紧了,打上死结。”

  “……”

  见四叔犹豫着不动,老妇话里透着不悦:“难道你还让我去吗?”

  “……好、好吧。”四叔这才靠近棺材,伸手想去拉紧红绳,重新绑过。

  刘仲秋突然站起来挡在四叔前面,紧紧抱住棺材,就像护住棺材里的妻儿一样:“不要碰她!”

  老妇见状赶忙说:“好好好,小秋,我让你四叔站一旁去,不碰就是了。”

  四叔:“……”

  而后老妇轻抚小儿子的后背,柔声说:“小秋你坐坐吧,都跪了那么久了,吃点东西再说……”

  刘仲秋还是死死护着棺材,不吭声,老妇只好作罢,用眼神示意四叔等会儿再绑好。

  陆启苍念完了阴司通行证,稍微休息一下。

  接下来就是过桥,念超度亡魂的往生咒,陆启苍看在眼里,除了他和白湖之外,相信在场的谁都会有些害怕,毕竟死的是个孕妇,大伙儿都知道孕妇变成鬼后会很猛,加上刚才女人这么一出,大伙儿都挺在意的。

  过桥就是送新鬼到地府意思,从阳间到阴间要过一条桥,这条桥在阳间搭建,一般是到纸扎铺去买的。

  陆启苍命人把桥摆在坛台前方。

  四叔就走过来了,问陆启苍:“现在是要过桥?”

  “是的,”陆启苍说,“等会儿我会告诉你们哪些人要回避不能看。”

  “好的大师。”

  跳大神之后,陆启苍按照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辰,说:“属牛属羊猪属鸡者一律回避。”

  好几个亲戚齐刷刷地背过身去。

  陆启苍点了点头,将黄符放在红烛上点燃后向上一抛,黄符落在地上刚好燃烧成灰烬,接着陆启苍双手捏诀,嘴唇开合,念往生咒。

  见要过桥了,刘仲秋松开手,呆呆地凝望着纸扎的拱桥,老妇朝四叔一抬下巴,四叔快速把红绳死死扎紧,死者手腕都勒出印子。

  陆启苍早心中有数,果不其然,那纸扎的桥像是被谁踩坏了,蓦然出现了个窟窿!

  接着陆启苍把桃木剑一拍,再次念咒,桥再次出现窟窿!

  “还是过不去。”陆启苍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闻言,老妇和四叔赶紧走过来,陆启苍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祭坛不能随便靠近,夫人,我有话要和你说。”

  老妇一听,心道不好:“大师我们到旁边去说。”

  陆启苍看了一眼坏了的纸桥,与老妇走到一边去,说:“夫人,并非是这纸扎得不够结实,而是逝者不愿过桥,你看,这桥都被她踩坏了,证明她身负怨恨,步伐沉重,没法下阴曹。”

  第60章认罪

  “大师,这话怎么说?”老妇又问。

  这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陆启苍索性再说得浅显一些:“贫道的意思是,逝者有心结,她对阳间还有留念,一定要解开心结做了想做的事才愿意离开,下阴曹地府去报到。”

  老妇眼珠子一转,说:“大师,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强硬送她下阴曹吗?”

  “夫人你这话……”陆启苍露出为难的神色。

  “是这样,”老妇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这小儿媳妇,平日里就是个霸道的主儿,脾气特拧,只要她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你看我大媳妇儿就没少被她欺负,我和她常年住一块儿,连我这个婆婆也没少受她的气,在生的时候家里就闹得鸡犬不宁了,死后难道还想让咱们把命都给她么?所以,我想让大师赶快送她下阴间报到,也好、也好让咱们活着的人有安稳日子过。”

  言罢又往陆启苍手里塞了一些钱,陆启苍笑了笑,把钱推了回去,老妇快速掩去眸中的狠厉,换上期期艾艾的神色,一直说着命苦啊之类的话。

  陆启苍道:“夫人,贫道肯定是替天行道的,既然夫人和家眷都受了那么多苦,那贫道尽力而为。”

  “大师,你是说真的?”

  “诶,贫道只是说尽力而为,”陆启苍低声说,“况且刚才夫人这么说逝者,逝者要是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对你。”

  老妇整张脸立刻绷紧了,或许是觉得后怕:“那劳烦大师尽快送她过桥,花再多的金山银山都没问题。”

  “那你们尽量给她稍多点纸钱吧,到了地府也好做打点之用。”

  “哎哎哎,我这就让人去烧。”

  “必须是夫人你亲手烧。”

  “我?”老妇一看就不大乐意。

  “家中有年长者给她烧纸钱,这表示重视她,想必她心里觉得安慰,怨气也消散了吧。”陆启苍斜眼看了一眼抵着头的老妇,待老妇想仔细了抬起头与他对视,陆启苍又换做一副正经的表情。

  “好,都听大师的,我这就给她烧纸钱去。”老妇想明白了,往棺材走去。

  老妇先是看棺材里躺着的孕妇,手腕上的红绳已经绑得结结实实了,这才跪在蒲团上,刘仲秋头也没抬,一张一张地烧着冥纸。

  “哎哟!大嫂您怎么可以跪后辈呢?”四叔见此赶忙去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