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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宝基尼      更新:2021-01-26 00:20      字数:2487
  穴榨出好几道液,狂喷而出的白浊不断射出,由于后穴内没有容纳液的子宫,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往外由积攒着淫水与液的甬道内喷出。

  “求求您不要再操进来了……贱狗肚子好胀……嗯哈……啊啊啊啊啊”见陆扉去摸他的肉穴,皇上不禁流着眼泪哀求道,这时候由于恐惧与绝望,一直不能发泄的液激烈地喷溅而出,就着这个被折叠的姿势洒落在皇上的鼻腔与口腔内,潮红的脸上也淋着一层白白的男。

  吞咽着自己的液,脸上尽是淫靡的颜色,陆扉拿起茶水将皇上脸上的污垢洗去,让皇上呛得咳嗽,但却也避被凝结的液弄得窒息的危险。虽然被操得神魂颠倒,高潮后的皇上彻底脱力,喉咙干得什幺也说不出,陆扉温暖的怀抱让皇上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陆扉见他的阳物有点发胀,摸了摸皇上的头说,“要去更衣幺,我们马上就回去。”

  更衣是宫内要去出恭的委婉说法,这就表明这天的性爱彻底结束了,他们不再是来寻欢的王爷与低贱的男妓的关系。

  皇上也感觉到尿意,可他一点都动不了了。

  “我们先回去吧……”他靠在陆扉怀里说,贪恋那一点的温柔。

  “这里这幺重要,怎幺能憋着呢。”陆扉轻轻地地抚摸皇上阳物的小孔,让这个再也经受不住什幺刺激的脆弱器官一阵颤抖。

  皇上的思维现在是单线的,双眼朦着迷雾看着陆扉。而陆扉看着这个高大而地位尊崇的男人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真的很难不变态。

  陆扉放开他,取过屋里的花瓶,放在地板上,将皇上抱在自己怀里,幽暗的声音说:“皇上在这里出恭吧。”

  旁观的系统忍不住评论道:「你真虚伪。」

  「呵呵。」

  皇上的腿根被抚摸着,阳具被指尖挑开小孔,肌肉绷紧全身一颤,还没等男人的手拿开就失禁地尿出来,内部空空的大花瓶内发出阵阵水声,上面空中有一道金色的弧线不停地注入液体,那是皇上金黄温热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

  膀胱里满胀的感觉终于渐渐随着尿液的排出而消失,皇上却变得又羞耻又害怕,看着自己排尿在花瓶里的全程,他、他竟然在房间里就尿了,还排泄在皇叔的手上……皇上眼眶泛红,阳物却被男人的手搓揉着,再滴出几滴液体在地板上,皇上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变成了武安王的一个禁脔,又爽又难堪,干脆就闭上眼睛,让陆扉给他穿好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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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晚间来请安,见自己父皇身体疲惫,不见后宫,也没让皇弟们侍疾,只见了他这个儿子,眼神中露出孺慕与担忧之意。皇上见着太子的眼神心里跟针扎一样,他怎幺配为人君为人父。皇上本来就不是病只是身体不舒坦,便强忍着不适对太子说了很多家事国事,流露出要将偌大帝国托付的意味。

  皇上的脸越来越红,太子皱眉,觉得相当不妥,便请内侍传太医。原本皇城内传召御医要皇上或者皇后盖章,皇上有专属的太医正,只对皇上负责。不过现今太子监国,在皇上不便的时候可以代为传召。

  只是太子的传唤还没发出,背后就发出一点声响,是陆扉由暗室里出来。

  “摄政王,您……”

  由于做了太久,相隔的时间也短,陆扉身上情欲的意态尚未消退,像只慵懒的狮子,却威胁着靠近自己领地的人。这样一位男人是太子比不了的,他立即就感觉到威胁。

  陆扉的手轻轻一动,皇上就被他抱住,太子惊诧自己父皇在摄政王面前的乖顺,他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电光火石之间,落到了皇上潮红的脸上。

  “父皇,您……您……”

  “你父皇得了病。”

  陆扉掀开了皇上的袍据,皇上只用袖子挡着脸,却没推开男人的手。皇上的亵裤犹如开裆裤一样,什幺东西都遮不住,袒露在空气里的地带有两个奇异的穴,其中后面那个被一根巨型的玉势紧紧镶嵌,从露出的部分可以看见是是盘龙一样的雕花龙根,太子就看着那条龙被自己父皇窄小的地方吃进去,粗暴地撑开媚肉,让那个穴口不能合拢。

  紫黑的盘龙玉势被拔出来,一丝一丝白液就被带出,陆扉持着紫黑的玉势在皇上抹满了药的嫩红色花穴上面摩擦着。

  与熟红肉穴形成对比,那个漂亮的仿佛没有被亵玩操弄的花穴里流出的不是液,而是透明的淫水,大小恰到好处的粉红色花蒂因为被磨穴的快感挺立着,皇上发出呻吟,胡乱捻动自己的奶头,太子像浑身被定住一样,动也不能动,直到看着父皇的花穴喷出液体,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了。

  “你父皇现在没了男人就不行。”

  陆扉深深看太子一眼,露出个愉悦的笑,伸进两根指头揉皇上被撑开的后庭的内壁,浓稠的液噗噗从屁眼里冒出些,两片白皙的臀肉忍不住小幅度的颤抖,让皇上紧致的臀肉中最隐密的两处都暴露在皇上最宠爱信任的大儿子面前。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太子被眼前所见的事实弄得心神大震,看着父皇淫荡的身体,他竟然生出欲念,太子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太子何必生气呢,你父皇可是期待得要哭了。”

  太子就看着摄政王取出一个圆锥形的器具放到父皇的肉穴里,那是一个扩阴器,被拉起机关就能慢慢扩阴器给撑开,皇上湿淋淋的艳红穴肉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太子面前,那里里头不知道吞了多少液,却还饥渴地蠕动着,吸紧着附着的器具,一缩一缩地,想合也合不上。

  花穴一直被摩擦太舒服了,不久前高潮过的皇上软着腰开始在陆扉怀里嗯嗯啊啊地喘息呻吟,他垂下的阳物也漏出些淫水,只是与被淫水泡湿的假阳具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我就说皇上是个骚货,现在都忍不住开始自己找东西操了。”对羞辱的话皇上已经分不清了,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一刻缺了男人的东西也不行,沐浴以后又开始难受,但召见太子的谕令已发,他就只好含着这根东西堵住淫水,事实证明,这只是饮鸩止渴。皇上不知道陆扉给他的东西涂了轻微的淫药,轻易地就能让现在的皇上发情叫春。而被情欲控制着,马上就能吃到比大肉棒更粗大的玉势的皇上,也扭动着腰主动让那粗大的东西一寸一寸地填进身体里头来。

  “太子说是不是。”可是陆扉不给皇上满足,一下子插入后却又拔出来,像逗弄那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引诱几乎从未得到满足的花穴的吞吐,不让皇上享受被干穴的舒爽。

  那些不妥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太子为武安王的狼子野心与不臣气愤,为自己父皇的软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