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0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1-01-23 16:38      字数:12925
  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上的两块了。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上,作势把胶纸撕下。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鬆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紮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妳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锺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餘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裏!」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嘴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不!不要!……」

  嚓!嚓!

  连续两声,把**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嘴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下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範生!」

  「要……怎样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妳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幹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幹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妳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背部一下!别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脚的力量可不弱,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眩闲愿写碳?br />

  -----  眩闲愿写碳?br />

  基于小如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清木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清木对老师和沙耶子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瞭解女人了。」沙耶子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

  沙耶子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么本领!」

  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沙耶子出手。众牧师都知道,沙耶子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

  沙耶子鬆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小如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小如此刻便只有任由摆佈。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隻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小如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沙耶子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荫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态!……你疯了……」

  「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沙耶子再接连拔下多三条荫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

  「吖……鸦……不!……乞……嗤!」

  「嘻嘻……」沙耶子的只眼病计穑壑新且煅男朔苣抗猓淙凰鹘痰模团嗟貌患破涫匀谎矍暗纳倥匀患运奈缚凇?br />

  「看起来你是有s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chu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欢愉吧,小妹妹!」

  「甚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

  沙耶子却不理她,逕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

  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小如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

  沙耶子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小如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小如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鬥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沙耶子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

  沙耶子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他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沙耶子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沙耶子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幹甚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佈,令小如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沙耶子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小如两隻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佈置完毕后,沙耶子俯身把脸凑近小如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yin猥的开脚姿势下,小如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chu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小如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裏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蔚了吧!」

  「别……糊说……」

  小如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

  「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沙耶子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沙耶子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小如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佈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沙耶子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性开发实验的準备完成了!」

  现在,小如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周围开始发生!

  小如当然看不到,这时沙耶子正把一隻又一隻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之旁,每只**的左右边各贴一隻。接下来,沙耶子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盪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小如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他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幹甚么?!……」

  别忘记沙耶子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小如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

  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过癮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小如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

  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小如,咬着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禦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

  小如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裏?」

  「是……」

  「是这裏!」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小如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沙耶子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阴di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如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沙耶子更开始了数种佈置的眩贤笔┰穑河沂钟糜鹈iλ肝淹保笫直憷锻ㄍ鹾说挠闼浚灰换岫笥沂值挠鹈o蛩诺祝笫衷蚰闷鹫鸬┨潘乃絴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小如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沙耶子,真有你的、精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小如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沙耶子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小如!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小如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性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浪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的滋味畅快吧!」

  小如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小如小姐,你感受到的**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yin蜜也可做证……」

  沙耶子的手指沾满了小如的分泌,透明的yin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yin蜜涂在小如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小如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老师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清木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老师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小如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沙耶子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小如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么。「!!……」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么日子吗?」

  「……又不是甚么节日……有甚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

  「happybirthday,小如!」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地,小如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姊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小如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幹甚么?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战鬥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地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小如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沙耶子正在面前yin笑地摧促着。

  小如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小如竟然还没有失去鬥志。

  「你说甚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yin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汙……」

  小如直望着沙耶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汙得到的!」

  沙耶子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全裸篮球赛

  -----  全裸篮球赛1

  我老家在南投的山腰,生活纯朴。高中时常听人说些**的事,我只当故事听,没想到后来我的女友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大学时在台北唸私校,大二时交了一个女友,平时打扮火辣,喜欢小可爱配超短牛仔裤跑来跑去。因为女友身材好,长得漂亮,我也喜欢他穿这样子,带出去也十分的有面子。

  当然啦,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就做过了,她也承认过去有过其他男友,但我不知道有几个,直到后来分手我还是没问清楚。他叫吴x琳,之后我都以琳做代号。有女友名字类似的请别介意。

  和琳交往后,我们有过很多疯狂的性行为,她也全都配合。但最夸张的是大二暑假的那次。

  大二暑假我带琳回南投老家度假,在自己家裏也不敢同房,想发泄时就把琳带到户外去解决,反正老家偏僻,在路上做也不见得有人会经过看上一眼。更何况再走几步路,有一个小树林,更是方便。

  树林裏有一片空地,比篮球场大一点点,我国中就在那打蓝球打到大。大二回去那年已经有了活动式的蓝球架了。之所以要说明这么清楚,是让大家明白,相关的地理环境,可以想像当时的场景。

  ok,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进入主题。

  那天我和女友,及其他五个死党去树林中打球,打输的那队欠赢的那队一客台塑牛排。一开始是女友看着我们六个人打球,打了一阵,阿坤就扭伤了脚。大家商量一下,由女友代替上阵。因为天气十分的热,打了一阵球后,在场的所有男生都把上衣脱了,而女友此时也是穿件小可爱在打球,不过,裏面有穿内衣,后来也是因为内衣开始出问题。

  打一阵以后,因为女友身材好,大量活动后,内衣的钢丝勾的她胸部疼痛。看她不舒服,就叫了暂停。这时女友就偷偷问我:「老公,可不可以把内衣脱下来。」

  她的小可爱是蛮厚的材质,琳的**又不大,我想不致太过火。我那些死党又很熟,我想不要紧,就答应她了。

  她见我同意后,很夸张的做了一件事,现在想想,我觉得她是故意的。

  她背转了身子,手伸进小可爱中,把内衣解开,就当着大家的面,从小可爱中把内衣脱下来。

  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更何况小可爱本来就蛮贴身的。我离她最近,都看到好几次她的||乳|豆露了出来,我的死党们离的较远,但可以发现他们一下子都不讲话了,认真的看我女友在脱内衣。

  我想女友一定知道大家都在看,但她装做不知道一样。手拿着刚脱下的内衣,就走到蓝球架边,和我们的臭衣服放在一起。当时的我见死党每个人都硬了,反而为他们看得到吃不到的样子而得意。

  女友放好内衣,走回球场就喊:「好,再来!」

  少了内衣后,女友36d的胸部又大,打球时左右晃动好不迷人,每个人都不能专心打球,包括我在内都无法专心,只想找机会拉她到无人的角落大幹一场。不但这样,我还发现球出现在琳手上的机会特高,大家也不忘把握机会做身体接触。偷偷撞一下,摸一把的行径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阻止,毕竟在这裏放得开摸得到的美女太少了,让琳给大家吃点豆腐也没什么。

  这大概就是“淩辱女友”的心理吧!反正死党们摸,我摸的更大方,除了会大方的抓着琳的胸部揉一会外,也会故意从后抱着她,另一手直接从她的超短裤外,碰触一下她的下体。我知道琳很敏感,多碰几下她也会受不了。

  不过我看琳全场跑好像没事一样,倒是最好色的吉哥第一个受不了,带开玩笑的口气直接讲出来:「琳妹妹,妳这样我们很难专心耶。是不是老b叫妳用美人计让我们打不好?」

  老b是我高中时的外号,如果那天有一起打球的朋友一定一看就知道了。

  琳愣了一会,用她那个本来就有点嗲的声音说:「有机会给你们吃豆腐还不好呀!平常想看还看不到咧!」

  吉哥回答:「那有,包在裏面我们又看不到。」

  n蛋也说话了:「对呀!影响我们的军心。存心让我们输比赛。」

  琳很直接就回答:「穿内衣胸部会痛啊!」

  小龙也是个不输给吉哥的色胚,走过来很小心的向吉哥使个眼色,但被我看到了。

  我也装着没看到,看他们想怎样。

  小龙说:「不然这样,给我们一些振奋军心的目标,就当扯平。」

  琳就问:「什么振奋军心的目标?」

  我想这是明知故问啦!更过份的是我们敌队三个吉哥、n蛋、小龙都来了,我这队的除了我和琳,还有一个意哥。意哥什么话都不说,摆明看戏。反而在场边休息的阿坤,走过来关心一下发生什么事。其实他的眼光,关心琳胸部的时间还多一点。

  琳发现大家都把焦点放在她身上,就用眼光向我求助。

  我只好走过来,问:「吉哥,你说什么目标。」

  其实我在场,吉哥本来不敢说的,但精虫一入脑,还管他什么朋友妻。

  吉哥说:「妳们输一球,脱一件!」

  其他人听了不敢接口,怕我翻脸!但他们错了!我巴不得琳这时一丝不挂的给他们看光,看到琳这时的样子,全场六个人,那个不是硬的难受。

  我笑一笑,把问题丢给琳决定:「要我脱没关係啊!琳要脱我也不反对,但也要她敢脱。」

  我故意用激将法,想要琳答应。果然,就听到琳说:「谁不敢脱,但不公平。」

  小龙和好色的吉哥见机不可失,马上问:「那裏不公平?」

  琳说:「难道你们输了不用脱?」

  吉哥这时爽快的不得了:「可以,我们也输一球脱一件!」

  琳又反对:「一球一件,马上就脱光了。睹注太大!」

  吉哥和小龙马上改:「可以,输一场脱一件。」

  好!球赛又开始了!相信我,如果有一个像琳那样漂亮的女孩答应你赢了她就脱,乔丹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果然,第一局我们就惨败!一球都没投进。

  依约,我们都脱了一支袜子!谁叫吉哥没有规定明白。结果少了一件袜子后,更不好打球!另一支袜子也输掉了。

  再打下一场时,吉哥他们太急色,都想趁机偷摸琳,被我们大反攻。

  你们也猜得到,他们也开始脱袜子。也跟我们一样,很快就输掉了另一支袜子。

  第五场时,大家平常都没力了!今天有了这种睹注,人人都精力无穷!

  我们这队也精力无穷,但我们还是输的很快。因为不论敌我,都想看琳脱光!连我也开始想像琳在死党前全裸的样子。

  琳到底脱了什么呢?各位大概猜到了,鞋子。

  于是我们这队都没有鞋子穿了。

  没有鞋子后,在泥土地上琳根本动不了,因为脚踩在地上会痛。

  经他恳求后,她又穿回鞋子,脱下手錶。而我们男生一开始打球就把錶都脱掉了,所以仍旧赤脚。

  第六场,大家想像的到。没有了鞋子,根本战况是一边倒。

  我和意哥把外裤脱了,大家只等琳会怎么做。

  琳说了:「我是女孩子耶,可以多一次机会。」

  吉哥马上答腔提醒她:「说话要算话哦!」

  琳辩不过他们,就向我看来。

  我回答了:「谁叫妳答应要睹的。」

  琳听了多少有点睹气,就背对着我,对那群死党说:「好,脱就脱!」

  一下子就把她那件超短的牛仔裤脱了,露出她穿的t-back!

  我也没想到她那天也穿t-back!而且是粉红色前面蕾丝透明的那种。

  天气热,运动后,美女当前,每个在场的人都有喷鼻血的衝动!

  琳走向篮球架,把牛仔裤摺好,放好,再走回来。

  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不会再打了,以免脱更多。

  但琳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再来!」

  第八场,只穿小可爱、t-back内裤和球鞋的美女在球场上跑,吉哥和小龙这两个大色狼怎么受得了,完全不掩示的去摸琳的屁股。我相信他们还故意去摸琳的**,但我没注意到,因为我趁他们对琳上下其手时,连进三球。

  吉哥、n蛋和小龙二话不说,把外裤给脱了,就是要留下球鞋。

  第九场,场面已经非常yin荡,五只穿内裤的大男孩,在场上追逐一个全裸的美女。

  吉哥、小龙和n蛋,他们一样忙着在琳的身上动手。我也不时加入他们,这时更大胆的把琳的内裤拨开,摸她的**,很明显的湿了一片。大腿上的汗真不知道是**还是汗水。不只我摸时这样,吉哥他们要摸小琳时,小琳也会把腿打开让他们摸。

  我看得出来琳完全动情了,也愈来愈跑不动。

  猜看看谁赢了?

  让你们失望一下,吉哥输了!他两手都是琳的yin液,滑的快抓不住球。

  吉哥他们三个当然不囉嗦,马上把内裤一拉,脱个干净。

  琳一点都没迴避,很仔细的看着吉哥等三人的**。吉哥他们那根玩意当然不是软的了,每个人都硬的挺起来。琳就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走来走去观看,我怀疑她那时其实很想找一根就塞进自己的**中。

  琳说:「怎么样,我还是赢了,你们没话说了吧!」

  吉哥说:「谁说妳赢了,我还有双球鞋在啊!」

  琳说:「那你们是一定要输光囉?」

  吉哥回答:「哼!下一场我们再输,就这样回家!」

  琳很干脆:「好!那再来一局!」

  吉哥趁机再加一句话:「谁最后输了,谁就全裸回家!」

  琳好像故意似的:「好啊!我倒想看你要怎么回家!」

  第十场,我们当然不会再让琳赢球,莫明奇妙的输掉了。

  这次连吉哥都没讲话,大家全都站在定位上看着琳。

  就看琳拉起了自己的小裤裤,慢慢的往下拉,露出了一点荫毛后,又很快的拉起来。

  有点yin荡的看着大家。这时我已经硬的有点受不了,好想把琳脱到旁边狂幹!又想看她要怎么做。

  琳把小可爱拉起了一点,可以看到雪白的半个**,就把双手抱在自己胸前,说:「这么想看啊?」

  大家都点点头。

  琳大概还是会不好意思吧,转过身,脱掉小可爱,然后用双手遮着胸部走去篮球架放衣服。那时全部的人呼吸都停掉了,就等她把手放下。

  琳犹豫了一会,说:「就给你们看嘛!没看过女人胸部啊!」说完就把手放下。

  琳的胸部很大,但形状很美!我最喜欢幹她时揉她的胸部,看她胸部变形的样子,会有一阵莫明的快感。

  我相信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吉哥的**不但硬了,而且有点发紫,阳光下还可以看到有液体的反光。

  琳也注意到了,走到吉哥的身边,轻轻用手弹一下他的**。浅笑说:「下一场一定让你们输光。」

  吉哥居然当着我面,很快的轻咬了一下琳的**,让琳吓了一跳,又遮住了胸部。

  现场一度尷尬,大家怕琳也怕我生气,就没得玩了。

  我正兴奋得不得了,怎么会生气。琳也只是含笑轻骂了句:「色狼!」就把手又放下,让大家可以任意的看着她的**,随她的跑步跳动。

  第十一场,谁还有心进球啊!这场几乎就是琳的淩辱大会,大家都围着琳,用力的抓她的**,摸她的**,琳甚至已经开始发出喘息声,被小龙摸到脚软,趴在地上。反正不知道怎么打的,这场输了就对了。

  我们输了时,琳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她的t-back早就遮不住她的**,不知道流满**还是汗水的**,就这样被所有人看着。

  等我把我的内裤脱掉时,琳才发现说:「啊,我们输了?」

  她看看左右的人,都看着她,等她脱最后一件。

  琳坐起来,看着我勃起的**,说:「老公,帮我脱。」

  她让我脱她内裤时,把腰挺的高高的,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完全湿掉的肉||穴在阳光下闪着光。

  脱掉她内裤后,我回到篮球架旁边,在衣服堆中找出我好不容易存钱买的数位相机。

  平常我都会儘量随身带着,但没想到碰到这大好机会。

  拿着相机,我指挥琳做动作。就看她雪白的身体在都是土的球场上,任意的滚着,做出任何我想像的到的yin荡姿势。

  等她全身都是土时,我叫她拉着吉哥的**,含着**。另一隻手叫她翻开**自蔚。我则一张张的拍。

  琳终于受不了了,拉着吉哥的**,就要塞到自己的肉||穴中。

  我马上阻止,因为起码要由我开场。

  我把相机交给意哥,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要琳坐到我身上来。

  琳拉起我的**,一下子就滑了起去,发出了很大声很满足的yin声。我很难形容那个声音,那只有忘我的满足时才会发得出来。

  琳被我插入后,整个人都快发狂了。用力的扭动她的腰,强力的拉扯让我的**十分的疼痛,只好叫他慢点。琳便由旋转的扭动,变成上下的大力摆动。

  这样的摆动可以让我插的很深,整根都没入了她的**裏,然后她的臀部再重重的撞到我的大腿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做过,但至少我很难受得了这样强烈的攻击。

  于是我转守为攻,猛力的挺腰反击,让琳叫的有点像在嚎哭。很奇怪,但那是她叫春的声音。

  我把数位相机拿给吉哥,由他来拍摄,我则继续担任导演,指挥琳做着各种姿势。

  其他人当然也没闲着,过来「帮忙」爱抚着琳身上的每一个部份。像小龙就和琳做法式深吻,一手摸着琳的阴di。只不过当龙手再顺着往下摸琳的**时,就会不小心碰到我和琳的交合处。我不是gay,很讨厌这样的感觉,就把龙的手拉开,让琳自己抚摸。

  当所有人都围着琳时,吉哥拿着相机退出了战围,才能看得更清楚。

  琳这时全身**,只有穿一隻球鞋坐在我身上。手上抓着意哥和n蛋的**交替的往嘴裏送;小龙没办法再吻琳的嘴,就大力的又吻又抓,粗暴的对待琳的左胸。右胸则交给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