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1-01-23 16:16      字数:12850
  验室,那点小东西一个人拿都还嫌太多吧…。我也上前去凑热闹,佳蓉现在倒真像是感冒发烧的样子,演技还真棒,大概她平时形象太好了,那群色胚看到她的可怜相,好像都忘了课堂最后她诡异的表情,她发现我也靠了过来,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马上就十几道杀人目光刺在我身上。这一个多月,就外人看来我跟学姊挺熟的,常常去给她串门子,早就很多人眼红了,他们要是知道我还做了串门子以外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我在心里偷笑着。

  「那个,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学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笔电?」

  这下我笑不出来了,佳蓉拉着我的手,我感到周围瀰漫着可怕的杀气,晚上回宿舍一定会被抓去阿鲁巴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没想到她这么皮,等一下回到实验室我要给她好看。

  其实这只是我拖延的藉口,该来的总是要来,还她自由是早就决定的事。虽然我不断说服自己,却只是越来越烦闷,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对自己交待,让不喜欢的事情往后延。发现真正的心态之后,对自己更加不爽,一点都不瀟洒,这种傢伙怎么可能配得上学姊,我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差…。

  第七章

  「主人,你生气了吗?」这是她回到实验室的第一句话。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这次作业的範例影片可以用特别一点的影片。」我拿起学姊架子上的数位相机把玩着,这种是可以录影的,我把镜头对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什么样的影片?作业的影片我已经準备好了说…」她不安地看着我手中的相机,说话变得有点结巴,她应该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

  「妳知道的,气质美女助教**的影片。」

  「不…不能呀,这样太丢人了。主人,求你…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就直接发动了攻势。我用空着的左手隔着外衣轻捻着佳蓉的**,她全身愉悦地轻颤着,看起来被我弄得很舒服,刚才上课时她一定很希望被主人这样子弄。

  「佳蓉,妳必须服从主人。告诉我妳会服从。」

  「啊啊……我…服从…」她梦囈般地答应着。

  「妳会把现在录的影片放到网页上面。」

  「是…是的……我会…噫噫」苦闷地甩着头,又舒服又难过的样子,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来喔,对着镜头笑一个,我要让妳出来了。」说完猛然把跳蛋转到最大。

  「噫…主人…噫噫噫……」她泄身了,她又紧抱着我,把她弄得泄出来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样应该足够了吧,可以还给她自由了,但是我还不想结束,我拼命地给自己找下一个藉口,我真是一个烂人。我想跟她真正地做一次,我虽然控制她这么久,却还未真正地到达本垒过,因为我不是用正当手段赢得她的心,没有资格对她做这种事。不过在一切结束之前,我应该可以做一次吧,一次就好,我告诉自己我有权利这么做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佳蓉不知何时已经回过神来,怯怯地盯着我手中的相机,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主人…那个,影片…可不可以……那个…」看来她还是想向我求饶。

  「哪个?我刚才没有按录影键呀,我是吓唬妳的。」

  「……」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可爱。

  她明显地鬆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我。不过我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佳蓉」了,她本来不会质疑我的要求的,她第一次这样坚持己见,虽然我知道如果我强硬地命令,她一定还是会乖乖听话。是我对她的控制力减弱了吗?还是说又产生了第三个新人格?我不敢再想像了,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我应该做的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留下最后的纪念。

  「佳蓉,现在背对着我,上半身趴到书桌上。」

  她顺从地照做了,我站在她身后为她除下碍事的遮蔽物,刚才的**令她腿根附近一片湿糊,她显得特别紧张,这是主人第一次要跟她交合。我把跳蛋拿出来,用舌头舔舐她的裂缝,她不自主地夹着我的头,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

  接着我打开实验室的门,然后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学姊的实验室在八楼,这种吃饭时间是不可能有人经过的,不过这样做还是给她很大的刺激,她会害怕声音传出去。她果然变得很兴奋,湿暖的嫩肉不规则地收缩按摩着我,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没几下就泄了第一次,我继续攻击她,不久之后又泄了第二次,她开始变得什么也不知道,本来紧紧咬着一条手帕,现在也鬆了口忘形地呻吟。

  我不打算放过她,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此刻,很快地我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了,心情变得越来越坏,胸中没来由地烧着一把无名火。我粗暴地掐揉着佳蓉的美||乳|,狠狠地贯穿她,像是在发泄心里无端的怒意,她陶醉的表情渐渐夹杂着痛苦,虽然**是舒服的,但是连续一直一直**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折磨。

  「啊噫…主人……噫噫噫……你果然…生气了?…」

  「真的对不起…噫噫……对不起…」

  她还以为我在气她对我恶作剧的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在气我自己的软弱,我是个没用的傢伙。听着她抱歉的言词,她顺从的态度与甜腻的娇声,只是更加激发我的佔有慾,也让我的怒气加倍地高涨。我更加粗暴地攻击她,她只是不断地喃喃向我道歉,过了好一段时间,她终于开口求我停止。

  「主人…不要了……噫噫…我好痛…不行了…啊啊……主人…」

  我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持续地侵犯着,直到再也受不了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之后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看着她失神的娇容,捲着她漂亮的长髮,每当我把「佳蓉」抱在怀里,她总是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浅笑,不过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吗?还是我捏造出来的假象…?

  「佳蓉,妳听好了…」

  「是的?」她勉强睁开眼,用一贯依恋的神情看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眼。

  「等一下妳会好好睡一觉,当妳醒来之后再也不会想起主人的事,再也不用靠主人来达到**,再也不需要服从主人,我们之间的事情妳要全部忘掉,恢复成原来的妳,明白吗?」

  「主人…不要我了?…我…佳蓉不敢了……佳蓉以后会很听话…不会再调皮了」

  「你罚我吧…主人,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接受处罚的。」

  她惊慌地哭着,一直想办法要讨好我,我轻轻抱着她,她一动也不敢动。

  「佳蓉,妳现在觉得很累了,很想好好睡一觉,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鬆…」

  「不要啊…主人,我真的会乖,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轻鬆,口气变得更紧张了,一直挣扎着不想睡去。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一片黑暗包围着妳,妳觉得好睏、好睏…」

  「不…主人……主人…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慢慢闔上,泪水由眼角一滴滴顺着脸颊滑下。

  片刻之后,哭声渐渐停止,紧张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现在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但是她的王子不该是我,我不舍地轻抚她无辜的睡脸,但是心中有种解脱的轻鬆。

  再见了,我的佳蓉…

  最终章

  之后我再也不去串门子,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并没有,我发现学姊上课时经常偷偷的看我,她还是不敢让我靠近她,可是她喜欢远远地看着我。我不再去上课,我把多媒体退选了,结果学姊居然跑来旁听我必修的类比电路,她每次都坐最后一排,每次我回头看她,就会对上她的目光。她根本就不是来上课的,她是来偷看我,神奇的是每次教授问问题她都会答,果然书卷都是从火星来的…好吧,这不是重点。

  我不知道最后的指令到底为什么失效,学姊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同学们也都发现学姊的异常,私下一直逼问我。我决定再催眠她一次,深深地、反覆地催眠,让她彻底变回正常。某个礼拜五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又来到她的实验室。

  「佳蓉,妳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了,我要妳好好看着我的眼睛。」

  没想到学姊没有被影响到,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果然是」的表情,我心下大惊,难道报应来得这么快,急忙想着要怎么转才不会太硬。不料学姊既不生气也不惊慌,也不像原先那样怕我了,轻鬆地靠在椅背上,示意让我也坐,我只好无奈地跟着坐下。

  「学弟,听我说,我隐约感觉到有另外一个我,她的名字也叫做「佳蓉」。「佳蓉」她称呼你为主人,什么都听你的,当你呼唤她名字的时候,她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然后你…你总是对她,做一些…坏事…」

  当学姊提到「佳蓉」的时候,就像在讲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地漠然,学姊现在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催眠产生了什么效应,现在我担心她更甚于担心自己了。

  「「佳蓉」她有时候会在我梦里出现,高兴地告诉我她跟主人的事情。可是最近这两个礼拜,「佳蓉」总是哭着说,主人抛弃了她,主人不要佳蓉了,佳蓉好想念主人……」

  学姊渐渐跟着伤心起来,眼睛变得红红的,忽然她抬头看着我。

  「告诉我,「佳蓉」就是我,对不对?那些事情都真的发生过,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以学姊的聪明一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无力的低下头,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接下来是一阵尷尬的沈默,安静得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种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然而当学姊再次抬起头时,我看到的是属于「佳蓉」的眼神,这更让我不知所措,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人格呢。

  「呃…,妳是「佳蓉」吗?」

  「我不是,嗯…应该说,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佳蓉」就是我,我就是「佳蓉」。」

  「当我了解事实的时候,我觉得很…兴奋,我觉得我好矛盾、好奇怪…。我也想要…唔,我是说,我可不可以…」学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把头低了下去。

  「叫我主人!」我大胆地命令她,看来两格人格意外融合了,希望我没有猜错。

  学姊害羞地望了我一眼,她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主人~」她甜甜地回了我一声。

  「我爱你,主人!」羞怯而坚定的告白,学姊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我温柔地吻她的唇,她也热情地回应我,这应该不是在作梦吧。

  然后,我问了一个很逊的问题……

  「那我现在应该要叫妳学姊还是佳蓉?」

  「都可以啊,佳蓉、佳蓉姐、佳蓉学姊,…或是佳蓉奴隶。」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得很快而且很小声,可惜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外表看来是个乖乖牌,跟她越熟才知道她其实个性很顽皮。

  「好,佳蓉奴隶,现在脱掉妳的衣服。」

  「哇,不要呀主人…」

  实验室内再度迴荡着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全文完)

  xing爱调教园

  -----  序章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叁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叁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叁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叁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chu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茭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叁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麽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叁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chu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白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也一下子捏住**。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荫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di,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蔚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蔚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蔚。」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蔚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蔚完后的**。」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你自己把**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你这**。」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