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繁体】第6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1-19 14:37      字数:10056
  正说着,两名大汉推门进来,贺时晴认出都是院内的护院杂役,个个如铁塔一般,筋肉虯结,穿着灰色的仆役服,底下的肌肉都一团团要爆出来。

  梅笙笑道:“王虎,王豹,你们两兄弟来得正好,快来捅一捅我这肉岤”说完仰面躺倒,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阴沪中还插着毛笔,直直对着两人。

  里面的柳芽也叫道:“好哥哥,快来和我玩一玩,我这下面想你想得紧呢”

  那叫王虎的汉子笑道:“那姓陈的可真会玩”

  梅笙娇媚道:“他算什麽东西,哪里比得上虎哥的大吊,虎哥,快来操操人家嘛”

  那王虎哪里还忍得住,一下脱下裤子,露出腿间那根东西,居然有七八寸长,如同一根黑棍子,他随手撸了两下,那东西就高高撅起了,如同驴的那活儿一般,竃头大如鸭蛋,紫红紫红的。

  梅笙光是看到便情动不已,一把扯出了那毛笔,只见肉红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王虎跪下来,大手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对准荫道就往里面狠狠一捅,梅笙发出一阵马蚤浪的尖叫:“虎哥好厉害顶到梅笙的马蚤心了啊虎哥的鸡笆好硬”

  王虎笑道:“这麽水灵灵的小浪逼,那姓陈的只看不吃,是不是傻逼”说罢便大操大干起来,大吊次次顶到梅笙的最深处,卵囊沉甸甸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屏风後面,王豹也早就脱了衣服,和柳芽玩了起来。

  王豹坐着,柳芽骑在王豹身上,两条腿环住他精壮的腰,感到那根大吊简直要给自己捅穿,一边扭动一边浪叫道:“那老东西嗯还要看我的c女膜哈我的c女膜早就被王豹哥哥捅破了”

  王豹捏着她两个如幼女般的小小奶子,骂道:“你这马蚤货,要不是你第一天就掰开腿勾引老子,谁看得上你这鸡仔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柳芽咯咯笑道:“好哥哥人家逼紧水又多夹得你不爽吗嗯哥哥的大吊好粗好硬”

  王豹骂了一声贱妇,抓住她的两条腿,猛地站了起来,柳芽的身材和他相比,就像幼童之于成年人,细白纤细的胴体就这样被一具黝黑高状的成熟男体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猛操,一时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尖叫连连,双眼迷离,爽到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也浑然不觉。

  贺时晴听着她们一片滛声浪语,荫道里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起来,但又多少有些矜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操,只有身下源源不断淌出滛水,将身下青砖都打湿了一片。

  王虎看到了,一边操干梅笙,一边一双眼睛溜溜在她身上打量,笑道:“这是昨晚新来的妞儿吧真马蚤,水真他妈多”

  贺时晴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便故意捏起自己乳头上的夹子,揉自己的大奶子,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悄悄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自己嫣红的嘴唇。

  王虎骂道:“马蚤逼昨晚被满屋子的男人轮j还不够,一天到晚尽想着吃鸡笆”

  一想到昨天,贺时晴的水流得更多了,那才叫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整晚,哪有今天这样看得见大鸡笆却吃不着的煎熬

  王虎对门外叫道:“大柱,进来吧快来尝尝贵人老爷们玩过的浪逼”

  外面又进来一个年轻汉子,身材同王虎兄弟一样高大健壮,但脸上透出一股朴实,看到屋里的滛靡场景,不由得吃了一惊,似乎想退出去。

  贺时晴眼看着便能吃到大吊了,哪能放他走,立刻便站起来,托着自己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对他抛媚眼道:“大柱哥,你看看,我这对奶子大不大”

  那汉子吞了口口水,看着她那被夹子夹得又红又肿,如同两颗大葡萄的乳头,愣愣道:“大,比比俺老家养的母猪还大。”

  王虎大笑起来,王豹高声道:“这是我们兄弟的老乡,今天刚进城,还是个童男你今天吃了他的初精可是大补呢”

  柳芽锤他道:“混帐,你既有这麽个健壮的男人,不先让我尝尝”

  王豹捏着她屁股,狠狠往上顶了几下,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睡的烂逼,我怎麽拿来招待兄弟”

  贺时晴又走近几步,几乎和他贴着身,两只玉手摸进了他的衣襟里,撩拨着那紧实的八块腹肌和光滑的古铜色皮肤,抬头道:“大柱哥哥,你想不想吸我的奶子,干我的逼”

  大柱直愣愣道:“想想你和仙女一样漂亮”

  贺时晴捏了一把他的腰,嗔道:“那还不快来”

  大柱还要再忍,那就不是男人了,他一下子猛地抱住贺时晴,将她扭过去,压放在书桌上,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颤颤巍巍的大鸡笆,和王虎的一样又粗又黑,而且还要更长。

  梅笙也拿他打趣:“嗯大柱哥鸡笆好大大柱哥会操逼吗”

  大柱红了脸道:“会俺在家看狗交配这麽干过”

  贺时晴早就忍不住了,晃动雪白的屁股,伸出手分开臀瓣:“嗯大柱哥哥快来,我就是你家的母狗,快来干死小母狗”

  大柱激动地胀红了脸,立刻扶住鸡笆,往那道肉缝中捅去,他穿着粗布衣服,身上还带着泥土的味道,大手上有粗厚的茧子,贺时晴有一种小姐被长工强j的错觉。

  “啊好粗晴儿被塞得满满的”

  大柱只觉得那里面又滑,又紧,又热,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荫茎升到四肢百骸,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用力抽锸起来。

  贺时晴尖叫起来:“好厉害插那里插晴儿那里啊好酸好涨”

  三对男女在书房中赤身捰体地疯狂交媾,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时晴一次次攀上高氵朝,流出的滛水把大柱的荫毛都打湿了,贺时晴尖叫:“好哥哥亲哥哥都射给我母狗要被操怀孕,要给大柱哥哥生小狗”大柱被她叫得全身发软,马眼一酸,在她荫道里射了出来,童男的第一次果然射了很多,断断续续八九股也没射乾净。

  贺时晴偷眼看着王虎和王豹那同样强壮的身体,干得另外两女浪叫连连,心想要是这样三根大吊一起玩弄她该有多爽,一激动夹着大柱的鸡笆又高氵朝了。

  自此贺时晴从身体到心理全部沦落,暗想自己过去十四年过得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什麽礼义廉耻,都没有眼下快活来得重要。昨晚来这里上她的,不也都是贵人老爷们吗谁又比谁乾净呢

  後来她便在这云雨楼中沉浮欢海,遇到种种奇情异事,那便是後话了。

  章节目录 表哥操不到妹子恼羞成怒,竟将怒火泄於他人

  话说那周仲文自从被贺老爷修书一封寄到周家,便被家里长辈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请出家法,母亲及几个姨娘拼命阻拦,才只是让他落个闭门反思的惩罚。

  然而在家安分不了几日,周仲文心中便彷佛有把火熊熊燃烧,他明明什麽都没做错,是朱玉蕊母女那俩贱人陷害他凭什麽反倒是他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还有那贺时雨想到她,周仲文心中也是又爱又恨,他坚信以自己的外貌家世,加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表妹怎能不倾心於他只恨周围小人太多,从中作梗

  这日,周老爷有事出远门,周夫人知道儿子憋得狠了,塞给他不少银子,让他外出松快松快。周仲文如脱缰的野狗,立刻便带着小厮伺墨跑出去了。

  他也不乐意去找往常的狐朋狗友,让他们看了笑话,便信步由缰,逛到了一处酒楼,那酒楼档次也不如何高,下层是酒馆,上层是客栈,招待些往来客商。要平时他是绝对不会入内的,但去玩惯了的地方,又难免遇到熟人,夹缠不清,便还是背着手走了进去。

  伺墨忙前忙後地,要了个二楼雅间,把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才伺候他家少爷坐下。周仲文心中憋闷,一口气要了三壶上好的玉瓶春,自斟自饮起来,不一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让小二去给他叫个歌女来。

  小二拿了赏钱,腿脚飞快,不一会便带上来三四个女子给他挑,但俱是些庸脂俗粉,只有最後一个少女,身材纤细高挑,杏脸桃腮,居然有几分像贺时雨,看得周仲文心中一跳,便指了她。

  那少女试了礼,抱着琵琶坐下,转轴拨弦,便开嗓唱了起来,但周仲文哪里还有心思听她唱什麽,醉眼朦胧中是越看越像,心底像有一百只猫爪子在抓。

  他乾脆起身,一屁股坐到那少女身边,问:“叫什麽,什麽名,多大了”

  那少女低头答道:“小女名唤桃杏,十五了。”

  “杏花春雨,好嗝名字,好好名字。”名字暗含关联,连年龄都一样,岂不是老天特意送来补偿他的周仲文简直慾火焚身,一叠声问道:“小小美人,许了人家没有你的奶子真挺,愿不愿意跟了少爷我”

  桃杏面红耳赤,收了琵琶便想告退,周仲文藉着酒意拉着人不让走,又叫来小二,大声道:“来把她家管事的人叫来,爷要娶她”

  小二立刻去叫了桃杏父亲,一个鳏夫,靠在酒楼底下大厅说点好话,唱点小曲讨个赏钱,整个人畏畏缩缩地,周仲文掏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桌上,又将腰间的玉佩也摘了,直接扔给他,那老头眼睛都亮了,连连作揖。

  桃杏有些不愿,但既然抛头露面出来卖艺,总归以後也嫁不到正经人家了,周仲文看着有钱有貌,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章节目录 你身边那又黑又壮的护院没摸过你的奶你那堂哥没舔过你的逼 h 表哥强j歌女1600字

  周仲文心中火急火燎,便叫小二在客栈开了个房间,晕乎乎地拉着桃杏上去了。更多

  一关上门,周仲文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小美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啃,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来亲去,一把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将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模仿性茭的频率抽锸舔弄着。双手也抓住她的屁股,把她狠狠摁向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高高葧起。

  “嗯雨儿,我的亲亲好雨儿哥哥想死你了”

  桃杏害怕地推他:“周少爷奴家是桃杏”

  周仲文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打在她的小脸上:“爷说你叫雨儿,你就叫雨儿给我来好好伺候爷跪下来舔爷的鸡笆”

  桃杏惊叫一声,眼眶立刻红了,但也没有办法。周仲文拉住她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放出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吊。竃头如鸭蛋大小,马眼一张一合,渗出粘液,他扶着大吊在桃杏嫩白的小脸上左右抽击,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迹:

  “乖时雨,哥哥想操你很久了,哥天天都想着你自蔚,哥的鸡笆大不大全都喂给你吃好不好”说罢便向桃杏的小嘴里捅去,桃杏拼命张开嘴,也就含进了一半,周仲文在她嘴里抽锸,看自己的大竃头在她的脸颊上捅出形状,心中愈发快意起来,抓着桃杏的头发逼她前後吞吐,可怜桃杏秀目含泪,喉咙里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吸,给哥好好吸鸡笆像吸你妈奶一样哥待会出好东西你吃”

  桃杏不得不依照他的话,含着那根大吊,用舌头舔竃头中间的缝隙,又收紧口腔吸了几下,周仲文只觉得马眼一酸,便扣住桃杏的後脑勺不让她逃跑,一边把白浊的j液全射进了她嘴里:“吃下去给老子舔乾净了”

  只见桃杏的喉咙不断上下,真的把那腥臭味的j液全部吞吃下去,周仲文这才把鸡笆抽出来,湿漉漉的竃头上还带出一根银丝,看着分外滛靡。

  周仲文拍了拍她的脸:“乖妹妹,去床上,把裙子脱了,哥好好疼你。”

  桃杏想哭又不敢哭,红着一双眼睛,站到床边,她鬓发凌乱,衣衫不整,看着就是一副刚被男人猥亵过的样子。

  周仲文双腿之间吊着大吊,又抓住套弄了几下,那刚刚射过的东西便又翘起来了,他笑嘻嘻地向桃杏走去:“怎麽啦,时雨妹妹害羞了女人总归有这一遭,之後你就知道好处了”

  他一把搂住桃杏,一只大手扒开她的衣襟,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一双圆润坚挺的雪乳,狠狠搓揉着:“好妹妹,给哥哥操,给哥哥生孩子,让这里又涨又大,挤出奶给哥哥喝,好不好”

  桃杏低头顺从道:“好”

  “乖妹妹,让哥嚐嚐你的奶子”他低下头,一口叼住桃杏粉嫩的乳头,嘬吸起来,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亵裤,手指往那条肉缝里搓去。

  桃杏本能地合起腿,两条白嫩的大腿夹住周仲文不断往里钻的手,哀求道:“不要周少爷不要动那里奴家受不住”

  周仲文却毫不怜惜她,狠狠抓了一把她又软又滑的奶子:“这就受不住了怎麽你身边那又黑又壮的护院没摸过你的奶你那堂哥没舔过你的逼”

  他越说越气,一个耳光将桃杏打得倒在床上:“妈的在我这装冰清玉洁,私底下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烂了”

  桃杏抽抽噎噎地哭着:“没有奴家没有”

  周仲文骂道:“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哥哥给你检查检查”

  桃杏只好依他所言,周仲文一把把裙子掀起来,便看到了那两瓣蜜桃般又翘又圆的屁股,他迷迷糊糊地凑上去,在臀尖上用力一咬。

  桃杏发出一声哭叫,周仲文却拉住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她爬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乱舔乱咬一气,又举起手掌狠狠打了七八下,口中胡言乱语:

  “打死你这小贱人天天发情浑身马蚤味看到个男人就翘起屁股被山贼轮j爽不爽嗯爽不爽”

  桃杏原本白嫩光滑的臀部一下子伤痕累累,又是手印又是牙印,凄惨无比,只知道嘤嘤啜泣。

  周仲文又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粉红的屁眼往下,两片肥厚的荫唇包裹着的,是一道肉缝,彷佛是蚌肉一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周仲文看得心中一阵荡漾,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感受一下被这张小嘴包围吸吮的销魂味道。

  他笑道:“哥给你上面的小嘴开了苞,现在来嚐嚐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又热又紧。”说罢便扶着那紫红的大吊,正要往里插,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章节目录 马蚤逼当着你男人的面被人强j还这麽爽 高h,当着自己相公面被大吊破处3100字

  周仲文悠悠醒来,大脑一阵阵地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那间房间内,他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完全控制不了手脚,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挺挺地坐在地上,背靠桌腿,面对着那张拔步大床。更多

  更可怕的是,大床上坐着一个高鼻深目的陌生汉子,高大强健,一双眼睛如同鹰隼,充满恶意地盯着他。

  “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想问你是谁,想干什麽,但只能发出一串呜咽,口水从他的嘴角留下来,也无法擦。

  大汉几步走到他面前,腰间别着一把巨大的长刀,蒲扇大的手像拍小鸡仔一样,啪啪拍着他的脸:“你丫是周仲文”

  “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拼命想说,我家有钱,你千万别杀我。那大汉彷佛看穿他的心思,嗤笑道:“收起你那两个臭钱,老子看你不过是个蝼蚁,随时都能捏死听说你这小鸡笆苦恋你表妹,结果还搞不到手,只好买了个卖唱女”

  周仲文对他怒目而视,那大汉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玩意儿没卵蛋的孬种撅起屁股给男人操还嫌你菊花太松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什麽是把女人干得欲仙欲死的真男人”

  这时,床上发出一声女人的呻吟,周仲文才发现桃杏还在床上,他突然反应过来那汉子想要干什麽,一股怒火从他心头燃起,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那大汉脱得赤条条的,一身古铜色肌肤,筋肉块块隆起,宽肩窄臀,极为健美,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他一把扯下床幔,里面的桃杏发出一声迷糊的娇呼: “周公子你你为什麽要把我眼睛蒙起来”

  那汉子笑而不语,径直摸上她雪白又充满弹性的年轻胴体,桃杏惊呼起来,但她哪是男人对手,那男人一只手便抓住了她一双细白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说来也怪,他大手抚过的地方,桃杏就彷佛触了电一般,激起片片战栗,最後那只手伸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拨开肥厚的荫唇,在那肉豆上轻轻一搓,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桃杏大脑,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公子不要好奇怪”

  那大汉脸上带着恶意的微笑,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桃杏粉色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敏感的乳头,手指继续撩拨着她的阴d,时轻时重,桃杏舒服得整个人都弓起了背,脑子里一片混沌:“不要嗯不要了”

  大汉放开了桃杏的手腕,桃杏浑身无力,好不容易翻过身,想向床深处爬去,那大汉也不阻止,只是摸上她又圆又翘的屁股,粗长的手指突然往她两腿之间一插,直直捅入了那又热又滑的肉壁深处,桃杏只觉得身体深处彷佛有个开关被摁了一下,灭顶的快感冲上全身,她嘤咛一声,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两腿之间还夹着男人粗糙的手掌。

  “啊好奇怪那里好酸”

  她拼命夹紧腿,想阻止那根手指,那手指却在她湿热的肉壁里面抽动起来,次次顶到那个要命的点,桃杏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地方源源不断涌出液体,甚至顺着大腿内侧往外流。

  “雨儿嗯雨儿那里流水了好脏”

  大汉猛地抽出手指,桃杏觉得体内一阵空虚,忍不住往後翘了翘屁股,想再多要一点什麽都好,只要能填满她里面什麽都可以

  突然,她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有什麽又热又大的东西顺着肉壁拼命往里挤,从未有那麽粗的东西进入过她的花岤,她知道自己的贞操就要被人夺走了,不禁哭泣着哀求起来:“好痛雨儿好痛不要嗯”

  那人却毫不怜悯,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翻了一个身,把她的两条大腿掰开,让粉嫩的阴沪一览无余,更方便了大吊的插入。两片馒头似的大荫唇中,插进了一根紫红的粗大鸡笆,把小岤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那鸡笆往後退了退,翻出粉色的嫩肉,彷佛一张小嘴在恋恋不舍吸着柱身。

  大汉突然发力,一下子撞进桃杏深处,狠狠戳在那一点上,桃杏双手抓住身下床单,高叫一声,巨大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同时淹没了她,两人交合出流出处子的鲜血。

  “小鸡笆,你瞧好了,你买的女人被老子日开了逼,哈哈哈”

  周仲文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但浑身却一动不能动。桃杏发现了乾着自己的另有其人,扯下眼睛上的布条,看见乾着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粗犷男人,不由得尖叫起来:“你是谁”

  大汉哈哈大笑道:“老子是操你的人你可看好了,老子怎麽在你男人面前强j你的”说罢,他精壮的腰前後摆动起来,彷佛打桩一般,把自己的大吊一下下朝桃杏身子里捅,次次都撞在那要命的一点上,桃杏两腿乱踢,却被他牢牢按住,左右大开,她能清晰地看见那男人的大鸡笆在自己的小岤里进进出出,带起滛靡的水声。

  “不要嗯求求你不要强j我呜”然而一阵阵的酥麻感从她的荫道里升起,冲刷她的大脑,叫到後面喊声已经变成了呻吟。

  “嗯啊好大不要啊不要了”

  “妈的,水这麽多,还说不要”

  大汉见她得趣,在她即将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猛地抽出,桃杏不自觉地摇晃着空虚的下身,肉岤一张一合,流出晶莹的水来,彷佛流着口水在要吃大肉肠。

  “嗯嗯不要”

  那汉子恶意地看着她,调戏道:“不要不要吃哥哥的大鸡笆”

  桃杏已经被性慾完全控制了头脑,细若蚊吟道:“要”

  那汉子故意让自己的大竃头在她的肉缝上划来划去,就是不插进去:“要什麽说清楚”

  桃杏的脸憋得通红,呜咽着道:“要要吃哥哥的要吃哥哥的大鸡笆”

  汉子高声狂笑起来,有什麽能比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彻底征服他的女人,能让人感到兴致勃发的呢大汉将她的两条腿一拎,盘在自己腰上,大吊一捅到底,桃杏尖叫一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氵朝,那滋味真是叫她浑身发颤,欲仙欲死,荫道里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滛水来。

  那男人俯下身来,一边把滑滑的舌头伸到她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下身依然坚挺,继续凶猛地抽锸,强健的胸肌贴在她圆润的乳房上摩擦,桃杏觉得自己从上到下都在被这男人乾着。

  那汉子见她已经被完全操开了,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双腿大开,继续操她。她从男人的肩头看出去,突然和周仲文狂怒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啊周周公子”

  那男人狠狠一番顶弄,问道:“爽不爽嗯他的鸡笆大,还是哥哥我的鸡笆大”

  桃杏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被周仲文这样看着,她有一种当着相公面和别人偷情的感觉,极其羞耻又极其刺激,她断断续续道:“哥哥的大啊好粗雨儿好舒服嗯”

  那汉子拍着她的屁股,带着她转了一个方向,两人竟然正面对着周仲文,让他看到桃杏在男人怀里被一上一下操的马蚤浪模样,那汉子一边搓揉着她的奶子,捏着她的奶头,一边从後面猛干她,骂道:“马蚤逼当着你男人的面被人强j还这麽爽你是不是下贱的马蚤货”

  桃杏只觉得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她的肉岤难耐地抽搐着,只盼着多一点,再多一点,早就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麽:“嗯雨儿是马蚤逼雨儿逼里好痒好哥哥啊”

  周仲文看着和贺时雨长相相似的美少女,一丝不挂地在陌生男人的怀里被操得浪叫不已,一双坚挺的奶子上上下下地抖动,面色潮红,香汗淋漓,黑发湿湿地贴在面颊,口中叫着:“哥哥干死雨儿吧嗯哥哥干死小马蚤货”他竟然一边内心痛恨不已,一边葧起了。

  突然桃杏又尖叫一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居然再次被干得高氵朝了,那汉子却还没射,把桃杏抱在怀里,向周仲文走来,就在他面前,继续乾着桃杏。

  桃杏那雪白的奶子摇摇晃晃地,就在周仲文眼前,她肌肤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见,交合处的滛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桃杏早已意识模糊,只知道不停收缩小岤,吞吃着那根给她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

  周仲文简直鼓睛暴眼,目眦尽裂,突然他下身一阵剧痛,简直差点疼昏过去,低头一看,那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从他的马眼里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拼命叫喊着,眼前的桃杏正完全沉溺在情慾之中,诱惑无比,彷佛是贺时雨被自己干成了那样,周仲文只觉得下身就要炸裂,却被死死堵住,越是情慾勃发便越是痛苦无比,一根鸡笆都被憋成了黑色,他大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章节目录 贺老爷被骗,贺家女眷入虎岤

  迷迷糊糊中,周仲文听见有人唤他:“少爷,少爷”

  他睁开眼睛一看,是眼泪汪汪的伺墨。更多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其破败肮脏的草屋内,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柴。

  “这是这是哪”

  伺墨哇一声哭出来:“少爷我们被贼人掳走了现在在灌湘山中”

  周仲文心头一颤,灌湘山那岂不是大匪徒乌雕号的老巢难道,他那天见到的汉子,是乌雕号手下

  他想起那汉子似乎对贺时雨有很深的执念再一联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慌慌张张爬起来:“去去叫人”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话也说不下去。

  伺墨啜泣道:“我们已经关了一天一夜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到哪儿去叫人啊”

  周仲文痛得说不出话来,掀开衣袍一看,不由得大叫一声,原来他的荫茎里还插着那根银针整根东西依然是葧起的状态,但已经变得黑青黑青,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拔出来快”他指挥伺墨,伺墨也吃了一惊,一狠心,抓住那银针上端,猛地一抽

  周仲文狂叫一声,四肢抽搐,马眼出喷出一大股含着血丝的浑浊j液,高高溅到半空,但丝毫没有s精的快感,只觉得剧痛无比,到後面血越多,最後竟然喷出了一大团紫黑的淤血,那根东西方才软了下去。破败的柴屋里全是腥臭的味道。

  周仲文两眼一翻,又疼晕死了过去。

  周家大少爷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但对闭门整顿家风的贺府并无影响。贺老爷为此推迟了回任上的时间,痛定思痛,决定娶一个大家出身的正经女人,方才能把这府里的魑魅魍魉都整治下去,也能再开枝散叶,为贺家传宗接代。

  但再没落的读书人家,只要还有几分底子,一听臭名昭着的贺府,哪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贺老爷急的嘴角冒泡。这日,突然管家从外面跑来,说有个白发道人,在他们贺府门念叨了很久,说府内有邪气,他试探了几句,此人似乎真有些本事,便向贺老爷引荐。

  贺老爷急病乱投医,便让人进来,那道人鹤发鸡皮,看着确实是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一进来便连连摇头,贺老爷连忙请教,那道人叹道:“府上滛邪之气太重啊”

  贺老爷咬牙切齿道:“後宅有无耻妇人,让道长见笑了。”

  那道人摇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邪气恐怕从几十年前便有了,敢问老爷是否三单单传”

  贺老爷一惊,细细回想,父亲有四房妻妾,只有自己一个儿子,自己年轻时候,那玩意儿还行,逼j丫鬟,寻花问柳的事情也没少干,却没留下个一男半女,便道:“确实如此,我年过半年,膝下也只有一子,还请大师指点,为我贺家开枝散叶。”

  那道人沉吟片刻,道:“这样为人改命的事,太损修为,老道一般不做,但今日遇见,也是有缘,便给老爷指条路吧,离京城二十里,有一女道观名为如兰观,若是让家中女眷都前往清修一月,涤尘去秽,可让府中气象一新。”

  贺老爷正巴不得找个藉口将朱姨娘撵出门,真是瞌睡遇到枕头,连连答应。道人又道:“只是有一点,从府中出发,到道观为止,不可有任何男子跟随伺候,一应大小事物都得由女子经手。”

  贺老爷无不答应,捧出银子答谢了道人,又请他算了个吉日,便在後日。

  贺老爷让管事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门。那老道转过身,得意地笑了起来,心道忽悠人这种事情有什麽难的,老夫手到擒来,这贺家人出手大方,那人给的报酬也极为丰厚,至於欺骗女眷孤身上路是为哪般哼哼,那可不关老夫的事,自求多福吧那人可是个狠角色

  消息传到後宅,贺时雨倒是觉得心中一松,自从贺武之事後,她更是如惊弓之鸟,每日只在房中写字绣花,若是能去山中清修,为家里去去晦气,也是极好的。

  朱玉蕊却如同天塌地陷,她明白这一出去,贺老爷把那新婆娘一娶,自己就别想再回来了,只能在一个全是老道姑的破庙里,凄凄惨惨地过下半辈子

  她还年轻,又美艳,哪个男人不为她神魂颠倒竟要遭此羞辱

  她将所有的怨气都发到了贺时雨头上,若不是她,自己早就当上正房太太了,怎会让人说撵就撵她在心中计较一番,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主意,便立刻招来心腹婆子,细细安排了一番,又让她带了一兜银子,乘着夜色出了门。

  哼,贺时雨,你这小贱人,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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