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1-18 15:21      字数:12325
  .

  .了里屋。

  叶子低头看了看我的聊天内容然后告诉我说:“现在这帮野j不保靠,没准就跟你玩把仙人跳啥的┉┉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出来,要是不能出来就算了,要玩得在自己地头上玩。”

  我把电话拨了过去,一个女人接的电话。我说是刚才跟你谈生意那个人,她说你要是觉得可以就过来吧,我家在珠江桥这边,快到了给我打电话。我问你能不能到北陵电影院这边来,我这里有地方,她坚决的拒绝了。

  生意谈崩了,但我的欲火却没消退,我正打算在联系一个,三铁忽然在旁边开口了:“老金,四十来岁的行不行?”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四十来岁的?”三铁咧嘴一笑:“老娘们儿贝,长得不难看,活儿也挺细,怎么样?”

  我从来没和三十五岁以上的女人玩过,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了点兴趣。正想再仔细打听一下,叶子忽然对我说:“我看行,咱这帮人都上过,大姐挺有意思┉┉而且还便宜,弄好了白干都行。”

  “便宜?多少钱?”这下我可真来了兴趣,老叶子这傻不是什么女人都上的,他说有意思那肯定没错。叶子伸出一个巴掌:“五十圆儿!”

  “我靠,这么便宜?!?”我吓了一跳:“下岗女工吧?”三铁说:“这你就别管了,干不干?干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联系。”

  我坚定的点点头:“干!!”

  三铁拿出电话到阳台上和那女的联系起来,没一会儿便回来告诉我:“行了,咱们走吧。”

  和小东他们说了一声,我、叶子和三铁便出门拦车直奔新开道而去,车经过金城舞厅的时候三铁忽然告诉司机慢点开,我问你要干啥,三铁说不能你自己玩啊,我和叶子也找俩吹一管儿。

  车拐进金城后面的一条小马路上,三铁告诉我说这里号称“鬼街”,出没的都是出来挣家用的下岗女工,价钱都不超过壹佰圆儿。

  可能是因为春节的关系吧,人并不象三铁说的那么多,只是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女人聚在一起说话,开出没多远忽然看到又两个长头发穿白色大衣的女人站在路边和一个出租车司机说话,我们的车开了过去,三铁和叶子仔细看了一眼说:“就这俩了。”

  三铁下车和两个女人交涉,我问叶子:“你怎么口味变了?现在啥女人都上啊?”叶子呵呵一笑:“谁说我要上了,口交懂不懂?她们的任务是给本少口交!”

  说话间三铁回到车上,让司机大哥开车。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两个女人上了刚才那辆出租跟在我们后面。

  到了新开道旁边的一个住宅区后,我们三人下了车,那两个随后跟来的女人也下来了远远跟在我们后面。

  随三铁进了一个门d,上到二楼后三铁摁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大姐,倒是不难看,身材也不臃肿,只是看着岁数着实不小。

  “小弟来啦?”那大姐把我们让到屋里要关门,三铁说:“还有两个呢,等一下。”

  不一会儿那两个女人也上来了,三铁把她们招呼到屋里。

  坐下后我仔细看了看那两个女人,岁数都不小了,看着也都是奔四十去的人。

  中年大姐坐到我旁边问:“是这位小老弟吧?”说着便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小老弟,大姐肯定陪好你┉┉这两位是?”她指着另外两个女人问三铁,三铁说:“和你是同行┉┉大姐,你和我兄弟到你儿子房里去吧,把大床让给我们。”

  中年大姐说:“行!”说完起身拉我:“走吧老弟,到屋里去。”

  进了屋子一看,里面摆设和外屋一样简单,除了一张老式写字台和一个单人床以外就再没有什么了,写字台上整齐的码着一些初中的教科书。

  我便抬高了手臂让大姐帮我脱衣服边问:“大姐,你儿子念中学那?”大姐口气立刻自豪起来:“嗯,我儿子在xxx中学念初中,学习可好了,年年都拿班里前三名!”“过一会儿不会回来吧?”“不会,我把他送我妈家去了,在苏家屯呢┉┉本来刚才想过去陪儿子来的,这不因为你这小老弟没去上嘛┉┉”说着她笑呵呵的伸手捏了捏我的j巴:“你等着,大姐给你接点水洗洗。”

  说着她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和裤衩出去了。

  确实岁数大了,皮肤和那些小姑娘比起来明显的没有光泽,看着也不细嫩,小腹也有些凸出,但总的来说比我想象中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好的多,皮肤也挺白。

  屋里不冷,暖气十分充足。我光着p股坐在床上等大姐回来,忽然外面传来男女的戏闹声,我走到门口往外一看,正看到叶子依在沙发上举高了两腿让一个女人给他舔p眼儿,见我探头偷窥,叶子冲我招招手:“过来啊,让这大姐也给你裹两下。”

  我有些心动,於是挺着半软不硬的j巴走到沙发上坐下,那女人在叶子的示意下跪到我胯间张口把j巴含到嘴里,眼睛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没一会功夫我的j巴就完全硬了起来。我正想让这女人给我吮吮g丸,陪我的大姐端着一个脸盆出现了:“哎哟小老弟,这么快就把大姐给甩啦?”

  我嘿嘿干笑两声站了起来,随大姐进了屋。

  “来,蹲下。”大姐让我蹲到脸盆上,伸手到我胯间给我洗了起来。

  水有些烫,热得我吱牙裂嘴,大姐边给我洗p眼儿边笑。洗完后她脱下内k蹲到盆上把自己也洗了洗。

  我躺在床上看大姐仔细的清洗她ym茂盛的y部,j巴越来越硬。大姐洗过之后上床直接趴到我胯间:“大姐先给你裹裹。”说着便一口吞下我的j巴。她技术十分纯熟,一直不停的用双唇和舌头刺激着我的g头,手掌捂在y囊上轻轻的揉着,令我感到十分刺激。

  由於一直处於兴奋状态,没多久我就感到要s精了。我对她说:“大姐,先给我吹出来一管儿然后再打一炮┉┉s你嘴里行吧?”大姐抬起头对我笑:“看你说的,你尽管s,s我嘴里我都给你喝了。”

  我大感刺激,双手扶住她的脑袋说:“大姐你别动。”

  大姐含住我的g头含糊的说:“你想c大姐嘴啊?”我点点头,大姐却翻身躺了下去,拍拍我p股说:“来,骑大姐脑袋上c,那么c可舒服了。”

  我立刻翻身骑了上去,把j巴捅到她嘴里后弯腰趴到床上,然后开始拼命的活动起p股来。

  大姐边让我把j巴在她嘴里捅来捅去边伸手在我p眼儿上揉,搞得我没几下就痛快的s精了。

  s过之后我爬起身子说:“大姐,张嘴让我看看。”大姐顺从的张开嘴让我看里面的jy,然后活动着嗓子把jy咽了下去。

  然后她爬了起来问我:“休息一下还是接着来?”我正在兴头上当然不能停下来,於是告诉她:“接着来吧。”大姐又趴到我胯间:“来,把腿抬起来,大姐给你舔舔p眼儿。”

  我感叹今天算是来对了,这大姐爽快,什么都敢干那。

  大姐把我的两腿往上推了推,然后一头扎到我p股沟里给我舔了起来。估计能让她舔了十来分钟,我的j巴开始涨得有些发疼,於是我扭了扭p股说:“大姐,受不了了,快干吧。”大姐爬到我身上舔了舔我的茹头:“大姐舔得舒不舒服?”“舒服舒服┉┉大姐,你在上面坐吧。”

  她身子微微向下一错,便把我的j巴坐进体内。“没带套呢!”我忽然想起来这个重要的问题,谁知她却笑了起来:“没事,大姐没病,头两天刚去医院检查的,你放心吧┉┉大姐和别人干的时候都带,就是和跟你一起那些小弟c的时候才不带。”“为啥?”“你们都相信大姐,大姐不也的相信你们啊,不带套你们也能玩的舒服一点┉┉”

  她边和我说话边快速的扭动着p股,然后坐了起来上下活动着,yd里不停的用力夹着我的j巴。

  动了几十下之后她忽然起身迅速趴到我的胯间,张口就把j巴含进嘴里用力的吮了起来,同样吮了几十下之后,她再一次骑到我身上把j巴赛到她的小里┉┉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她喘着起趴倒在我胸脯上:“小老弟啊,大姐累了,你到上面来c吧?”

  我翻身上马,搂着她狂干起来。一段时间时候,她忽然开口说了句让我比较吃惊的话:“小弟,想不想c你妈玩?”我吓了一跳:“你说啥?”“现在我装你妈,你装我儿子,肯定有意思┉┉来,叫妈┉┉”

  说老实话,我从来没对我妈起过什么念头,虽然我妈确实很漂亮。可今天听到这老娘们儿的建议,我却有些心痒┉┉没经过大脑,我这一声:“妈┉”边脱口而出,她伸手搂我:“乖儿子,c妈舒不舒服?”

  需要表明的是,虽然我叫她妈了,但脑子里出现的绝不是我亲妈的身影,但这“妈”和“儿子”的相互称呼却确确实实的让我感到了刺激。

  於是我一边高呼:“妈,我c死你┉┉”一边狠狠干着这冒充我妈的老娘们儿,她也不停的喊“好儿子乖儿子,c死你妈了┉┉”之类煽情之极的话,终於在两人狂呼乱喊之下,我抖着身子加快了抽c的速度。

  “儿子,s妈嘴里┉┉”大姐连连推我,我顺势起身把j巴对准她的嘴捅了进去,g头刚进入她的嘴我就s精了┉┉

  和大姐玩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我就s了两次,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夫和职业精神,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十分满意十分痛快,於是我给了她二百块钱。

  “小老弟,给这么多干啥?我这儿玩一天也是五十┉┉”她表示给多了,我说:“给你就收着吧,也别白当我妈啊。”她不在客气,低头又给我裹了几口j巴:“那我就收着啦,我这儿想给儿子买电脑,正攒钱呢┉┉小老弟,要不再c大姐一下?”

  少不得又来了一火。同样很快又s了。

  穿上衣服出来看到,叶子和三铁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两人胯间活动着脑袋。叶子见我出来了,咧嘴一笑:“有意思吧?管她叫妈没?”

  我在两人身边坐了下去:“怎么?和你们也玩l伦?”“哈哈,那是保留节目,谁来了这个都这么干┉┉”三铁笑着站起来:“走吧。”

  两人看来早就玩完了,也不在乎s没s精,提上裤子给两个女人一人一百五,然后和刚穿好衣服出来的大姐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下楼了。

  临走那大姐还招呼我常去呢,我心说那就得等来年了。

  两个女人一起下了楼,临走和叶子又讨了三十块钱的车费。叶子也没多说,又扔给两人五十圆儿。

  痛痛快快玩了几天发现马上就到初四了,我因为机票座位的问题改在初六回韩国,多出来的两天本来打算和小惠儿多打几炮,可电话里她说她初六才能回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她约好下次回来的时候让她多陪陪我。

  初四晚上,叶子在祥云楼订了个房打麻将,我去的早,等了半天小东和凯子也没过来,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巴克思那个小歌手,这功夫何不把她叫过来爽一爽?於是找出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那姑娘问:“哪位?”我说是头两天在巴克思和你要电话号那个人,她想起来了,说:“要请我吃饭吗?”我说是,你现在有时间没有?她说有。

  我让她打车到皇姑祥云楼,她说好吧,一会就到。

  没多大功夫她就到了,但一见屋里有两个男人转身就要走,我忙拉住她:“你干嘛?”她拉了拉胳臂:“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呢┉┉俩人可不行。”

  本来我以为泡她上床还需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丫头摆明了是来卖的,於是我不再客气,对她说:“一人是挣钱,俩人就不是挣钱了?你说多少我照付。”

  她看了看叶子,小声和我说:“俩人一起来可不行┉┉”“行行行,干一次多少钱?”我有些不耐烦,连声问她,她脸红了红说:“一千!”“一人一千?”我心说你可真敢开口,就这条件开口就一千?功夫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叶子上来c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都有什么服务项目,吹箫走后门行不行?”

  她头摇得挺坚决:“不行!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c,这就是婊子非要立牌坊了,我十分不爽,正想把她赶出去,叶子却一把关上门:“进来再说。”

  在床上坐下后叶子拿出二百美金说:“你考虑考虑,我和我哥们一起玩你,你要是听话按照我们说的做这钱就都是你的。”

  那丫头低头想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又伸手把钱接过来塞到牛仔裤后兜里。

  “脱了吧。”叶子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吩咐那丫头,她脸红了红,但还是很快就把衣服脱光。身材还可以,p股十分丰满,但乃子却小了点。叶子撇撇嘴然后把裤门打开掏出j巴:“过来给我吹吹。”

  我也坐过去把j巴掏出来:“你轮班给咱俩吹。”

  小姑娘明显有些不高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最后还是过来了。

  口交技术实在毫无可取之处,竟然不能把我的j巴舔硬,和冒充我妈的中年大姐简直没得比。叶子看来也是一样,但比我强一些,总算是硬了。

  “撅着。”他把小姑娘在床上摆成一母狗姿势,然后跪到她后面,连裤子也没脱就c了进去。我来到床头躺下,让她给我吹箫。这次她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满,很快就把我的j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

  叶子c了半天那姑娘才开始叫床,别说,唱歌好听,这叫床声音也不赖,听着她叫春声我的情绪才慢慢高涨起来。

  正打算和叶子换换,忽然几个人走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东和凯子,另外那个人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是小惠儿的同事娟子。

  小歌手见又进来好几个人连忙挣扎起来,叶子在她p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老实点,再瞎j巴动把你扔楼下去!”她不敢动了,却哭了起来。

  小东除了他媳妇对别的女人没啥兴趣,一p股坐到床上看起电视来。凯子是个色鬼,见了姑娘没命,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把叶子换了下来。叶子把j巴收回裤子下楼买烟去了。

  我从床上下来搂住在一边笑嘻嘻看凯子c的娟子:“好久没见啊。”她伸手摸了摸我还在裤子外面的j巴:“是啊,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二十九回来的,她问我见到小惠儿没有,我说当然了,还一起去开房了呢。

  我伸手去脱她衣服,凯子边c边扭头看我俩笑,见他没什么意见,我便抱着娟子倒在另一张床上。

  让娟子给我裹了一会j巴,我便把她推到凯子他们那张床,让她和小歌手并排撅着,然后从后面c了进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几十下后我和凯子换了过来,这时小歌手看来也有点兴奋,正小声呻吟着把脑袋埋在床上。正干得舒服,叶子回来了,他见到娟子也脱光了让我们搞,便用眼神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搞,凯子点了点头。

  老叶子飞快的脱光衣服站到两女面前,把j巴递到娟子嘴边,娟子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张口把j巴含住活动起脑袋来。让她吹了一会,叶子又把j巴伸到小歌手面前,然后抬起她的脑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j巴塞到她嘴里c了起来。

  三人纷纷s精之后,叶子让小歌手滚蛋,小歌手显然忘了刚才的害怕,说又加了一个人竟然还伸手要钱,叶子想发火,但凯子好像挺喜欢这丫头,拿了五百给她,她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

  叶子穿好衣服说:“c,本来想好好糟蹋这小一把┉┉”娟子边穿衣服边说:“你们这是干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么,别那么缺德。”

  叶子说:“二百美元让她挣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整死她。大君,把她电话给我。”

  麻将打了一会之后,三铁也赶了过来。我刚才没爽够,便把位置让给他,自己搂着娟子在一边干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把她身上三个rdc了个痛快。

  麻将一直打到初五下午,这期间娟子一直陪着我们,我、叶子和凯子累了就下桌和她来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点,麻将局终於散了。

  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机场,我想应该没人再给我打电话了,就想把电话关上交给我爸,谁知这时候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小惠儿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公是我┉┉你要上飞机了吧?”我说是,现在正要入关呢,小惠儿说:“一路顺风啊老公,记得给我打电话┉┉”

  来来往往惯了,早就没有分别的离愁,和爸妈招了招手我便入了关。

  沈阳,等我下次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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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人间风月系列之留在北京的爱情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么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叫,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c,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们都j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j巴部分土豆进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帮傻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p股狠狠往地上一摔:“c,我他妈就知道~~~那你的歌儿呢?他们要没?”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c!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卖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快快!请我磋一顿!”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新歌没?”“c,还他妈写个p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c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能有什么事儿~~干嘛?”“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开个最牛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金子~~到时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d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点头。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r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可就是那里。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么样?”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qg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挺瘦但长像可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个~~姐,咱走吧。”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p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嗯嗯嗯~~”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於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於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做a,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s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p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y。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分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挣钱。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么气啊?”“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儿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r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y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r,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c,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茹房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茹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茹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j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j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j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於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p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y部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r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y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y部的撕咬,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冲她晃了晃:“fuckyou!”“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c进她的yd内。

  yd里面很窄,四壁的软r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y蒂,我y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y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y的时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yd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里多好。”

  j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g头对准她的小:“蒙古小母马,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j巴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p股,手还在她的y蒂上柔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c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p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c,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c运动之中,我不停的抽c,她也不停的扭动p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yd里我的j巴终于痛快的喷出了jy,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p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