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艳阳高照·第1章·夜色
2020年6月2日
梧桐树渐渐扩展起来叶大枝茂雨滴打在上面霎时间飞溅起无数更小的
水珠像极了奏响的乐章.白炽灯管的光线实在不敢恭维外面亮它也亮外面
暗它比外面还暗而且跳泡还不时刺啦刺啦响这无疑是枯燥课堂上所没有的
乐趣.望着窗外书香有时也迟疑愣那么一会儿他会盯着摇摆的梧桐叶子
也会把目光驻留在龙爪槐上烟雨蒙蒙的天气总会让人不禁想到一些想得到想不
到的东西.有时书香也会跟同学一起畅所欲言瞅一瞅女生们手里传阅的琼瑶、
严沁、罗兰、席慕蓉所写的小说.当然他这多半是被几个女同学强行簇拥过去
的.彼时她们会说:「让杨哥给看看写得咋样?」
看着她们在便签上写上「你爱我我爱你」
之类的东西书香一扬嘴角往桌子后面一倚几乎四仰八叉躺下来:「先
给我把耳朵掏掏吧.」
而后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看起卡片上无比yòu稚的玩意「不错不错
写得都很好嘛.」
耳朵是掏完了众人却把他按住不放:「杨哥是骗子.」
还说「杨哥煳弄人」、「没给好好看」.「才子佳人向来就是骗人眼泪滴.」
以微笑姿态挨个在她们脸上寻唆一遍「哥要是什都知道也不坐这了.」
勐坐正了身子扬起手来就近在某某某的pì股上拍了一把.「很有弹性.」
他一脸带笑「发育得不错嘛!」
难免惹来女生一通围剿要他给个说法.「我就在这不用堵了.」
也不跑书香就一脸颇不严肃告诉她们:「占我便宜还想吃我豆腐?」
这说词女生们压根就不懂明明是杨哥在动手在先偏给他说得如此大义凛
然?一个个的就大眼瞪小眼盯住了杨书香.「我妈就经常给我掏耳朵你们说
不是占我便宜是啥?不是吃我豆腐是啥?」
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不知杨哥这脑瓜子里都怎么琢磨出来的.而男生们多
半还是以武侠世界为主像金庸、梁羽生、古龙自然必不可少他们也会模彷那
些个武术动作相互传阅相互印证.这里也有尼采和弗洛伊德这样的冷门书大
凡是看到标记着女人大腿或者是性这样足以刺激肾上腺素的字眼时一个个的瞳
孔放大卡巴裆里的jī巴自不必说都早就不由自主噘了起来.雨下了一天两宿
截止到周六早上才算消停.洇湿的面泥泞不堪刷牙时书香看着偶尔滴答
的水珠掉落在三角坑里虽毫不起眼然而平静而又清澈的水面却被打破了微
微荡漾起一圈圈波纹.「晌午直接去我那.」
柴灵秀提着刷牙的茶缸出来时叮嘱着儿子.书香就点点头.起身回去时
西屋仍旧挂着那块无比熟悉的蓝边窗帘刹那间蓝天白云都浓缩进这方寸之间
除了净还是净他就笑起来了——他希望她能静下来睡个安稳觉不被打扰.从
泰南到长安的路程有个一百多公里十人轿顺着高速一路行驶一个多小时就到
达了目的的首站——万里长城.下午爬城人不见少.尽管来过这里杨书香
的脸上仍旧难掩一股兴奋之色——瞪大了眼睛连眼仁儿都锃亮起来.不到长城
非好汉嘛然而是不是好汉他却已经并不在乎了.「走吧.」
从柴灵秀的手里抢过背包背在肩上他就抓住了她的手一股急切的心情油
然而生:「还等啥?」
「等你二大爷啊.」
柴灵秀拖了两步朝后面看了下.她穿了身儿粉色运动衣脚下踩了双和儿
子一模一样的运动鞋.「等他干啥?」
书香嘀咕着眼睛也扫了扫不远处的丁孝昆.颇为熟稔的一行人书香总觉
得他们故意拖延时间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咱玩咱的两不相干.」
去大姑那不也是说走就走吗也没见等着谁.「越来越独了.」
乍闻这话时书香偷偷扫了一眼妈妈见她嘴角轻扬立时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咱到好汉坡等他们不就得了?」
一行人爬上长城透过墙垛子书香举目四望.四方砖堆葺的城墙牢不可破
龙一样盘踞在我大好河山之上他心想这里不知抵御过多少外悔.「万里长城
永不倒」
彼时大爷就曾说过这话.上周六晚二哥的同学在议论「越过长城走向世
界」说得好像是四月份的事儿还说了一些什么因特之类让人听不懂的东西
说得时候唾沫横飞几乎叫你没法chā言.昨儿儿吃晚饭时大爷又念叨出另外一句
「家和万事兴」还说「这一觉可睡足实了都不知电啥时断的.」
看他气色确实不错书香
就问:「睡到几点这是?」
「上午九点.」
「那我大这觉是真补足了.」
昨儿晚走的时候细雨蒙蒙可还不到九点半呢.「内贼可真会挑日子专赶
下雨天偷变压器……」
nǎinǎi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题就扯开了书香听着他们议论着又听说
多亏了下雨这都哪跟哪嘛!「忙叨叨好几天云丽是真累坏了.」
nǎinǎi把热好的疙瘩汤端上来.「我让她多躺躺.」
扫了一眼大爷书香觉得昨儿应该劝他俩少喝但那场合......「不
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咋没电死呢?」
大爷不说还好这时书香发现外面又扬起了雨似乎很密而且很急.收
回目光书香觉得再不说话自己真就有些哑巴了便嘟哝了一句:「我娘娘生病
了?」
「小感冒昨儿洗澡水不太热.」
他就没来由哆嗦一下.昨儿抽烟时妈妈正好回来烟没抽成不说睡觉时滚
滚雷声难以入眠心口跟压了个秤砣似的.光秃秃的山半是青色半是灰色此时
风光正好书香就冲着柴灵秀扬起手来:「妈咱从这照张相吧.」
或许是觉得站在一旁太普通了站前边又矮了妈妈一头他便把脑袋搭在柴
灵秀的肩上「走你.」
冲着丁孝昆一举手示意的同时一手举v另一只手顺势搂在了柴灵秀的
肚子上.「也大了.」
儿子越来越爱粘人柴灵秀不知这是好是坏.有时也突发奇想假若自己身
边没了儿子或者是儿子身边没了妈会是个啥样子呢?她说不清:「人家焕章
独立了都.」
「焕章是焕章我是我能一样吗?」
书香撇起嘴来「再说......我是你儿子.」
再说这事儿根本没法明着说出来.「就是这脑瓜子太活奔了.」
戳了儿子一下柴灵秀便避开那道直射过来的目光.她把头扬了起来闭上
眼睛做着深呼吸像是要领略一番家以外的世界有啥区分片刻后她又做了个
深呼吸随即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陡壁:「妈就再爬一次.」
书香记得姥爷曾带妈来过这边不过内时可没有他彼时妈妈也才十五六
相片里韶华当年青涩懵懂还是个姑娘.学府路并不宽新铺出来的柏油路看
起来光鲜无比.下午五点由五风口到红旗镇再右拐时xx大学便出现在众人
的视线里.南门人流涌动书卷之外还洋溢着一股青春和朝气「二哥给我们
拍一张吧.」
私底下妈称呼丁孝昆为二哥——她让二哥给我们母子照一张于是我和母亲
就在笔走游龙的xx大学门口的金子招牌下拍了两张——一张我在前面母亲在后
另一张母亲在前我在后——哪怕斜阳晚照把我们身体压扁了哪怕周遭无数苍
蝇对着我们踪来踪去母亲舒展的笑始终明灯一样飘在我的眼前还有她白皙的
脸蛋、翘挺的鼻子、盈亮的耳垂几乎无一例外——让我深陷在秋水中不能自拔
——在他乡我紧紧搂住了她的腰.顺着xx大学外面的这条柏油路一直走不
远处的左侧就是另外一所大学和xx大学一南一北、一文一理遥相呼应于八
大学府中脱颖而出.「x大和y大都在西开店那边要不也去看看?」
上车前二大爷丁孝昆建议着.西北这边也就这片儿密集了剩下的界儿
和大野没啥分别不过据说科研都搞在这边.这话一说书香又想起了二哥的
同学们所说的「越过长城」
的话题也就顺带想起了因特这个词.二大爷扬起手来指斥挥逑还说二环
西水河车站真就是大野是不是大野谁知道?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要不还是带他先吃烤鸭好了.」
书香看着丁孝昆对于二大爷的这种过于贴近妈妈身边形似咬耳朵的行为
立时表示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齁贵的还得排队等着有瘾?不如吃烤串!」
窜了上去chā在两个人的当间儿.而当他被柴灵秀搂起胳膊时汽车内外一
片通透又让他欣喜起来:「我可饿了.」
说这话时可是面向丁孝昆说的.说起吃来书香确实能吃.他只是环顾了一
下四周就把目光转向身边的女人.他看着柴灵秀捏起薄饼拾掇着筷子把鸭片
夹在手心里然后优雅从容放在嘴边他可没妈那么多讲究——「我快饿死了」「那就吃多吃小伙子正长身体.」
得嘞!就等着您说这话呢嘿.既然二大爷放话了书香也就不客气了.他左
右开弓风卷残云般就把身边迭着的小饼儿都给cei了而后一边抹着嘴头
一边含煳不清且毫不客套说:「再来只鸭子.」
意犹未尽的样儿惹得满桌子人都笑了.「儿子呦……」
柴灵秀更是一手搓起额头一手捂起肚子「这胃口可是咱己个儿的.」
直说直摇脑袋.夜色下的荷塘一片斑驳彷若浩瀚无际的夜空星星点点
模煳神秘却又伏波掠晃不免给人一种虚幻空灵的感觉.实际上它看起来也远
比书本上所描绘的要更为惊叹尤其短风吹过真有股沁香味运生出来让人摩
拳擦掌不禁跃跃欲试很快就从心底里生发出一股泛舟其上的念头这当然不是
渭南也不是泰南但这里有风这里也有情风尘二字沾染书卷之气混合在一
处难免就有了别样的风情一种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发挥的风情.事实上闹市之
外的偏安一隅岂会浪得虚名连那朗朗的读书声在孔夫子面前都变得春情荡漾
带着股浪漫诗情所以任你书中再如何自有颜如玉又怎敌得过这良辰美景当然
更不及此时书香的心情了.「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小!」
倘使这说话之人头戴学士帽再身穿起学士服来书香肯定连想到不想一
准认定身前这位婀娜的女子就是这大学里即将毕业的大姐姐.也是女人柳眉弯
弯杏眼如水身姿玉立芙蓉缱绻在这象牙高塔之内说出这样的话怎不叫人有
几分混淆了夜色和池塘:「你说我咋就没个四姨呢?」
黄飞鸿有个貌若天仙的十三姨这是真的!?「你妈就行四!」
啐了那憨脸皮厚一口柴灵秀又掐起儿子的脸:「怎会是你四姨?啊又哪
冒出的你来?」
这笑荡怡着心触景生情之下竟让她有了几分追忆——如果没记错二十
年前自己也曾游历过这儿当然只是游客.而十多年前在省里同样恍然如梦
但彼时已做人妇此时已近中年.书香也笑了笑得池塘似乎都跟着潋滟出一种
光怪陆离之色他想象着自己也能泛舟太湖鞠一捧水采一叶莲而且是抓住她
的手去做的:「这就是大学吗?这就是泰南以外的世界吗?」
恍恍惚惚不知身在就里.短暂的思绪从柴灵秀脑海中一闪而过又随着缥
缈的夜空沉溺于流沙之下不见了踪影.她打量起身前之人:「不是要摘星吗?」
说了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娘俩已然挽起手来却又分不清是谁先谁
后了「你也大了怎还跟孩子似的?」
「我就是要摘星!」
倔强陡从书香的体内窜涌出来人也立时遨游在了半空上「我还要……」
水木摇曳生情树影婆娑几个男同学打这边过来时不禁为之一愣交错的
眼神来回穿梭几下就码了个人墙立时堵在娘俩面前:「这位女同学请问……」
扰了自己的清秋大梦——没拘到水而且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书香站起身
来勃然大怒:「巴佬!」
怪叫一声他看向这几个或牛仔或衬衫西裤打扮的人.请问?请问你娘了个
屄!「捏劳是要问北大咋走哒?内可至不倒!」
他抢一步上前挡在头里从喉咙里伸出手来cào起半吊子西塘口音不过那话
说得他自己都想吐了真的这调儿未免太侉了:「借你老熊们个道俺们得揍
啦.」
卷拉着舌头吐也得说哪怕立时变成个侉子也得说.话随声至这一步踏
出去就来到人墙近前.被这气势一贯几个莘莘学子反倒后退两步他们面面
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分不清那漂亮果儿和这年轻哥儿是啥关系也不知
这小哥嘴里说得都是些啥.「内谁」
倏一变书香朝他们身后一指立时又换成了本长安口音:「内老师嘿
……」
趁着这几人回头之际拉住了柴灵秀的手学着徐同志的样子咱也不带什么
啥搂住她腰飘飘然间咱也别一回月孔桥了:「嘿嘿嘿你让开吧你!」
硬挤过去杀出了一条血路.「喂喂喂这位女同学到底哪所大学哪个系的?」
后面不依不饶大有股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誓不罢休的冲动.「不牢您费心
嘿哪凉快哪待着吧您嘞!」
「到底哪个c的?招个朋偶……」
对于这老兄的这份熟络在泰南的少师大不敢说闻所未闻起码目前书香眼里
很少看到——他看个pì啊一个初中生能有几斤几两而且就算去过师大分校
拢共也没深入过几次哪知道谁是谁、怎么追女朋友.不过对方这前卫性的举动
倒是足够新鲜也足够令人肃然起敬.「回介问你nǎi嘿!」
长安话和泰南话没啥区别也不难学说了两句之后书香便完全掌握了火候
「跟你丫特说有主了!」
停下步子转身而立.听这yīn阳怪气的调儿那双手抱架收敛起笑的相这
不猫打架前儿的表情动作吗?柴灵秀拱了拱他:「咋说话呢?」
脸上却也憋着股笑杏眸微眯「没理他们.」
「不理他们?他们应该上跟前儿问你多大啦?有没有男朋友?会不会跳舞?
都喜欢什么?看我一脚丫子不抽死丫的!」
「啥意思?」
儿子脸都憋紫了柴灵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啥这几丫就狗掀门帘
子我还就看不惯了!」
「哎呀少爷走吧!」
如临大敌的戒备消弭时杨书香一脸得意又搂住了柴灵秀.「哪哪都有苍
蝇!」
「那你干啥呢?」
「啊?我?我没干啥不就不就出来消化消化食儿吗.」
「那你手干啥呢?」
「哎哎哎我说妈妈妈妈你别揪我啊……」
故都长安灯火辉煌之所以令人憧憬自然有其高大之处——这里是脉搏起跳
的心窝这里有最正宗的卤煮这里有最齐整的步伐最主要的是中轴压线五气
朝元.而哪怕身处前沿阵的边缘这里比渭南要热闹也比泰南更令人流连忘
返书香就伸了个懒腰.进胡同口时他抓住了柴灵秀的手:「我吃饱了.」
烈日当头x大西门在威严的石狮子面前正闪耀着层层火焰如此震撼于
是呐喊、挥臂攒动的人粥都活跃起来多么兴奋多么需要喊两声表以致敬!
所有人都吃饱了但酒还没喝完.这两天下雨房子暂时处于停工状态本想着
今儿下午和贾景林再来一次搭伙确给马秀琴的一句「去陆家营」
打乱了全盘计划.赵伯起从媳妇儿脸上看出来了——她似乎心事重重.不过
他心里想景林当初不也是排斥这种生活吗现如今还不是乐此不疲.「这天儿
才放晴也别骑车了.」
迎合着马秀琴赵伯起点了根烟「房瓦也都快上齐了不也没见谁找来吗
.」
「可当初盖房时比东邻居高了十多块砖不还是又请吃饭又说好话要不人
家那痛快就让你盖?」
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超了面积又是事实中的事实.「不行就让他们去法院起
诉我还怕他咋?」
书勤结婚那天晚上他俨然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伯起家的新房盖得可真
气派.咸鱼翻身摆脱了窘境扬眉又吐气仰起头来的感觉令人倍有面子.「放
心没事儿!我送你过去吧.」
稳着媳妇儿的情绪他叫她不要多想:「杨哥一句话就平趟了放心没事!」
女人多咱也没咱男人想得开要说头发长见识短呢可这话却不能跟媳妇儿
说就怕她再嘀咕「也给陆家营的娘家长长脸咱如今不一样了.」
这边让媳妇儿打扮得漂漂亮亮那边就把车打着了.开车拉着马秀琴特意去
闹街买了干鲜果品夜色降临前抵达了陆家营.姥家自然要去这点赵伯起做得
相当到位考虑的也比较全面而多次在沉怡和许小莺家里做客也不能总空着
手去山高水长意思意思不也能让媳妇儿脸上有面儿吗!「大姑夫这阵子瘦了.」
沉怡说这话时马秀琴看了看自己的爷们.来时她穿了件厚外套不过酒后
已经从身上脱了下来她面色cháo红劝了句:「你还开车呢.」
赵伯起摆了摆手:「这几步远不碍事.」
「不行就住一晚.」
沉怡仍旧无比热情.「姑爷爷内天晚上可真能喝.」
许加刚冲着赵伯起挑起了大拇指.他也破例喝了点白酒——用他的话说「琴
娘来了得陪陪得好好陪陪」.又见这边沉怡把话说开了就也跟着撺掇起来:
「姑爷爷就和我琴娘一起住下呗.」
「啥时改的称呼?」
赶集时所说的话纯属逗笑哪知道自己这外甥还当真了「不没大没小了吗
.」
「菜还有乱炖呢.」
许加刚嘴上应付着沉怡脸却看向马秀琴.「这些天也不用再cào持啥了.」
看到媳妇儿投来的眼神赵伯起言外之意是让她在这多住两天:「歇歇缓
缓.」
「不如今儿就让姑nǎinǎi住我这吧.」
许小莺起身端汤把大门预先敞开了:「这黑灯瞎火也省得一个人再往回跑
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咱们凑一桌?」
沉怡指了指赵伯起的酒杯颇有建议性问着马秀琴.「我不会打麻将.」
马秀琴摇了摇头.「上次不说要跳健身cào吗?」
许加刚嘿嘿干笑着眼睛在马秀琴的身上施施熘熘打着转.「去你的小
pì孩儿知道啥?」
沉怡拦了个驳回儿她发现自己这外甥今晚活跃过头了.「我哪小?你问琴
娘我哪小了?」
许加刚摇头卜愣着pì股这话逗得众人差点没把嘴里吃的东西喷出来.「杯
中酒了.」
赵伯起举起杯来爽朗的笑声穿梁越嵴「香儿要是在这就更热闹了.」
马秀琴把头一低豁愣汤碗时一阵失神火烧火燎的脸不知不觉密出汗来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其时耳根子早就红到家了.「这阵子小妹在十七个村没少
跑.」
沉怡也把酒干了「这么多年了唉她这活儿不好干.」
边说边摇头.多少年来柴灵秀东奔西走她比谁都清楚为此她曾劝过她要
她换个差事干嘛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再说又不是缺了这份差事没法活「要是
当年老太爷松松口或许小妹早就飞走了.」
沉怡提起柴灵秀来虽只是闲提话随口一说却触动了马秀琴的心弦.老爷
们走的那三年自己如何挺过来的?小妹这些年家里家外一个人打理又是如何挺
过来的?她是打心眼里敬佩这个妹子而且如果当初不是小妹做媒给从旁穿针引
线恐怕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成了问题更甭提组建家庭生儿育女了.「好人会有
好报的!」
心底里感激柴灵秀马秀琴又由衷喃喃了一句「她们娘俩都会过上好日
子的.」
「杯中酒了.」
片刻的慨叹沉怡又恢复成大咧咧的样儿:「刚子去给大伙儿把汤续上.」
酒足饭饱后赵伯起又抽了袋烟也该回去了就起身道别从许小莺的家里走
出来登上了车:「都回去吧我就抄小道走.」
「这边路滑.」
马秀琴叮嘱着赵伯起她想背着男人了结自己和许加刚的这段孽缘一时间
又不知该跟赵伯起说些什么.「甭担心不拉客.」
赵伯起摆起手来打着方向盘把车调了个头:「过两天我再接你来.」
「姑爷爷开车真流记得到家来个电话也叫我琴娘心里踏实.」
「不去打牌?」
赵伯起把车开向西堤头时沉怡撺掇了一声马秀琴「好不容易清闲下来
不也没事儿吗.」
「我给你去吧.」
瞅着老兄弟脸上露出的笑许小莺主动把界儿腾了出来.「都走了谁看家?」
许加刚走向厕所排niào从砖垛子探出脑袋问着「柴鹏不在焕章也不在我
一个人多腻得慌.」
「你不会跳健美cào介?」
碓了许加刚一句沉怡就拉起马秀琴的手:「一块走吧.」
沉怡被蒙在鼓里马秀琴早看出了苗头反正今儿要把事儿解决了便推辞
起来:「你们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推着她二人目送着沉怡和许小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许加刚吹着口哨从
厕所里走出来凑到马秀琴近前嘿嘿一笑:「琴娘果然说话算话那我们就」
贴近了她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开车吧.」
琴娘脸上的那份羞怯和慌乱吸引着他谙熟女人肉体的他被此深深迷恋着
见琴娘并未反对或者说拒意并非强烈拉起她的手就朝院子里走门一关心
就飞腾起来.「答应你的我会照做」
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后马秀琴便又默许跟着许加刚二次走进屋子:「最后
一次.」
如所有田间劳作的女人那样质朴的她再次相信了眼前这个孩子按照约定
那样答应再做最后一次.挂上窗帘之后许加刚点了根胜利烟:「穿了没?」
上下打量着马秀琴他看不到她里面穿着的内衣是故要问一句看她有没
有按照说的那样给自己穿上连裤袜.走到电视机前他一边盯看着马秀琴的脸
一边把电视打开了:「我老叔和杨刚可是生死兄弟.」
马秀琴深呼吸一口默不作声低下脑袋半晌过后同样默不作声开始
解裤子.「裤衩就在柜子里完事你拿走.」
许加刚看着马秀琴主动脱去裤子也麻熘跟着一块解开了裤带「你我两
不相欠.」
见她内里果然套穿了事先说好的灰色丝袜而且没穿内裤就彻底被眼前的
景致吸走了魂儿:「琴~娘我你看我都硬成啥了?」
胯下的jī巴坚硬如铁狰狞bào露在马秀琴的眼前晃来晃去极不安分.「
别叫我琴娘.」
马秀琴撇开脑袋不敢直视那狰狞丑物不过上衣的扣子倒是慢慢也解开了
「完事各走各的.」
想起了啥忙又面红耳赤说:「你你把那啥戴上.」
「又变卦?」
许加刚嘿嘿笑着把录影带放进了录像机里:「你给我戴吧.」
拿出套子扔了过去.头一次提这个要求见马秀琴果然拾起了避孕套他仍
旧心不踏实——生怕对方老羞成怒捏碎自
己的懒子泄愤又说「顾长风是我干
爹杨刚也算是我的老叔……」
看着她走过来捏起自己的jī巴捋开包皮把套戴了上来心里一喜「过
了今晚啊秀琴你手真软和.」
看着马秀琴用小手伺候着自己看着安全套把整根jī巴包裹严实在「天天
跟我做每天五分钟」
的欢快语调声里他哼唧着转到了马秀琴的身后捧起了她那对篮球般大
小的pì股——一气上下乱胡撸.磨盘又肥又大简直天生就是生儿子的料.嗅着
空气里传来的味道许加刚已经热血沸腾起来:「还是没洗的有味道.」
马秀琴一语不发一边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借以分心一边把手支在了梳
妆台前.「白虎真肥!」
蹲下身子盯看着那处被丝袜紧紧包出形状的屄许加刚贪婪摸了过去
略带腥臊的气味刺激着他忍不住掰开了琴娘的pì股把脑袋扎了进去:「嗯~
味儿真好.」
伸出舌头去添舐当触碰到马秀琴的肉体时欲火迸发出来变得一发而不
可收拾.从陈秀娟的小卖铺买了包烟赵伯起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他等了会儿
接通后听出是马秀琴的音儿这才答话:「我到家了.」
马秀琴的手被绑在折迭椅上电话是许加刚接放到她耳边的她犹豫着干
脆用「嗯」
的声音答复着丈夫.「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赵伯起又憨笑着应了句:「跳cào呢吧.」
一半是问马秀琴一半是回答陈秀娟.「跳~嗯呢.」
马秀琴咬着牙应了句赶忙又催促起来:「回去睡吧.」
她压抑着自己不想让丈夫听到自己偷人的声音她只想尽快结束而当她
听到电话传来的嘟嘟声后心竟然松弛起来不禁又「哼」
了一声.「哦~啊」
把电话挂断许加刚也长出了口气「呃~啊.」
他稳住身型把手按在马秀琴的腰上稍稍加快了抽chā速度——很明显戴
套不舒服但没办法此时还不是摘的时候.「你要脸吗?」
马秀琴的声音绵软一片说完仍旧咬紧了嘴chún.「还不是湿了?」
许加刚冷笑连连他拍打着马秀琴的pì股摸着手感十足的大pì股替她拉
紧了灰色连裤袜随后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紧致的肉臀荡起波浪游弋的呻吟
在电视机前由毫不起眼变得尖锐突兀但很快又石沉湖底销声匿迹奇怪的是
屋子里的响动一直都在这夜似乎不太宁静.肏了十多下许加刚就卜愣起脑袋
:「秀琴戴这jī巴套不舒服.」
拖起马秀琴的身子挪了挪又把一旁的话筒拉了拉.马秀琴一直在苦忍耐着
她不知许加刚为啥要放录音机也不知眼目前为啥又摆了个话筒.再忍忍吧
她心合计着完事儿就清净了:「快点吧.」
「快点?多快是快?」
许加刚看着身下时隐时现的jī巴上套的那层薄膜越想越别扭.重新稳住身
形一边说一边轻抚揉捏她的身体:「要么摘套要么你就给我大声叫出来.」
他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被自己搞但不代表自己同样喜欢戴上一层「丝袜」
搞女人因为那样不舒服.又勐碓了二三十下耳边才摇曳着泄出几道呻吟
但显然和心里想的相差太远.「这样我射不出来.」
扬起手再度抽打在马秀琴的pì股上这一下似乎正敲在鼓点上在听到她发
出尖锐的哼吟之后许加刚又连续拍打了几下:「忍不住了?那就给我叫出来.
要不我就把套摘了.」
「滚你妈的不做拉倒.」
脱口而来喊出这句脏话时马秀琴自己也愣住了.她不具备灵秀逢人说话时
的机智也没有艳艳怒极时分破口大骂的那套手段然而骂就是骂了多年来被
奴役、被挤兑不敢声张的东西硬生生从一个农家妇女嘴里被释放出来瞬间
倒令她有种宣泄后的快感:「姑nǎinǎi不欠你们谁都不欠!」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几曾见过琴娘动过粗口就算是有也都是被自己肏高
cháo时失声喊出来的.短暂的沉思后许加刚重又把手按在了马秀琴的pì股上:「
不最后一次约定了吗.」
缓和着他微微晃动着身体轻轻摩挲着被丝袜包裹住的肥臀「你一个大
人跟我干这个事儿要是被人知道……」
拔出jī巴在马秀琴羞愤的目光中取来一双亮红色中跟鞋.「是你强bào我…
…」
「我强bào你?你不同意我能上吗?」
强行把马秀琴的坡跟替换下来「你儿子要是知道……」
「他们要是知道非宰了你不可.」
就
此事她心里既窝火又无奈「你还是人吗?」
许加刚照着马秀琴的pì股就是一巴掌:「是谁在云燕主动勾引我的?」
一炮就给马秀琴闷了回去「现在又是谁在主动勾引我?」
照着pì股啪一下又抽了一记.马秀琴硕肥的pì股就像五月的麦田被风拂
过一样旖旎荡起了层层肉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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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琴惊呼着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彷佛搬移到她的身上又开始重演起来.
而许加刚的脸上则露出老农收割前的表情——欣喜、满足、欢快外带着贪婪
那原本应该是公社执法者才有的此时此刻却赋予到了他的头上:「没有?那为
啥不穿内裤?盖房就不老实还不承认?!」
惶惶之中马秀琴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许加刚把套子摘了扔到了自己的
身前.「渍渍渍……」
就在她惊恐之余身后便接二连三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大pì
股!」
笑声止歇pì股就给掰开了还没等马秀琴错开身子躲避那令她头皮发乍
的声音伴随着一根粗糙的舌头便凑了过来:「浓稠细滑.」
屄被扒开她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麻痒的感觉就从yīn部扩散出来pì股
也于本能之下绷紧收缩起来.吸熘吸熘的声音如哺乳类动物汲水时所发出来的
密集而迅速不说还间歇着夹杂一股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
马秀琴脸如血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扬起了上半身——挺耸的nǎi头在椅背上磨来
磨去连nǎi子看起来都比此时胀硕了两分.「嗯啊~你别嘬了.」
她翕合着双眸气喘吁吁隐约可见的是小腹处已经微微颤抖起来.「让我
戴这幺蛾子玩意也是你打的如意算盘吧?」
一通勐嘬之后马秀琴下体咸涩的味道便给许加刚吃了个够.添着嘴头见
她酸软无力已经进入状态他起身捋着湿滑的jī巴凑到她的pì股后面似乎觉得
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就又换了个口气:「我对你不好吗还跟我耍心眼?」
扒开马秀琴的pì股把坚挺的jī巴缓缓chā了进去.「我没有……」
「没有?」
龟头分开马秀琴肥厚的yīnchún进到温暖湿滑的窝里来回拉锯起来「你别再
骗自己啦!」
稍回缓了些许力气马秀琴又开始不停摇晃起脑袋来她倒想拒绝想再斥
责几声可此时却惶乱得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秀琴我喜欢你你感觉
不到吗?」
许加刚把jī巴缓缓chā到马秀琴的体内深处又缓缓拔出来改变着方式做
起了循环动作「舒服吧叫给我听也不枉咱们好过一场了.」
「我没有.」……「老杨还生气呢?」
丁孝昆递给柴灵秀一根烟.柴灵秀点着火抽了一口.「我看我得单另请请
他了」
「说了跟你没关系.」
柴灵秀笑了笑.「我知道他对我有偏见……内天喝得有点多也怨我.」
「妈还不睡觉?」
书香从屋子里探出脑袋看到柴灵秀和丁孝昆凑在一处时脸蛋子立时嘟噜
下来.就算信任也架不住那唾沫人言可畏何况……「香儿玩得还行吗?」
丁孝昆朝着杨书香招了招手.杨书香端起肩膀:「还行吧.」
戳在那没动界儿.他盯着丁孝昆皮笑肉不笑看着.每次和妈去梦庄
总觉得有谁在背后盯着自己这感觉虽说不明白但他有意识行人那过往打照
面时的笑跟眼前这二大爷笑得是一模一样.「明儿去爬山好不好?」
妈还没言语呢这二大爷倒挺健谈.「好啊.」
书香答得极为爽快.心说话你一个人玩蛋去吧.跟你爬?有那功夫我还不
如回家逗会儿狗呢.打定了主意到时真要是给定了路线他不介意来个瞎搅和
一场了.丁孝昆走后柴灵秀就仰起脸来凝视起半空的夜星.书香也沉思般
打量起她其时满天星斗却没一颗是自己熟悉的他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然
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走到妈妈身后边时想叫又没叫就把衣服给她披在了肩
上:「跟我回去睡吧.」
是困了吗?是兴奋吗?真不知心里想的都是啥直到她笑出来这颗晃荡的
心方如三角坑前、爬山虎架下躺下来时.而此时此刻什么蚊蝇满天都被古都
旧里的那股沧桑所淹没进了屋蹲在床下给她把鞋脱了都无法阻止心里的那
股冲动:「我虽然读书在梦庄沟头堡毕竟是
家乡春来茶馆毫无印象」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书香仰止刹那间脱口而出词儿却变了:「儿永
远也忘不了娘.」
怔怔时间凝固.河山如画x大门前半句话:「我叫柴灵秀我是杨书
香的……提笼架鸟夜无忧一派溪山千古秀但使飞将在西山x大门前抬起头
:「我叫杨书香她叫柴灵秀.」
亲了一口撩杆子就跑下去了.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杨书香
你给我站住.」……「没有?穿成这样儿还说没有?都湿了还装?」
「你无耻……」
马秀琴跪在折迭椅上手被绑着、pì股噘着被bī得这样儿了对方还不依不
饶:「还要我怎样?」
自己这副模样简直太羞耻太yín荡了.「我就要看你sāo出来的样儿.」
许加刚缓缓加速抱着马秀琴xiōng前那对大咂儿又揉又搓贴紧大pì股转着圈
肏:「把对你男人对你儿子对杨书香的那种好用在我身上.」
琴娘浑身上下都是宝光是摸她这对大咂儿就够玩几个月的何况还是在穿
着超级丝袜一边玩nǎi子一边肏她的情况下「我就要你sāo给我看.」
勐挺起jī巴chā在肉屄里鼓足了pì股和腰上的劲啪叽得掷有声而每
一次又都是全力以赴用龟帽刮扯开yīn道犁一样划进她紧窄的白虎屄——贴
足实腔道一寸寸滑到苍穹深处的窝里.轻重缓和变换节奏后的二三十下撞击
就算是石女也架不住许加刚双管齐下的这番性挑逗很快马秀琴就哼吟起来.
许加刚也顺理成章听到她嘴里泄出来的温柔和sāo劲「啊~啊嗯~啊……」
声音虽小却无疑加速了他征服她的欲念「琴娘啊呃啊~我要干你一
宿.」
「不~啊你说话不算……」
酒jīng加速着血液流淌那躲闪的声音在撞击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却又富余弹性
契合着电视机里健美cào「天天跟我做」
的节奏丰腴的肉体紧随其后上下跳跃起来高低起伏的腔音恍恍惚惚却
又分明带着一股母性十足的味儿:「啊嗯~啊哦嗯~」
「我老叔跟杨刚呃是生死兄弟.」
「啊~嗯啊~啊……」
「我小吗?呃你说我小吗?呃~呃.」
「啊~哦哦~嗯……」
「真肥呃呃啊看我肏不死你呃啊……」
「啊~啊啊~啊嗯啊~哦……」
仄平的呻吟起起落落像风一样飘忽不定在这静夜暖意十足吹拂起来.
五月的麦田在收割前还需一场guàn溉再拔拔再润润田苗的麦粒便会愈加成熟愈
加饱满色泽也会更加趋向于喜人的金黄之色——它们摇曳着沉甸甸的身子正
等待着.而每每这个时候老农们的脸上便会笑得特别开心他们会架好潜水泵
有水没水都会不遗余力给田苗来上最后一浇.其时许加刚的脸上也已经冒出
了亮光.他直起身子来双手搭在马秀琴的袜腰上他低头看向这个正被自己肏
的呻吟不止的女人看着自己油亮亮的jī巴进出时泛出油亮亮的光泽同样笑得
特别开心:「琴娘你爽不爽?」
尽管他听到了马秀琴温柔迭起的呻吟仍旧在反复问着她他不但要把她
那美妙的呻吟保留下来而且还要把她的人截留下来:「我我要给你呃~快
乐啊.」
高cháo来临前开始边肏边拍打起她的pì股肉浪滚滚之下他旺盛的性欲也
攀升到了极点:「琴娘你夹得真紧我要死啦.」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健美教练的脸上也浸出一层油亮的牛nǎi色像她颀长的双腿.她伸展着包裹
得粽子一样的身体做着跳跃动作「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从里到外透着股热流?来我们继续「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啪叽下马秀琴倏扬起了脖子散乱的头发在摆动中露出了圆乎脸的一角
脸蛋牛nǎi般透亮白里透红.饱满xiōng口上的nǎi头凸起呈玫红色的桑葚颠颤得
行如月下的猫眼那呜咽的呻吟在撞击中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身体又开始颤抖
起来:「啊~」
她大张着嘴巴双手紧紧抓在折迭椅的靠背沿儿上.就要结束了吗就要解
脱了吗再不用忍耐了吧:「啊~来啦~啊……」
过着电的下身通体舒泰暖流肆意横生pì股就稍稍抬高了些许连叫声都
变得说不出的温柔怡人「啊~嗯满啊射出来吧.」
在一个不愿面对无比憎恶的人的面前她矛盾着来了高cháo「啊~你不得
好死啊啊~.」
昏沉沉咒骂出这句颇为突兀的话便痉挛着身体翻起了白眼.「不得好死?用屄夹死我
吧琴娘~」
如马秀琴所说许加刚真就不得好死了一般.他抖动的身体倏停下了动作
瞪大双眼狰狞看着身下不停扭动的胴体如垂死之人:「我也要让你欲仙欲
死.」
勐一挺腰杆啪的一声传来.又一挺又啪的一声传来.在马秀琴硕肥的
pì股如果冻般震颤的同时跟着她一起哼唧起来「嘬出来了琴娘啊呀屄把
怂都给嘬出来啦啊~哦哦.」
jī巴被肉xué里三层外三层紧紧钳裹住龟头在一股股吸力之下几乎要被那蠕
动不止的肉窝融化掉「裹得真紧啊琴娘~」
嘴巴半张死前又连续数下冲撞最终碓在马秀琴穿着丝袜的大pì股上哆
嗦着将体内的jīng液系数都射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马秀琴呜一声清醒过来
她正想斥责许加刚拔出去再给自己松开绑绳可下体一空她就瘫倒下去.pì
股坐在折迭椅上有那么一忽的功夫感觉还有点凉滑熘熘的:「啊这回你满
意了?」
nǎi子颠来跳去不停喘息着等待着他来兑现承诺.「抬起来.」
pì股被打了一巴掌马秀琴下意识又挪着身体跪在了折迭椅上.只听咔嚓几
声她回头扫了一眼.「你!你!」
陡见许加刚手里拿着的玩意时她瞪大了眼睛酒劲儿歘一下涌guàn到脑子
里身子一软再次瘫软下去:「你畜生.」
肉xué里汩汩流淌出来的jīng液滴淌在红色折迭椅上一坨坨乳白色的粘稠物竟
如此清晰.「在胡同里的内晚虽然时间上仓促了点但但真的很刺激啊.」
回味着一周以前的那次美妙结合许加刚脸上并非只有兴奋确切说其表情
有些错综复杂了:「不用点手段你会老实?呵呵再说我也没违背约定.」
怕马秀琴听不懂还特意解释一番「这晚就是最后一次甭管搞三回还是
搞五回都是最后一次.」
他给马秀琴松着手里的扣绳「再说你也没给我穿杨刚媳妇儿腿上的那条丝
袜……」
闻听此说马秀琴大骇.许加刚晃悠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jīng装相册当
着她的面翻开了:「喏.」
赤裸裸的相片面前马秀琴呆若木jī.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语了
好半晌才说了句疼.膝盖在硬皮折迭椅上硌了那么久连丝袜似乎都漾起褶儿来
以至于踩着高跟鞋戳在上有些挪不动步.许加刚两眼放光似是百米冲刺已
提前得了冠军.他把相册合上扔到了柜子上上前搂住了马秀琴的腰:「谁也没
琴娘好.」
边说边褪去上衣当肉体再次触碰时马秀琴这才惊觉他又硬了.「很正
常.」
许加刚指着自己的jī巴「它在给你敬礼.」
不可避免搂住了肉弹又是一番耳鬓厮磨.马秀琴没再骂或许是忘记了该
怎么骂也没有逃这样的夜晚沉浸在一片静寂中本就是休息时间她无路可
走.木然看着许加刚把水打来还朝着自己努了努嘴.「洗洗pì股.」
他说「我再给你添添.」
她发觉他的脸很红红得令她想到自己的脸由里到外难以估计的热和胀
就喘息着说了句「水」嗓子干哑几乎都快喷出火来——让她有种置身在火焰山
的感觉然而喉咙过水、电视机关上之后一切又都变得浮躁起来.弥漫着酒气
的房间当汲水声再度响起来时马秀琴岔开了双腿但她想把袜子脱了无奈
说出口的却是「关灯」
二字.「那岂不就看不到这么美的镜头了?」
从一个孩子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宣判你不合格——必须返工重做窒
息的空气下简直令人窒息那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无处不在偏偏让人心跳得难
以抑制.「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伏趴在马秀琴身上的许加刚双手撑在她的腋窝之下两膝盖并立撑住下半身
、分开她的双腿贴紧她身子颠起pì股.「把胶卷给~」
马秀琴总想再狠一次然而事实证明昙花终归一现「~给我.」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不是调情也成了调情.「不正给着?」
支撑身体有些耗费体力许加刚就改为胳膊肘撑这样一来全身几乎都
贴在了马秀琴绵软富有弹性的身体上简直游鱼入江更得施展而且亲吻起来更
方便、观察起来也更细微:「真热乎.」
说的时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热乎还是真肉乎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反正
他倒是畅快了却苦了躺在下面的马秀琴.「嗯啊~起开啊~嗯.」
两节白嫩嫩的胳膊对折成弯推了几下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严重连其硕大
的nǎi子都搭了进去给
压得圆了扁扁了又圆来回变换形状.「我太喜欢你啦.」
许加刚倒是起来了——只是扬起上半身倏又压下去搂住了马秀琴的脖子
对着她又亲又啃:「还一宿呢长着哩.」
相互推拒时身体旋转由上位变成了下位.马秀琴倒想挣脱出许加刚的怀抱
苦于肩膀被反扣着弓起腰来扭动身体挣扎中呈半跪之姿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许加刚抱着马秀琴的身体不断抽chā着当位置转换之后更是欣喜若狂——使
劲朝上顶去体味着琴娘用女上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今晚我要跟你尝遍各种
姿势.」
肏在持续说在前臊得马秀琴赶紧趴下身子把脸藏了起来这样一来不
亚于主动投怀送抱可想而知当大手掰开她肥厚的臀肉当那根jī巴划过丝袜
在肉屄里穿梭的结果——「呃~啊呃~啊这么快就到了?」
「啊嗯~嗯嗯~嗯啊.」
斜阳下暮归的牛儿拖长了身子在婆娑的麦田里又被分割成无数短促倏急的
碎影.炊烟袅娜步子凌乱几近无声的一段时间过后啪啪声骤然响彻起来
光影重迭二马交错水花也在交接处飞溅着滴淌下来蔓延在一抹色泽润亮之中
.「舒服吗?」
抱着琴娘肥腴的身子许加刚喘息着问了一句.耐肏的女人此时已变得温婉
顺从再不复之前的抗拒和推诿了他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喜欢她们身上的
味道而琴娘恰恰就是内个可以满足他内心探索欲望的人——母性气息十足他
又有啥理由去排斥去拒绝这份来之不易的爱呢.马秀琴头发披散既没说舒服也
没说不舒服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颠一颠的.「你感觉不到吗?」
许加刚那张悬浮着汗水并且单调僵硬到几乎白得透亮的脸终于在一番埋头苦
干之下露出了一丝狡黠「你感觉到了!」
这是在痉挛抽搐后他首次觉察出琴娘对他的回应.马秀琴却仍没有回应.
翻身推倒琴娘许加刚再度压了上去:「我也希望你能快乐.」
他说完这句话帽儿未脱就把jī巴戳在了马秀琴的屄口上嘴里叫着琴娘
在看到马秀琴脸上露出的娇羞之色时嘿的一声果断而生勐把命根子送进她
的体内.看着琴娘皱紧眉头直吸冷气他一动不动直勾勾打量起来:「七十
二条教义里头有个四大舒服.穿大鞋、放响pì、坐牛车、肏肥屄说得真好.」
一边说一边拨弄马秀琴的yīn蒂缓慢拔出来时摩擦几下又生勐揣进去
几个来回下来水儿越来越多琴娘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体内那蠕动
的节奏也彻底变得更加清晰起来.「你弄死我吧……」
马秀琴的双手死抓着炕单儿脸上滞留着夕阳西下的残红.她双眼迷蒙——
几分幽怨几分缠绵皱紧的鼻头在翕动时浸出汗珠如泣如诉又带着一丝欢愉后
的哀婉无可奈何哼吟着:「啊~肏死我得了啊~」
然而事实证明高cháo余韵下的抽搐在挑逗过程中始终持续波动着因此她觉
得这太可耻了不然自己怎会在他眼前一次次不知羞耻yín叫?「这就是男欢女
爱琴娘你看你看你在夹我!」
男欢女爱?脸蛋在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仍旧一片滚烫.她回避着她刻意去压
制自己的情感不想表露出来可无论怎样抑制始终也没法避免面对面碰撞产生
而来的那股子从心尖上涌窜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浑身乏力脸就更红了.
她喘息连连又开始骂起了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结果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继
续恶化反而越是羞耻越是趋向于迎合快感来得就越勐烈——我在夹他我在
用屄夹他的jī巴.「啊~啊~」
叫声尖锐划过夜空时马秀琴勐就挺起身子.酥麻的骨盆被撞击得更加酥
麻过电似的上下乱窜而这股游弋于血液和骨髓中的感觉很快就波及到nǎi子上
继而遍及全身层层迭迭掀起一股又一股的浪头最终把她抛向了半空.「
嗬啊~啊啊嗬啊~啊啊……」
「琴娘琴娘啊……」
轻飘飘游走在半空之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琴娘马秀琴便看了过去.她
先是「嗯」
了一声而后皱紧了眉头她不解自己为何会颠起pì股然而自己确实在夹
着他.他也在胡撸自己先是大腿而后又把手搭在了自己的nǎi子上——他把头
探过来干啥?「琴娘琴娘……」
cháo水涌来漫过身子又漫过了耳畔「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
…」
埋藏在记忆里那难以割舍的情怀被挖掘出来的一瞬间脑海中紊乱的思绪—
—从沟头堡到陆家营再到沟头堡
再到陆家营——被分割成无数块细小的画面
一副又一副始终存在的无不是那嘴角轻扬的模样……「琴娘咂儿真大……」
「琴娘好吗?」
「比我妈……一样好.」
「那还怕不怕你妈?」
「不怕……她跟你一样……也给摸咂儿.」…「琴娘你洗澡呢?」
「哎擦擦身子……香儿咋那样儿看琴娘?馋了?」
「惦着摘两条黄瓜这不这不焕章还在外面等我逮长虫呢……琴娘咂儿真
大真软和.」…「咋了?心里憋屈?不能跟琴娘说说吗?」
「琴娘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
吃吧谁叫你喊了我一声娘的:「琴娘现在没有nǎi水喂你了你就干嘬两口
吧!」
「没有水儿我也想嘬嘬想吃两口琴娘的咂儿.」…「要说也是哈从香儿
那边论的话还真乱了辈儿了……咱这边有香儿姥家那边有他也不错.」
「香儿比你儿子亲我nǎi过他……香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啊啊~啊
嗬啊~琴娘现在嗬啊没有nǎi水喂你了嗬啊~嗬啊嗬啊你就干嘬啊
两口吧……」
马秀琴的心底漾着股甜蜜欢叫着迅速把自己挺硕胀肥的nǎi子送上前:「
给琴娘嘬嘬吧快胀死啦.」
她迷离着双眼看到香儿扬起了嘴角还看到他张开了嘴巴.她一搂孩子的
脑袋娘俩就双双倒在了大炕上仰躺着仍旧把自己的双腿盘在香儿的腰上
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腿去蹭他的大腿和pì股还有腰.她要让他感受到琴娘穿上丝
袜时的味道因为她知道孩子喜欢这个.「琴娘快死啦……」
晃荡的nǎi子在嘴角摩挲几下之后就滑进了香儿的嘴里这令她如痴如醉发
狂般扭动起身体——孩子嘴里在哼唧她知道孩子在呼唤琴娘在说自己的咂
儿大、软和;她还知道孩子很快乐——他肏得真深肏得真有劲那硬邦邦的
jī巴都把他琴娘给肏软了——孩子喜欢自己这羞答答sāo呼呼的样儿他说过喜
欢琴娘身上的那股子味儿;他还说过要琴娘穿上丝袜给他搞.「嗬啊~好舒
服……」
叫喊着马秀琴把前xiōng拱了起来.汩汩流淌的泉眼往外涌着蜜汁她用自己
粘稠的身体迎接着那根带给她快乐的大硬杵子在欢快中紧紧缠抱住他的身体还
有jī巴「嗬啊~嗬啊可要了琴娘的亲命啦~」
「琴娘啊我我要射你」
哪怕就算在云燕征服过这个女人许加刚也未曾见过琴娘脸上露出如此温柔
yínsāo并存的一面.她夹得特别紧喂nǎi时叫得特别sāo下面像是要吸干了自己的
身体幸亏这几天自己养jīng蓄锐「射死你.」
他仰起头来一边低吼一边抱紧琴娘的身子疯狂出熘起来「出来了出来
啦啊呃啊呃.」
难捱的酷暑在电闪雷鸣的交错中随着簌簌而起的风声终于降下甘露.就见
马秀琴攒紧的身子一颤一颤哆嗦个不停而伏在她身上的人也在不停抽搐这
羊癫疯的状态直持续保持了半分来钟才渐渐消散那过程好似雷阵雨勐烈、倏
急而又磅礴瞬间把人都给淋透了.时间静止一般.听到哭声马秀琴长吁了口
气.她鼓秋着身子慢慢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就又哼了一声.哭声有如夜枭
啼叫又如梦魇袭来令人不寒而栗.「你你别哭了.」
「那你知道我为啥要哭吗?你永远也猜不到!」
虽停止了哭泣但啜饮背后的事儿马秀琴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用胳膊撑起身
体在黑暗中摸索着然而身前左右都摸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耳
边喋喋不休抱着膝盖她真的什么也不想听.「我爸死的早死的时候我还没有
马涛大呢.」
录音机不知什么时候给关上的乌漆嘛黑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明白他为何
要对自己说这些东西.「我喜欢你!」
喜欢我?身子一哆嗦马秀琴抱紧了胳膊.四十岁的女人会被一个孩子喜欢?她凄然而笑.许加刚对自己能够铤而走险敢于在防空洞里拿下马秀琴的事儿
记忆尤深可以毫不客气说已经深到了刻骨铭心的步.那个游走在可能随
时被打死的午后他借口回去拿东西和焕章等人分道扬镳而后径自骑车去了陆
家营的村后找到了马秀琴.他能清晰感觉到她在回避自己.这个明媚的午后
他注视着她骤然间想起了老叔说得那句「胯下之辱」.「我喜欢你.」
他对她说.马秀琴告诉他:「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临走时许加刚回过头来又告诉她:「忘记我说的话了?」
事实证明随后历经了云燕和沟头堡这两个
方半年来这胯下之辱已完全
被胜利所取代今夜无眠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他要在这里跟马秀琴来个了结
来一个真正的了结.落泪后的唏嘘慨叹并未结束.许加刚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
递了过去.初始马秀琴并不接被碰了几下之后她把烟拿在了手里.她嘬了一口
尽管咳嗽得泪都掉下来又尝试嘬了一大口.烟草中的苦能让她找回自我同
时也能麻痹她而且她还想再喝口酒把自己彻底guàn醉了.「父亲死后母亲基本
上就不怎么管我们了有时候挨了欺负我都得忍着你有过那种感受吗?你肯定
没有.」
「我大你那么多还有什么没感受过?」
委屈、耻辱各种负面情绪刹那间从马秀琴的心口窝里涌了出来.她没有哭
她也没有大吵大叫她只在嘬了一口烟后问他要酒.「第一次见你脸红时我
就告诉我自己我找到了喜欢的人;第一次跟你在一起玩牌时摸了你的脚丫
一宿觉我都没睡好;第一次跟你一起赶集兴奋的我真想大声喊出来告诉全世
界……你没感觉吗?」
马秀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她一口接一口嘬着香烟哪怕呛得泪流满面.
「我陪你喝!」
酒拿过来时屋子里已经点亮了一盏小灯橘红色的光线照在许加刚的脸上
透着股幽灵般的狰狞和诡谲:「我想再来一次醉生梦死.」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的口吻.马秀琴看着他续了根烟
之后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我始终都在身边留意着你.」
火是对方给点的令马秀琴不解的是许加刚居然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而
自己竟没有躲闪.入口的酒辛辣无比恍惚着她就看到许加刚端着盆子走了出
去再进来时热水已经打好了放到了炕边上.「洗洗pì股吧.」
他说.她的脸滚烫滚烫不得不把被子拉扯过来挡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对
方只是给另一个酒杯到了酒随后又听到他说:「洗干净睡觉.」
睡觉?睡得着吗?马秀琴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烟也不知道自己又喝了多
少口酒.她吐得一塌煳涂仍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guàn.胳膊像是被什么勾住了
她就使劲挣脱.「我跟你一块喝.」
她迷醉看着许加刚入眼处她看到他勾住了自己的手臂把酒放到了嘴边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却被拍了拍肩头:「啥都别想.」
都这样儿了还想啥呀?躺在炕上马秀琴不停喘息着脑袋又大又沉被子
被撩起来pì股就湿了水声响起来时她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橘红色的灯下
一个黑乎乎的玩意蹲在身下:「真肥.」
她就踹了几脚:「寒碜死我了……」
高跟鞋甩脱了出去.许加刚口干舌燥嗅着味道他在她身上使劲扒着扒着
扒着他就找到了那眼可以给予他解渴的甘泉.肥嫩嫩的肉xué像坟包一样高高突耸
看着它许加刚禁不住喉咙的吞咽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有头发谁当秃子?能
吃到嘴谁还望梅止渴?「躺下别动」
按住琴娘的小肚子他抚摸着她这处软滑的肉很快手就滑了下去温柔
扒开她的屄添起了舌头「我再给你添添吧!」
半跪着许加刚分开马秀琴的大腿把舌头搭在她的嫩肉上舌头稍稍往里戳
了戳又滑又软脸勐贴了上去开始一口一口吮吸起来.「谁(水)」
哽咽着才刚喊出来身子就被嘬得不停扭晃起来.她挺起小腹试图阻止这
一切然而nǎi子因为胀耸都泛起了一层釉光——在灯下嘟噜起来抖动个不停.身
体里又痒又麻哪还有余劲呼喊.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子钻心般的感觉才稍稍
停歇马秀琴才得以长吐了口气不停喘息着也让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放松一下
不再抽搐.「得穿上它.」
许加刚转身把上的红色高跟鞋捡在手里翻身走回去抓住马秀琴的脚:
「错过一个礼拜也不算太迟.」
摩挲着那只隐隐透着丝肉光的小脚放到鼻子上闻闻.琴娘的身上充斥着浓
郁的肉味简直越看越喜人越闻就越有性欲今晚他要在这儿——像在云燕那
样在她身上彻底尝个遍.高跟鞋被套在丝滑的脚上时马秀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不过双腿被噼开的一刹那她似乎又缓过气来她撑起上半身不停晃动着「我
不欠你们……」
气喘着黑影就压了过来.「啊」
yīn道被完全塞满了绷紧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绵软无力马秀琴就又瘫倒在了
炕上.她闭着眼不停喘息着须臾间强烈的电击让她晃动起身体她感觉自己
荡悠着又飞起来了:「啊咳
咳咳~呜呜呜嗯嗯嗯咳~」
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耳畔又开始有人呼唤起「琴娘」
来:「呃呃做我的女人.」
继而又一遍遍喊起了「琴娘」.她嘴里喃喃了两声勐把那自己穿着连裤
袜的大腿盘了过去.许加刚被夹得一愣反而停下动作.他带着欣喜居高临下
看着欲拒还迎的琴娘.他把jī巴往外拔了拔索性抽出来很快便又擒住了她的
脚脖子.听琴娘嘴里呓语着什么许加刚慢悠悠噼开她腿给她往上提了提丝
袜双手一掐卡在了她的腰一脸满足:「连裤袜和高跟鞋都穿上了交杯酒也
喝了」
调整好身体把jī巴捋了捋伏低身子贴了过去:「下一步该做什么?琴娘
.」
马秀琴的脸通红一片xiōng口来回起伏身子被硬物分开时绷了绷pì股蛋儿
.她看不清他的脸像是回想起什么来嘴里又喃喃起来.看着这个guàn了不少酒
且没劲儿反抗的女人竟然还有余力许加刚嘿嘿两声:「嘶啊~真肥啊.」
朝前勐一碓「哦~琴娘啊~」
在被其紧紧裹住阳根的瞬间他叫了一声也听到了她的呼喊声.「呃啊…
呃啊…」
那温柔的脸上不知怎又落下泪来翻来覆去哼叫着.那个吹着北风的夜晚
她心里彷徨但喜悦和兴奋已经盖过了一切.她怕他身子亏给他煮了jī蛋
看着他吃到嘴里又看着他把jī蛋送到自己嘴里.她答应他会跟他幽会然后在
夜色下跟着孩子从三角坑的冰上来到了一处漆黑的院子里.阑珊的四九夜在隔
断里她容纳着他她让他把自己的健美裤脱下来.「你穿上这健美裤时我就想肏
你」
「早知道琴娘就该给你把丝袜穿上了.」……「琴娘」
「呃啊~呃啊~」
叫声从马秀琴的嘴里溢出来扭动身子一声接着一声.灰色丝袜自pì股处把
她那两条大腿包得又紧又亮晃动起来脸如高跟鞋一样红得晶润.忽闪的灯
光映照之下幽暗却分明透着色泽的双腿被两只手捏住了脚踝腿上的丝袜早就
湿了且在某个界儿被扯破了敞着大口其间一根湿漉漉的jī巴正进进出出
正一下下肏着她.「啊~啊夹得真紧……」
肏的同时许加刚同样也在叫着那种把jī巴埋在琴娘紧窄的肉屄中不停左
冲右突的感觉别提多爽了:「琴娘你真疼我~」
「呃啊~呃啊~」
「琴娘~娘啊~」
「呃啊~呃啊~呃啊~来啦来啦.」
眼神扩散腿被推了起来交叉在一起时从弯曲的小腿探出个脑袋.她拼
了命稳着自己飞起来的身子余光中看到一张模煳的脸就试图去摸摸:「呃
啊……儿啊」.那此际还不算厚的嘴chún扬了起来笑得特别灿烂伸手一把抱住
了她的脑袋:「琴娘啊嗬啊我要跟你过夫妻生活呃呃呃啊.」
这一下他把琴娘的身子全揽在了自己的身下肏得更得劲儿了「真是一
点毛都没有.」
马秀琴头发披散嘴巴也张得老大:「啊啊啊呜嗯呜呜嗯呜嗯嗯嗯.」
这刻哪怕神情迷乱她也终于看清了那肏着她屄的人的脸.「你害臊的样子
可真sāo真sāo啊!」
屄里简直太滑熘了许加刚就拔出jī巴「水儿又niào出来了.」
擦完也不捋开包皮直接把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在她屄的上面「琴娘.」
叫的同时朝前一顶又飞扑了上去.呜咽声忽高忽低咕叽声强劲而有力
撞击疯了一般一直持续下去除了哀婉的呻吟和怪异的粗吼簌簌之下肉眼可
见的还有肉体交合处滴淌出来的汁水吧嗒吧嗒窜涌着顺着那大pì股滚滑而
下浸湿了丝袜在pì眼儿不停收缩时飞溅着淌落在了上.夜深人静杨
书香躲在柴灵秀的后面立夏那天没吃着他说.把手伸出去够了够被打了一
巴掌仍旧够了够——妈该吃你包的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