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5)
作者:天之痕      更新:2020-07-15 10:06      字数:1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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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纵容

  2020年5月12日

  听着小洁的自述晓虎的心都快要碎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那一天的瓢泼大雨不仅是西疆就连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样下得倾盆一样。

  他记得十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时候有个大客户远道而来要跟他合作一

  笔新项目商业洽谈十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会所应酬庆祝。

  晓虎喝得烂醉在ktv搂着小姐几乎一扭就能被折断的细腰玩得很疯狂。

  本来他想要顺理成章去嗨皮一晚但由于喝得实在太醉连走路都不稳当

  了只好找了个代驾回家睡觉。

  晓虎不敢说自己有戏花丛片叶不沾但她很确信无论自己惹过多少女人

  心里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妻子小洁。

  小洁默默看着他刺眼的灯光下能够看出她眼角闪烁的泪花都像夜场

  女人在浓妆之后贴在脸上的晶片。

  晓虎忽然拉住了小洁的手说:「小洁到此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吗?」

  小洁的手冰凉甚至还有些僵硬想从晓虎的掌心里把手抽出来可是努力

  了几次都未如愿。

  晓虎说:「你在那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难道是为了那个男人?」

  小洁很生气:「我是那样的人吗?」

  晓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如果说是他可能会触动小洁心里最敏感的禁区让她勃然大怒但如果说

  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

  面对女人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他都免不了理亏。

  晓虎有些失望松开了小洁的手叹息着瘫在了沙发上比起眼睛呢喃着

  说:「小洁难道我们就不能再回到从前吗?」

  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

  晓虎总算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记得有一次小伟跟他一起在外面喝

  酒。

  男人之间酒到半酣会比女人还要sāo情任何私密的话都藏不住。

  小伟问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晓虎想了想说大概…

  …一个月吧!说这话的时候晓虎也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妻子覆雨翻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和小洁在一起那么多年已经让他没了任何感觉摸着她的手和摸着自己

  的手几乎没什么分别。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他对小洁的感情变得寡澹被窝

  下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下身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巨大波澜。

  不过晓虎有一点还是可以确信当他趴在那些夜场女人身上时还是能找

  到一些自信的。

  只是大展雄风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

  小洁说:「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孩子我一定会

  生下来!」

  晓虎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紧紧捏了起来十个关节嘎达嘎达

  作响。

  他勐的站起来:「你……」

  怎么就说不通呢?但晓虎被一股无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小洁不屈望着他目光里都是挑衅。

  兴许她明白这是一个重要关头如果这时在晓虎面前示弱或许肚子里的

  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晓虎一直不敢和小洁对视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还有一种似乎

  能够直透人心的摄力让晓虎感觉在妻子面前好像一丝不挂哪怕是微小的秘密

  一样无法掩藏。

  气氛又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两个人都一言不发除了挂在墙壁上秒针跳动

  的滴答声和晓虎沉重急促的喘息好像万籁俱寂。

  「晓虎……」

  小洁忽然软了下来用发嗲的声音说「我们就生下来好不好把他当成自

  己的儿子抚养好吗?反正反正也没人会知道真相的……」

  小洁大概是想说反正你也不会生有个现成的多好?可是后来又转念一想

  如果真这么说出口了未免太伤了晓虎的感情。

  这个时候正该是用怀柔的手段可不能激怒了晓虎!晓虎的喉口咕咚一下

  五官瞬间扭曲起来好像一口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样子十分难看。

  「我……」

  晓虎当然看得出这是妻子在向自己耍小心眼但在糖衣炮弹的攻势面前他

  居然毫无抵抗力口齿也跟着结巴起来「我我……」

  「好不好嘛?」

  小洁一看晓虎有妥协的迹象赶紧挪动着pì股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丈夫的身

  上挽起他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如果你同意留下这个孩子我保证不再

  到西疆去支教了!」

  小洁开出的条件对晓虎来说无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虽然他在回家

  的路上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放妻子离开但这话主动从小

  洁的口中说出来还是不免让他动心。

  「真的吗?」

  晓虎面对妻子的软声软气感觉心都快要化了。

  从差点刀兵相向再到缴械投降几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

  小洁把头靠在了晓虎的肩膀上。

  晓虎又嗅到了从妻子发梢里散发出来的浓郁洗发水芬芳一如当初少年时。

  「好好……」

  晓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这么荒唐的条件。

  嗯!他的身体状况是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

  总会在当面和背后说些不中听的话。

  比如他的母亲经常会有事没事打个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把传宗接代的事

  提上日程。

  晓虎总是能敷衍过去但就在前几日小伟居然发短信问候居然也提到了

  这个事。

  如果说在长辈面前这种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却怎么也不能顾左

  右而言他。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对他来说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好歹

  也能向周围的人有个交代吧。

  「晓虎你真是太好了!」

  小洁说着在丈夫的脸上送了一个香吻。

  晓虎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他就再也没有什么跨

  不过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洁用力亲吻起来。

  「哎哟走开……」

  小洁用力把晓虎推开摸着自己水光润滑的脸颊说「你的胡茬扎痛我了!」

  晓虎这才尴尬摸摸自己的下巴说:「啊!忘了还没洗澡!」

  「快去!」

  小洁说「一身酒气臭死了!」

  晓虎又开始变得sāo浪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去床上等我!」

  小洁抱着肚皮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你会伤到孩子的!」

  「哦……」

  晓虎失望应了一声。

  他对孩子谈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对小洁却还像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似的疼惜。

  晓虎疼爱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护但小洁

  在西疆却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还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确实没有受到任何优待。

  阿贵的肉bàng壮硕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进小洁身体里的一瞬间让小洁感觉

  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扩张起来yīn道四壁的嫩肉几乎不支发出抗议

  牵引着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

  小洁有过婚前性行为这在他们的朋友圈里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晓虎以前

  还谈过许多男朋友。

  晓虎曾经问过她在他之前到底经历过几个。

  小洁的回答总是很含煳说是两三个。

  这话小洁显然是谦虚了甚至连晓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无对证姑且

  她怎么说晓虎就怎么信。

  毕竟是学生时期对爱情忠贞的概念还不是那么强烈晓虎也不是那种会和

  自己过不去的人刻意去调查小洁的风流韵事那无疑会打了他自己的脸。

  不过阿贵的肉bàng确实是小洁见过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个下体都扩撑到极

  限好像能到达别人从未触及过的禁区。

  小洁虽然有些痛但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呜……」

  阿贵的阳具在肉bàng里有些生涩他几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浑身解数chā进去的。

  不仅是小洁的身体在反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

  干燥的yīn道里几乎没有水分让他举步维艰。

  不过尝到了甜头的阿贵可不会如此轻易放弃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

  加激发了他的兽性让他变得野蛮变得血腥。

  此时躺在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他掌心里的猎物。

  「嗯!嗯!嗯!」

  阿贵嘶吼着pì股用力往前推了几下把肉bàng朝着更深处去掼去。

  「不要……你你停下来……」

  小洁此时比被人接连扇了十几耳光还要愤怒羞耻恨不得咬住阿贵的手臂

  从他身体上撕下一块肉来。

  不过命运的无奈让她彻底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要承认自己的无

  能比实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还要来得屈辱痛恨。

  「叫什么叫!告诉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

  阿贵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小洁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xiōng部上胡乱却有力

  揉捏着咧开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有些恐怖。

  「放开我……呜呜……放开!」

  小洁被举在半空中的两只赤脚白得就像nǎi油一般的颜色瘦削的玉足上基

  本看不到半点多余的脂肪分在皮下整齐纵横的骨骼映衬得她整个人有些清

  奇。

  此刻这两只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在阿贵头顶上晃动。

  阿贵把头轻轻偏向一边从他长满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脸不停在小洁的

  小腿和脚上磨蹭。

  他嗅到从那光滑如丝绸一般的皮肤上散发出来的香皂味和穿过胶鞋后从脚底

  弥漫起来的廉价橡胶味。

  在他们这种方生活条件落后能用上香皂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而且胶鞋上的橡胶味按理说也不是那么好闻甚至有些发臭。

  阿贵平素里最讨厌这种气味了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迷恋。

  也许从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发出的任何气味在男人的鼻孔里都会变成美

  味。

  「呀……」

  小洁一边颤抖一边轻声叫着。

  被阿贵长满胡茬的脸磨蹭既有些疼却有些痒她不禁想把双腿缩回来。

  阿贵由于要把小洁的手按在她的头顶上身体几乎成45度角往前倾着让

  小洁高举的双腿几乎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

  她用力缩了两次却始终没能如愿雪白的脚底依然朝着结满了蜘蛛网的

  天花板上。

  「杨老师你的下面可真紧啊」

  阿贵狞笑着说「看来你的老公平时没怎么疼你呀!」

  「呜呜……」

  小洁羞耻得无自容把头紧紧扭到了一旁双眼闭了起来。

  一听阿贵提到自己的丈夫让小洁的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怎么?想你的爱人了吗?」

  阿贵说「你放心他不会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不要……不要再说了……」

  小洁几乎恳求似的低声喊着。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挑逗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肉bàng强行闯进体内她

  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痛苦。

  阿贵的阳具在她干燥的yīn道里摩擦让她里里外外都觉得有些火辣辣的。

  背叛了丈夫让小洁深感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罪人但这种事她曾经也没少

  干。

  就在她和晓虎在男生宿舍过夜的那晚其实也是背着另外一个深爱她的人干

  的。

  不过那时晓虎对她来说是一具新鲜的阳光的肉体让她充满了期待。

  而此刻整个屋子里弥漫的都是几乎能伸手握得到的罪恶。

  阿贵又往前顶了几下如此负重前行实在不是滋味。

  他放开了小洁的手跪直了身体把长长的肉bàng退出一截干咳一声从嘴

  chún里挤出一坨浓浓的唾沫来吐在自己的阳根上。

  紧接着又用力往前一送肉bàng连着刚刚被他吐上去的唾沫一起再次送进

  了小洁的身体里。

  「唔唔……」

  小洁见他居然用这种下流肮脏的法子来jiānyín自己顿时恶心得身上起了一层

  jī皮疙瘩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双手死死推在了阿贵的小腹上不停喊着

  不要。

  有了自己的唾液当润滑剂阿贵的进进出出顿时显得顺畅起来满了乌黑

  青筋的肉bàng就像一头咽呜的野兽彷佛能够发出嗡鸣一下子完全没入到那紧致

  的肉洞里一下子又忽然bào露在外显示着他惊人的威慑力。

  小洁yīn道里的痛苦感正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酥麻

  就像微弱的电流正在快速穿透她的身体让她的娇躯快速震颤起来。

  阿贵变得更加疯狂两手抓握住她的衣襟狠狠一撕。

  门襟上的扣子不支散落下来就连珠落玉盘滴滴答答掉在上滚了

  一。

  在衣服下小洁的两个乳房丰满得就像山峰不停坚挺而且结实虽然她

  毫无性欲可言但不时被阿贵抚摸蹂躏那两个肥硕肉球已经不知不觉变得

  有些肿胀好像藏在肉里的有一头不屈的野兽正在不停往外扑腾。

  粉红得像两颗肉质鲜美的樱桃的乳头正在随着乳房的鼓胀也慢慢变得大起

  来充血的乳晕不停往外扩张。

  「啊!」

  小洁惊叫着本想用手去推开阿贵但被人抄了后路更是无所适从连忙

  把手臂遮挡在xiōng前。

  「松开!」

  阿贵又使劲把小洁的双手扳开继续不停朝里抽chā着。

  身体一次一次撞击在小洁的大腿上让她xiōng前的那对大肉球也跟着在身体

  上来回滚动彷佛随时都会被甩落下来。

  阿贵看着小洁的乳房心里更加兴奋腰上也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劲道。

  肉bàng在越来越湿润的yīn道里滑进滑出带给他难以言表的快感愈发投入起

  来。

  小洁在阿贵的jiānyín中慢慢失去了力气只是用两只手死死捂在乳房上。

  因为她xiōng口的那对肉球实在晃动得太过厉害让她整个人也被带着几乎翻滚

  起来眼前阵阵发暗。

  阿贵吭哧吭哧抽chā了片刻终于把肉bàng拔了出来低头看着小洁已经开始

  发肿的yīn户。

  整齐的yīn毛上沾满了粒粒透明的汗珠原本严丝合缝的yīn道口此时也被

  迫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缝无法闭合。

  阿贵拍了拍她的pì股说:「来快翻过来!」

  阿贵一边说着一边把小洁在肩膀上的两条腿都卸了下来转到一旁。

  小洁有气无力斜躺着呢喃道:「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给我跪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阿贵好像已经上了头抱着小洁的pì股用力往一抬。

  「呀!」

  小洁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阿贵掀得翻了过来不自禁双膝跪在床上高

  高往后噘起pì股。

  小洁的pì股虽然看上去丰满却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找不到停在空中宛

  如一个兀然凸起的山丘。

  阿贵重整旗鼓手握着自己的阳根将那条沾满了湿漉漉稠液的肉bàng在小洁

  的pì股上用力蹭了蹭又掉头深深chā到了肉洞里。

  「唔唔……」

  小洁和晓虎的激情早已不再这种振奋人心的后入式也已很长时间没有体验

  过了阿贵这么一来彷佛在她身体里捅得更深她被一股冲动堵住了喉咙一

  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煳叫着。

  小洁浑身都是软软的如果没有阿贵扶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床上。

  阿贵双手捧着她的pì股既不让她轻易瘫下去又暗暗发力把那两团雪

  白柔软的臀肉往中间挤压更压迫着他身下的整支肉bàng。

  小洁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将双手按在床面上宛如一条狗似的屈辱趴着

  任由阿贵抽动不停。

  在狂乱的bào虐中盘在她头顶jīng致的发髻无意中松了下来像两面瀑顺

  着肩膀垂了下来秀发翻飞如激起的水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贵又停了下来还是把小洁翻了个身双腿往旁边一

  分继续jiānyín。

  可是又没chā几下阿贵似乎觉得不是十分过瘾把小洁的双腿抱了起来左

  手一齐抓握住她的两个脚后跟用力往上一推让她换了个角度重新露出白

  花花的pì股肉bàng驰骋不停。

  在不停的摩擦中小洁浑身滚烫得厉害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感觉下体酸胀难忍从门口的缝隙钻进来的冷风嗖嗖挂在她的大腿根

  部让她的整个下身彻底冰凉。

  既然不用眼睛看她也能猜想得到自己该是流了多少yín水啊!在阿贵无情

  的bào虐下小洁在痛苦之中居然隐隐品味到一丝乐趣。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在为什么兴奋但体内荡漾着的却是实实在在

  的让她差点投入的激动。

  「呀!他他怎么还没完事?」

  小洁痛苦想着被阿贵压在身底下的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可

  是这煎熬总该有个头的但小洁却怎么也捱不到尽头。

  阿贵变成了一台机器一台永远也不知疲倦散发着体温的机器小洁的血

  肉之躯在机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断珠般的雨点落在屋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屋里屋外彷佛两个世界一边冰寒刺骨一边却又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在小洁进屋之前阿贵已经喝了不少酒如果没有中间的这个小chā曲他肯

  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

  小洁的突然闯入使他本该落到胃里的酒jīng一下子都冲到了脑门上开始疯

  狂麻木。

  他的肉bàng也是疯狂而又麻木的尽管眼前的肉体带给他无尽的享受但丝毫

  也感受不到niào意彷佛服下了壮阳的春药一样。

  「啊!啊!啊!唔唔……」

  小洁终于感受到什么是长攻必下的道理她可以忍受一时的痛苦却无法忍

  受这种无穷

  无尽的折磨。

  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冲击下她发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松弛下来本能从喉口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

  小洁的下体被摩擦得疼痛起来就像烫掉了一层皮轻轻碰到哪怕是一件柔

  软的物体都会变得敏感。

  「停停下来……啊!我我受不了了……」

  小洁欲罢不能却又虚弱无力。

  终于阿贵从鼻子底部迸发出一阵低吼腰部勐的向前一挺肉bàng几乎chā到

  了小洁的小腹里。

  一股热烈的jīng液开始喷射翻滚着流进小洁的体内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竟有说不出的舒适。

  阿贵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射了多少次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jīng力全部掏空。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空荡荡持续不断的劳累和酒jīng造成的疲

  乏一起涌了上来让他禁不住身体一软重重趴了下去。

  「混蛋你你居然射在我的里面!」

  小洁被阿贵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将他往旁边一推。

  在完事的一刹那她又冷静下来屈辱羞耻全都涌上心头而最令她不

  能忍受的就是阿贵居然肆无忌惮把jīng液射了进去。

  尽管身体舒服可是一想到那滑腻腻的恶心稠液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作祟小

  洁忍不住想要呕吐。

  厌恶愤怒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令她几乎抓狂把阿贵推开之后跌跌

  撞撞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丢在墙角里的牛仔裤慌乱套了上去。

  在这整个过程中她依然感到手软脚软身体里的力气都被熬得一点不剩

  好几次差点摔倒不起。

  阿贵好像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眯着眼细细品味在小洁的大喊大叫

  之下他终于清醒过来愣愣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你这个畜生!」

  小洁一想到自己被玷wū的身子恨不得马上把阿贵一刀杀了咬着牙说「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想要往外跑。

  可是小洁刚打开门就看到满天飘洒的雨幕又有些心悸。

  抬起腿想要跨出门槛但大腿酸痛得就像guàn了铅似的怎么也扯不开步子

  下体更是火辣辣的隐隐作痛好不难受。

  忽然轰的一声。

  阿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一掌用力拍在了门上又把门牢牢

  顶了回去重新关了起来。

  他光熘熘的身子就像泥鳅但不得不承认腹部隆起的六块肌肉实在太迷

  人了。

  小洁很难想象像他这样日日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美

  的身材。

  在腹肌下是让人羞耻的生殖器虽然刚刚射过jīng却还是沉甸甸挂在双

  腿之间随着他身体晃动的节奏不停左右摇摆。

  小洁下意识转了个身背靠在门上与阿贵面面相觑。

  她不禁有些畏缩战战兢兢问:「你你还要干什么?」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阿贵家里待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久得天都快要暗下来

  了。

  yīn雨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老校长应该已经讲完了课程小蔡同学随时都有可能回到自己的

  家里来。

  如果……如果让他撞见自己和阿贵衣衫不整的样子小洁真不知道该如何解

  释了。

  但小洁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处境看着阿贵气势汹汹的样子很难预

  测他接下来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如果小洁没有记错这一次漫长的强bào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而且中途

  几乎没有间断。

  她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么威勐的男人和转眼即射的晓虎比起来简直一个天

  上一个下。

  阿贵的眼神很凌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藏着许多秘密很有种霸道总裁的样

  子如果他此时西装革履小洁还是会禁不住动心的但他……一丝不挂的模样

  简直无法让人启齿。

  小洁禁不住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已是坚硬的门板了无处

  可去她只能闭

  上眼等着又一场狂风bào雨降临。

  「你你想去干什么?」

  阿贵问。

  「我我……」

  小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一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恨不得让阿贵马

  上碎尸万段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阿贵想要对她做什么依然如

  探囊取物般容易「我不知道……」

  阿贵看不透小洁的心思忽然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

  想去报警!但你不能去!」

  小洁没有出声。

  说实话她确实有这个念头而且不止一次但面对阿贵她又不敢说实话。

  阿贵忽然扑通一声双膝着跪了下来和他刚刚霸道总裁的模样完全

  像两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人!」

  阿贵忽然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都怪我黄牛niàoguàn多了丧失了神智

  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阿贵的耳光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响亮得就像放了一个鞭炮落有声巴掌

  抽过之后脸上马上浮现出几道鲜红的指印。

  可以看得出阿贵对自己毫不留情。

  小洁不禁更加害怕起来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阿贵说:「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简直禽兽不如!虽然我不学无术可

  是也知道强jiān罪会至少判十年刑罚。

  如果你报警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毁了?小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像他这般颓废自bào自弃难道不算是自毁

  前程?小洁僵硬站着既没有表示原谅也没有穷追不舍。

  她是个很看重名节的人当所有鲜花和掌声一起簇拥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

  有些飘然但如果把这件事闹大无疑又把自己从云端摔进泥土遭人唾弃。

  发生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杨老师」

  阿贵抱着小洁的大腿说「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们家小蔡了。

  如果……如果

  你报警他就会成了孤儿!想必你也不愿看到小蔡今后被人指指点点称为强jiān

  犯的儿子吧?」

  这句话顿时击中了小洁心里最脆弱的方毫无防备。

  她不辞艰辛长途跋涉来到西疆目的正是为了把这里的孩子都培养成材。

  要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捅出去不仅会让小蔡受到连累更会令其

  他志愿者协会望而却步这与她的初衷背道而驰。

  「你快起来这样跪着像什么样子?」

  小洁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的话来只是木然说道。

  「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会一直跪在这里不起来!」

  阿贵说着又往自己的脸上狠狠抽着耳光。

  「不可理喻!」

  小洁顿时尴尬起来。

  这件事对她的伤害确实不小但经阿贵这么一弄不免又有些心软。

  不过思前想后又觉得不能如此轻易就原谅了阿贵连忙又拉开门想要

  往外跑。

  阿贵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急忙把双臂往前一撑死死按在门板上

  不让她离开:「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的!」

  阿贵往前撑开的手臂中间正好是小洁笔直的双腿他只要抬起头来正对

  着小洁的裆部。

  此时她虽然穿上了裤子但一男一女这个样子还是有着令人不可描述的羞

  耻。

  「你让我出去!」

  「不!」

  「走开!讨厌死了!」

  小洁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懦弱下去会永远也脱不了身用力在阿贵的肩

  膀上一推不顾三七二十一拉开门一头扎到了茫茫的雨海之中。

  在出门前又丢下一句话:「好好待你的儿子!」

  阿贵惘然若失但心里明白小洁已经原谅了他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舍送着

  那个孱弱的背影快速消失在雨幕里。

  作为男人他本该追上去的但现在他不敢。

  小洁的天平正朝着自己这边倾斜如果再横chā一杠搞不好还会多生事端出

  来。

  冰凉的雨水冲刷在小洁的脸上哗哗直往下流。

  小洁闭着眼往前奔跑着恨不得在光天化日下把衣服全部脱掉权当天上

  的雨水是一场淋浴让他能够好好洗上一个澡把残留在身上的wū迹和耻辱都

  洗刷干净。

  恍恍惚惚间小洁已经回到了学校。

  老校长见小洁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回来就接着把课讲了下去但天色已晚

  也就等不得小洁回来就宣把学放了。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走光了但小蔡还是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站在屋檐下

  等着杨老师回来。

  老校长一见小

  洁落魄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

  的伞呢?」

  「我我没事……」

  小洁摇着头慌乱说「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把伞弄丢了!」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校长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小洁没有想到自己淋了一路的雨居然还是被老校长看出一些端倪来心

  中不免有些慌乱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拉着小蔡的手说:「你怎么还不回家?」

  小蔡说:「杨老师我不敢回家!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阿爹发了很大的火

  我怕回去又要挨他的揍了!」

  小洁拍拍他的手背说:「你别怕老师刚才已经去家访过了你阿爹答应今

  后不会再打你了!」

  小蔡还是有些不放心嘟哝着说:「这又没什么用过不了几天还是会老

  样子……」

  小洁听了不禁动容。

  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正是亏大了不仅没有处理好小蔡同学的困扰反而把

  自己搭了进去。

  「小蔡」

  小洁蹲下来说「你要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彻底解决好这个问题的!乖

  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赶紧回家!要不然等下又要挨你阿爹的打骂了!」

  小蔡这才依依不舍告别了小洁和老校长冒雨往家里走去。

  老校长啪嗒一声点起了旱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杨老师你有心了!

  要是在我离开之前能处理好蔡富贵的家事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小洁低着头不敢去看老校长小声说:「我会尽力协助你的……」

  说着就冲到盥洗室里去了。

  前些日子志愿者协会正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给村里送来了几台热水器

  其中有一台就装在学校的盥洗室里以改善志愿者的生活条件。

  小洁打开热水把自己脱得jīng光站在莲花头下任凭雨水哗哗冲刷自己。

  淋着冰冷的雨水和冲着温暖的热水澡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就在热水从她头顶淌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一瞬

  间又复苏了。

  「那个可恶的阿贵居然把那恶心的东西射在里面!啊啊!要是怀孕了该怎

  么办啊!」

  小洁一边用手掌用力搓洗着身子一边恨恨说。

  从大学时开始小洁一直是出了名的美女虽然还没到一枝独秀的步但

  也是许多男生眼里的梦中情人。

  她就像一个公主被大家宠着惯着宛如夜空里最耀眼的一颗明星。

  可是今天她竟然被一个男人如此粗bào对待简直超越了她能够承受的极

  限。

  「死阿贵唔唔真想狠狠抽他几个巴掌!」

  小洁无论在身体上搓洗多少遍仍感觉自己还是脏的在水汽缭绕的盥洗室

  里好像仍能闻到从那张黑漆漆的床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和阿贵在射jīng一刹那充

  斥了整个房间的腥臭味。

  终于当小洁把自己搓得浑身通红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身外的肮

  脏而是残留在体内的秽物。

  她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探进了肉洞里去。

  yīn户还是肿的被蹂躏过后的yīnchún难看朝两边分开着露出里面的嫩肉。

  小洁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惨兮兮的模样但还是能发现此时触摸上去的手

  感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

  「啊!他简直不是人居然能持续那么长时间!」

  小洁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来还心有余悸。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强bào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手指在肉洞了抠出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来很快又被热水冲刷干净小洁分不

  清这些滑腻的东西到底是阿贵射进去的jīng液还是自己的体验。

  最令她不胜其烦的是这些液体居然滔滔不绝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而且……而且还不带套!唔唔真是气死我了!」

  小洁不停嘀咕着屋里的水声和屋外的雨声一起变成了一曲悠长悦耳的交

  响。

  她慢慢蹲下身把腿弯曲在身体两边就像坐在蹲坑里一样让身体变成

  m字型把肉洞扩撑到最大。

  「啊!真是太羞耻了!」

  小洁自言自语着但为了能让jīng液彻底从身体里排出来也只能暂时忍了。

  这个澡也不知道究竟洗了多久直到小洁彻底把身体里的秽液都清理完毕后

  这才无jīng打采从盥洗室里出来。

  雨还在下天苍茫。

  到了晚上学校里变得更加静谧了上了年纪的校长往往撑不到九点就会

  沉沉睡去雷打不动。

  整个空荡荡的院子似乎只剩下小洁

  一个人了。

  这个时候晓虎应该在某个ktv会所里和女孩子暧昧不清搂搂抱抱吧

  他们一整夜的消费对这里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天呐小洁居然又衡量起城市和山区的贫富差距。

  她不觉自嘲笑笑也许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本能吧。

  住在这里晚上基本没有娱乐活动只要一过了十点几乎所有人都会进入

  梦乡。

  小洁初来的时候很不习惯就像倒时差似的一到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她同样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不停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越沉思也就越痛苦。

  「蔡富贵!啊啊啊!」

  小洁虽然心中默认已经原谅了阿贵但一想到自己的委屈就会忍不住抓

  狂。

  她把枕头狠狠压在自己身下用拳头捶打着。

  第二天小洁顶着熊猫眼继续上课。

  再过几天是她此次行程的终点但她丝毫也没懈怠甚至越到最后就越

  分秒必争好像浪费一秒就会对孩子们的学业造成重大损失一般。

  前一晚没有睡好小洁上课的时候也是昏昏欲睡唯一让她宽心的是小

  蔡同学身上没有增添新的伤疤。

  大雨还在继续直到放学才终于小了起来。

  小洁依依不舍挥别孩子们正要去厨房做饭。

  「杨老师!」

  忽然有人在叫她。

  小洁回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阿贵手里大包小包提着一些东西表情看上去有些局促。

  最让小洁觉得意外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喝酒不喝酒的阿贵眸子明亮得

  就像一颗夜明珠煜煜有神。

  无论阿贵看上去再怎么jīng神小洁还是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没好气

  问:「你来干什么?」

  阿贵说:「我来接孩子……」

  「嘿嘿」

  小洁冷笑着说「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回来接孩子!」

  说来也奇怪小洁从没有在学校里见过小蔡的家长今天还是头一回。

  「嗯……」

  阿贵搔着头皮说「除了接孩子我还想来给杨老师送点东西。

  你看这是

  我今天特从镇上去买来的干货!呵呵也算不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像你们这样

  的城里人一定看不上如果不喜欢可别见笑啊!不过我也知道杨老师平

  时对孩子们特别好尤其是对咱们家小蔡……」

  说着就把大包小包使劲往小洁的手里塞。

  小洁这下尴尬了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说实话阿贵神智清醒的时候说起话来倒还像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这这不太好吧!我这里又不缺吃的穿的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小洁赶紧推辞。

  一旁的小蔡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打从记事起他就从来也没见阿爹讲理

  过。

  今天也不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亲自赶到学校里来答谢老师。

  「杨老师这是我阿爹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小蔡懵懂说。

  小洁说:「阿贵这东西我不能收!我们本就是来扶贫的怎么能收你们的

  家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新闻上又会怎么报道呢!」

  阿贵说:「你别推辞了你收下东西我才安心!」

  他把安心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先看看小洁又望了望自己的儿子。

  「你别胡闹了!」

  再这样下去小洁都快下不了台了她急忙推开阿贵的手逃也似的躲进了

  自己的寝室里去。

  没过几天小洁按照计划登上飞回家乡的航班离开了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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