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小说集合第216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0-12-24 04:01      字数:11709
  只求儿子能够迅速安慰她那火热而马蚤痒的肉体,玩弄她胀得发疼的ru房,将那巨大的rou棒插入她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荫道里面。除此之外,她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用秋水一般温柔动人的眼神扫了儿子一眼,阴玉凤嘟着嘴腻声道:死冤家,这时候你还问妈妈愿不愿意

  叁十五岁的阴玉凤此时向儿子说话的神态、口气、声调,还有那高高嘟着的嘴,完全没有一点母亲的尊严在里面,反倒俨然就像一个正在向心爱的情人撒娇的少女。

  这样的神态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作出来,自然是天真妩媚、娇柔可爱。可是在她这种年龄,以她的身份却还要装出清纯少女撒娇的模样,就未免太做作,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恶心了

  不过在对于与母亲乱囵性茭的江寒青来说,母亲这种稍嫌恶心的动作却正好符合他的愿望。母亲越是作出恶心、下贱的动作,越能刺激起他这种残忍的儿子滛虐亲母的欲望和满足感。

  将一只手伸到母亲屁股的位置揉动着,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自己说啊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

  他的手隔着裙子插进了母亲的屁股沟里,抵在她肛门的位置揉动着。如果他的手指能够直接揉弄阴玉凤的肛门,阴玉凤一定会觉得很爽快。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裙子,那种对她的肛门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她觉著有点心痒难搔的味道。她拼命扭动臀部,想通过主动用肛门摩擦儿子的手指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条平时里并不觉得有多厚的凤袍的裙子,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可恶,让她的努力完全成为了白费。由于剧烈的扭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断冒出,甚至连被江寒青的手指顶在她肛门位置的裙子都已经被她胯下的汗水给浸湿了。

  阴玉凤的发髻由于身子的剧烈扭动,这时也变得微微有点散乱。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儿子哀求道:青儿,求求你让妈妈爽一下吧妈妈愿意接受你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满头大汗、头发散乱的可怜模样却并没有让残忍的儿子心动,他冷笑着继续以自己的节奏隔着裙子玩弄母亲的屁股。

  阴玉凤呻吟着、叫唤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用自己的ru房在儿子身上狠力磨动,紧绷的小腹也不断地摩擦儿子已经坚挺起来的rou棒,至于屁股更是继续用力扭动,希望至少能够从儿子的手指上获得哪怕是一点点的快感。

  此时江寒青玩弄母亲阴玉凤那种场面,就像一个人用很香的食物逗弄一只狗。

  那只狗拼命地叫着,蹦着,希望主人能够将食物投给自己。可是残忍的主人虽然不断地将事物放到狗的面前,却总是在它将要把食物吃进口里的一瞬间又将东西拿走开去。

  青儿,你饶了妈妈吧把衣服脱掉,让妈妈好好服侍你阴玉凤一边继续挣扎着,一边看着铁石心肠的儿子拼命哀求。

  江寒青冷冷看着在滛欲中不停挣扎的母亲,不屑道:贱人你刚才不是不肯让我玩你吗现在怎么又开始求我了你这只下贱的母狗,根本不配享受好的东西

  阴玉凤因为儿子残忍的话语,感到十分的兴奋,但也还是感觉有点屈辱,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她成为儿子江寒青专用的x奴隶,至今已经两年有余了。对于儿子那些残忍的玩弄,她也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如果有哪一天没被儿子凌辱,她还会感到不适应。可是她毕竟是江寒青的亲生母亲,作为帝国内人人瞩目的著名统帅、豪门贵妇,叁十五岁的她却被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当作性玩具来j滛,怎么也还是会觉著有点屈辱、羞耻的。当然这种屈辱感、羞耻感,也正可以刺激她更好地享受与儿子乱囵劣情所带来的快感。

  虽然因为羞辱的感觉而哭泣,可是现在对于阴玉凤来说,只求儿子能够让她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rou棒,其他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轻轻啜泣着,阴玉凤向儿子道:是妈妈是下贱的母狗,求你惩罚我吧

  江寒青听着母亲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感到一阵心驰神醉,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更加无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惩罚,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上去

  想到儿子终于要开始惩罚自己滛乱的肉体,阴玉凤的下体兴奋得一阵哆嗦。

  她听话地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凤袍。

  在美丽的五彩凤袍下面,是一具无比诱人的成熟女人的丰满肉体。阴玉凤在凤袍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显然她早已经做好被儿子玩弄的准备。

  在阴玉凤裸露的诱人肉体上,有好多红色的鞭痕,尤其是ru房和屁股上更多。

  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丰功伟绩。

  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前,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大腿上靠内侧的地方,示意她张开双腿。

  虽然早已经被儿子不知道j滛了多少回,可是这样赤身捰体的站在亲生儿子面前让他玩弄,阴玉凤还是感到一阵难为情。

  用手遮住火热的脸颊,阴玉凤顺从地微微将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那叁角秘处。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亲的下体,当他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yin水。

  妈妈,还没有开始搞你。你就马蚤成这样了

  在阴玉凤为儿子的残忍话语哭泣的时候,江寒青将沾满yin水的手指在母亲颤抖的乳峰上一阵涂抹。yin水抹在还留有鞭打痕迹的丰满ru房上,划出一道道滛乱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亲变得更加滛贱。

  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江寒青呵斥道:母狗,快给我趴下去。

  阴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流满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子抽妈妈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马蚤货也想讨饶呸给老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屁股给你彻底抽烂

  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的屁股上。

  阴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

  可是她屁股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流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屁股上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阴玉凤对于跟自己朝夕相处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经是了如指掌。这时听江寒青虽然口头强硬,但却并没有继续踢自己的屁股,便明白儿子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听到儿子的命令,哪里敢有丝毫迟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来动手帮他脱去身上的皮袄。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会儿这对滛乱的母子就赤身捰体地站在了一起。已经高高耸立的荫茎,轻轻抵在阴玉凤的小腹上,时不时还颤抖两下。

  阴玉凤刚刚想说点什么,江寒青却转身走到火炕边,从炕上拿起了那副精制的马鞍。

  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赶快趴到地上去

  儿子冷冷的命令,让阴玉凤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当一回被儿子骑的母马。

  等母亲听话地趴到地上之后,江寒青将那副昂贵的特制马鞍拿了过来,搭到了母亲的背上。

  阴玉凤的身材虽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长的,但是毕竟和作为男人的儿子还有一定差距,何况人手的长度本就不如整根人腿。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上了马鞍,那马鞍下面吊着的马镫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

  江寒青蹲到母亲身边,将马镫往上调节了一下,让马镫升到了母亲ru房的位置,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将双腿分开跨到母亲身体两侧,江寒青却并不急于骑到母亲身上。他就这样分开双腿站立在母亲的捰体上方,欣赏着母亲赤裸全身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下贱姿势,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妈妈,你这样的姿势可比平日里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检阅军队时好看多了你这样下贱的马蚤母狗,哪里配当帝国军队的统帅啊你只配在自己儿子脚下扮演母狗、母马之类的角色

  阴玉凤对于儿子羞辱自己的话语,立刻产生了反应。她的头虽然低垂着,可是屁股却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江寒青回过身子低下头检查母亲的荫部,甚至能够清楚看到荫道口里面渗出来的滛液。可以想见她体内的羞辱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江寒青终于骑到了母亲的身上。他骑在那个特制的马鞍上,双脚蹬到马镫子里面。由于马蹬子的高度被调得升高了不少,所以他的双腿只能是蜷曲着抵在自己的胸口,而不能够舒服地向前伸展开去。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将母亲当马骑,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根皮鞭,在他看来骑马当然还是需要皮鞭的不过催促胯下这匹母亲马起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使用手上的皮鞭,而是用踹在马镫子里面的双脚用力踢打了两下母亲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

  驾贱马,快走

  阴玉凤的双乳被儿子踢得隐隐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ru房,以免再受类似痛苦,可是此刻正有一个男人骑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够腾出手来虽然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尚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骨架子都还没有长全,体格更是远不算魁梧。但是毕竟也是一大把重量压在阴玉凤背上,却还要她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实在也是辛苦。更何况她背上这个人还是亲生的儿子,并且还会不时用脚踢打她自己的双乳,甚至可能用皮鞭抽打她那刚刚还渗出血丝的屁股。你叫她怎么能够不感到难受。

  害怕江寒青的责打,阴玉凤努力地背着儿子在地上爬行着。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满意母亲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脚踢打着母亲的双乳,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快……哎呀太慢了……驾……驾……快点爬……真是一头死猪爬得这么慢……驾快点使劲爬

  阴玉凤忍着痛苦,咬牙爬行着。

  大冷天的,屋子里虽然点着火炉,可是脱光了衣服还是会有一点凉意。但赤裸着身子在地上拼命爬行的可怜母亲却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胸脯上,再从丰满的ru房流到充血硬起的乳头上,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ru房甩落到地面上,点点滴滴满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小腹、或者是屁股沟,流到她的大腿根部,再顺着丰满的大腿流向地面。

  阴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后被儿子压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

  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这样喘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赤裸全身爬出屋子去,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滛贱的女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啊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

  虽然母子二人通j乱囵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母亲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弄,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阴玉凤平日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意羞辱、玩弄。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通j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捰体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身体里面流着残忍虐母血液的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

  犹豫再叁,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阴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乱,淋漓的大汗居然让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看着母亲艰难爬行的样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折磨母亲的新主意来。他微微掉过身,将手里拿着的皮鞭柄对准母亲双腿间的肛门洞口。看准母亲两腿交替前挪的时机,突然将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亲的屁眼儿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传来,让阴玉凤浑身一阵颤抖,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她终于顶不住了。双手一软,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残忍的儿子仍然骑在她的背上,这一来她便被压到地上爬不起身来。而最可怜的还是她那对丰满的ru房,被两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地上,胀痛得十分难受。

  啊 痛苦的惨叫一声,阴玉凤几乎昏倒过去。

  好儿子……饶了妈妈吧……

  被儿子压在身上,阴玉凤的肺都快被挤成了一个片状,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挣扎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江寒青看母亲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了的样子,这才慢腾腾地从母亲的身上站起来,自己站到了一边的地上。

  阴玉凤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时不时还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倒一样。

  江寒青觉得现在母亲肯定是精疲力尽、头晕眼花,正是自己试探的好机会,于是便状起胆子向母亲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要求。

  趴在地上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话,开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趴在原地喘着气,丝毫没有反应。

  就在江寒青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以为事情有戏,满怀期待地等待母亲的回答的时候,阴玉凤的喘息突然一下子停止了

  她猛地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显然阴玉凤已经反应过来儿子的要求是多么的过分,对于自己又是多么的残忍而且这样的要求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刚刚还是一派要死不活样子的阴玉凤转眼间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有等江寒青反应过来便噌的一声跳了起来,站在儿子面前怒眼瞪着他。

  呛啷一声,先前披在阴玉凤背上的金马鞍也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母亲脸上充满震惊、羞怒和气愤的复杂表情,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母亲显然不能接受自己这实在出格的要求。

  啪的一声,阴玉凤的手掌重重击打在儿子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你真的不把妈妈当人看你就真的希望妈妈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丧失掉

  阴玉凤此时心里是无比的震惊和愤怒,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会生出这么残忍无情的念头。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以后不要说继续当军队统帅,就算是做人都没有了尊严。这一刻她简直有点后悔不应该和儿子发生乱囵的性关系。

  虽然江寒青先前已经对于母亲可能出现的反应有所准备,可是也没有想到母亲的爆发会这么的猛烈。抚着被母亲一巴掌扇过后火辣辣疼痛的脸颊,江寒青目瞪口呆地望着母亲。

  自从两年前和母亲阴玉凤有了苟且之事以来,江寒青从来没有被母亲重言说过一句话,更别说挨打了。在他的面前,阴玉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满足儿子x欲的女奴而已,连一切做母亲的尊严都没有了。江寒青很多时候都差点忘记这个滛荡的女人是自己母亲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站在江寒青面前的阴玉凤,虽然赤裸着身子,身上还满是鞭痕和汗水,可是这滛秽的姿势却并没有能够损坏她丝毫的威严。这个时候的阴玉凤又成了在军队面前威风八面的女强人,成了儿子面前高贵的母亲。

  江寒青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脸侧眼看着母亲,颤声辩解道:我……我只是……说一说而已……妈妈……何必当真呢

  阴玉凤美丽的捰体由于气愤而不停颤抖着,胸前那对丰满的ru房也随之晃动个不停。可是现在的江寒青却无心欣赏眼前这美丽的景色。

  你……如果妈妈答应了你,妈妈以后还有脸做人吗啊……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阴玉凤伸出手指头在儿子额头上重重地戳击了几下,江寒青心里虽然怨恨母亲突然翻脸,却不敢有丝毫不悦神色表现。

  阴玉凤继续责骂着胆大包天的儿子:你说说看妈妈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怎么玩弄妈妈,妈妈都依你即便是再痛苦的事情,妈妈为了你都能够忍受下来。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想法,简直比杀了妈妈还要命妈妈再怎么也是的你的母亲来的你让妈妈去干那种事情,那你干脆杀了我好了我看你压根儿是不想让妈妈再做人,不想再让妈妈活在这个世上了

  江寒青低着头可怜兮兮地回答道:妈妈,我错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求妈妈原谅我这一次吧说完他一头跪倒在母亲脚下,连连向母亲磕头。

  阴玉凤见儿子磕头认罪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软,火气立刻消了许多。毕竟她是深爱着自己这个亲生儿的,何况这两年多来儿子完全就等于是她的丈夫一般,跟她肌肤相亲,排解她x欲的饥渴。要她认真责罚儿子,她还真的不忍心。何况儿子也不过是一时说一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阴玉凤无奈道:唉你这孩子都是妈妈惯怀了你。听妈妈的,以后不要再想这种傻事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要让别人玩弄妈妈的肉体。你如果真做出这种事情来,妈妈就只有自杀了除此之外,你要妈妈干什么,妈妈都会听话的好了,起来吧

  江寒青打蛇随棍上,见到母亲原谅了自己,连忙跪在地上抱住了母亲的双腿,将脸贴到母亲紧绷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摩擦着,嘴里嚷道:妈妈孩儿刚才确实错了孩儿要好好补偿妈妈求妈妈忘记孩儿刚才的话吧

  阴玉凤的小腹被儿子的头这样贴着一阵摩擦,下体立刻生出一阵火热马蚤痒的感觉,忍不住激起的欲火,用火热的口吻对儿子道:乖孩子,起来吧妈妈原谅你了妈妈还要向你道声对不起呢妈妈刚才不该打你的。

  江寒青心里冷笑道:贱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又盼着我玩弄你那发马蚤的贱肉吧哼刚才还敢打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抬起头装出纯真的表情看着母亲,江寒青道:妈妈,你刚才那么狠心,居然扇人家耳光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人家啊

  阴玉凤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着回答道:好啊你想妈妈怎么补偿你啊

  江寒青滛笑道:妈妈,既然你刚才打了我,孩儿现在就要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江寒青突然将右手的叁根手指狠狠插进了母亲的阴沪,粗暴地玩弄起来。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自然是伴随着阴玉凤不断的哭喊声、求饶声和浪叫声度过了

  这件事情从发生至今虽已时隔八年,但江寒青如今回想起来,却还一切历历在目。

  刚才回想和母亲的滛乱往事,让江寒青头脑里面一阵火热,甚至有一点晕眩的感觉,口腔里也是一阵口干舌燥。他连忙抓起酒壶,就着壶嘴一阵猛灌。

  一壶酒转眼之间就被他倒进了肚子里面。

  先前要的两壶酒已经全部喝光,江寒青也晕乎乎的,感觉差不多了。可是想着母亲那滛荡的肉体,江寒青内心就是一阵马蚤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使劲擂着桌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给我再拿两壶酒来快

  小二很快便将新的两壶酒端了上来,江寒青一边灌酒,一边在心里想道:在她的内心,我仍然只不过是她的儿子罢了。最多不过也就是一个情人她并没有真正将我当成她的主人她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帝国大元帅,当成是高不可攀的贵妇人,是纵横天下的无敌飞凤她愿意接受我的调教,只因为那是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又能够满足她滛贱的欲望。一旦我要做的事情超过了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她就会拿出一副母亲的派头来压制我哼等你这贱人回到京城,我再重新调教你这一次非叫你就范不可

  江寒青很快又喝完了一壶酒,已经有七、八分醉的他,想着将来进一步调教母亲的滛乱场面,嘴角不禁露出了滛荡的笑意。

  到时候让莹姨、五娘她们一起帮着我收拾妈妈那老马蚤货。有两个姐妹在旁边看着,她一定会很兴奋的对了还可以让莹姨牵着她去那些风月场所表演脱衣舞。哈哈还要选那种市井小民玩耍的赌场、劣等酒馆去脱到时候谁能够想到在一群色咪咪的下贱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滛荡女人居然就是威震天下的无敌飞凤哈哈

  江寒青想像着母亲在众多下等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疯狂场面,幻想着她会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而兴奋得一边泄身一边跳脱衣舞的下贱样子,忍不住在酒楼里面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已经是快四更天的光景了。酒楼里面除了江寒青,早已经没有了其他食客。酒楼老板很早就想打烊休息,无奈还有客人在场,自己又不好赶人家走,只能是在旁边傻眼等候。这时见江寒青醉醺醺地一个人坐在那里狂笑,估计他是醉得差不多了。害怕他醉酒闹事,老板连忙向小二道:你快去让那个醉汉结帐走人。别待会儿醉得不行了,在咱们这里发酒疯

  店小二听了老板的话,心里也有点担心,急忙跑去催促江寒青走人,说是时间太晚酒楼要关门打烊了,希望他能够谅解。

  江寒青虽然酒醉,却还没有完全喝晕,知道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便也不为已甚,掏钱结帐走人。

  临下楼之前,江寒青想起自己还有一壶酒没有喝完,又转头回去将将酒壶拿起来,一仰头将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这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下楼回家去也

  正文 第六二章 王家母女

  从酒楼下来以后,江寒青的酒意虽然没有十分,却也七七八八差不了多少。

  初夏的夜晚天气十分闷热,一阵酒意涌上来之后,江寒青顿觉浑身火热,如置身于火炉之中一般。加之先前幻想虐待母亲的滛秽念头,让他更是五内如焚。

  他使劲拉扯了一下衣领,似乎希望火热的胸膛也能够借机稍微喘一口气。可惜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能够让他好受多少,身体内灼烧的感觉一如先前。

  江寒青这时多么地希望路边能够然出现一个水池,让自己跳下去好好泡泡凉。

  可惜在他已经变得有点模糊不清的视线里除了平坦的路面,便是一栋栋黑灯瞎火的房子。

  江寒青这时也意识到今天确实喝得太多了,心里残存的一点灵智让他禁不住大声责骂自己道:你这个蠢货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啊如果碰到敌人,岂不是完蛋了

  虽然已是酩酊大醉,走路也已偏偏倒倒,不过江寒青还是能够强自支撑着,摇摇晃晃地向着江家大院的方向走去。正如大多数的醉汉一样,只要没有当场醉倒,他还是大概能够分清自己家的方向,纵然一路上东倒西歪,仍然能够挣扎着回到自己的家里。这或许也算是醉汉们所具有的一项特殊本领吧。

  摇摇晃晃走了好半天,江寒青还是没有见到家族大院的城墙,他甚至有点迷糊自己处身的位置。用力摇了摇头,江寒青鼓起朦胧的双眼向四周张望,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才把目光的焦点聚集在一起,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观,心里顿时颇感欣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再拐过去两个街口,便能够见到江家大院的院墙了。

  江寒青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似乎这样能够将身体里的酒精排泄一点出来,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更清醒一些。

  还好前面就快要到家了。江寒青啊,江寒青,你以后可再也不能这样喝了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江寒青脚步蹒跚地继续前进。

  刚才走了那么一大段路,江寒青身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酒精也跟着挥发了不少出来,脑袋比之刚从酒楼下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不过却还是晕得很厉害。

  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仍在和酒精奋战的江寒青开始还没有在意。可是这响动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正在往江寒青这个方向移动过来。

  江寒青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狐疑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深更半夜的,这是什么声音啊

  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江寒青终于听明白那是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马蹄敲击石板发出的响声。

  心里咯噔一下,酒意好像立刻减退了不少,江寒青心惊道: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不会是禁军禁军巡夜的时候不会有车轮的响动不会是王家的人吧

  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空旷的街道、低矮的民屋,还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江寒青稍微迟疑了一下,便见到远处的街角上转出一队人马来。

  伸手揉了一下仍然迷涩的眼睛,江寒青定睛一看,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天啦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真的就碰上了王家的杂种偏偏又是酒醉未醒。唉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这队人马中最现眼的是中间的一辆马车。

  那是一辆京城中贵族妇女特别喜爱乘坐的带厢轻便马车,车头处坐着一个车夫,旁边还有一个武士打扮的人。

  虽然距离还比较远,但是车厢两侧点着的两根火把,却让江寒青将车厢上涂装的独特的油漆色彩和图案看了个清清楚楚。毫无疑问,那就是王家的家族标志,清楚地显示出这辆马车是属于定国公王家所有。

  在马车的两侧跟随着十来个骑马的护卫武士,一个个人高马大,手持火把。

  看这群人那体形便可知道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江寒青自怨自艾着,右手缓缓移到了腰间,紧紧握住佩剑的剑柄。

  定了定神,江寒青安慰自己道:不要紧张京城里面禁军守备森严。如果王家的人胆敢向我动手,只要能够多挺一会儿,就自然会有禁军过来搭救的。哼

  王家的马车里面应该是坐着他们家族的什么女眷吧想来王家的人也没有胆量在这种情况下当街出手

  这样想着,江寒青的心里感觉踏实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微平息一点,江寒青将手松离了剑柄。他可不愿意让王家的人看出他此刻心情的紧张,而在事后嘲笑于他。

  轻声哼着小曲儿,江寒青迈开步子昂首挺胸地迎着王家的队伍走了过去。

  王家护卫马车的武士们自然也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子,一个个手扶剑柄以防不测。坐在车夫旁边的那个武士回头贴到车厢门边,向车厢里面说了两句话,大概是在向里面的人禀告看到的情况。

  双方终于走近到一起的时候,王家的武士中领头的那一个人认出了江寒青,将手移离剑柄,抱拳在马上向江寒青行了一礼,朗声发话道:原来是江少主您好啊

  听到护卫武士的话,车厢里面突然传出一个美妙的女人声音,道:外面是江少主吗快停车

  马车应声嘎然而止,护卫的王家武士们纷纷将手抽离剑柄以向江寒青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在车夫和另一个武士忙着转身打开车厢门的时候,江寒青静静地站在原地,冷笑着等待车厢里面的人走下车来。

  里面果然是一个女的哼看来王家的人确实没有胆量在此与我动手不知道……车厢会是什么人啊不过她既然够资格跟我直接照面,想来在王家的地位是不低的

  车厢门很快便打开了。可是等到里面的女人走出来的时候,江寒青却稍稍地吃了一惊。从里面钻出来女人的不是他预料中的一个,而是两个。

  车厢两旁的火把照耀下,江寒青将正在走下马车的两个女人的长相看了个清清楚楚。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身着一身大红色的锦绣宫袍,梳着一个堕马髻。看上去大约有叁十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朗的嘴唇,细而媚的眼睛,白净的皮肤,看上去虽不能沉鱼落雁,却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

  江寒青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对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正待细细回忆一下,眼神游离之际却突然看清了后面那个女人的长相,不禁看得有点发痴,傻傻地呆立当场。

  跟在后面从车厢里出来的那个女人身着一袭雪白的宫装,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头上戴着金丝珍珠髻,别着一副五凤挂珠钗。一张俏丽而又高贵的鹅蛋脸,上面长着一双艳丽动人的丹凤叁角眼,配着两弯别致的柳叶吊梢眉,不知道让多少年轻才俊为之魂牵梦萦。小巧的丹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望向江寒青的眼光流离翔动,聪颖中却又不失温婉,让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后面这位小姑娘比起成熟妇人来虽然缺少了那种成熟女人所独有的诱人风韵,但却也多出了一份天真少女才具有的天然去修饰的纯洁美感。平心而论这姑娘比之前面那位夫人看上去还要美艳一些。不过江寒青仔细观察却发现两个女人眉宇之间很有几分神似,显示两人之间很可能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

  而说到气质的高贵,仪态的端庄,举止的得体,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都是无可挑剔。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优雅高洁的风范,让人一看便能确信她们是帝国高贵家族出来的太太小姐。

  尤其是那个王家的小姑娘更是不得了长得是倾国倾城之姿不说,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帝室后妃般的高贵气质,让江寒青更是为之倾倒。在江寒青亲眼看到过的女人中,只有母亲阴玉凤和那头高傲的雌鹰能够在气质上与她分庭抗礼,不分轩轾。

  女孩的眉宇之间流露出的那种皇室贵胄般的崇高气质,举手投足间所表现出来的母仪天下的无上风度,让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跪倒在她脚下顶礼膜拜的冲动。

  江寒青从这个女孩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母亲的影子。虽然他没有办法见到母亲在小姑娘时代的样子,不过此刻他却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肯定和当年的母亲十分相似,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种慑人心魄的气质、那种使人情不自禁生出高山仰止之感的风姿,正如他的母亲阴玉凤身上所体现出来的一般无异。

  而在观察清楚她的长相和穿着之后,江寒青目光的焦点却转移到了她身上那袭雪白宫装上。因为在这身衣服的胸口位置赫然绣着一只金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