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4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56      字数:13573
  你收下吧。」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报仇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郓哥:「你说的可当真。敢骗我不要命啦。」

  「当真,当真,武都头你过去看,屋里现在还布着你哥的灵堂呢。」郓哥感觉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把这对奸夫yin妇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武松拨出腰刀,向城中疯奔而去。

  潘金莲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这千刀万剐的yin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

  「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

  贫困山区的老师大学毕业后,我脑子秀逗了,竟然不听家人劝告父母反对,硬是背着个行囊冲进一做大山,做一名山村教师去了,也因此相恋了两年的女友也和我拜拜了。 由于交通不便,颠簸了好几天才到山村。刚进山,哇,山明水秀,翠绿的树林,带有泥土芳香的空气。正是我向往的地方。山下几十户人家,现在是中午,正冒着缕缕的炊烟。进村时,村民们都出来迎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村长走过来,帮我那过行李,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欢迎,欢迎啊。王老师辛苦了。” “村长客气了。” “小花,过来帮王老师把行李放咱们家先。” “好类。”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跑过来,很可爱,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穿着短袖花布短袖,就是皮肤有点黑,不知道是不是晒黑的。 老村长把我带到学校,我一看,就是个烂草房吗。再进去一看。天,几块木板拼成的桌子,凳子就是一些大石头,那坐下去屁股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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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这就是学校啊?” “没办法啊,没钱啊。” “向政府申请啊。” “都让县里那些当官的吃了。到这就只能买那几块木板了。” “村长,宿舍在哪呢?” “学校都这样,还哪来的宿舍呢。不过我安排你先住我家先,我家离学校近,比村里其他人家也好些。” 跟着村长来到他家,一座红砖小瓦房,一群小鸡在院子里乱跑。村长急忙将鸡儿们赶到一边。朝屋里喊到:“小花,小花。” “什么事?爷爷。”小花跑了出来 “王老师,要住咱们家了,你把西屋收拾一下。” “真的,爷爷。太好了,我这就去。”小花一蹦一跳地进收拾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从村长了解了一些小花的情况,小花父母外出打工,出了意外,都死了,只能跟着他生活。小花很懂事,什么家务都会干。……后来再说些学校和村里的情况。 第二天,村长出去通知村民们学校要开学了。小花和我说上任老师走了快两个月了,教室里肯定很脏,她说要去打扫一下,问我去不去,学生都这样重视,我当老师的也不能太随便了,我们便提着桶拿着几块破布去了学校。我提水,小花扫地。 边打扫,我边问了一些学校的事。学校共25个学生15个男生,10个女生,分2、4年级。小花上四年级。一会儿我们就汗流浃背,浑身都是灰。 “好热啊。休息一下吧。”我坐在桌子上说道。 “是啊。真的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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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也坐到我旁边,她解开衬衣的扣子,里面穿着件白色的小背心,背心已经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背心很薄,刚发育的ru房就很显眼地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鸡蛋大小,||乳|头好象还没发育,只看到凸起的||乳|晕,淡淡的褐色。我脑袋一热,下面竟然开始有感觉了。小花用两根指头将背心拉出来,不让背心帖在身上,但很快背心又重新帖到他的身上。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小花回过头来看到我正在看她,我急忙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提桶水。我急忙出去,提桶水,“我看你都是汗,先洗洗吧。”“不用了,谢谢老师。”“客气什么嘛。”小花干脆把衬衫脱掉,我现在才注意到,其实小花很白,我开始看她黑其实是晒黑的。小花弯下腰把手伸到桶里捧起一捧水洗脸,这时她突然把背心拉一下,开始洗胳膊,背心就没贴在身上了,我站在她前面,里面看得清清楚楚,好白的ru房,她一动,ru房也随着她洗手的动作在那里微微颤动着,我下面都竖起来了。她洗好了,我赶紧转身,看着远方当作在思考问题。我们再整理一下,就回去了。  接着学校就开学了,就我一个老师,要教两个年级,真的好累,农村的孩子还特别爱玩,上课有时也闹一下,四年级的我让小花当班长,二年纪的选个成绩好的男生孟尧当班长。哪个年级没上课时那个班长要管好他们。

  成|人站 乱lun 偷拍自拍 成|人内容大全yao. 首发  我白天教书,晚上备课,小花在我旁边写作业,经常问我些城里的问题,我都给她讲,她很喜欢外面,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不知不觉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发现班上有个四年级女生春琳上课时老在动来动去,下课后我留下她,坐在她前面,看着她,其实她也还可以,就是皮肤不是很光滑。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老红着脸说没有。那我问她怎么上课老动,她低着头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就让她回去了。都十四岁了(农村是虚岁,其实也就十二三岁),可能有自己的什么事吧。等她走后,我坐到春霖的位置上,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肛门前顶了一下,我站起来仔细一看,她坐的那块石头有一个小半圆的凸起还挺光滑的,直径大概有两三厘米。我立马想到了,她上课动来动去的原因了,她在用这块石头自蔚。由于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便产生了。

  第二天放学,我留下春琳,我坐在她面前看这她,我直接就问:“你课老动,是不是因为你坐的那块石头的关系。”她忽一抬头,又低下去了,不说话。“那你不说,我明天去告诉你爸妈,说你上课不认真听讲啊。”% 不要啊,老师。”“那你告诉老师怎么回事。”原来就几个月前,她的石头被别的学生给弄没了,她自己又去找了一块,就是现在这块有凸起的石头。有次上课,她坐着动了动,刚好那半圆顶到了她的会阴处,只要动动让她产生了很特别的感觉。于是她上课就天天动来动去。“老师请你不要告诉我父母好吗?他们为了我读书,已经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了。“只要你乖乖地听老师的话,老师是不会告诉你爸妈的”,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小劲地捏着“我看了你过去的成绩也不是很好,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来问老师。“真的吗?老师。”“我是老师,我骗你干吗。“可是我爸妈说,上完小学可能就不能上中学了。”“以后老师去跟你爸妈说说,老师可以去中学帮你申请特困生,让你免费上学。”“真的吗?老师。”她眼里含着泪水。“真的。”我的手开始从她的肩膀滑向她的胸前。我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她急忙抓住我的手“老师,不要啊。“老师会帮你的。”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她的手慢慢放下了,我解开她一个扣子,下面开始发涨了,顶在裤子上。春琳的脸也变得好红。手伸了进去,里面穿了件背心,农村没胸围穿,都穿背心。ru房发育得很好,差不多能够整个握在手里,||乳|头大概有黄豆大小,ru房很结实,我将她的衬衣扣子都解开,两只手隔着背心揉捏着她的ru房,春霖闭着双眼,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我可以摸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将她的背心卷上来,卷到胸口上边,春霖的胸有两个馒头大小,粉红色的||乳|头,||乳|头受到刚才的刺激已经凸起,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ru房让||乳|头凸得更出来,食指不断得拨弄着她的||乳|头,春琳开始呻吟起来,我看到春琳的下体在石头上来回动着,我将她抱起平放到桌子上,开始也没想到那木板桌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将她的裤子慢慢褪下来,里面穿着一件大裤衩,我再慢慢把她的裤衩脱掉,裤衩底部有些液体。她的洁白荫部长了一些很短很细的荫毛,阴di已经凸出来了,厚厚的荫唇,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里面的小荫唇,小荫唇已经充血变肥变红,可能还没发育好的缘故不是很厚,手指摩擦她的阴di,春琳就发出阵阵呻吟。荫道里有水流出,流过会阴处,流到肛门,每摩擦一下她的阴di,她的肛门就会有节奏地吸放,拨开小荫唇,有两个洞,上面是尿道口,比下面的荫道口小,但引导口也很小,一层膜隔着,就留了个小洞动,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马上收缩一下,我闻了闻,有点骚,但是很干净,平时应该很注意卫生,我用舌头去舔她的阴di,春琳开始在桌子上扭动起身体来,发出阵阵呻吟声。我舔她的尿道口舔荫道口,再轻咬她的大荫唇,春琳扭动得更厉害了,双腿时不时地夹紧,嘴里轻喊着:“老师不要啊。”但我的头在她双腿间,碰到我的头就马上又分开。我的下体感觉有股要射的感觉,我赶紧将裤子脱掉,gui头因大量充血变得发紫。我真恨不得马上插进去,但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今天不行,没套子。为了以后,今天不能插。我走到他旁边,开始吮吸她的ru房,右手将ru房捏住,让||乳|头凸起,舌头则不断得添着||乳|头,左手继续抚弄她的阴di,春琳不断地扭动身体,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双手,但又很有节奏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我下面的荫茎在不断得跳动,也有不少水流出来。我让她坐起来,我坐到她身后,然后让她躺在我怀里,左右手各按住她的左右荫唇,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揉动着,春琳在我怀里拼命扭动,不断呻吟,“老师不要,老师……”随着速度加快,她喊不出声来了,接着“啊~~~~”地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而出。喷得好远。接着春琳就软在我怀里。我让她平躺在桌子上,双腿垂挂在桌边上,我趴在她身上,用荫茎去磨她的荫部。磨了一分钟左右,我发现她的荫部发红了,怕是再磨就要破皮了,我把她的双腿向上伸,合拢,让她的大腿把我的荫茎夹住,我就这样抽着,大概两三分钟,就射了,都射在她的肚子上和胸上。她很奇怪地看着那些jing液,“老师那是什么?“是精子?”“精子?干吗的?

  “你来月经了吗?

  “前几天来过了。”刚才没插进去真是可惜,不过有的是机会。

  “你们女孩子来月经就是排出你的卵子,只有女人的卵子和男人的精子结合在一起就能生出孩子。  我们穿好衣服出来,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我说,“春琳,老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老师,谢谢老师,老师再见。”接着就蹦跳着回家了。

  接着是星期六,没有上课,学生们都要陪着父母下地干活,到中午才回去做饭吃饭,我闲来没事,跟小花在村里溜达,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突然看见陈老大捧着包什么东西正快步往家里走,我们就跟了上去。小花边走边说陈老大家的事,陈老大和一个十一岁的女儿生活,几年前他老婆受不了穷,跑了。十年前一次发烧让陈老大的女儿成了傻子,村里

  第一章:肉娃娃

  慧心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父亲的rou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父亲振伟的rou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慧心犹豫,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振伟好像要驱散慧心的这种犹豫。在慧心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rou棒。

  不久後,慧心屈服在爸爸的暴力下。

  慧心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rou棒,用舌尖在gui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rou棒。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振伟来说能产生极强烈地兴奋。

  「奶妈妈不会醒过来,所以奶安心的吸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女儿的嘴里抽插,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慧心的不安,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困难。

  「爸┅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慧心掉下泪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但是,另一方面这种情况却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振伟像看出女儿的这种状态,振伟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女儿的嘴,然後伸手温柔的抚摸女儿柔嫩的ru房┅揉捏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慧心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闭上的眼精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并且暂时忘了妈妈还躺在身边的事实,只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是本来就是属於她自己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着┅┅

  振伟这样让女儿在xing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自己的老婆┅┅

  淑卿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地看到女儿成为我的性玩具,不知道会怎麽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女儿嘴里的rou棒就更增加硬度,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地想到要把母女两个人绑在一起,轮流的插入,让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是对老婆淑卿,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振伟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我的宝贝┅已经可以了┅」这样说完後振伟抽出了自己的棒棒,慧心的上半身摇摇摆摆地的快要倒下去┅┅

  振伟抱住乡慧心,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乔头,绳子分开了女儿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振伟一只手支撑着女儿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棒,准备插入自己的女儿慧心的身体里时,女儿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慧心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慧心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爸爸的脸摩擦,ru房压在爸爸的胸上。

  「宝贝┅奶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奶妈妈会醒的。」

  「哎呀┅┅」慧心的脸更紧紧的靠在父亲的肩上,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xing欲已经不能使她退缩┅

  「奶自己扭动屁股吧。」振伟在她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胝办法的,而且拖长时间以後┅┅」

  「不要┅┅不要┅┅」

  慧心说话时,呼吸喷在父亲的耳朵上,使振伟感到火热,但这时候慧心开始轻轻地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振伟鼓励着女儿。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由父亲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麽样?这样主动的弄,快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麽┅我也和奶一起动吧┅」

  振伟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rou棒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慧心叫一声也开始猛烈的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脸靠在爸爸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振伟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槽里,抚摸菊花蕾。

  「唔┅┅」

  慧心的後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包住爸爸rou棒的荫唇猛烈收缩┅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人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振伟邪恶地说着┅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麽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剌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肛门的肌肉,开始松弛,振伟慢慢插入食指。

  「啊┅┅不要那样┅┅我要昏过去了┅┅」

  「奶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慧心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爸┅不要说了┅难为情┅」

  这时候慧心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父亲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女儿荫道里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rou棒。

  这时候振伟突然感到女儿的荫道和肛门一起猛烈收缩,荫道也开始痉挛。

  慧心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地扭动┅

  「啊┅┅不行了┅┅要泄了┅┅」

  振伟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女儿,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慧心荫道里完全打开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吸收爸爸火热的jing液┅然後身体倒在父亲的怀里。

  刚进来的恐惧感,以及在妈妈的身边和父亲zuo爱的犹豫感,慧心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精沉迷在高潮後无比的幸福感里,振伟在女儿的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荫道口所流出的jing液┅

  振伟看着自己的太太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轻轻摇动女儿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看自己妈妈的睡相。

  「趁现在吻一下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慧心犹豫不前。

  慧心感到狼狈,用不安的眼睛看着父亲。

  「奶是我和奶妈妈生的女儿,可是奶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麽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会有的,快吻奶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麽能和妈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奶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慧心不言,慢慢地向母亲靠过去┅淑卿仍旧熟睡着,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慧心的嘴轻轻碰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慧心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欲望,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母亲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女儿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老婆身上的 绑,两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淑卿这个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振伟吻她的嘴,抚摸老婆的ru房和下面黏糊糊的荫唇,以後要更加小心,不要让淑卿醒过来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振伟去探视自己的父亲新泽。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躺到床上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而且,rou棒还有沉闷的痛感。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

  昨夜在女儿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发生什麽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被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振伟再次和她性茭时,淑卿又泄了两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此时振伟才安心的睡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两个女人满足,也真的是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两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而且再加上自己的妈妈意涵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新泽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变冷以後,新泽很明显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在身边待候的母亲由於身体健康,所以不但脸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振伟,喝啤酒比菜更好吧。」妈妈善解人意的看着儿子。

  振伟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父亲说:「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新泽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母亲露出妖艳的眼光看振伟。

  自从看过媳妇和儿子zuo爱的录影带,新泽就开始要求想看淑卿本人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zuo爱,这两者都很困难」振伟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淑卿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新泽说,用安眠药使淑卿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自从生病以来,新泽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振伟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当初答应我和淑卿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新泽想看媳妇淑卿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振伟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母亲的行为。

  但振伟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意涵对於丈夫,对其它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振伟试着奸yin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淑卿的阴沪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沪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尸奸」,但也尝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淑卿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意涵去厨房拿啤酒时,新泽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後对振伟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懂他说什麽,但从父亲的眼神和前後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麽事。

  振伟在这时候并没有强烈的xing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午。可是,看到妈妈以後,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妈妈显出yin荡的模样。当然,也不是像女儿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妈妈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般的性茭,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意涵的年纪大,很可能还是因为她是生出振伟的亲生母亲┅┅。

  用盘端来的啤酒和酒菜的妈妈,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道待会儿会发生什麽事情。

  「你们俩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麽事。」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後,坐到原来的原方给儿子倒啤酒。

  「唔┅┅」

  新泽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意涵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奶听到了吧。不,先喝一杯吧。」

  意涵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意涵小声说过之後用双手 住脸。

  振伟替妈妈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意涵 住脸没有动。接着从她的身後把衣服脱去。

  「啊┅┅」

  意涵双手抱在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後背。振伟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新泽在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着老婆的裸体。

  「妈┅奶要把双手放在背後,道该怎麽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这是要我强迫把奶的手扭转过来吗?」

  意涵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前慢慢移动到背後。

  「这时候奶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意涵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ru房随着摇动。

  「妈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老的要求也不行吗?」

  意涵向床上看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声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麽,就照妈妈的肴望,今天要特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振伟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ru房上下绑好,再腰上绑一圈。

  意涵因为ru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能,好像很痛苦的喘气着。不用说这个时候的新泽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着。」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是吧?妈┅」

  振伟从背後把母亲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意涵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振伟立刻抓住,使双腿弯曲後,双腿重叠的被绑在一起。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振伟把绳子经过双肩用力拉,双腿也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

  「啊┅┅不要┅┅」意涵不断的摇头。

  这样绑好後,振伟推倒了母亲的裸体┅

  振伟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并支撑起母亲的上身,使父亲衰弱的面孔能正对母亲完全分开的大腿根部,这时候新泽迫不及待的点亮手中的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荫唇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荫道口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荫唇和荫道口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新泽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荫道里。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意涵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让妈妈的里面受伤。」振伟一面玩弄母亲的ru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意涵好像无法停止荫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