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31      字数:13863
  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

  要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

  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

  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

  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

  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

  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

  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

  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

  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

  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

  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

  坐在这里,实在是跟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

  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

  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

  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

  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

  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

  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ru房,

  用力揉搓。两指插在bi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di,让快感持续不断地

  从下体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

  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乳|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ru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

  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bi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鸡芭

  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蔚的快感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

  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

  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bi里,勾动着压

  住了痉挛的肉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

  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

  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

  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

  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

  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ru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yin液,差一点

  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

  :「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

  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

  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

  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

  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

  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

  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

  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

  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

  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

  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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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

  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

  你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

  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程

  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

  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

  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

  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

  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

  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

  生气啦!」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

  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

  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

  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

  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

  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陈皮皮好奇

  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

  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

  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

  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

  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

  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

  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

  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

  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于敏白

  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

  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陈皮

  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

  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

  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

  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

  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

  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

  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射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

  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

  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

  说话!」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

  脸又是一红。

  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操场,操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

  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

  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

  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

  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

  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

  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

  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

  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

  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

  :「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

  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

  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

  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

  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

  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

  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

  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

  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

  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

  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

  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

  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

  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

  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

  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

  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

  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

  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

  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

  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

  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

  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

  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

  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

  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

  :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

  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

  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

  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

  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

  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

  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

  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

  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

  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

  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jian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

  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

  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

  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ru房,嘴里叫:「我是屎

  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

  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

  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芭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

  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

  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

  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

  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

  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yin妇!奸夫yin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

  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

  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比那天在身陷他们zuo爱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

  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

  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

  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鸡芭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

  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上身的外罩

  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

  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

  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

  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

  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

  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

  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

  诺长的一根鸡芭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荫毛里,断断续

  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

  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kou交,自己是死也不愿

  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

  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zuo爱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

  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

  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

  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

  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

  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

  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

  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

  了出来,||乳|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

  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

  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

  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

  鸡芭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

  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

  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

  得难受,就把鸡芭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

  了她的手过来,把鸡芭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

  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芭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

  了鸡芭,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

  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

  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yin荡

  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

  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芭,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

  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

  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kou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

  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芭,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

  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

  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芭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

  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bi,我操烂你个骚bi。」吴秀丽

  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

  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bi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芭含

  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

  睛把鸡芭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

  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

  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芭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

  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芭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

  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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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

  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

  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

  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

  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

  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芭,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芭竟能轻微地挑

  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

  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

  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ru房上,ru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

  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

  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

  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

  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

  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荫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

  了鸡芭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

  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yin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

  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

  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jian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jing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

  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bi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芭,一直奔着高

  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she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

  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

  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

  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

  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jing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

  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

  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

  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

  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

  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

  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

  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

  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

  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

  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

  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看书看得入神,连她进

  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

  :「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

  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

  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

  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

  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

  错了!」

  「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

  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

  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

  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

  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

  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

  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

  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

  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

  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

  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

  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

  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

  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

  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

  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

  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