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31      字数:13829
  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

  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

  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

  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

  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

  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欲倾,天地之将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

  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

  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

  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

  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

  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

  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

  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

  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

  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

  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

  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

  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

  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

  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

  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

  美,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

  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

  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

  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

  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

  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

  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

  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

  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

  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

  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

  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

  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陈皮

  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

  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

  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眼里露出歉疚之色。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

  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

  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

  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

  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

  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

  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

  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

  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

  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

  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

  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

  会见到他的。」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

  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

  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bi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

  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陈皮皮说:「

  她……她住在我家附近。」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

  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

  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说:「什么东西!表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

  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

  了胡说八道的!」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

  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

  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

  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

  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

  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

  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芭肿了几天,又

  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bi无疑比得

  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

  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

  握住了ru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

  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

  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芭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

  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gui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

  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ru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

  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

  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

  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

  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

  身上戴着!」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

  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

  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ru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

  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

  得靠谱儿才行。」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

  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

  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

  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

  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

  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

  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

  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

  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

  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

  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

  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

  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

  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

  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

  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

  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

  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

  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陈皮

  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

  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

  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爬起

  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

  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

  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

  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

  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

  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

  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

  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

  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

  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

  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

  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10 楼〗 posted: 2010-05-01 22:51

  消防兵

  级别: 不知色味

  精华: 1

  发帖: 103

  堂中威望: 36 点

  大洋: 130 块

  贡献值: 0 点

  注册时间:2007-03-10

  最后登录:2010-07-21

  九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

  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

  ||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

  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

  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

  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

  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

  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

  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

  「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

  :「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

  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

  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

  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

  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

  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

  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

  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

  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

  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

  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

  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

  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

  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

  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

  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

  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

  「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

  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

  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

  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

  「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

  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

  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

  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

  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

  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

  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

  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

  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

  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

  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

  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

  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

  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

  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

  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

  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

  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

  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

  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

  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

  :「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

  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荫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

  :「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

  「你怎么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荫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

  「六十。」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

  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陈皮皮

  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

  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

  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

  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

  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

  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蔷薇

  「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

  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

  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芭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

  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

  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芭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

  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jian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

  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jian吗?不

  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

  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

  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

  后鸡芭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

  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

  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

  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

  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

  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

  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

  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

  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

  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bi

  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

  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

  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

  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

  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

  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

  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

  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

  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

  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

  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

  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

  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

  拿它来手yin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

  分俏皮,下面的鸡芭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

  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

  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 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

  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

  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

  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

  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

  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芭的gui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芭就顽强地反弹起来,

  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芭,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

  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

  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

  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

  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

  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

  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

  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

  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

  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

  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

  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

  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

  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

  「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芭顶在肚脐处,

  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

  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芭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

  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芭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

  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

  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ru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

  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

  是强jian!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

  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