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31      字数:13896
  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

  乱lun,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

  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

  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

  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程小月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

  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陈皮皮就飞出

  去,一头撞在墙壁上。陈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程小月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

  了,长了这么多肉!都抱不动了。」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

  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陈皮皮这才明白

  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

  妈吧!」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

  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

  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

  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程小月忍住笑,说:「是

  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程

  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

  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

  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

  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

  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

  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荫部,心神一荡,鸡芭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

  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

  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

  我传染了脚气。」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程小

  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

  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

  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程

  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

  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人

  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

  夸奖!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

  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

  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

  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达赖喇嘛,

  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

  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达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齐齐来的

  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怕,恐怕是怀

  孕了。」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齐齐捶了他

  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

  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

  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出对

  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陈皮皮心

  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寻思:你怀孕

  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

  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好在家带孩子

  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

  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

  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

  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

  ……」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进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陈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

  我去做手术。」陈皮皮顿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问:「你不害怕?」齐齐哭着说

  :「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陈皮皮还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我可不能给妈妈要。」齐齐擦着眼泪说:「钱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

  学向他们张望,就不敢再说了。

  下午于敏没课,到医院去看石夜来,正碰上来医院看石夜来的小姑子,又吵

  了一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杨艳家。她和石夜来当初就是杨艳

  介绍的,想着向她倾诉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杨艳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

  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说的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心情更是纠结,坐在那

  里闷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镇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

  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烦恼。

  从杨艳家出来已经醉意朦胧,杨艳给她打了车,付了车费,叮嘱司机把她送

  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

  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来买烟,看见了急忙过来扶她,手趁机在她屁股

  上摸了一把。于敏一把推开他,喷着满口酒气说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

  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再骚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班主任吓得赶紧松手,

  干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来扶你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陈皮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

  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喝了酒全身发烫,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

  了两颗,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陈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

  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来,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ru房,只觉得眼

  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几乎要跳出喉咙。

  陈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看看,又没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没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来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贴到了挺拔的ru房上面。露出的那片ru房莹白

  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陈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豫着

  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ru房,心痒难耐,吞

  了若干口水,终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

  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满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亏!岂止算

  不上吃亏?简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轻轻压在了ru房上面,感觉柔软异常,快乐

  不可言传。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奶子,倒把陈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来。转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

  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顾着

  看她的ru房,竟然没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陈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张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细

  嫩,到了腿根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使得整个荫部更加丰满。内裤是紫红色的,

  蕾丝的花边紧紧绷住大腿根儿,红白相映,衬托得皮肤更加诱人。凸起的荫部上

  有几根荫毛不安分地钻出来,乌黑油亮。看得陈皮皮心神荡漾,下面的小弟弟也

  硬邦邦地挺起来。陈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看于敏没什么反应,就大

  着胆子把自己的鸡芭掏出来,将gui头按在于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gui头在微凉的柔软肌肤上划过,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腿面上留下一

  条明亮的水渍。陈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晕感觉,兴奋紧张快感害怕交

  织在一起几乎让陈皮皮射出来。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

  了抓。差点儿碰到陈皮皮的鸡芭。陈皮皮吓得赶紧把鸡芭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

  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鸡芭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

  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

  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

  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

  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开,自然整个荫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

  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内裤包裹下的荫部轮廓。

  因为屁股垫在床沿上,荫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下

  面黑色的荫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荫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

  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

  开,一条紧闭着的bi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bi颜色粉红,大荫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荫毛,小荫唇紧紧地

  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液。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荫部,

  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

  齐的bi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bi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荫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里面很湿滑,嫩

  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荫道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鸡芭掏

  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gui头碰到了柔软的荫唇。一种说

  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gui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

  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鸡芭,用gui头慢慢地顶开两片荫唇,再用力把gui头往荫道

  里面挤,张开的荫唇紧紧地包着gui头,随着gui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

  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鸡芭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

  唇和gui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

  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

  来的快感中。gui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鸡芭往深处插,鸡芭已经插进去

  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

  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

  只鸡芭一下子全插进了荫道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

  这一刻静止不动,鸡芭同时勃动着射出jing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

  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

  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荫道里的鸡芭,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这时

  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

  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

  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

  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你没事吧?」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

  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骚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说明

  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

  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

  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

  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

  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

  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

  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

  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

  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荫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乳|罩推到ru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于敏

  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

  :「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

  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

  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

  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

  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

  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

  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

  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5 楼〗 posted: 2010-05-01 22:40

  消防兵

  级别: 不知色味

  精华: 1

  发帖: 103

  堂中威望: 36 点

  大洋: 130 块

  贡献值: 0 点

  注册时间:2007-03-10

  最后登录:2010-07-21

  六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

  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

  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

  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

  我的错!」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

  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

  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陈皮皮就

  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

  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

  来这里干什么?」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

  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

  「停!不许说。」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

  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

  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

  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

  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

  睛:「是用刀子刮的吗?」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

  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

  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

  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

  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

  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

  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

  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

  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

  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

  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

  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

  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

  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

  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

  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

  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

  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

  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

  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

  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

  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

  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

  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

  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

  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

  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操烂你个骚bi,我操烂你个骚bi!」于

  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鸡芭刚刚拔出来一

  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

  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

  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吴秀丽说:「妹

  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

  还没吃饭吧?」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

  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

  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

  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鸡芭,心慌

  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

  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

  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

  妹子也玩玩。」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

  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

  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ru房。裤子连同内裤也被褪下去一截

  儿,露出一片乌黑的荫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ru房,叫:「你们放手,

  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

  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吴秀丽却不

  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

  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

  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操bi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屁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

  证不说出去!」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

  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鸡芭,鸡芭上沾满了吴秀丽的yin水,湿淋淋滑腻腻的,

  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鸡芭,套弄了几

  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bi,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

  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吴秀丽就

  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

  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鸡芭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

  起来,gui头也渗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让他把鸡芭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挤着白嫩

  丰满的双||乳|给他做||乳|交。gui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

  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鸡芭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

  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bi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

  蒂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鸡芭放到于敏嘴上,要她kou交,于敏想到鸡芭刚从吴秀

  丽的bi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yin液,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

  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

  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

  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kou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操她。

  转脸对于敏说:「操bi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

  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鸡芭插进了吴秀丽的bi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

  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zuo爱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说过女人

  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

  脸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觉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来圆润白嫩的ru房,心里说不出

  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脑子里却想

  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靓丽的于敏,快感就来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

  了,大叫了一声射出jing液来,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开他,起身擦拭流到bi外面的jing液,不满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的?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没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

  挺立浑圆的||乳|峰。于敏局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

  ru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说:「妹子,今后咱们就不算外人

  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

  低着头逃出了门去。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说:「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

  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

  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

  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

  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

  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

  来。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

  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没

  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

  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入无

  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

  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

  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

  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ru房。陈皮皮

  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说话,只要是多

  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

  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

  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

  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

  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

  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

  人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来,放在桌子上:「你

  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

  说:「要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