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30      字数:13684
  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方才放心戏弄,如今不戏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方大亮。

  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他。」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人吃了一惊,急急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後厅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他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 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门口,听他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环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yin妇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着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气一会。

  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东西。」

  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yin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yin,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骚,不像个闺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麽?」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yin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他的阴沪,尤如小解一般的yin水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麽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闭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 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 弄过,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到?」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後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

  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插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yin水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沪yin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

  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 怕老妓yin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奇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女听见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yin态,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头摸摸我里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阴沪里面有花心的,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女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无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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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火上添油官儿魂去 水中出火秀士情浓

  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

  怨东风扇动yin欲,引人入相思径。

  谁人打并闲心性,能疗风流症。

  天气近清明,细雨撩愁,又入迷魂阵。

  《右调 醉花心》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拨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

  李可白道:「亲亲心肝。」

  把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时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必是妖怪无疑。」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罢。我後户被你弄的宽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拨出麈柄,又在阴沪里弄了一阵,方才握住睡了。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时不但暖玉魂消,即长姑也十分心痒。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一五一十向夫人,杨官儿说知,杨官儿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 间女婿,又怕弄坏了女婿,教女儿终身何靠?」

  夫人道:「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叫他不要说明,只托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二日,再把女儿接去。只说回门,再除那妖怪方为上策。」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李商人闻说,急急差人一次,二次来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来,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丈母拜别回家去了。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违命,只得住下。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对夫人道:「如今女儿房中无人,待我去看看,是个什麽妖怪被他缠住。」

  夫人道:「恐你被他缠上,脱不了身。」

  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掀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酥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沪,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阴沪里yin水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麽?」

  杨官儿细看,果是女儿长姑,惊得一身冷汗,便要拨出麈柄来。

  那女子抱着道:「你污了我身子,还不与我弄个畅快,休想丢三。」

  杨官儿道:「实说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丢。」

  那女子道:「不要管。」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那女子却是春姐变的,格外的风骚,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方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觉得心动,悄悄儿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後,只见杨官儿仰卧着,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

  又叫道:「我又丢了。」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杨官儿在下面闭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後两个姐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他如何?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渐渐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还 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

  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後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他两个同到後楼来。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胆竟随他去了,看他怎麽。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後,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

  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水,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

  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方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随後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着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着我,我也不管。」

  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

  正想时,报长姑进来了,拜见公婆,夫妻再拜,拜毕入房。

  李可白笑问道:「一向躲在那里,却被假的哄我?」

  长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摆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盏後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羞的满面通红,怕人看见,只得低声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方才住手,看着日落西山,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门闭上,扯着长姑上床,长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发你来,料你躲不过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长姑道:「且吹灭了灯。」

  可白道:「全借着光亮,照着你这娇娇嫡的样儿,方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长姑不许,不知如何?且听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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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七擒七纵妖曾得意 三战三败女娘失身

  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

  戏情于夜,那肯游遍天涯。

  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难免醉後差。

  凭着尝尝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

  怕天明见觅,入碧厨纱。

  迟迟探得莲魂老,淡淡休将回意斜。

  《右调 色入我门来》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长姑不肯。

  李可白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长姑笑了一声,把手一松,已被李可白扯下来了。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长姑笑道:「饿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自己换了睡鞋,先钻入被窝去了。

  可白自己脱光也钻入被里,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嘴,说道:「我的亲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罢。」

  长姑道:「我与你做亲那一夜,却与妖怪同睡。」

  可白道:「亲娘子不要怪我,他说他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来替你。」

  长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开李可白。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李可白将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顶得长姑有些心动,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对着阴门孔塞,长姑是个chu女,那里塞得进去,不觉yin水流出。

  长姑道:「我是黄花女儿,你乱推乱顶,我如何当得起。」

  可白道:「晓得了。」方才吐些唾沫,抹在阴沪上,道:「亲娘子,如今滑润了,再张开些,待我躬进去。」

  长姑此时只得任他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啊呀一声叫痛,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着痛。可白道见他如此,又爱又 ,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时又起来,慢慢抽送了一会。

  长姑觉得有些快活,说道:「痒煞我了,快用力顶几顶才好。」

  可白连连抽顶一阵,那yin水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搂着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长姑道:「我是石女儿不?」

  李可白道:「原来是哄我,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长姑笑笑。

  李可白搂着亲嘴,两个恩恩爱爱,合颈交股而睡。这一夜正是:

  今宵倦把银光照,千金难抵鸳鸯配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十分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妖女恋住了杨官儿,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独守,好不难过。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闲言。对着灯儿叹口气道:「天啊!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一个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响也不见,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後听见夫人叹气,便对夫人说道:「奶奶,那和尚变化神通,何不叫他几声,看他来与不来。」

  夫人道:「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待我叫他试试看。」

  对着灯儿叫几声和尚小心肝。只见灯花连炮几炮,跳下三寸小和尚来。夫人十分惊喜,一看正是灯草和尚,连忙穿了衣服,着了绣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此时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来。暖玉应命。

  夫人与和尚坐下,问道:「一向在那里?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未曾远 ,或在你身边,或在你老爷身边,但你不见耳。」

  暖玉取到酒菜摆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递与和尚。和尚也斟一杯与夫人饮了一会,如饮合卺酒一般。怎耐夫人是久旷了,欲火渐渐上升,急命暖玉收入出去,忙拉了和尚到床边,脱了衣服要和尚弄弄,和尚把一根软绵绵的麈柄,只管在阴沪边研擦,似进不进,急的夫人扭左扭右,说道:「你抛弃了我这些日子,还不与我大弄弄。」

  和尚道:「弄也不妨,恐奶奶当不起。」

  夫人道:「我有心开饭店,不怕大肚汉。」

  和尚于是把麈柄弄硬插进去了。夫人觉得如火热铁硬比从加倍不同,塞得满满足足,夫人哼哼的快活不过,yin水如注。和尚忽然把夫人两腿提起,摆在肩上,斜身一耸,麈柄直顶花心。

  夫人大叫:「心肝!亲人!真有趣煞我了。」

  yin水沉沉流个不住,夫人喜的如跃如舞,和尚连连又狂抽了几百抽。

  夫人抵挡不住说道:「且住了罢,实在当不起,你可再把暖玉弄弄。」

  暖玉听说,急道:「奶奶当不起,我更当不起了。」

  和尚就奔暖玉,暖玉也十分骚发,趁势倒在铺上,和尚把他裤子脱下,提起粗大麈柄插进去。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这教七纵七擒法儿,还是将就你们的呢。」

  暖玉又再三哀告,住了罢。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方才下身来至夫人床上,与夫人搂着睡了。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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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三年恣欲丧女愁娘 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小院夜寒天净,好度芳晨,想来不准,雁声叫断。

  一更余,独自挑灯忍。

  缕缕数前欢,真个没些儿紧。

  这回头,须是同心念,莫慢贪红粉。

  《右调 误佳期》

  话说灯草和尚自此与夫人大战了好几日。忽一日,那女子辞别杨官儿说:「我去看看娘再来。」

  杨官儿也觉倦了,故道:「你去罢。」

  见那女子往茶炉里一跳,不见踪影了。

  杨官儿上楼来与夫人说道:「如今妖怪去了,女儿女婿又往外久矣,该去接他们回来。」

  夫人依允,就叫暖玉去接。

  暖玉到晚回来回话,道:「姑娘,姑爷明日回来。」

  是夜,杨官儿在书房里睡。夫人在楼上与和尚同睡不提。

  次日,乃是十月十一日,长姑同李可白两乘轿子回门归来,先见过杨官儿夫妻,便问道:「听说妖怪不知真假,如今我们不要住在那房了,祈母亲收拾後楼与我们罢。」

  夫人依言。

  不一时,叫小 去打扫 净,把一切床帐都搬过去,免不了吃些归 酒毕。小夫妻二人上楼去睡。

  却说长姑睡至三更,梦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和尚,十分标致前来搂住长姑,叫也叫不出声来,小和尚道:「你是我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正好会弄一番。」

  长姑一看,似曾相识,况与此标致,心下有些肯了。被和尚掀翻在床弄将起来。长姑觉得快活,不过猛然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次早,李可白起身,要往父亲处去,长姑直睡至晌午,起来吃饭梳洗,不想可白被父留住。长姑一人好不耐烦,连夜饭也不吃上床睡了。睡至三更似梦非梦,忽听脚步儿响,猛然醒来,见一个绝美的和尚走近床前。

  长姑道:「你是那里长老,夤夜至此,好生大胆,万一丈夫在家,拿你送官如何是好?」

  和尚笑道:「拿是你眼前丈夫,我是你长久丈夫。」

  长姑道:「莫非你说梦话,快快去罢。」

  和尚道:「我见你独守孤灯,特来陪你。」

  长姑道:「陪是不要陪,且再住一夜,明日去罢。」

  和尚便摸手摸脚来顾长姑,长姑也不推却,自己脱下上下衣服,两人相搂相抱,弄在一处。和尚一口气抽了千来抽,又顶了百多顶。弄得长姑连声啊呀有趣,阴精流个不住,约有一个时辰。

  长姑道:「住一住罢。」

  和尚且不抽出,定了一会,见长姑喘息已止。和尚又兴云雨,连抽带顶一千多回。

  长姑道:「我要死了。」

  见他眼开口闭好一会,方才醒来搂住和尚,道:「真正快活煞我也。我家丈夫一夜也无此长兴。」

  和尚道:「我夜夜两边快活,再两年我便带你去。」

  长姑道:「你原来就是灯草和尚麽?如何一向不曾见你?」

  和尚道:「我日日在你身边,待你不见耳。」

  长姑被和尚弄了一夜,满心欢喜,觉得李可白不及他多了。

  次早,和尚别了长姑来见夫人,夫人道:「昨夜那里去?」

  和尚道:「因长姑冷淡,特去陪他一夜。」

  夫人道:「他丈夫今日回来,不可再去。」

  正说话间,报道:「李姐夫回来了。」

  夫人忙下楼去。

  却说李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才起身,可白坐在床沿上,侧身要弄。

  长姑道:「我口里发恶心,像有孕的样子。」

  可白道:「想是前日泄那一回有的。」

  长姑道:「谅必如此,如今夜间也不许你同睡了,你前日见过暖玉的,待我吩咐他陪你睡一夜。」

  可白笑笑走出房去。

  长姑叫暖玉来吩咐道:「好姐姐,今日叫李姐夫陪你睡一夜如何?定不许推辞。」

  暖玉道:「不要试我。」

  长姑道:「那里话,就睡一百夜,我也不恼你。」

  暖玉应了。

  到晚暗躲在长姑床后,见李可白进来,便一笑就走。

  长姑扯住道:「同他去罢。」

  暖玉笑道:「真个麽?」

  李可白尚不敢动身,被长姑推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了。长姑自与和尚大弄不提。

  暖玉拉着李可白手到自己房中,先闭上了门,代李可白脱下衣服,自己也脱光。可白见他如此娟好,又小心扶持,十分心动。便搂倒床上,将麈柄插进,不宽不紧,不干不湿,妙不可言。暖玉又作出骚

  声浪语,两个直弄至四更,方才住手。

  李可白道:「我明夜还要来。」

  暖玉道:「要来自来,我不管你。」

  两个抱着睡至天明起身,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起,恐丈夫来早,已打发和尚去了。

  李可白道:「心肝,我今夜还要去,你不要恼。」

  长姑道:「自然,夫妻是长久的,有日子弄哩。」

  且说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前次曾投过暖玉,今夜何不到他床上睡。」

  杨官儿道:「不如叫他来伴我,你且到他床上睡去。」

  夫人允了。只道暖玉床上有和尚,叫暖玉同老爷去睡。

  暖玉问:「奶奶在那里睡?」

  夫人道:「你不要管。」

  夫人走至暖玉房中,闭上门,黑影里摸到床上,先有人在床上卧着。夫人以为和尚在此,忙脱了衣服,爬在身上,把麈柄套进说道:「心肝和尚,我来陪你。」

  李可白道:「暖玉为何叫我和尚,你莫非不是暖玉。」

  夫人道:「原来是你。」

  一时间大家错了,两个没趣。

  可白道:「你是谁?」

  夫人道:「我是奶奶,你是李姐夫麽?」

  李可白忙拨出麈柄往外就走。夫人叫也叫不住,李可白往自己楼上匆匆而去。不知若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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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作道场灯草儿显灵 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天使束狂,把笔底风流,登门挑弄,结出花翻蝶舞,兴道敬送。

  谁言情深多坏空,喜相逢,大家惊。

  风来小阁,雪积前溪,月藏深处,日想夜里儿,得些儿受用。

  《右调 束帘吹月》

  话说李可白走到自己楼上,恐怕太张扬了。所以脚步也轻轻的,及走到房门口,忽听得长姑大声叫道:「心肝,你真要弄死我了。」

  可白暗忖道:「奇怪,原来打发我去,自己反在此养汉。」

  便轻轻的把发簪挑开门儿,里面正弄得热闹,长姑一些不曾听见,那和尚却听得,自知前生姻缘该是如此。所以只作不知,任李可白走到床前,掀开帐子,灯光正照着一个赤条条和尚,提了长姑雪白的两条腿在那里,作一段老汉推车,狠命的抽送,可白大怒,大喝一声,那和尚已钻入被内。可白忙揭被褥,已不见了。吓得长姑叫不出声。

  可白道:「原来叫丫环暖玉定计伴我而睡,你却留和尚在房内作这没廉耻的勾当。」

  长姑哭道:「你乃读书的人,把这丑事张扬,大家不好看。」

  李可白爱惜自己声名,再不言语。只闷闷到天明,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走回自己家里去了。写了一封休书,密密差使女送到长姑房来。夫人已听见,长姑一五一十说与他知,休书送到,只不与杨官儿看,长姑哭泣不休,夫人再三劝慰。

  长姑对夫人道:「我嫁李家年余,今日一但把我休了,叫我改嫁,我一心要嫁灯草和尚。」

  夫人并不则声不表。

  且说暖玉两夜换了两个,正在行经之时,虽然得了孕,连自己也不知是李可白的,是杨官儿的,只好推在杨官儿身上了。杨官儿听见暖玉有孕,满心欢喜,虽听得女婿不辞而行,想是夫妻反目,也不放在心上。反谢夫人道:「是你贤慧,使我老年得子,如今灯草和尚任你怎麽,我也不管你了。」

  从此和尚也不甚避人了。

  杨官儿同暖玉睡,他便陪夫人。杨官儿同夫人睡,他便陪长姑,长姑心中却只多了他的娘,常常对夫人道:「不如你明把我嫁了灯草和尚罢。」

  母女两个倒说起这和尚有通夜本事,弄得他心满意足,母女含酸不提。

  却说光阴似箭,暖玉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分外秀美。杨官儿爱如掌珍,至满月,诸亲友设延廷,唱戏文,热闹非常。夫人少不管理内外,任和尚与长姑朝夕交欢,弄得长姑成了劳怯症,面上越显红,白身子不见甚瘦,只是时常咳嗽,早起常吐涎沫,小肚子里觉得一会儿少不了麈柄了。

  忽一日,对夫人道:「娘,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不肯让让儿麽?」

  夫人道:「恐怕弄坏了你身子,那时有药难救。」

  长姑道:「便弄死了,我也甘心。」

  夫人听了,不好意思,只得任他日夜寻欢,越弄越要弄,准准弄了两个月。

  那一夜是中秋,杨官儿摆酒贺节,说起女婿出去已有两年光景,杳无消息。

  夫人道:「他与女儿几句气闹,次日出去,就写休书来,他是永不来的了。」

  杨官儿大惊道:「如何一直不与我说,误了女儿终身。」

  不由的泪下道:「怪不得女儿气成劳病光景。儿啊!你也不必悲伤,怕没有好女婿配你麽?」

  长姑推推娘道:「你说与爷爷听罢。」

  竟是走进去了。

  夫人才把女儿要嫁灯草和尚的话,说了一遍。只见小丫头报道:“老爷,夫人,夫人不好了!姑娘进房不多时,只听见一声叫快活,如今撒了一床尿死了。」

  大家急急上楼,不见灯草和尚,只见长姑直挺挺的仰卧床上,下身不穿寸丝,阴门边浓渍滑滑流了许多,竟是走阴而死。夫人见了哭倒在地。杨官儿也哭了一场,少不得买棺入殓,作法事报丧。只因李可白既写休书,也不去报丧。那李亲家是老爷,人得了此信,虽然姻亲断绝,却来吊奠一番,掩人耳目。

  光阴似箭,又早是七七四十九日,夫人对杨官儿道:「女儿断七,该作一场大大的功德,也不枉养他一场。」

  杨官儿依允,请了亲友,又请清凉寺十个和尚念经施食。到了这日,和尚一齐来到,忙乱了一日,将看日落西山,夫人走到长姑房内,忽见灯草和尚端坐在床上。

  夫人埋怨道:「冤家,如何好好一个女儿,被你弄杀了。」

  和尚道:「他是我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大限已到,我领他去了。」

  夫人道:「你如何不来望望我,好个薄情的秃囚。」

  和尚道:「你女儿初去,有诸亲友会席会酒,今日是他七终,我来赴会。」

  夫人道:「我与你相交一场,难道丢我去了。况且女儿嫁了你又系至亲,你说你在那里,我也好看看女儿。」

  和尚说:「冬至后,只在野里高处,便可见我们了。我们到处为家,原无定所。只是南方,我们所属河南行走便是。」

  夫人推推搂搂要叙旧情。和尚猛然说:「时辰到了。」

  向外急走。

  且说杨官儿正在中堂,看和尚们燃那四十九盏灯,点的明晃晃。不多时,一阵狂风吹的灯半明半灭,忽然见灯草和尚走将出来。对着菩萨拜了四拜,又对杨官儿拜四拜,起身望四十九盏灯里一跳,不见了。又一阵冷气把四十九盏灯吹灭了,吓得杨官儿跌倒在地已死去了。和尚们个个害怕,夫人听见,急同暖玉走将出来,用羌汤灌肠,扶上楼梯来,昏昏沉沉已不省人事。和尚们急急忙忙完了道场,各自散了。到第二日午时三刻,杨官儿也呜呼哀哉了。

  正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空。

  夫人见杨官儿死了,十分哀痛,连饭也两日不吃,第三日入了殓,诸亲友散去,夜间夫人哀痛不止。暖玉劝慰夫人道:「老爷年纪不小了,算不得夭死,况这点骨血又是你亲身服侍的,人眷的与亲生一般大小是你作主,以后须要寻乐为是,但后日是头七,着人请下琼花观道士周自如等做法事,要你照应料理的,早些睡罢。」

  候夫人睡熟,方才自己回房安睡,不知后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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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痴道士误入迷魂阵 小侍女偷情说法场

  阑干倚偏,怕风骤雨驰,飞来不便。

  深深轻狂,装罢俊俏花前,

  人留恋,媚在眉尖,

  痴来舌底,拂拂春风面,

  锺情我辈,怎禁的频相见。

  《右调 念奴娇》

  话说暖玉到了头七,这日一早起来,打扮齐整,忽然间周自如领了一班少年道士,个个清秀浪徒来赴道场,进来先请见夫人。

  夫人道∶「多拜上师傅,免礼罢。」

  周自如同众道士大吹大擂作起法事,暖玉请夫人出来看看。

  夫人道∶「不是我装假势,见了这班浪子,恐怕一时按不住,老爷面上究竟不雅。你要去看,我也不来禁你。」

  暖玉得了这句话,带了小丫环芳树、晴香、秋月一齐走到厅前,看道士念经。

  却说周自如年纪虽比众道士长些,那俊俏风流可比第一。暖玉见了魂不附体,恨不得搂抱亲嘴。那暖玉生得风流亦算了王,周自如自见他神摇色乱,举止轻狂。

  那些小丫环们个个轻狂说∶「我嫁了这个也愿心了。」

  你忙我乱,个个发骚。只有暖玉一眼看定周自如,目不转睛。那周自如是个偷香魁手,即立起身来,拿了文疏走到屏门边来。那些小丫环俱纷纷躲开了,惟暖玉立着不动。

  周自如手执文疏道∶「这大帝文书,姑娘可拿去奶奶处押了字。」

  暖玉走近一步,接住手里,低声道∶「我有话与你说。」

  周自如低答道∶「今日是我主坛,众人照看不好意思。待明早来谢斋,那时商量。」

  暖玉笑应了。拿了文疏上楼来,叫夫人押了字。又拿出来立在亮处,周自如见了忙走来取。

  暖玉又低低道:「明日悄悄的立在此,我自出来接你。」

  周自如道:「晓得了。」

  暖玉满心欢喜,反上楼来与夫人闲谈,不出来看法事。直至初更完满,大家吃斋散了。

  到了次日,周自如早起吃了些春|药,准备大战,打扮得齐齐整整,走到杨宅内门上,没一个人儿,他放着脚步走入中堂,立着不动。

  只见昨日那女子已在後厅站着。见了周自如又回头看看,便开言道:「老师你来。」

  周自如忙跨二三步到了厅後,暖玉领到一间小房内安顿下道:「你悄悄坐着,我去去就来。」

  周自如道:「且住,我看姑娘不是个下人。」

  暖玉道:「替老爷养儿子的奶奶。」

  周自如道:「失敬了。」

  暖玉道:「好说。」去了一会,就来领周自如到长姑先做卧房的後楼上,取了十个蒸酥,五六个梨放在桌上。周自如搂住亲了个嘴,暖玉把舌尖吐在他口里,周自如伸手摸他裤中,抹了一手骚水,便道:「我们先弄弄罢。」

  暖玉道:「只恐怕不弄,若弄起来不得休歇,被人知觉不雅,且到夜里弄罢。」

  周自如道:「不妨我略尝尝,便放你去。」不由分说推倒床上,扯下裤子,把两腿拨开,耸起玉馒头相似的好东西。

  周自如把自已如铁棒粗的尘柄射将进去。暖玉快活非常,yin水如注,道:「心肝住了罢,我去去再来。」

  周自如只得放他起来,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走到夫人面前,打一个照面,回到自己厢房,看了看孩子,把绢帕揩乾净了骚水,等到夜间,只要後楼赴会。

  只想一想道:「倘孩子笑起来怎处?」不若叫他到自己房内,背後可以躲得的。算计定了,将黠灯之时,人人忙夜 。

  他悄悄走到後楼,领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来躲过,叫小丫环拿了饭来,闭上了门,同周自如吃了两碗。

  暖玉道:「酒果也没有,请你不要见笑。」

  周自如道:「那裹话来。」两个吃完了饭,暖玉叫周自如依然躲了,闭了房门往夫人房中候他睡了,方才回来把孩子喂饱,同周自如各去下衣,就灯下弄起来。

  周自如吃了春|药,此时yin兴勃发,暖玉又是欲火如焚,两个乒乒乓乓弄得暖玉无般不作,初时不觉,弄到三更时,夫人清清醒着,忽听得交媾之声,暗道:「奇怪!又听得叫心肝不住,那孩子又大哭不止。」

  夫人满心疑惑,披了衣服走下床来,心中想道:「此时我得灯草和尚再弄方好。」只听得哼哼声音,孩子越发哭个不住。夫人走到厢楼房门边,只见里面灯光未灭。从门缝里一张,见一个後生赤条条的,提着暖玉两只腿,在那里浪抽狂射。

  暖玉只管骚声哼哼的叫:「心肝道士,亲亲法师,射杀我了。」

  夫人暗道:「这小yin妇如何藏个道士。」又转到左门边一看,见那道士十分标致,用力大弄,尘柄又粗又大,夫人心中难煞,下面yin水流了许多,心中忖道:「不好了,且去忍着罢。」

  走到自己房来,又想一想道,又叹一口气道:「怎的?暖玉勾引一个标致道士可恨,独自受用,使我欲火难煞,怎能消忍从新。」又走到门外细听。

  正是:

  妇人若受深欢娱, 时时刻刻总不歇

  且说厢栖门只因暖玉心忙,不曾上闩,夫人一推就推进去。周自如与暖玉见夫人进来。惊得慌慌张张,幸喜上衣未脱,都跪下道:「求奶奶饶恕我们。」

  周自如看见夫人不曾穿下衣,假作哀求,把手在腿湾里一摸,弄了湿淋淋的一手骚水。

  夫人假怒道:「我叫地方拿你们送官。」周自如晓得他情动了,就立起来走近夫人,把挺硬的尘柄对准夫人小肚子下一顶,已顶进小半根。

  夫人假作不知,暖玉也立起来,趁势把夫人推倒床沿上。夫人不由的仰卧了,周自如把那长大尘柄左冲右突,摺旋直顶,竭力抽送,弄得夫人心花大开,心肝也叫不出来。只是心头突突乱跳,周自如拨了半根出来,夫人才叫一声:「心肝,快活煞我了。」

  暖玉道:「奶奶可好麽?」

  夫人道:「好,好,好,只是如今舍不得他去怎好?」

  暖玉叫周自如且到奶奶房内去睡,夫人也不推辞。同周自如到自己房内,关上了门,到床上,只弄起来,弄得快活之时,夫人道:「心肝,我决意嫁你了。但不知你俗家在那裹?你有妻子否?」

  周自如道:「没有的,我俗家姓周,我久惯花柳经过多少女人,再没有奶奶这件好物,只毛多些,那肥紧暖宽浅香,件件完美。我若得奶奶做夫妻,情愿还俗。」

  夫人道:「我有二十个元宝,收好待老爷终七,只说在你观内作昼夜道场,先给你几个元宝、收拾住房之费。」周自如应了。

  从此在夫人房内躲了三日三夜,先弄夫人,後弄暖玉,只管日夜关门作这勾当。第四日从後门去了,隔三四日又来住几日,到了十一月念三,是杨官儿终七之期。夫人预先付与琼花观德,事银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