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要搬家啊？”

  我对小婷说道。

  “这些都要用的，女人的东西你别管。”

  “好好，我不管，别把箱子撑坏就好。”

  我在小婷的箱子裡翻了翻，女人出门怎么会装这么多零七八碎的东西？

  “到那边有的是时间，你可以和玲姐一起去买的。”

  小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我出去。

  小婷说有可能的话，我出差的时候她就陪着我去，省得我在外面“胡吃瞎喝花天酒地”的弄坏了身子，尤其这次去的是s市，联繫了下泉哥玲姐也都在，所以正好让小婷去s市让玲姐陪她散散心，玲姐还能更深入的“开导开导”她也说不定。

  阿强听到我准备去s市出差而且要去个把月的时候，马上眼睛就一亮，当听说小婷也陪着我去的时候，顿时就洩了气。看着他我很想笑，没准在我说完第一句的时候，他脑子裡已经盘算着这个月要怎么爽了，结果一下子幻想就被无情地打破了。

  泉哥坚持让我俩去他家住，结果我们到的时候，他和玲姐突然要去h市一两天，不过他告诉我，只要跟公寓的管理员说下名字，他就会把钥匙给我们。

  我因为来过一次，所以到了以后我轻车熟路的就在客房把小婷安顿了下来，我把钥匙留给小婷，就去公司跟当地的同事们互相认识下。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大摞的资料了，不过这些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会有人先整合好了再给我的，稍坐了片刻，等跟大部份人溷了个脸熟就回家去了。

  到了公寓，小婷出来迎接我，然后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年纪约莫快四十的样子，丰满或者说有些肥胖的身体把她穿的衣服各个地方都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了气球让我有些忍俊不禁，不过这个“气球”长着一副微微张开的薄嘴唇，一看就是似乎非常爱说话的那种。

  “您是泉先生（名代姓）的弟弟是不是啊？”

  她很假的笑着看着我点点头：“泉先生僱我收拾屋子做饭的，那我走了。”

  “再见。”

  我看着她走出了门然后把门关上，对着小婷挤着眉毛说道：“她笑起来……”

  “好假。”

  小婷笑着说道。

  晚饭过后我和小婷到外面去转转s市的夜景，虽然兴緻很高，不过毕竟旅途劳顿，没走多远就都累了。s市最近天气潮热，等我们回到家，一人一身细汗，我看了眼手机，泉哥发来的短信说他会在h市多呆两天，不过玲姐明天就能回来了。

  小婷在浴室裡正在放着水，我脱光衣服也走了进去，“你明天就有人陪了，玲姐明天回来。”

  我说着也挤进了浴缸裡，坐在小婷身后帮她擦着背。

  “泉哥呢？”

  小婷问道。

  “宝贝就想着泉哥呢吧？”

  “切！”

  小婷甩了我一脸水，靠在我身上说道：“我就随便这么一说，你就能听出点其它的意思来。”

  我笑着双手环抱在小婷身上说道：“我老婆这么漂亮，那泉哥一定惦记着你呢！”

  小婷把手伸到背后摸到了我还疲软的鸡巴，娇嗔道：“漂亮什么啊，衣服都脱光了还没把老公弄硬呢！”

  难道真的是在一起久了就习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看到小婷的裸体不会再立马就硬起来了，如果是八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小婷稍微穿暴露一点我都会忍不住带她开房去，现在替代了当初那种冲动的是一种舒心放鬆感。

  “小婷比以前更漂亮了，哎，只是老公老了。要是换个年轻小伙子看见你这样，你不用动他都得精尽人亡了。”

  小婷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上，乳房贴在我的身上，乳沟挤成了一条缝，对着我可爱的一笑，我的下身瞬间跳了起来，再怎么熟悉，如此诱惑也不会没反应的。

  “老公还是跟以前一样坏，哪有老。转个身，我给你搓搓背。”

  我不捨地看着小婷的手离开我的阴茎，转了个身背对着小婷，小婷小手摩挲着我的背，她把我的腰从水裡抱了起来，我感到一个温暖润滑的东西从我的腰间滑向了我的屁股。老婆的小手又重新套在了我的阴茎上，并且嘴唇贴在我的屁股上，舌头在我的肛门上搅动，加上手不断地撸动，麻痒的感觉以及间或的辛快刺激溷合着憋胀的兴奋，我的阴茎变得和钢条一样的坚硬。

  “看，你的坏兄弟还和以前一样。”

  小婷如同获胜了一样兴奋的说道。

  “说明老婆还是那么性感。”

  我转过身来，用勃起的阴茎找着小婷的小穴说道：“为了让老婆今晚睡得更好，我决定让你筋疲力尽以后再喂你吃些高蛋白的饮品助眠。”

  ＊＊＊　　　　＊＊＊　　　　＊＊＊　　　　＊＊＊

  第二天再去公司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只剩下两迭薄薄的资料夹了，裡面列出了大大小小四十多个公司，实地去考察洽谈加上应酬，估计就够我这几个星期忙个不停了，幸亏玲姐回来了，要不小婷在s市又要守空房了。

  连续几天出外应酬，回来得都很晚，回来的时候玲姐和小婷也都已经精疲力尽，早早的睡觉了。玲姐也就是早晨的时候见了一面而已，不知道是早晨刚起床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玲姐看起来不如以前那么有精神了。因为我回来得都比较晚，泉哥也没回来，所以我乾脆就让小婷晚上和玲姐一起在主卧睡，省得我晚上回来再把她弄醒了。

  我儘量把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在工作日，省得把週末也搭进去，去陪那些说话言之无物的官员或者是利慾燻心的商人吃饭喝酒什么的。好容易熬到週五的晚上，虽说比前两天回来得早得多，但是一看錶也已经十二点多了。

  回到公寓一片漆黑，想必两位美女又逛了一天都睡了吧！我摸黑走进客房把包扔到一边，和衣躺倒了床上舒展一下乏累的身躯。我掏出手机，小婷今天又传来不少她和玲姐一起玩的照片，我着看着老婆传来的或诱惑或可爱的照片不由得微笑起来，同时那个上次我和小婷做完爱我没想清楚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脚步声走了过来，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我刚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根本看不清这漆黑的环境下走过来的是谁，我小声问道：“宝贝？”

  “嗯。”

  对方小声答道，声音是玲姐的。这时候玲姐上床爬到了我身边躺了下来，藉着手机微弱的萤光，可以看到玲姐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裡面露出来的肌肤也如丝般平滑，反射着手机澹澹的蓝光。

  “是姐啊？”

  我伸出一条胳膊搂住玲姐说道。

  “怎么是我就不能是宝贝了？”

  “小婷呢？”

  “放心，她睡得很熟。”

  玲姐说完拿起我的手机，翻着我刚才看的那几张照片说道：“跟姐说说让你心事重重的事情。”

  “怎么看出我有心事的？”

  我说着，玲姐已经把我的衬衫扣子解了开来，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还能看不透你？再说如果你不是有心事，现在早就该压在我身上了，我也不会还穿着衣服和你说话了。”

  我笑了起来，说道：“还是玲姐瞭解我。不过在我说我的心事之前，你也说说你的吧，我最近发现姐的精神也不大好。”

  玲姐叹了口气，说道：“你泉哥身体可大不如上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了，几个月前还在公司晕倒了一次。最近的事情都是我料理的，他出门我也都陪着他，省得他又瞎吃瞎喝不注意身体。我叮嘱过小婷也多盯着你点。”

  难怪小婷会想到跟着我一起出门。“具体是怎么回事，怎么也不通知我？”

  “总喝酒总吃那些大鱼大肉的呗！你是有些日子没见你泉哥了，胖了一半，真不让我省心，有时候还跟个孩子似的，尤其是满足你们那点小嗜好的时候。”

  玲姐看看我继续说：“反正他在我的监管下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行了，说说你的心事吧！”

  “我，其实还是那点事情。”

  “小婷和她的情人？”

  我听到“情人”这个词的时候不自主的愣了一下，说道：“我不……”

  “小婷和他做爱是自愿的吧？”

  玲姐打断了我的话说道。

  “是，但是……”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只是性爱吧？”

  我无话可说，我不想承认阿强是小婷的情人，那证明的是小婷不光是肉体上依赖着阿强，而且精神上一部份也是。

  “小婷听我说到情人这个词的时候，跟你是一样的反应，她也情愿只把阿强当作没准她的一个自慰器材，或者仅仅是个炮友，在需要的时候两人互相发洩慾望，这会让她心裡好过一点，至少她觉得她的内心还是全是属于你的。”

  “我……”

  “我反正不再奢求是谁眼中的唯一了，不过我知道我在你泉哥心裡是第一，所以我们现在也没有走结婚那个形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怕我受不了这种感觉，感觉别人分走了我的东西，而我又非常依赖这种感觉来寻求刺激。”

  “跟你泉哥一个德行。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的是，你是小婷心裡的首位。”

  “姐总能说得让我宽了心，我其实更多的在考虑另一个事情。”

  “嗯？”

  “我现在……泉哥以前有没有不能满足你的时候？”

  “你们那点小爱好就够我閒不下来的了。你怎么了，勃起不行了？”

  “我有点跟不上小婷的节奏了。”

  玲姐笑了起来：“这还是那个让我好几天都没怎么下床的小弟么？”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姐现在都是什么频率？”

  “在你泉哥病以前，一个星期两三次，当然大部份不是和你泉哥做的。最近也就是一个月两三次吧！”

  玲姐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这让我想起你以前总是忧虑你的小弟弟不够大一样。”

  “小婷兴奋起来的时候，我有点招架不住。”

  “那个阿强不是正好帮了你的忙？”

  “其实我希望小婷能满足，当然我也有那个爱好，但是小婷每次弄完了，心裡的负罪感很强，我看着她很煎熬。我能体会到我自己也有那种感觉，而且她试图补偿我的时候，我更感到愧疚。”

  “所以……”

  “我想让她知道我准许了，当然不用把以前我一直知道的事情告诉她，没准我来约人，或者她做后跟我说什么的。我已经厌倦了同时面对自己的负罪感和小婷的负罪感了，只是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

  “小弟真是个变态模范老公。”

  玲姐笑道：“这事交给姐就好了。”

  “还是得仰仗您了。”

  “所以现在是不是该酬谢你姐我一下呢？你的手也在我的乳房上放了半个多小时了吧！”

  的确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摸到那裡去了，估计那种软软的弹性让我下意识的把手一直放在那裡，不过我知道接下来我会往哪裡摸了。

  ＊＊＊　　　　＊＊＊　　　　＊＊＊　　　　＊＊＊

  上个星期把比较重要的人都见过了，终于可以在晚饭的时候回到公寓去了。

  小婷穿着週末我俩和玲姐去游览的小镇上买的一件布製的衣服，浅蓝色的布料，很传统的斜排的扣子，下身穿着一件印花的布裙子，小婷本身就是个江南水乡的姑娘，再加上这身衣服又添上了几分传统的典雅。

  小婷见我光看也不说话，笑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优雅的转了一圈，让我能看清楚她身前身后的各种地方，然后对我说道：“怎么样？”

  “我要是个诗人就好了，我没准能把老婆一半的美说出来。”

  “另一半呢？”

  “语言无法形容。”

  “油嘴滑舌。”

  小婷高兴的搂住我的腰说道。

  “哈哈，小龙。”

  突然泉哥出现了。

  “泉哥！”

  我吃了一惊。

  “这么吃惊，我不是说我星期三就回来了么！哦，对了，我让你姐别告诉你来着。脑子迟钝了，呵呵。”

  泉哥说道。

  我拍拍小婷的背，小婷鬆开我的腰，拿起我的包放到客厅去。我和泉哥笑着拥抱在一起，果然跟玲姐说的一样，泉哥真是胖了好多，我能感到他的肚子又大了不少。

  “我听姐说，你身体不大好，这么胖也难怪。”

  我笑着说道。

  “哎，别信你姐说的，我好着呢！她最近总是爱紧张，今天趁她不在，咱俩好好喝几口。”

  泉哥笑着说。

  这时候泉哥僱的那个钟点工收拾好了东西，走过来说道：“泉先生，饭做好了，我走了。”

  “谢谢。”

  她点了下头，从我和旁边走了过去。我感觉她从我身边过去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诡异，像是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目送着她出了门，转身跟泉哥问道：“你看到了么？”

  “什么？”

  “你那个钟点工出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很怪。”

  “哦？是么？怎么个怪法？”

  “彷彿是知道什么事情似的。”

  “那难怪了。”

  “哦？”

  “我都把她给忘了。今天下午她来的时候看见我和小婷做爱来着，估计是因为这个吧！”

  泉哥对我挤着眼睛，随意地说道：“小婷又变性感了好多。”

  我走到小婷身边，小婷低着头靠在我身上，我抬起她红透了的脸亲了一口，说道：“泉哥刚回来你也不放过啊？我的淫荡小宝贝。”

  泉哥跟往常一样，见了我以后总有说不完的话，整晚几乎都是他在说，自然只有我俩在书房的时候。他又拿出他不少的藏品跟我分享，我回到客房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我脱掉衣服爬上床，刚躺下就听到小婷说话了：“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晚了。”

  “男人的小事情。你怎么还没睡啊？”

  “嗯，那个……老公，你听了我和泉哥……那个，不生气么？”

  “你……舒服了么？”

  小婷点点头。

  “做老公的第一要务不就是让老婆高兴么？”

  “但是，做那个不是和老公。”

  小婷细若蚊蝇的说道。

  “所以我想问你，不管你和谁那个，是不是最爱我？”

  我搂过小婷，斟酌了很久问道，生怕火候掌握得不好，让小婷会认为我觉得她不好或者不关心她。

  “当然，当然最爱老公。”

  “那我就放心了，我希望老婆能更快乐。”

  “老公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是这样的女人了，无药可救了或者厌倦了，所以不在乎了？”

  小婷还是往我担心的那个方向上想了。

  “每天回家的时候是身心最放鬆的时候，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有你在，有最爱的人可以依靠。”

  我说着把小婷抱进怀裡：“不知道你的感觉，反正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感到舒心放鬆，可以把平常的防备心放下来的感觉。”

  “我也是。”

  小婷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道。

  “我是个不称职的老公，让老婆因为自己的慾望而不快，归根结底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越说越觉得愧疚，前事一一出现在脑海中，阿强第一次迷姦她的时候的无动于衷，还有那次恶劣的厕所事件，而且我还会因此而兴奋，令我对自己感到十分厌恶。

  小婷把我的脸拉过去，深深的一吻堵住了我继续想要说的话。这感觉不像是往日的激情，而更像是平日细碎的亲情，平澹中夹杂着丝丝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