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掐住赵柳青的脖子。赵柳青只嗯了一声，两眼瞪得老大，她被宋甘宁

  狰狞的面孔吓坏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宋甘宁却以为外面的人是赵柳青带来的，

  他把对风棠的愤怒全转移到了赵柳青身上。

  赵柳青挣扎不脱，憋得喘不过气来，她不敢反抗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宋

  甘宁抱着赵柳青躲到门后，外面的人已经发现牢房门被打开了，一道闪亮的手电

  照了进来，大牛高大的身影堵住门口。宋甘宁把赵柳青往大牛身上一推，想从他

  的腋下钻出去。大牛右手一夹，宋甘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碎了。

  大牛把宋甘宁扔到稻草丛里，拎起吓作一团的赵柳青，他觉得很奇怪。赵柳

  青整整衣裳想走。大牛关上牢门从背后抱起赵柳青，对村书记这个成熟又俊俏的

  儿媳妇大牛羡慕极了。以前碍于村书记的威严他想都不敢想，今个儿有把柄落在

  自己手中，他当然不放过赵柳青了。

  「大牛，你想干什么？」

  赵柳青想转身扇大牛，可是大牛力大无比，她在大牛的熊抱下只能算是个小

  娇娃。

  「你跟我好好。今天的事我就不说了。」

  大牛一只手抱住赵柳青的腰，一只手往她胸上摸。赵柳青被大牛圈住腰，胸

  更是爆得厉害，大牛一摸贼心荡漾，转身往村部的办公室里去。

  村部办公室里的两个民兵都回家睡觉去了。大牛把赵柳青放在村委会的大办

  公桌上。赵柳青像条白鱼似的挣扎着，不住在大办公桌上滑动。大牛更是激动。

  平时村书记都在这张桌子上瞪眼骂娘，有一次喝醉了酒还夸桃枝的活儿好。大牛

  觉得报复的机会来了，他扯住赵柳青的裤管往下来。赵柳青拉住裤腰，不断恳求

  大牛却不大声呼救。

  赵柳青的忍让更让大牛觉得她跟宋甘宁有不寻常的关系。大牛的胆子更大了，

  他扑上大办公桌，一边亲着赵柳青，一边脱她的衣裳。赵柳青本来想救宋甘宁的

  时候，跟他好上一阵，身子有些准备，被大牛摸摸亲亲更是熬持不住。大牛见赵

  柳青的放抗小了，低声说：「柳青，我想你有好长时间了。」

  「大牛，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可是现在不行。我公公马上就要过来了。」

  赵柳青说。

  「你不是来救宋老师吗？」

  大牛问。

  「他跟我家有仇，我怎么会救他？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掐住我的脖子差点把

  我弄死。」

  赵柳青说，「我公公怕他死在牢房里不好交代，叫我偷偷过来看一下。你快

  放开我。我这么久没回去，公公会过来的。」

  大牛听赵柳青说得在理，松开手。赵柳青从办公桌上翻身下来，掸掸衣裳。

  大牛有些害怕，小心地赔不是。赵柳青轻轻嗯了一声，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她

  不会再提起。

  赵柳青刚走到门口，大牛想想又不对。天还没亮，村书记总不会摸到赵柳青

  房间里去把她叫醒来看宋甘宁吧。他拦住赵柳青，却又问不出口，只是嘿嘿笑着。

  「你笑什么？」

  赵柳青问。

  「你公公是不是在床上把钥匙给你？」

  大牛问。

  赵柳青甩了大牛一个耳光，一扭身跑过晒谷场，消失在黎明前的浓雾里。大

  牛摸着脸想着刚才那个问题，还是想不明白，可赵柳青那双大胸和滑溜的的肌肤

  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娘隔壁，做村书记真爽！」

  大牛毫无端由地骂了一句。

  「骂谁呢？」

  桃枝从浓雾里闪了出来。

  「没……没骂谁……」

  大牛讪讪地说，她怕桃枝看出什么端倪来。

  「宋老师怎么样了？」

  桃枝问。

  「怎么你们女人都关心宋老师呀？」

  大牛有些生气。

  「我不是为你好吗？宋老师是正正式式的国家人员，他要真出事了，你脱得

  了关系吗？村书记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肯定把责任往你身上推。」

  桃枝说。

  「还是老婆聪明。」

  大牛抱住桃枝亲了一个。

  桃枝让大牛开门看看宋甘宁。大牛说刚刚看过，没事。桃枝贴着牢门叫了两

  声宋甘宁。宋甘宁没有应他。桃枝疑惑地望着大牛。

  「他真没事，刚才差点把赵柳青掐死。」

  大牛话一出口，就觉得失言了。

  「赵柳青来干什么？」

  桃枝一惊。

  「村书记让她来看看宋甘宁是不是死了。」

  大牛说。

  「你这个死脑筋，村书记都晓得逃避责任，你却像守个宝贝似的。要真出了

  事，吃枪子的肯定是你。走，跟我回家去。」

  桃枝拉住大牛的耳朵说。

  大牛笑了笑，说天就亮了，不会再出事了。他搂着桃枝的腰，手往她裤子里

  掏。桃枝捉住大牛的手，不让他动。大牛把桃枝抱了起来扛进村委办公室。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

  大牛容不得桃枝挣扎，把她放倒在大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