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三姐妹互相看了看，她们本来是想引宋甘宁上钩的，没想到他自己先做

  了个圈套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她们忸怩了一番决定石头剪子布，结果风棠输

  了，由她来做示范。宋甘宁说做示范要脱裤子……

  风棠的脸红了，忸怩着不肯。风柳和风荷不让，非要脱她的裤子。两个人抱

  住风棠，风棠拼命挣扎着，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腰。

  「宋老师，快来帮我们。大姐输了耍赖皮呢。」

  风柳和风荷根本制服不了风棠。

  「宋老师，不要听她们，不要啊……」

  风棠外裤被拉下来了，不过她没有生气，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风棠的笑容助长了宋甘宁的兴趣，他用毛笔杆一挑，风棠里面的裤子掉下来

  了。她扭着股蛋反抗，越反抗宋甘宁的兴趣越浓，毛笔杆又条了一下，风棠里面

  的裤子落到地上。

  「宋老师快说快说。」

  风柳和风荷好不高兴。

  「你们看风棠的两片股蛋又白又圆的像不像满月？」

  宋甘宁问。

  风柳和风荷都说像。宋甘宁再让她们看里面，问她们里面的缝儿是不是紧紧

  闭着。风柳和风荷看了一遍，说真像。

  「谁来推开门窗呀？」

  风柳问。

  「当然是新郎官了。」

  风荷说。

  「用手吗？」

  风柳还是有些不解。

  「傻瓜，当然不用手了，是用那个东西。」

  风荷说。

  风柳又追问是什么东西，风荷不好意思说，指指宋甘宁。风柳又问投石击破

  水底天，风荷笑得更开心了。宋甘宁也笑了。风棠却觉得浑身痒痒，尤其是被宋

  甘宁按住的那个股蛋儿。不过股蛋上的痒痒很快往里面蔓延了，她觉得自己要尿

  出来。

  「快放了我，我……我要尿了，羞死人……」

  风棠拼命挣扎着，桌上的煤油灯被她摇得忽亮忽暗。

  「姐，再等一会儿，我们还不知道下联的意思呢。」

  风柳抱住风棠不放。

  「宋老师，你快说嘛。」

  风荷也跟着起哄。

  「下联的意思是，新郎官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的身子破了。」

  宋甘宁说。

  「怎么个破发？你乱说。」

  风柳不让。

  「你做给我们看看。」

  风荷说。

  宋甘宁看看风棠，风棠捂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瞧出来，竟是闪着迷人的光亮。

  宋甘宁知道她并不讨厌自己那样，甚至有些渴- 望呢。宋甘宁还是推脱一番，说

  那样做风棠会生气的。

  「谁让她输了呢。你快点嘛。」

  风柳又催了。

  不知道谁不煤油灯弄灭了，屋子里一暗，很快又满进一片雪亮的月光来。风

  棠在月色里显得更加诱人。她被风柳和风荷摁在长凳上，撅拉着大股蛋。风柳去

  找火柴，风荷尿急跑了出去。

  风棠也没起来的意思，依旧趴在长凳子上。这不是给宋甘宁机会吗？宋甘宁

  不是白痴，他掏出等候已久的家伙扑到风棠身上。没想到风棠的手从那边已经伸

  过来轻轻抚住宋甘宁的宝贝。

  两个人心领神会，风棠把腿分开一些，股蛋撅得更高了。宋甘宁借着月色似

  乎看到了桃花带露的美艳。他在风棠的身上碾了碾，风棠发出好听的叫唤声。宋

  甘宁憋足劲往里一冲，没想到风棠股蛋一收，他哧溜一声滑到了前面。

  「救命啊！救命！」

  风棠扯着嗓门叫起来。

  宋甘宁以为自己弄痛了风棠，低声说：「别叫别叫，我轻些就是。」

  风棠却叫得更响了，小手紧紧扣住宋甘宁的东西，双股也收紧了。宋甘宁扑

  在风棠身上起不来，两个人像是交- 配的狗，分也分不开。宋甘宁这才后悔了，

  伸手捏住风棠的奶，让她松开手。

  可是风棠比宋甘宁能忍痛，宋甘宁捏紧一点，她也捏紧一点。宋甘宁扛不过

  她，只要率先放手。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宋甘宁问。

  「宋老师，我……我也没办法。你们男人哪，都过不了这一关。」

  风棠说。

  煤油灯重新点亮了。一阵人涌了进来。有村书记大牛和张寡妇，还有一些看

  热闹的村民。

  「宋老师，你真行啊，写对联写到新娘子裤- 裆里去了。」

  村书记翻过宋甘宁的脸得意地说。

  「娘，宋老师让我出去玩一会儿，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风柳说。

  宋甘宁有苦难言，后悔不该听李翠兰的忠告。

  风棠扑到张寡妇怀里呜呜哭着。张寡妇一边安慰风棠，一边求村书记为女儿

  做主。有些村民看出了端倪在外面起哄。村书记脸一沉叫大牛把宋甘宁绑起来送

  到乡政府去。

  大牛得意地拿出绳索把宋甘宁捆个结结实实。张寡妇笑着对大牛使使眼色，

  大牛得意地笑了。

  「村书记，大牛，人交给你们了。可得为我女儿做主，过两天她就得出嫁了，

  出了这样的事，夫家一定不肯。宋甘宁要赔偿我女儿。」

  张寡妇哭哭啼啼不断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