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

  阿秀大声叫起来。她以为村书记怕被外人看到放过自己。没想到村书记也高

  声叫着：「都给我滚远点，赵独眼媳妇身痒了，求我给草呢。」

  村书记这样肆无忌惮，不知羞耻，阿秀感到在劫难逃。她的手在地上乱，希

  望摸到一块碎碗片。碎碗片虽然小，对付村书记的丑家伙绰绰有余。

  阿秀不从村书记，他感到很吃力，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那个丑物乱拱，

  却找不着那想去的地方。「阿秀……阿秀……我求你了。」

  村书记火欲难熬，禁不住求起阿秀来，更让他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强攻

  不成，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在阿秀身上他总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感觉。

  阿秀终于摸到了一块碎碗片，她的手偷偷伸到下面。村书记可能感觉到危险，

  猛地把她的手抓回来，当看到她手里白锋锋的瓷片，他的脸变得好狰狞。

  「你这个表子，想把老子废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村书记对着阿秀劈头劈脸乱打。阿秀扭着头躲避，还是被打得脸青鼻肿。

  村书记像疯了一样，下手越来越重，阿秀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再没有意识

  躲避他的拳头。

  「快放开阿秀！」

  一个稚气却坚定的声音说。

  村书记没有理睬这个声音，在桃花坪他就是老虎，谁敢扯老虎的胡须呀？

  「我说放开阿秀！」

  村书记发觉阿秀的身子已经软了，他很快分开她的腿。在一片乌黑的肌肤里

  面，一朵红艳正开着带水的媚- 惑。村书记根本不理睬说话的人是谁，他只想把

  阿秀给草了。

  嘭的一脚蹬在村书记胸前，把他从阿秀身上蹬了下来。村书记抬头一眼，见

  是赵路南，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猢狲，滚一边玩去，别妨碍我做事。」

  「谁都不许欺负阿秀！」

  赵路南紧握拳头，比豹子还可怕。

  「哎，你也敢跟我扛，找死！」

  村书记一拳打在赵路南脸上。赵路南的脸被打肿了，耳朵里嗡嗡想。

  「你再打，我就还手了，村里人怕你，我不怕你。」

  赵路南挥着拳头说。

  「我做了你这个小猢狲！」

  村书记抓起一个大树杈朝路南打去。

  路南拿了一根竹杠跟村书记对着干。村书记力气比路南大，可没有他灵活。

  两个人兜着圈子转来转去，村书记占不到便宜，还被赵路南的竹杠从两脚中间挑

  了一下，疼得捂住腹底乱跳。

  「你这个小猢狲！我剥……剥了你的皮。」

  村书记痛得龇牙咧嘴。

  「谁都别想欺负阿秀，谁欺负她，我跟谁拼命。」

  赵路南说。

  「你……你是不是喜欢赵独眼老婆？」

  村书记看出了端倪。

  「我……我没有。」

  赵路南说，他的脸红了。尤其是当他看到阿秀绒毛下的一片白时，他就紧张

  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就喜欢，我把她让给你了，你去草了她。」

  村书记盯着路南说，「你知道怎么草吗？我教你吧。」

  村书记说着又往阿秀走去。

  「你别碰她。」

  路南用竹杠挡住村书记。

  村书记盯着赵路南，他的权威再一次受到挑战，而这一次挑战他的竟然是个

  乳臭未干的孩子。这样下去，他在桃花坪的颜面何在？不过村书记不会跟赵路南

  计较，他知道小后生看中了一个女人，发起劲儿比愤怒的黄牛更厉害，要治他从

  家里人下手就是。村书记哈哈笑了两声，说：「路南，既然你跟赵独眼的女人已

  经草过，用不着叔教，我先走了。」

  路南把阿秀抱起来，阿秀的身子软得慌，让他很害怕。他一声声叫着姐，眼

  泪不断落在阿秀的脸上。阿秀身子虚弱，受了惊吓，又被村书记爆打一顿，一时

  还不过魂来。路南以为阿秀死了，扑在她身上大哭。阿秀被路南一压，嗯了一声。

  路南大喜把阿秀抱起来。

  前门锁着，路南又抱着阿秀来到后门，后门打开着。他把阿秀放到床上。阿

  秀依然迷迷糊糊的，身上满是草灰。路南打了一盆水为阿秀擦洗。草灰被一点一

  点擦去，阿秀白- 嫩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这个过程漫长而充满诱- 惑。对一

  个青春被刚刚打开的少年来说，就像在火药桶里玩烟火一般，随时都有爆发的危

  险。

  当路南的擦布擦到阿秀腿的最里面，停留在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时，他

  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蒙了，头脑里一片空白，一些嗡嗡的声音乱叫，身上有一只野

  兽就要冲出来了。路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是分开了阿秀的腿。

  「我给你擦干净，姐，我给你擦干净。」

  路南说，他在给自己鼓气，又像是安慰自己。他感到羞耻，更感到好奇。其

  实阿秀那里面一点都不脏，只有几溜村书记那丑物拱过的痕迹。路南的手停住了，

  他窒息到几乎晕过去，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现在毫无遮拦地躺在他面前……白

  而纤长的腿，圆胖胖的胸儿，一切都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