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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站      更新:2020-12-19 19:54      字数:3795
  “吴先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

  “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

  “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十五章 无聊琐事

  编者话:有读者说在人物对话时使用京腔儿可以理解,但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叙事的时候也用儿话音,理由只有一条儿,没有儿话音,我自己读起来不舒服,写作先是娱己,才是娱人嘛。侯龙涛的乱伦情节是不可能在文中出现的,这是我当初公布的写作原则之一,我倒不是对于乱伦作品的作者有什么偏见,但我确实是把自己的思想赋予了侯龙涛,而且《金鳞》从整体上说是一部现实题材的小说,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儿恋母情结,可如果在现实中,一个人真的对自己的母亲、姐妹产生了“插一插”的念头,哼哼,不客气的说,那可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不如”了。icebaby刚满二十吗?那怎么可以看h小说呢?哈哈哈。因为问的人很多,所以再提示的稍微明显一点儿,对“老七”有疑问的读者,把任婧瑶第一次出场时的故事再看一遍。请对于我发文速度不满的读者,请不要再在回复中催稿了,每次看到“快写啊”、“太慢了”、“加快”一类的回复,都让我觉得我是半个月才发一章。网上有很多关于为什么《金鳞》受欢迎的评论,或者说是推测,我也来做个推测,《金鳞》中,所有倒霉的人都是恶有恶报,大家可以找一找,没有一个是完全的“好人”(可能唯一一个受了池鱼之殃就是张军的老婆)。相反的,《金鳞》里善良、弱小的女性都是受保护的对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文章看着才舒服。反观现在风行的虐文,清纯的少女、贤淑的妻子、善良的母亲、无数没有伤害过别人的女性的下场是怎样的。当然了,看着她们发泄一下儿读者的兽性,无可厚非,毕竟不是真的去残害现实中的人物。但我认为,大部分读者的内心深处没有那么多的兽性,所以虽说我文笔差了点儿,h也没什么新意,《金鳞》这种“色亦有道”的小说还是会受欢迎。把女人抱在怀里精心的呵护,永远都比肆无忌惮的虐待一个女人更能使男人满足。纯属个人胡说,绝无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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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1/2003-4/3/2003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

  “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

  “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

  “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的。”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了解八成儿比您想象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

  “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青藤’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

  “‘常青藤’?古总的‘常青藤’?”

  “对。”

  “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

  “什么麻烦?”

  “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

  “我不知…”

  “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

  “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

  “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发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

  “这…”

  吴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

  “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到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着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

  “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着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

  “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的前辈、大家,对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难关吗?”

  “当然了,事在人为。”

  “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能叫做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

  “我的人品怎么了?”

  “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有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的。

  “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

  “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

  “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