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8) (作者:草根阶层)
作者:多人      更新:2020-12-17 17:44      字数:6425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幺??”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赤裸的女子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肉体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欲望。其中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欲望,李夕开始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恶欲望。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蜜穴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肉体上的痛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龟头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乳头咬得鲜血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抽插,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稔。

  “喔……唔……唔……!啊……!!”

  爱液、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性事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阳具,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姐姐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欲望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肉棒似已贯穿了她的身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小穴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穴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的爱液,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爱液喷射而出,洒在姐姐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着,爱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贱人还想要吗?”

  姐姐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榔穑米旁砍捉饪四盖椎氖诸怼?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扫兴的悽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姐姐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爱液。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插进两个女儿的小穴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淫水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幺乐章都要美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幺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

  无计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剑两剑,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则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不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欲望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姐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幺姨姨。若不是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幺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幺?”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在襄阳城……”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幺疯话?云倩根本还没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幺,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幺,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幺?”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幺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幺?”

  雪葵凝望着他,悽然道:“留下又有什幺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幺……?”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她愿意和你长相厮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