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6) (作者:微风)
作者:多人      更新:2020-12-17 17:33      字数:4049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就用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肉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幺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兵士,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想不死也难……”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而越加口乾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幺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幺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乾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摸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龟头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寸,显的十分粗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幺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姐姐!”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幺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段清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摺。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胸上摸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乳房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乳,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乳头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嘴里的津液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蹙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阴茎,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阴茎像是火炉一般滚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乳,往下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黏滑的液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幺东西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肉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黏膜上沾满黏滑的液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肉。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蜜穴,一边吸吮池水。尾红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的池水里闪闪发光。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阴茎无声无息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尾红的嫩肉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粗大的阴茎陷入蜜穴深处,龟头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肉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乳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龟头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摩擦着龟头肉菱,每次抽插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阴茎整根插入尾红的穴中。

  “啊啊!”尾红蜜穴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热辣辣的液体从阴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龟头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奔入蜜穴之中。

  乳黄色的黏液混杂着尾红的体液,形成混浊的灰白色液体,从蜜穴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阴茎,粗大的肉棒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阴茎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阴茎上残精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边。

  “……大人,”尾红吐出阴茎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性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幺……”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阴茎插入幼狐的穴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液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阴茎刺过一道薄薄的肉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粗大的肉棒撑开蜜穴,一气擣入嫩穴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