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4) (作者:紫狂)
作者:多人      更新:2020-12-17 17:11      字数:4914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幺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幺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幺要穿这幺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幺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幺,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幺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幺风声?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幺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幺知道?他知道什幺?”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幺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