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22

  【第八章孽情】

  第二天早上，我知道净净何时离开的，她走前还亲了我一下，我跟她说，我

  一会儿可能就回自己家了，让她下班不用到我妈这里来了。

  净净走后，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突然发现，我的衣裤

  包括内衣内裤都在隔壁的小房间里面，昨晚光着屁股就进了主卧，忘了把衣服带

  进来。索性又光着身子去小屋取衣服，反正老妈也都见过，不用在乎了。

  我出了房间，看见老妈正在趴在地上擦地，老妈有个习惯，擦地的时候从来

  不用墩布，都是用抹布来擦地，她很爱干净，觉得用墩布擦不干净。

  今年的秋天真的很热，已经将近九月中旬了，天气还是一点不见凉爽。老妈

  在家中穿得很简单，无肩的棉质筒裙睡衣，很宽松。如果是站着的话，这件睡衣

  完全足够包裹住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但是老妈现在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睡

  衣已经提到了腰部上方，白皙的后腰都已经露出一小截来，更何况内裤了。

  那条内裤其实一点也不性感，看料子也是棉质的，穿在身上应该很舒服吧？

  可是崩在老妈的大屁股上，不聊撑开，能够隐隐的看见肉色。在两腿之间，偏偏

  又有一片凹进去的缝隙，那应该是老妈的小穴夹出来的肉逢的痕迹吧？

  经过一夜充足的休息，我的体力恢复了，看见眼前穿着香艳的老妈，忍不住

  勃起了，虽然没有到最大的程度，但是也能明显的看出阴茎翘挺的样子。

  我本该赶快避开，可是却驻足观看了几秒。

  老妈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发现他的儿子正在身后盯着她看，不光眼中充满

  了色欲，一根鸡巴也翘了起来。老妈知道自己的装束不对了，忙站起身来拉下了

  睡裙，我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一转身进了小屋。

  再次出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衣裤。只是鸡巴不但没有软下去，还越来越硬，

  在裤裆里搭了个帐篷。我本不想出去，但是，老妈叫我吃饭了，我醒来时已经是

  上午11点多了。

  饭菜是昨天的剩下来的。我和老妈之间现在的关系很尴尬。吃饭时我们两个

  都没说话，只草草地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

  老妈收拾完桌子后，我就想告辞回家了，老妈留住了我，说要和我谈谈。

  我和老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妈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她的想法，说话时有点语无伦次：「崎崎呀，妈知道

  老妈这些年做得事情都很出格，包括和你媳妇在一起乱搞的事……可是妈妈怎么

  也是你妈妈，我知道你要是和甘净离婚了，也就不认我这个妈了……除非你也能

  那样，我也有私心的，你这两天看我的眼神可不对……你确实不是我从小带大的，

  那我也是你妈，你可不能……想都不能想，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最好忘了，忘

  了最好……」她说这话时脸已经羞得像个红苹果，这哪里是我的老妈，分明是一

  个娇羞的小少妇。

  我也明白老妈说得很有道理，就应付她说：「我都知道，我会尽力不想那些

  乱起八糟的。」

  「不是尽力不想，是必须不想，你必须得忘了。」

  「好吧，我一定忘了。」

  「你保证，忘了你昨天看到的……」

  这话有点撒娇的境界了，看过的事情，怎么能说忘就忘。而且老妈越提我就

  越想昨晚上她骚浪的模样。在这个时候，我无耻得硬了。

  人都说色胆包天，天生胆小的我，不知哪来了勇气，问了老妈一个不该问的

  问题：「老妈，我小时候吃过你的奶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妈被我的问题迷惑了，满脸的不解，同时用警惕的

  目光看着我。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我有些后悔提出这个问题。

  老妈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她说：「妈这辈子亏欠你太多了，说真的，

  你小时候，妈都没喂过你，我那时候也是个孩子啊，哪里懂得怎么养小孩，要不

  是有你外公外婆，我可能都会把你扔了……到现在这个年纪才想起自己是个不负

  责任的母亲，想补偿你却无能为力，还给你添乱……你要是恨妈，妈一点脾气都

  没有，不认我都是应当的……」老妈流露出了对我的歉意和悔恨之情。

  老妈的话让我回忆起这多年来我和老妈的关系。老妈生我时，还不到十七岁。

  因为我的出世，她和外公外婆的关系弄得很僵。她没做完月子就离开了家，学也

  不上了，找个单位上班去了。一个人住在单位的宿舍，一下子就是五年，直到我

  五岁时候，老妈才次回家看了我，外公外婆终究不忍心女儿一个人在外受苦，

  利用关系让老妈近了一个国营的单位坐了一份非常轻松的工作。

  但是老妈还是不肯搬回家来住，只有每逢节假日才回家一次，但是每次看我

  时，眼神都是冷冷的。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外公去世了，老妈才回家侍奉年迈的

  外婆，两年后外婆也离开了人世。算起来我从十六岁开始和老妈一起生活，到十

  九岁时就离开家去外地读书，一走又是四年，这四年中，我假期回家的次数都数

  得过来，毕业后又匆匆和净净领了结婚证，一直在外面租房过自己的生活，和老

  妈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高中三年。

  我对她有任何母子的感情么？除了不可斩断的血缘关系外，我们之间真的不

  像一对母子。有时候我甚至恨她，恨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为什么把我带了这个世

  界却又不给我一点点别的孩子与生俱来就能得到的母爱。

  在和她相处的几年时间里，我很少和她说话，甚至在外婆也离开人世后，我

  一周都不和她说一句话。她对我也无所谓，除了给我做顿饭，洗洗衣服，几乎不

  管我任何事情。我曾偷偷地把她心爱衣服弄坏，也曾故意一整天不去上课。她无

  所谓，衣服坏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任何话，我不上课她只说不想上学就去

  找个事做。我对这个妈妈彻底失望了，在她眼里我形同虚设，我那时候想：如果

  老妈打我、骂我我一顿也是好的啊！至少，她心里还有我。

  不过在外婆去世后，她偷偷拿着户口本，到派出所把我的名字改了，我本来

  随外公的姓，姓苏，名字也不是这个。但是木已成舟，我没办法改变了，这件事，

  让我对她非常不满，甚至恨上了她。

  高考填志愿，我故意报了外地的大学，我想离开这个家越远越好。就在高考

  后的那个假期，我和老妈的关系突然有了转机。那年她怀孕了，怀上了一个所谓

  的男朋友的孩子，那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做人流的时候很不幸，老妈大出血了，

  情况很危险，不过最终保住了性命。

  出院后回到家里还要继续休养，能照顾她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个男人在老

  妈做完人流手术后一面也没露，我暗笑老妈有眼无珠，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做情夫。

  说实话，我很不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照顾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但是出于

  恻隐之心，也碍于她是我生母的原因，我不得不每天去照顾她。当时我心里还有

  一个想法，我想让这个冷酷的女人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的亲生儿子的，你的儿

  子又是怎么以德报怨的。

  我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男孩要照顾一个流产的女人，真的很麻烦，我什么都

  不懂，上网查了才知道流产后也是坐月子。我按照伺候女人月子的方式照顾老妈，

  学会了做各种进补的饭菜。

  做饭是简单的，最麻烦的是，大夏天的空调都不能开。那年的夏天真热，我

  还好，可以隔段时间就冲个凉，可是我却不让老妈洗澡，我借口说她这段时间不

  能洗澡。但在我内心深处想得却是要让酷暑去折磨这个女人，她这是自作自受。

  老妈还以为我真心对她好，感动的直掉眼泪，跟我说了很多感谢后悔的话，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可是谎言已经说出，无法再收回了。我只能隔三差五的让

  老妈擦擦身子，腰腿臀腹这些能够得到地方，老妈都是自己动手，擦后背的时候，

  有时就要我去帮忙了，我会看到老妈的乳房。

  很不可思议吧？作为一个儿子在十八岁时才次看到母亲的乳房。在我眼

  中，这对乳房不是神圣的哺育过我的乳汁的源泉，对于一个对性无限渴望的大男

  孩来说，她和任何一个成年女性的乳房一样，充满了诱惑……从那时起，我故意

  每天都为妈妈擦拭身体，有时甚至轻轻去触碰一下乳房的边缘。

  老妈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些小动作，反而更加感谢我。

  老妈的身体逐渐康复了，也到了我去大学报道的时候，我当然没让老妈去送

  我，上火车时，老妈抱着我哭了。她说不该那样对我，现在悔悟过来，我又要走

  了，等将来回家时，她一定加倍补偿我。我对老妈稍稍有了一点改观。

  那一年的寒假，我回家后发现老妈又和那个男人混在了一起。我和她刚刚有

  的一点母子之情又消失了，这个女人太不自重了，我找了个借口和她大吵了一架，

  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之后母子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冷淡了起来。直到大学毕业，

  我思想稍稍成熟，不再和她故意作对，但是却保持着客气而又疏远的关系。

  想到这些，我沉默了，老妈也不做声。

  我们坐了一会儿，老妈突然冒出一句：「如果可以，妈真想亲手把你喂大…

  …」

  我不知那根神经不对，接口道：「现在可以么？」

  「你说什么？」老妈似乎没听清楚我的话，惊讶地问道。

  我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又很少出现在身边，很多孩子就笑话我说我是

  无父无母的野孩子，一起欺负我。我打不过他们，又不敢告诉外公外婆。那时候

  我最想得是能到妈妈的怀里撒娇，可是我的妈妈跟我一点也不亲，我只有一个人

  偷偷地哭。长大了，也就有了个坏毛病，动不动就爱流泪。

  我又哭了，说出了我幼年时的遗憾。

  老妈也流眼泪，她张开怀抱，说：「崎崎，到妈怀里来吧，妈从今天起，一

  定好好疼你，你想要什么，妈都尽量帮你。」

  伟大的母性成了一个错误的开始。

  我钻进老妈怀里时，已经没有了任何不纯洁的念头，只是想找回童年缺失的

  爱。我以为在老妈胸口，老妈轻轻抚摸我的头，那一刻真的很温馨。甚至我提出

  想知道吸妈妈的乳头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心里也是没有邪念的。

  老妈犹豫了一下，母性泛滥了，答应了我这个荒唐无礼的要求，她试着从领

  口露出一只乳房来让我吸食。可是领口太小了，根本扒不到胸口。

  老妈没办法就脱掉了睡衣，穿着那条有些透光的内裤抱我入怀，像哺育一个

  婴儿那样把乳头塞进我的嘴中。我环着老妈的腰，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乳头。

  我和老妈都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老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靓丽女人，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我们都是

  很健康、很正常的成年人。成年的男人玩弄成年女人的敏感器官，不出事才怪…

  …

  现在老妈的乳头在我口中挺立起来，我的阴茎也慢慢变硬。老妈的呼吸不匀

  了，我喘气也有些粗重。老妈想从我手中挣脱，可是我一个百多斤重的大男人压

  在她身上，她哪里那么容易就跑得了，我吸了这个乳头，又吸那个。手不老实的

  伸进了老妈的内裤里，抠摸她的小穴，老妈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伸出一根

  手指，勉强钻了进去，在一道小逢上来回摩擦。

  老妈叫了起来：「崎崎，不能对妈妈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老妈的双手挥

  舞着一会推我吸她乳房的头，一会儿拉我摸她小穴得手，可惜那样也没能成功。

  老妈不停的叫喊，甚至开始咒骂起来：「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我怎么生了

  你这么个混蛋。」

  这些都阻止不了欲火正旺的我，我听她交个不停，索性也不亲她乳房了，用

  嘴堵住了她的嘴，我用舌头顶进老妈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的牙齿。

  「唔唔」老妈说不出话来了。

  我继续施暴，就在这时，老妈突然张开嘴重重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我一

  痛力量小了，被老妈挣脱了怀抱。

  老妈捂着胸口，缩在沙发的角落呜呜地哭了。

  我神智也清醒了。我这是怎么了，差点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果不是老

  妈咬我那一口惊醒了我，我恐怕已经做出了有违伦常的事情。

  我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我这些日子太压抑了，想找个宣泄口好好发泄一下。

  而老妈，多年来我对她积压着很多不满，这次又看见她和净净一起和男人上床，

  我表面上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内心深处对老妈为老不尊的行为还是有些怨恨的，

  我想强奸她，让她做出不伦之事，是在蹂躏老妈的肉体和心灵，是对她的报复，

  也是对我自己的虐待！

  疼痛让我恢复了理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待这个一辈子孤苦伶仃

  的女人，换作老妈的角度想，她也不容易，幼年就被人欺骗，失身、生子，如果

  是我又会怎么面对呢？无论如何，是老妈给了我生命，把我带来了这个世界。

  我默不作声地想了一会，诚心诚意的对老妈说：「对不起……」说外就向大

  门走去，这个时候，我除了离开还能怎么办呢？

  沙发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我大步走向门口，老妈突然叫道：「别走！」

  我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前进，老妈冲了过来越过我身前堵住了大门，含泪问我：

  「你走了，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

  我驻足不语，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否再面对老妈。

  老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缓缓地褪下了那条薄薄的内裤，一丝不挂的

  站在我面前，说道：「妈说了，你想要什么，妈都尽力帮你，包括妈自己……只

  要儿子不离开妈。」

  老妈走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也抱住了老妈，不过我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色欲，是出于真挚母子之情抱住

  老妈，对老妈说：「妈我知道错了，真得不用了，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不会不认

  你的。」

  老妈不松手，说：「我知道，我放开你，你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任凭我如何保证赌咒发誓，老妈也不相信我。她固执地认为，我不认她这个

  老妈了。

  我无可奈何的跟老妈回到了沙发上，老妈拉我的手揉她的胸，我不揉；老妈

  拽我的手摸她的小穴，我不摸；老妈脱我衣服，我死死地拽着衣襟；老妈解我裤

  子，我护住了皮带扣；老妈过来吻我，我学她拒不张口；老妈摇摆着屁股，在我

  面前卖弄风骚，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老妈无计可施了，只能有语言勾引我：「来吧，你不是想和妈妈做爱么，现

  在有机会了，来呀，妈妈等你来肏呢。」

  我无法堵住老妈的嘴，也无法让老妈勾魂妩媚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我动摇

  了。

  说真的，我真想放弃抵抗拜倒在老妈面前，狠狠地大干一番。不要说老妈姿

  色不俗，就是一个模样普通的女人这样勾引男人，又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何况，

  我并不是对老妈一点不动心。

  但是我必须坚守阵地！

  我制止了老妈，说：「妈，别费劲了，我不会胡来的。」

  老妈停下了动作，不解的看着我，说：「你不是很想和妈好么？」

  我把心中的想法，挑挑拣拣地和老妈说了，告诉老妈我是因为，这些日子太

  压抑，所以才想发泄一下的。又说因为净净的事情，我有点埋怨老妈，所以才找

  到老妈发泄的。也承认了看见老妈被老林干的样子确实吸引了我，我也确实迷恋

  老妈的身体。

  我没敢说我对老妈一直心存不满，我怕那样会伤害老妈。而且这些年的不满

  已经随着老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身体而烟消云散了。

  老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说：「崎崎，如果你确实迷恋老妈的身体，老

  妈不会不给你的。老妈说过你要什么老妈都尽力满足你……」

  老妈又钻了另外一个牛角尖。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说服老妈的时候，老妈又说：「其实，昨天看见你和

  甜甜做爱的时候，妈也想过和你好一次的，只是碍于是母子，不敢……」

  我忘了，我昨天我看见了王胖子干老妈，老妈也看见了我干甜甜，男人会有

  想法，女人同样也会有……

  老妈接着说：「要不咱们试一次，反正也不碍别人事，老王和他闺女不就那

  样了么？也挺好的，我想净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

  老妈真得很会劝人，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要是男女相吸呢？

  隔着什么？可惜我和老妈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我们被血缘连在了一起，也被血

  缘相隔万里。可是，如果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只要老妈不怀孕，谁能看出

  来？老婆对性已经很开放了，相信她即便知道我和老妈做出什么来，也不会大惊

  小怪，你看王胖子父女，我们不是也没嘲笑人家，还相处的很融洽么？

  试试看么？

  我暗淡的眼神又放出了光芒。

  「妈……」

  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大家就心

  照不宣了。

  我站了起来，老妈上前一步仰起头来，等待我去吻她，我抱住一丝不挂的老

  妈，吸住了老妈的嘴唇，双手在她背后揉搓着她白嫩的屁股，老妈手伸到我胸前，

  一颗一颗的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帮我脱下了上衣。然后又解我的皮带，老妈

  比我还急色，刚把皮带扣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鸡巴

  揉搓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手搂着老妈的腰一手探到她胯间去摸她的小穴，老妈的小

  穴摸上去也很厚实，软绵绵的，上面能明显地感觉到有毛毛，但很稀疏。难怪人

  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老妈敏感的有些过分，摸了才几下，老妈的阴蒂就已

  经硬硬地翘起，一股股水流不断地从我指缝中滴落。

  老妈的身子已经站不稳了，她不再和我接吻，靠在我身上不停地喘息，绵软

  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对这对稍微有些下垂的乳房很感兴趣，女人

  的乳房属于谁？先是他的丈夫，然后就是他的儿子。我毫不客气的抓住一只就该

  属于我的乳房，大力揉搓。

  老妈的身子往下滑了，她蹲在了我的面前，把我的裤子和内裤拽到脚踝，张

  口含住了我的阴茎，我提醒老妈说：「昨天晚上插过净净，还没洗呢。」

  老妈毫不介意，吐出阴茎说了一句：「我儿子的，我不嫌脏……」说完就又

  吞了进去卖力地吞吐。

  两天内我享受到了三个女人的口技，比较一下，甜甜的舌头最灵活，老婆净

  净胜在每次都能把我的阴茎吞到根部，我不敢说我的鸡巴很长，但是一个女人的

  口腔是绝对容不下我整根阴茎的长度的。

  而老妈呢，她太会吸了。女人吮吸男人的阴茎不是越用力越好，要掌握火候，

  太用力了男人也不会觉得舒服，若太轻了又没有感觉，老妈就掌握的恰到好处，

  力道不轻不重，让我有一种随时多可能射精的舒爽，却又没有特别强烈的射意。

  我和老妈两个人都做好了母子相奸的乱伦准备。

  我拉起老妈把老妈推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压过去，老妈却有站了起来，转身

  把我推倒了。看来老妈是想占据主导位置。

  老妈站在我面前，抬起一条腿，用手撑开阴唇，说：「崎崎，你看，这就是

  你生出来的地方，今天你要回来了，让妈再生你一回……」

  老妈扶着我的鸡巴做了上来，由于老妈流水太多，我的家伙肏在老妈的洞里

  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老妈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很滑，抽插起来毫不费力。

  我和老妈都被乱伦带来的激情烧得神魂颠倒。

  我叫着：「我肏自己的妈妈了，老妈，被儿子干爽不爽？」

  老妈叫道：「啊……爽啊，乖儿子，好儿子，你就使劲肏你妈吧，把你妈肏

  死你妈都高兴，儿子你好大啊！」

  我说：「老妈，你以后还会不会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老妈说：「不会……再……再也不会了！我要儿子……我要儿子的大鸡巴…

  …天天……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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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吃过你的奶，怎么办？」

  「吃啊……以后天天喂你吃，快……亲我的奶子……」

  老妈在我身上起伏，两个乳房跳跃，我双手一起抓住，在乳肉、乳头和乳晕

  上不停地吸舔啃咬，要把握这多年失去的母爱从这两对乳房上寻找回来。很快，

  白白的乳房上就出现了一道道斑驳的吻痕。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抓着两个乳房

  的根部，把乳头放进嘴里，像挤奶一样揉捏。

  老妈没有责怪我不爱怜她的身体。

  我有些虐待似的玩弄她的身体更让她疯狂。

  「儿子，妈妈来喂饭了，来为你好吃的了，张开嘴巴……」

  我不明所以，但也吐出了乳头，张开嘴巴等待着老妈的哺食，老妈嘴唇贴近

  我，却没有问我，隔空吐了一口口水过来。由于老妈不断运动着，口水吐偏了，

  一半挂在唇边，一半顺着嘴唇滑到了口中。

  「好吃，妈妈……我还要……我还要」

  「等等……等等……就来了……」

  老妈亲住了我的嘴，把一口又一口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后，我们分开了双唇，

  老妈又叫：「我也要儿子喂妈妈……」

  我又贴上前去，送了几口口水在老妈口中。

  老妈骑在我身上，屁股一起一落，玩得不亦乐乎。

  她兴奋起来胡言乱语，竟然呻吟道：「嗯嗯……啊啊……好儿子，妈妈要嫁

  给你，你是我的老公……你弄死我了，不行了我不了，老公……你来……你到上

  面，要靠看着你肏我……呀……」

  老妈把我老公了，不过也没错，我做得正是只有老公才能做的事情，我一翻

  身，把老妈压在身下，抱住老妈一条大腿，扭住老妈一只乳房，快速耸动屁股，

  大鸡巴把老妈的小穴插得我只感觉老妈小穴里面的水是从阴道喷出来，鸡巴就好

  像在一个泥泞的水潭中一样，被泡得酥酥麻麻，我兴奋地狞叫道：「快，再叫几

  声好听的，我让你更爽！」

  「好哥哥，用力肏我！用力肏妹妹……呵……啊……」

  我被老妈一句好哥哥刺激的无比冲动，更加卖力地苦干老妈的小穴，速度又

  加快了很多。

  老妈骚浪的叫声更欢了：「好啊……肏的好……我不是你妈妈，你不是我儿

  子……你是我亲爹，爸爸……哼……爸爸……肏女儿啊……」

  老妈被我肏得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心中无比满足，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

  「儿子，我快到了，用力，用力呀！」

  「老妈……我要射了……」

  我们几乎同时告诉对方，高潮将至。

  我又活动几下之后，吼叫道：「射了……射了……我射了！」

  老妈也同时浪吟：「来了……来了……我来了！」

  我和老妈一起快乐的到达了顶峰，这是我唯一一次和女人同时高潮，母子二

  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老妈清洗过身体后，我依偎在一起，说起情话来。我问老妈：「舒服么？」

  老妈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我儿子那么棒，当然舒服了……」

  「那你后悔么？」

  「做了就不后悔，后悔就不做。」老妈的声音不高，但是很坚决。老妈又问

  我：「你呢？也不后悔么？」

  我说：「后悔！」这两个字说完就停住了，歇了口气才继续说：「后悔没早

  点和妈做爱……」

  老妈点了我额头一下，娇嗔道：「讨厌！就知道欺负妈。」

  我又问老妈：「以后我们还能做爱么？」

  老妈说：「只要你想，我就让你肏.」

  「真的？」

  「真的！」

  「不许骗我。」

  「妈妈从来不骗小孩。」

  「切，你到不骗，可我小时侯，你从来不管我……」

  「我要是带你长大，你现在还敢肏我么？」

  「我不知道，也许不敢吧，也许早就上过床了。」

  「哼，你才不敢呢！」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

  我和老妈之间的对话已经像一对情侣间的呢喃细语了。

  我轻轻的摸着老妈的乳房，看着上面我作恶后留下的偏偏印痕，有点心疼地

  说：「我没弄疼你吧？」

  「有点，不过更刺激，我喜欢你粗暴一些？」

  我刮了一下老妈的鼻头，说：「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老妈打开了我的手：「少来，也只有你能这么对我，别人可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儿子。」

  我和老妈之间的感情有点怪异……我有了种恋爱的感觉。

  中午吃得很少，又经过一场激烈刺激的性爱，我又饿了，我说：「妈，我又

  饿了……」

  老妈媚笑着白了我一眼：「小馋猫，妈喂你……」

  老妈端起乳房往我嘴边送，我按住她的乳房：「干什么啊？」

  老妈睁大眼睛说：「喂你啊，你不是饿了么？」

  我知道老妈会错了意，故意挪揄老妈：「我说我肚子饿了，小浪蹄子，就知

  道做爱。」

  老妈掐了我一把，佯怒道：「有这么说你妈的么？」

  我说：「我不光说我妈，还肏了我妈呢？」

  「饿死你，不管你了！」老妈别过了脸，不理我。

  我央求道：「妈妈，我饿了，要吃饭饭。」

  「乖儿子，妈给你找吃的去。」

  老妈扭着屁股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取来了面包、火腿肠和牛奶。

  「凑合吃吧，让你弄得没力气做饭了。」

  「妈，你喂我吧……」我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尽情享受着迟来的、变了形的

  母爱。

  老妈坐在沙发上，抬起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撕开面包和火腿肠的

  包装，送到了我嘴边，我闭紧了嘴，表示不接受。

  老妈明白了我的意思，骂了我一句小坏蛋，咬了一口火腿肠俯下身子，口对

  口地喂到了我嘴里，我要下一半，剩下的又还给了她。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口

  口相喂，我们吃完了一顿旖旎的加餐。

  老妈拿过牛奶，说：「要不要喝？」

  我点了点头。

  老妈把吸管插入了奶盒，吸了一口，又送入我的嘴中，我品尝着牛奶和老妈

  口水混合物的时候突发奇想。

  我拿过了老妈手中的奶盒，把吸管对准老妈的乳房轻轻一捏奶盒，一股白色

  的奶汁喷到了老妈的胸上，我说：「我要喝妈的奶。」说完就就在老妈的胸口上

  舔了起来。

  老妈抱住我的头说：「坏小子……」

  一盒牛奶喝完的时候，我又硬了，我故意挺着鸡巴让老妈看，说：「怎么办？

  你又把它弄硬了。」

  老妈说：「你自己硬的，你自己想办法。」

  「没有你，它怎么会硬？」

  老妈轻轻爱抚着我的阴茎，一连关心的样子说：「昨天折腾了那么久，今天

  又有过一次，你得懂得爱惜身子。今天不许胡闹了，以后妈又不是不让你弄，再

  说，你还有净净，还有甜甜呢……」

  看来老妈是真心疼我，但我还是我厚着脸皮说：「让我插一会儿吧，这么硬

  着，难受。今天最后一次了。」

  老妈白了我一眼说「受不了你，跟我到屋里去。」

  我挺着鸡巴和老妈进了屋，老妈让我躺在床上，骑在我身上说：「你躺着别

  动，让妈来。」

  我眼看着老妈扶着我的鸡巴，一点一点慢慢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小穴里面水

  汪汪的，看来老妈早就想了，只不过她一直忍着。

  整根阴茎都进入老妈的身体后，老妈喘息着等了一会儿，好像在适应身体里

  面的鸡巴，然后才慢慢地摇摆起腰肢。

  我扶着老妈的腰，欣赏她随身晃动的乳房。

  不大会儿功夫，老妈脸上红潮渐起，呼吸更急，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呻吟起

  来：「崎崎，好儿子……妈妈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嗯！嗯！」

  老妈在我身上动得时间越长身子越软，有时候身体后仰，两只胳膊撑在背后，

  小穴夹着我的鸡巴来回磨蹭；有时候和我四手相握，交叉着手指，屁股前后左右

  的摇摆，在我身上画圈；有时候趴下身子手撑着我的胸膛，屁股大起大落，用小

  穴吞吐我的阴茎，尤其是这时候，她的长发垂落，发尖搔着我的胸口，连心都一

  起痒了起来。

  我几次想坐起身来换个姿势用力肏她，可老妈都制止了我，他怕我太费体力。

  但是到了最后，老妈还是支持不住了，虽然还是女上男下的骑乘体位，但是已经

  变成了老妈趴在我身上，我蜷着膝盖，挺送小腹，用鸡巴一下一下的去顶她的花

  心。

  我射过精后，老妈就趴到我身上不动了。

  我感觉老妈穴里面，我射出的精液流到了我的腿上，就拍拍老妈的屁股说：

  「都流出来，要不要擦擦，一会儿该把床单弄脏了。」

  老妈慵懒地说：「你以为流得还少啊？早该洗了，一会儿换床单吧……」

  我笑笑，抱着老妈没说话。

  老妈缓过神后，非要穿上衣服，她怕我又硬了，还要做爱。我说不会了，但

  是想多看一会儿老妈的光屁股的样子，不让她穿。最终老妈还是套上了一件睡裙。

  老妈撤下了床单，塞进洗衣机连同几件衣服一起去洗了。

  我光着身子，拉着老妈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天时，老妈睡裙下赤裸的屁股坐

  在我的腿上，我的手钻进老妈的睡衣里，玩弄她的乳房。

  其实这样和裸体有什么分别？女人的心真难琢磨……

  「妈，你知道么？我以前摸过这里。」我在老妈耳边说。

  「什么时候？」老妈的嘴离我的嘴很近，她的每一口气息都能喷到我的口中。

  「就是你生病那次，我给你擦背。」

  「别提那次了，丢死人了……」

  「后来你什么时候和那个人断的？」

  老妈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扭着身子说：「不许问了……讨厌死你了。」老妈

  很会利用女人的武器，撒起娇来就像个小女孩。

  「问问怕什么，不说算了。」

  老妈又把头抬起来，说：「其实我知道你偷偷摸我。」

  「那你为什么不骂我？」

  「怎么骂？那时候你那么照顾我，我怕我骂了你不管我了。」

  「真这么想得？」

  「不是。」

  「到底怎么想的？」

  「不告诉你。」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妈那么大年纪还男友不断了。如果是别的中年女人这么

  和我说话的话，那么我恐怕只有吐的份了。但是老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

  能撩拨的人心痒难耐。我一定要刨根问底，问个明白！

  我用力在她乳头上掐了一下，威胁到：「不告诉我，我就把它揪下来。」

  老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你舍得啊？」

  我扑哧一下笑了，说：「不舍得。」

  「看你那么心疼人，我就告诉你吧，可你不许笑话妈……」

  「说吧，我不笑你。」

  老妈幽幽地说：「因为你那时候就像个小老公。」

  「什么意思。」

  老妈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生你之后，你外公外婆都没这么伺候过我。我

  那么大人了，倒让儿子伺候月子，病得迷迷糊糊的，有时候真把你当成你爸爸，

  要是他能那样对我就好了，我那时候会把你幻想成你爸爸……」

  我爸爸，在我的字典里面，这个词随着我的出生就被删去了，我没有爸爸，

  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

  可是在我内心里面，我何尝不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去认他，或者去羞辱他一番？我想都不是，也许只会远远的看他一眼，然后又成

  陌路之人。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老妈：「能告诉我他的事么？为什么生下我之后，

  他从来没管过我，还有你。」

  从老妈给我改名字这件事，我才这个人因该姓宋，而且老妈也不恨他，否则

  老妈也不会给我改这个名字。多年来我一直对此有个疑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以

  往我从来没和老妈这么交流过，所以也从来没问过她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情。今

  天正好是个机会，我说出了困扰我多年的问题。但是我从来没想到，我是在和我

  的亲生妈妈经过激烈的性爱之后才得到这个敞开心扉的机会。

  老妈说：「你别恨他，他也是不得已。」老妈果然一开口就维护上了这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妈对这个人的感情丝毫没有变。「如果没有他，妈早就失身

  给了几个小流氓。」

  「怎么回事？」

  老妈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妈小时候，长得挺漂亮的，我上学时候还是班

  里文艺委员呢，那年学校组织演出，妈带着同学排练节目，回家晚了，路上遇到

  了几个小流氓，被他们拖到小树林里头，要欺负妈，那时候咱们这里治安特不好，

  天一黑，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我喊了很久救命，都没人理，可巧他经过那里，

  几下就把坏人打跑了，他一个人对付四个，一点儿伤都没受。我就这么认识了他，

  过了不久，我就和他好了，就那一次，有了你。过了两个月，你外公单位分房，

  咱家搬家了，他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咱们这里。那个年代，也没有个电话，就和他

  失去联系了，我想他都不知道有你……」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妈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几个月没来月经都不知道……身子也不明显，

  就是偶尔吐，我还以为是肠胃不好。到后来好几个月了，身子开始现出来，才被

  你外婆看出来，带我去引产，已经晚了，只能留下了你……」

  「后悔么？」

  老妈摇了摇头，红了眼睛只说了一个字：「不！」态度很坚决。

  老妈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问她后悔生下我么，就说：「我是说，把我生下

  来，你后悔么？」

  老妈疼惜的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刚出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可是本来

  你外公外婆很疼我的，但从你出生，他们就对我冷言冷语的，而且把注意力全集

  中到了你身上。所以有点嫉妒……」

  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这个话题很沉重，我不想继续了，就调笑老妈

  说：「你个当妈的，吃上儿子的醋了，你还没告诉我那时候偷偷摸你，你为什么

  没反应呢。」

  「你长得太像他了，有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了他，又待我那么细心，我都把你

  当成了他……」老妈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良久才又说：「你那时候不要

  说偷偷摸一下，就是强奸我，我可能都不反抗，我那时候就……就……有点喜欢

  上了自己的儿子……」

  老妈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就又害羞地把头扎进我怀里，不敢看我。

  我抚摸着老妈的头发，笑着说：「傻丫头……」

  老妈的话解开了我的疑惑，原来我以为老妈不知道我的小把戏，可没想到，

  却是我一直不明真相。老妈说话时，我觉得她真可爱，像个娇羞的小女孩。

  老妈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不依地说：「谁是小丫头？我是你妈妈！」

  我说：「你就是小丫头，被我干过的小丫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小丫头。」

  老妈不说话了，我觉得我胸口有一点凉，被什么东西弄湿了。

  老妈再次开口时，问我说：「你和甘净想怎么办。」

  我无奈的摇着头，说：「还能怎么办？」

  「她和老王上床，你也不介意？」

  看来老妈还不知道净净和几个男人同时上过床，她以为净净只有老王一个男

  人。于是我也没有点破，说：「我好像还很爱她，离不开他。」

  「可是我儿子这么好，还怕找不到别的女孩么？再说还有妈……」老妈抬起

  头来，不能理解地看着我。她的眼角果然挂着泪水。

  我说：「妈，你不能明白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甘净，即使和老

  妈有了感情。

  老妈说：「其实你知道么，我和净净一起陪老王，也是看见你媳妇儿也那么

  浪，心里幸灾乐祸，觉得她和妈一样，也不是好女人。」

  「什么意思？」

  「我觉得是她把你抢走了……谁让你那么早结婚了，都不陪我。」

  老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老妈那么久以前

  就对我这个儿子有企图了，人生真是太神奇了。我一翻身，又把老妈压在了身下，

  盯着她说：「你个色妈妈，原来早就打儿子的主意了。说，我刚才要强奸你时候，

  你为什么还反抗？」

  老妈说：「哪那么容易就能做那事，毕竟有母子的关系……」

  我想想也是，但还是说：「有什么的，现在不也这样了。」

  老妈搂紧了我。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犹豫着说了出口：「妈，你想过和几个男人同时做么？」

  老妈说：「怎么想到问这个？」

  我没回答。

  老妈好像突然明白了，惊讶地说：「你是说甘净……」

  我还是没说话，默认了。

  老妈说：「算了，你要想知道，就告诉你吧，老妈有过……」

  我因为不好意思再问净净她和几个男人同时做的时候的感受的，于是就像旁

  敲侧击地问另一个女人对这种事情的看法。没想到老妈不但猜出了我的意思，而

  且她自己也有过这种经历，就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老妈吞吞吐吐地跟我说了她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是我大四的时候，老妈整天还是玩牌，有时候把牌友带到家里来，但

  的时候是去棋牌室。但有一段时间，我们这里要取缔所有的棋牌室，所以大部分

  棋牌室都关门了，包括老妈常去的那间。老妈就和三个很熟的牌友去其中一个人

  家里打牌，那三个人都是男的。

  那天从下午三点开始，一直玩到了深夜，老妈的手气很差，不停地输，到最

  后，几千块钱都输光了，老妈还不甘心，借钱找他们翻本。其中一个男人说：

  「小苏你输了也别给钱了，让我摸一把就行了。」老妈他们就是在这个男人家里

  玩的牌，这个男人孩子不和他们一起住，男人的老婆上夜班不在家。

  老妈以为那个男人开玩笑，就说：「只要你敢，不怕你老婆知道，我就让你

  摸。」老妈他们玩牌输赢很大。接下来一把牌，果然是那个男人赢了，而且是男

  人坐庄，老妈点炮。老妈输了很多。老妈当时说先记账，到时候给他。但是男人

  说，你都答应让我摸了，摸一下，就什么也不欠了。

  老妈当然不同意，可是赢钱的男人一再坚持，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起哄。老

  妈也因为输得太多，动摇了。男人隔着衣服揉了老妈的胸，隔了很久才放开。

  三个男人轮流胡牌，每次都不要老妈的钱，就是要求摸一下老妈。老妈接连

  输了几把牌后，男人们已经不甘心隔着衣服摸了，干脆把手伸到老妈衣服里直接

  揉搓老妈的乳头。后来还有人把手伸进老妈的裤子里摸了老妈的小穴。那人把老

  妈抠得流了水，他从老妈裤子里把手拿出来的时候，炫耀地把沾满老妈淫水的手

  指给大家看。

  老妈脸上终于挂不住了，要走。但这种时候，几个男人还能放过老妈？几个

  男人拉住了老妈，往卧室推搡。一半是因为几个男人用强，一半是因为老妈自己

  配合，衣服都脱了下来。从门口到卧室，老妈的衣服散了一地。

  老妈被三个男人扔到床上，一个男人就扑了上来把鸡巴插进老妈已经湿淋淋

  的小穴抽插起来。另一个男人把鸡巴塞进老妈嘴里，让老妈给他口交，剩下一个

  男人揉老妈的乳房。

  每次一个男人在老妈小穴里射过精，就又有另一根鸡巴填进来。四个人从深

  夜一直玩到了天亮。直到男人的老婆快回来时还意犹未尽。

  于是他们转移了战场，老妈带着他们回家了，在家里又开始了一番大战。一

  开始还是一个男人插老妈的小穴，一个男人肏老妈的小嘴。老妈给剩下的一个男

  人手淫或者让他揉自己的乳房。

  到后来其中一个男人竟然把鸡巴插进了老妈的屁眼。老妈经历过肛交，可是

  却从来没有小穴和屁眼同时被人插入过，一下子高潮了。于是后面的性戏变成了

  三个男人各占老妈的一个洞孔同时抽插。

  直到男人们体力透支再也硬不起来才结束了这次荒唐的淫宴。

  男人们回家了，剩下老妈一个人趴在床上累得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老妈还在昏睡，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老妈惊醒了，

  随着敲门声还有一个女人大声的咒骂。

  原来，他们从男人家里离开后，虽然没把任何衣物落下，但是却忘记了床上

  还有老妈流出的液体和男人们射出的精液。那个男人的老婆回家后，看见床上一

  滩滩浑浊的液体，就明白老公昨夜没敢好事。

  等她老公回家后，就开始审问起来。那男人是个妻管严，色心很大却十分惧

  内，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他老婆当时就打上了门来。

  老妈那天没敢开门，女人在门外骂了两个多小时才离开，整个楼的邻居都被

  惊动了。

  老妈没脸在那个小区继续住下去，搬走了，把房子租了出去，自己在外面租

  房住。几年后才在现在的地方买了房。

  听老妈说完后，虽然我已经答应了她不笑话她，但我还是忍不住，调笑她说：

  「老妈果然是够风流的，没想到还被人家捉过奸。」老妈私生活混乱我早就知道，

  这次又听说她有这么一段经历也没太介意，只是感叹老妈的风骚与浪荡。尤其是

  老妈说到被人打上门来时，真觉得她自作自受。

  我这么一说，老妈急了：「你说了不笑话妈的！」

  「好了，好了，我没笑话你呀，只是老妈，你也太不小心了。以后可不能这

  样了。」

  「以后……不会有以后了，我和他们都断了，以后只有你，就你一个人……」

  老妈紧紧地抱住了我，对我说出了这番真情告白。

  如果我可以不介意老妈的过去，那么净净呢？是否我们也可以一同离开混乱

  的生活，甜蜜的过起彼此忠诚的二人世界……或许是三人世界，因为我又有了老

  妈……

  但这是不一样的，在这之前老妈一直是过着男友不断地生活，我以前虽然看

  不惯，但是却也无从置喙，没有任何接受与不接受的问题。但是净净在我心里一

  直是干干净净的属于我一个人，直到我发现她也有我看不见的一面。

  我和老妈只是开始，没有任何回忆，和净净却要从头来过，有着抹不掉的记

  忆。

  老妈接着很小心翼翼地说：「和甘净离婚吧，咱们娘儿俩把这处房子卖了，

  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以后妈陪着你，什么都给你，妈身上每个地方都是

  你的……你要再找一个，咱们就偷偷的……好么？」

  老妈的一番话说得我动摇了，但我还是对净净十分眷恋，不舍离开她。我又

  一次迷惘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很乱，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老妈说：「妈没逼你，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妈都和你在一起，只是

  你以后不许再对妈那么冷漠了。」

  我吻着老妈的脸颊说：「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