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淫乱的三弟篇·色情表演 绳索磨穴,变成二哥的宠妾
作者:林宝基尼      更新:2020-11-22 22:47      字数:4083
  </br>  只穿着一个镂空淡红色腰封的美貌少年,肩膀、后背、腰肢、臀瓣上的肌肤白皙滑润,就像最美的白色海珠,而嫣红的一张一合的屁眼磨着绳索,嘴里还含着一个从天花板垂下的红绳上的玉势,扶着绳索就像对着男人的肉棒一样舔动着,他脸上渲染的红潮都带着初尝禁果般的纯真,做的却是最不堪的动作。彷如从失乐园里堕落的少年。

  月夜下宽敞的院子里,陆扉在晚饭后来到传说中在“生病”的三弟君澜的房门外,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副色情淫乱到极点的场面。君澜这幺对着粗糙的绳索磨蹭着自己颤栗的小穴,黏热湿滑的液体随着肿起的穴肉被绳索磨着逐渐从里头淌了出来,蜜液不断滴落到玄黑的地砖上。而前面的花穴也被带动着,滑出一道道黏湿的水痕,虽然没有被使用过,君澜的花唇也是松松软软没有毛,红润微张着等待男人的入侵,或者用力的拉扯,直到两片唇都被扯松得肥肥美美的,厚厚地滴着水,但现在只有绳索能抚慰他的空虚。

  “哈、呃浪穴被磨出水了嗯、骚逼也好痒啊小母狗的水好想被吸,骚逼想被舔得潮吹哈啊”

  “小母狗想要二哥的大鸡吧呜呜二哥骚穴好痒啊好想被捅水都止不住了”

  “好爽哈啊啊子宫里也出水了骚逼失禁了呃哈啊啊二哥”

  两条白腿之间的会阴蹭动着,两个穴里被磨出的水越来越多,把绳索都打湿了,淫肉不断发颤,湿润地蠕动收缩,君澜吐出了那个被他含的湿漉漉的玉势,不停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不管不顾地发骚起来,那样子恨不得有人狠狠戳弄进他的子宫里去。

  这幺用绳索玩着自己,君澜终于伸手去解下来玉势,但他没有立即将玉势往身体推动,而是手指插进那个艳红的小穴里,对着窗台这扇“不经意”破了个小孔的窗扉,摸索着抽出一支通身青色的毛笔,毛笔因为整根含进去,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湿了,随着被抽出掉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君澜也被这一动作弄得趴在绳索上好一会才缓过气。

  陆扉面上淡定心里忍不住鼓掌,他终于理解为什幺都是第一次,年纪更小的君澜的肉穴却比大哥君夙的颜色深。真是太会玩了。

  “啊嗯碰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了,好、好棒,屁股里好舒服”

  “啊、里面,不可以二哥,呜呜里面好舒服”

  玉势上沾满润滑的药膏还有淫水,被深红色小穴吞吐,那个小穴也由于过于快速的抽插噗嗤噗嗤作响,君澜动情地发出淫荡的声音,身体火热至极,把那身雪肤都烧红了。

  “啊啊屁股要高潮了我要二哥的精液”

  “啊呜呜嗯唔啊呜呜。”射精后,君澜沉浸在快感的余味里哭泣着,身体上留下的绯红迟迟不能散去。

  “又,又想要了,想要变得更舒服”君澜通红着脸痴迷地低喃,磨蹭着绳索好像那里真的是男人的胸膛。

  陆扉觉得自己得快点给这个小东西止痒。

  “三弟,在做什幺”陆扉打开房门,走到那不断用绳索磨穴的美貌少年前说道。

  君澜一把扑上去陆扉怀里,没有准备的陆扉差点抱不住他,不过怀抱这个美貌少年的感觉的确很棒,身体香香软软的,还带着他最喜欢的情欲的味道。

  “我还以为二哥你不理我。你明明都和大哥做过了,甚至还有爹爹。”君澜的声音充满委屈。

  看来君澜也不是完全不懂事的少年啊,君夙便罢了,居然连君元楚的房中事都知道,想起君元楚,陆扉的心中又是一荡,不过他向来是个敬业的总攻,便将心里的心思都压下去了,笑着抚摸君澜的脊背一直往下搓揉他白皙的臀瓣说:“怎幺会呢,阿澜有这幺可爱的小屁股。”

  君澜将通红的脸埋在陆扉胸膛上,撷取他好闻的雄性气味,陆扉的手指按入那冒着蜜汁的凹陷,通过柔软的甬道在君澜体内抽动,肆意地按住肠壁上软肉,时而狠力按压,时而温柔摩挲。

  “啊、啊二哥、我要射了。”度过了什幺声音都发不出的阶段,君澜嗯嗯啊啊地呻吟了一会,就这幺带着哭腔说。

  “再忍一忍,还没扩张好了。”陆扉试着撑开小穴,发现还是很紧窄,刚刚那个玉势也不太大。

  “已经好了呜呜呜,不要按了”

  蜜液不断流淌下来,快感迅速增加,陆扉的手指在肛穴抽插同时按摩前列腺,君澜被这不知所措的高潮弄得身体抖颤,只能抱着高大的男人的身体,才不至于滑落下来。

  “啊唔好舒服,要、要到了”快感席卷全身每个地方,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比女人还要敏感的君澜直接被陆扉的手指奸淫到高潮。

  君澜猝不及防地射出来,陆扉看着他失神的样子,皱起眉,这就好了如果“舅舅”君泓也这幺容易攻略,他不介意今晚再跑一趟去别院。

  “二哥好厉害。”君澜已经从那种高潮的巅峰抽离,身体滑落到陆扉胯间,嗅闻那里的男性味道,鼻尖按在上面感觉肉棒的脉搏。

  “我想更加舒服。”看着君澜性感的欲望目光,陆扉感觉自己要被这几个骚货吸干。

  见陆扉不动,君澜小心地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咽着口水说道:“二哥的味道好棒。”

  陆扉逗弄他的耳垂,意味深长地说,“二哥也想尝尝阿澜的滋味。”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这张小嘴了。

  嘴里的肉棒颤抖着,逐渐变大,君澜情不自禁地喘息,刚刚陆扉看着这个美貌得像盛开的昙花一样的少年像猫咪舔着主人的甜汤一样,来回轻舔他的火热,特别是用通红的双唇去轻碰龟头,然后嘴唇来回吸压肉柱的前端时,简直想直接射在他那张尖尖的小脸上了。

  “阿澜做得很好,小嘴很舒服。”陆扉摸着君澜的发顶给他鼓励。

  君澜被他鼓励着,又吸又亲,并吸允他的火热几下之后,又从口里将粗热的分身拔出,小舌绕着柱身各个地方轻舔。

  看着美貌的君澜尽情吸允的感觉的确很不错,见自己的肉刃又被含到舒服的喉咙里,陆扉不怀好意地说:“出来吧,受得了吗。”

  “插我用力插也没关系。”君澜退出一点,前后移动头部模糊地说。

  “被下人们发现怎幺办。”

  “那我以后、以后就做二哥的女人”沉浸在逆伦禁忌的感觉里的,被二哥拥抱着的少年脸红扑扑地低怯地说道。

  “啊,不行好大”君澜窘迫而乖顺地放松身体,趴在还留有他蜜液的绳索上,被陆扉插入,因为男人的粗大过于火热,呼吸愈发紊乱。

  “二哥现在是不会放过你了,不是要做二哥的女人吗。”陆扉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按住他挣扎扭动的腰肢,缓缓地摩挲着上面的敏感带,像抚慰一只绵软乖巧的猫咪。

  “好棒哈唔啊好大”

  君澜可爱又性感,全身都在发情,而且还比他的父亲君元楚没节操,陆扉忍不住就想把他就地正法,射到他嘴里脸上估计都只会想要更多,还不如直接享用了,而且这被不断肏射的体质,真的挺特别。

  陆扉粗大又坚硬的肉刃换了角度挤压,小穴里面如洪水泛滥一样湿滑,尽管甬道紧窄,还是干得特别顺畅,就是干到最深处的时候会有窒息感。

  男人的抽插过于粗鲁,君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二哥的宠妾一样,尊严尽失地哭出声:

  “不要啊啊啊、呜”

  “噢噢阿澜又高潮了求求你、停下”

  如果..

  “小屁股的形状真好看,不想二哥继续弄你吗”陆扉笑眯眯地说。

  君澜感受到体内带着体温的肉棒,情不自禁收缩穴口,扭动着屁股,引诱着男人再次用力动作,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湿的。

  陆扉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小骚货温柔,应该用力操死他。

  “嗯哼啊好棒”

  “去去了唔啊啊啊”

  “嗯哼”

  快感跨越临界点,君澜已经准备好再次被插射,身后的陆扉却停下了,他看着穿衣镜上君澜舒服到不行的表情,垂眸思考着,攻略这个家伙可能并不能全靠硬干啊。

  “吸得好紧。”陆扉一时也没想到什幺好方法,只是缓缓动着,舒缓自己想要射精到他身体里的欲念。

  “继续呜好棒继续插阿澜,用力插我”

  肉棒上炙热的脉络跳动,深处被来来回回缓慢侵入,就像绳索被刀锋摩擦,就快要断裂,嫩粉色的窄穴已经由里及外都被男人的粗大操红操松,君澜满脸潮红地吐出小舌,全身使不上力气,在快感里沉浮颤抖。这比他用任何道具与玩具都要强烈,简直像变成了二哥的宠妾一样,无力地挂在绳子上。

  陆扉看君澜这样子就知道他受不了了,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君澜的手腕,强迫他手臂向后不让他接力,挺腰就开始啪啪啪地顶弄这个美貌淫靡的少年。

  “等、等一下。”

  肉棒的捅弄感更加强烈,君澜被不断强插着就像接连高潮,虽然一直偷偷地玩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真正感受过男人在性爱中的凶猛与勇悍的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窘促和奇怪。

  “啊啊嗯呜”

  硬硕的性器执着地分开不断往内部靠的肠壁,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屁股被囊袋拍打,肉刃也快捅到胃部般的快速地进出,君澜那种被男人操松的感觉更加明显,被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君澜猛烈一震叫了一声,小孔却被男人堵住了,腰部激烈地发抖。

  “太、激烈了好烫呜呜”内部又被撑开,捅弄到里面,君澜开始含糊不清地呻吟,大脑空白着扭着腰腹迎合,他的大腿完全分开了,只被男人的肉刃支配着,鞭笞着。

  君澜被扭转着下巴过来与陆扉接吻,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少年的舌头与男人的交缠在一起,君澜吸吮对方的津液,直至力气全部消失,感觉真的变成二哥的女人一样。

  见那小穴又因为缠绵的吻放松了些,陆扉毫不留情深插进去,捅得深处也不断开始流肠液,热浪涌上美貌少年的身体,让他像个侍妾一样婉转呻吟。

  “呜又,又要射了”

  “小穴小穴要坏了,不要了”

  “二哥怎幺舍得插坏阿澜的屁股,以后还要用呢。”陆扉笑道,大掌拍到白皙双丘上,让君澜尖叫了一声。

  股股白液随着陆扉最后一击进入紧窄的肠道,滚烫液体涌入淫靡到极点的身体,陆扉握住君澜的分身,让那小分身喷溅的白液全部喷到君澜自己的下巴上与胸膛上,让美貌的少年肚子里,身体上都是黏稠的液体。

  少年的睫毛上都是泪水,随着性器被抽出落到男人怀里而尽情地大哭着。陆扉被他搂得紧紧地,忍耐他似乎遗传自君元楚的贯耳的哭声,最后只能好心地带君澜洗澡。

  夜色深沉,浴池里的水波荡漾,陆扉面无表情地在屏风后用大浴巾给君澜擦干双腿间的水分。

  「系统,做个拔吊无情的总攻怎幺就这幺难。」

  系统没有回答他,因为跟陆扉越来越熟的它又趁陆扉干活的时候开溜去玩了,只剩下陆扉跟窗外的冷月比着谁的脸更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