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魅六夫第7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0-11-19 20:56      字数:2050
  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独自走进山中小屋,她坐在正厅,为自己倒杯水。

  轻轻喝下一口水,润润喉,闭上眼,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因为她早已习惯被背叛、被欺骗。

  所以七年前发生的事早被她当过眼云烟,一拍即散。

  几年来她才由师父口中得知,原来虹绛夜珠是能找到沧渊藏宝图的唯一线索。

  沧渊藏宝图里所绘制的,便是沧渊陵墓的所在地。

  试想虎啸大陆里近半的稀世珍宝有多麽诱人;价值g本无从估计。

  拿到这些财宝,不用说能就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要得到它们,甚至说你想当皇帝,也是易如反掌。

  怪不得贵为皇子的三人,愿意乖乖配合她演这麽一出温暖亲情剧。

  可惜啊,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珠子藏在什麽地方。

  取回记忆的她,自然什麽都想起来了。

  只要她的金口永远不开,那麽所有人即使将虎啸大陆全翻过来,也永远不可能找着。

  她可以无视掉皇甫熙、可以不去理苍冥、苍栩墨。

  但,杀母之仇,不得不报。

  记忆中,总是笑着的母亲,在她从山里归来後,即使面对失去记忆的她,还是细心的照顾、悉心的照料着,从没有因为家里贫困而产生把她丢弃的念头。

  甚至可以说,是第一个自始自终没有背叛过她的女子。

  对她而言,白芊芊的母亲就像是阳光,是给她温暖和光芒的人。

  可,最後却因为那什麽狗屁虹绛夜珠让她失去x命。

  拿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

  眼里狠绝的气息越来越重。

  啪的一声,杯子应声碎裂。

  裂开的碎片割伤她的手指。

  她毫无表情的抬起手,只见鲜红色的血从指尖缓缓流出。

  不痛。

  完全不痛。

  因为心底的痛,早已远远超过身体上的疼痛。

  伸出舌头,她轻轻舔掉手上的血珠。

  泽裕王,杀死我母亲的罪,可是很重的。

  在凌紫鸢下山後,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江湖上出现几件极其怪异的事。

  其一:

  火麟国内的泽裕王府中,在短短一夜之间让人洗劫一空,不仅仅是府内的宝贝,听说连藏在密室里头的稀有宝物也被偷个j光。

  王府门上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八个赤红色大字。

  可诡异的是,整个府邸上上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看见可疑人物,甚至连个影都没见,百姓们纷纷流传,莫不是泽裕王府死去的女儿回来了

  其二:

  天麒国都城.祈安城内突然多出一间名为鸳鸯阁的青楼,短短一个月,名气竟超越国内二十多年来最出名、最大规模的杏红阁。

  只因一次赏花宴中,祈安城的头牌花魁.花嫣然,在琴技比试中和楼主打赌,怎知竟输的一败涂地,自此之後这名头牌花魁便成为鸳鸯阁的一员。

  其三:

  且听说啊,鸳鸯阁里头的女子,除了那舞啊,各个跳的是火辣香艳、还是城里从没见过的奇异舞蹈;另一方面,阁里的女子床上功夫更是一等一的好,所有进去过的客人出来完全没有不满意的,个个是赞不绝口

  鸳鸯阁特别的地方,是采取你情我愿制,钱不是主要条件,而是你喜欢的女子愿不愿意陪你一晚才是,要愿意嘛,即使你出的价格不是最高,也能抱得美人归;要不愿意嘛,即使你出黄金千两,人家还是不甩你,如此人x化的制度,让许多青楼女子想尽办法,为的是进去鸳鸯阁。

  其四:

  鸳鸯阁楼主名气渐渐扩大,让g里人不得不去在意此等人物。

  直到有次,g里招见她,此楼主不过让鸳鸯阁女子在陛下面前跳一支舞,怎知最後皇帝竟破天荒下令让她进g,让楼主担任牡丹教坊里舞姬的先生。

  圣旨一出,百姓整个哗然啊,虽有人认为让一介青楼女子进入皇g甚是不妥,可最妙的是,昭示一贴,整个朝中竟无人上书弹劾,这事儿便定了下来,从此,鸳鸯阁楼主变成一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

  其五:

  听说鸳鸯阁楼主每次出门总撑着把伞、脸上挂着半张面具,那面具遮去嘴以上的所有面容,见过的人纷纷说那相貌如鬼般奇丑无比,可要他们形容,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这也让鸳鸯阁楼主的存在,增添不少神秘感。

  、第八章 牡丹教坊一

  皇g,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外表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是许多人啧啧称羡、挤破头也想踏进来的地方。

  只是又有谁知道,里头的一砖一墙,是用上多少人的鲜血和眼泪换来的。

  可凌紫鸢用她经验丰富的生意头脑,硬是挤进g外人人都想进来,g内人人都想出去的地方。

  一切不为别的,只为赚更多的钱。

  钱,可以主导一切。

  这是她深信不疑的道理。

  进入g中非常简单。

  当日她让鸳鸯阁的女子跳的舞,是她在现代跳最好的x感热舞。

  连青楼女子跳起来都会害臊的舞蹈,没道理不让皇帝看的血脉喷张。

  此舞一跳,进g一事便手到擒来。

  哇一名身穿深灰色短打服装的男子,踩着轻巧的步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杏眼正东看看西看看,不时赞叹着皇g里宏伟的建筑。

  走在他身旁的女子年约十五出头,她将头发用一g白玉发钗盘起;巴掌大的小脸蛋上,眉如墨、鼻如小山丘、樱桃小嘴因不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