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0-11-17 04:47      字数:12998
  </br>  插着小穴,安迪抽出手指,看着指上母亲的yin液并开始用手舔着手指。他母亲站起来,将下半截比基尼穿上,覆盖住那刚刚被挖掘的阴沪,转过身面对儿子,安迪依然舔着指上的yin水。

  「妈,你的滋味真好。」安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派翠西雅一怒举手要给儿子耳光,安迪一手抓住,将母亲拉过来,另一手抓着母亲的臀部,这时前门的关门身传来,安迪开始亲吻母亲的唇。

  她试图抗拒儿子的吻,他将手伸进母亲的比基尼,抓弄着妈妈的臀部,舌头企图深入,母亲的yin欲再度被点燃,把丈夫忘掉,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

  「有人在家吗」卡尔的声音传来

  派翠西雅将手移到儿子的rou棒,隔着毛巾开始轻轻搓揉,她阴沪的渴望再度充塞体内,使她有点不顾一切

  「有人在家嘛」卡尔的声音自后门传来,他俩目前的位置丈夫看不到。

  紧张使的派翠西雅清醒过来,挣脱儿子的环抱,安迪放手,但用其中的一只手去玩弄母亲的挺立的乳头。

  「嘿,我们在这,你在干嘛」母亲回应着丈夫

  「准备一些饮料,你要什麽吗」卡尔回答

  「好,来点马丁尼──」安迪这时弯下身舔着母亲右边的乳头,她极力的防止呻吟声自嘴中流出,敏感的乳头被舔弄带来另一波快感,他丈夫在二十尺外的,她与儿子随时会被逮到的事实使她变的更yin荡。

  「──我要一点马丁尼」试图控制自己的声调,一边将儿子的头推往她红色坚硬的乳头。安迪用一手罩住整个ru房,一边将乳头送入嘴里,另一手再度来到母亲的阴沪,开始第二次的侵入。

  「喔──天啊──」母亲轻吟出来

  「酒来了。」丈夫的声音自厨房传来

  「停,安迪─你爸──喔──你─爸─啊─啊」她无法把话说完。yin乱的快感使她头晕目眩。

  安迪离开母亲,让他妈妈能恢复呼吸。

  「你说的没错,很快的,下次我们将完成它。」安迪微笑着转身走向另一个避开厨房的后门,派翠西雅站在那看着儿子离开,她的阴沪依然火热疼痛,儿子已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她将头发梳了梳,捡起比基尼的上半截穿上,坐在躺椅上

  卡尔拿着托盘走来,笑着看她,没有发觉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今天在我上班时,有没有发生啥事」他问道

  派翠西雅低着头,罪恶感使她不敢看着丈夫

  ch3

  傍晚时,派翠西雅让自己忙着做事,但是脑中尽是下午儿子的手指在她阴沪的回想,安迪使她到达临界点,但却没有完成它,这使的她的慾火中烧。

  晚餐只有她跟卡尔,安迪跑出去找朋友,晚餐后,做完清理的工作,派翠西雅提早回到卧室,下午的有惊无险使她有点疲累,且下定决心不再让儿子对她的行为再发生。她沉沉的睡去

  当安迪看着闹钟时,已是清晨两点,他安静的打开房门,往父母的卧室走去,父亲的鼾声阵阵传来,打开父母卧室的门走进去,父亲正面对着墙侧睡,母亲面朝上的躺在他的身边,安迪为他将要所做的事而兴奋,他的荫茎开始勃起,他来到母亲位置,来到床上妈妈双脚间将母亲身上的被单移到她的颈部,开始用唇轻刷,用嘴吸吮母亲的脚指。

  派翠西雅以为她正在一个yin乱的美梦中,安迪用舌头去舔弄母亲的腿,并用牙齿去轻轻的啃咬,母亲在梦中开始摇动身体回应他的亲吻,他用手母亲将腰际的内裤向下脱去。

  派翠西雅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离开腰际,她半醒着,将臀部提起以帮助那双手。

  「这不是梦,卡尔好久没有这样了。」突然意识到身旁的丈夫依然发出规律的鼾声。而下体正被吻着,嘴的主人将舌头往荫道伸去。

  「喔──」她不禁的发出轻yin,若不是卡尔,那是──

  「安迪,求求你停止──」她低语着,丈夫躺在身边,她试图转身以逃避儿子的舌头。安迪意识到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大腿,不让她逃脱。

  「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安迪丝毫没听,用舌头对着母亲的阴di做着无情的舔弄

  「啊──啊──啊─」

  「不──我是你─妈──啊─啊─」

  「喔──喔──好美──」

  为了怕吵醒丈夫,音量不得不控制,偷欢的快感使的体内的欲望再度扬升,她不由的摆动着臀部,将腿钩住儿子的肩膀,胴体因为激情而渗出汗来。

  「嗯──嗯──」「啊──亲儿子──来吧──我─要─插─插入你的──东西吧。」派翠西雅听到自己做出要求儿子干弄自己的请求

  「等会,我这边还没完成。」安迪用舌头进出母亲的小穴,把流出的yin汁全部喝下,他将双手伸到母亲的胸部,抓住母亲圆大的ru房,在上面搓揉着,指头也不断挑弄乳头,使它们勃起而挺立。

  「啊啊喔好棒」派翠希雅感觉整个身体有如火烧一般

  儿子在她腿间激烈的耸动抽插着舌头,与阴沪激烈的摩擦着。她不能制止自己的喊叫,她低低的呻吟声混合着老公的鼾声。她将床单的一角咬在嘴里以避免更大的浪声呻吟出来。当她将臀部离开床铺向上迎合时,她将头紧靠在墙上做为支撑。当派翠希雅在与儿子的kou交中接近高潮时,只觉得自己的阴沪快要融化爆炸,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喔喔妈快来了泄泄出来」

  派翠西雅达到高潮时将床单自嘴中吐出,她的阴沪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她将背拱起并打破这有着最激烈动作的沉默。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娇喘声不断的自她嘴中吐出。

  安迪将不断流出小穴的yin汁全部喝下。在儿子的动作下,派翠西雅自高潮的余韵中又向上攀升,双腿不断的颤抖,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

  「天,与自己的儿子乱lunkou交竟使我达到以前未经历过的高潮。」

  她在心里想着。可是口里依然随着儿子的动作娇yin

  「啊就是这样喔天喔喔喔」

  她yin乱的叫声在房间响起当最后的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只有无力的躺在床上,等着呼吸慢慢的平复,身体流着欢乐的汗水。

  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阴di,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亲的阴沪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yin声吵醒,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小穴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保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阴沪移向两腿内侧。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rou棒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就在这yin乱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什麽样的母亲,竟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kou交,这是完全不对的。」

  她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却相信自己与儿子之间的yin乱作为以足够让自己下地狱去。

  她在厨房中为丈夫准备早餐,他丈夫明显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两尺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你作了什麽样的恶梦」他在餐桌上问道

  「嗯,记的不是很清楚。」她撒个谎。

  她再度感到罪恶感,她的儿子已经误导她的想法。也许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错误的,她有点气愤的决定待会丈夫离开后要好好的跟儿子谈谈。

  卡尔在八点的时候离家上班,他亲吻老婆的脸颊并跳上车。当她目送丈夫离开后,她来到楼上决定要让儿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她像一阵暴风不敲门的进到儿子房间,房内窗帘依然是拉上的,房内一片黑暗,她气愤的拉开窗帘让阳光进到室内并转向儿子睡的床上。这次儿子身上盖着被单。一头黑发纠结在头上,当派翠西雅摇他的肩膀时,他依然熟睡着。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谈谈昨晚发生的事。」她对着儿子大叫着。

  当他母亲摇着他时,安迪张开眼。

  「好啦,我醒来了。」

  「安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说吧,我在听。」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着母亲,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中间紧紧的绑着腰带,ru房形状从睡袍上显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吗昨晚你干下什麽样的坏事。」

  「妈,昨晚当我舔的你达到高潮时,你可没抱怨这些。」

  「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释」

  「妈,你昨晚有几次高潮啊」

  「安迪」她有点失控的大叫着。

  「我认为你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鸡芭,对不对,小穴妈。」

  「不,我想告诉你」

  她的话没说完,她儿子将床单拉起并站起来,他全身赤裸着,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长的鸡芭已经跟石头一样的挺举着。

  他将鸡芭朝向自己的母亲,派翠西雅向后退了几步,儿子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儿子闪闪发光的rou棒,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男人兴奋的yin液,棒棒在她的眼前轻轻的舞动着,就像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对着猎物般的对着这个生出自己的母亲。她再也不能将她的视线离开那彷佛是最凶猛的人间凶器。

  「妈,你想要这个吗」安迪对着母亲用手搓揉着自己的rou棒。儿子的包皮正前后的伸退着,gui头不断的出现消失。她彷佛被催眠一般。老天,儿子青筋怒张的棒棒变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里,她现在所想的是把rou棒握入手中并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举动,安迪,我只想跟你谈谈的。」她试图说服自己,但看到儿子搓揉棒棒的动作,她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那就说吧,妈,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坏孩子,告诉我这是错的。」

  安迪走向母亲,但她试图拉开距离往后退。安迪来到母亲面前,将手移向妈妈睡袍的腰带,她试图再往后退,但安迪已紧紧的抓住腰带并解开它,她的睡袍这时敞了开来,露出她半裸的胴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迪再度向前将母亲的睡袍脱去并让它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她想再退后的时候发现下背部抵到东西而无法行动,她转身看到那是安迪的书桌。

  安迪来到母亲的身后并欣赏着母亲的肉体,圆滑坚实的ru房,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深红色又圆又大的乳晕,乳头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浑圆的臀部及坚实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麽」

  派翠西雅转身看着她的儿子,半裸的暴露在儿子充满情慾的目光之下使她觉得自己的阴沪轻微的疼痛起来,儿子看起来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就算用手臂将胸部遮住自己,她也觉得是身无寸缕。她往下看到儿子的rou棒正在自己小腹附近不到几寸处昂然的耸立着。她的脉搏越来越快,阴沪的疼痛更加剧烈,yin液开始湿润着仅有的内裤。

  他来到母亲身前并自后抓住母亲的腰,当他的手接触她的肌肤时,她只感到一阵无力并将肩膀往后靠,安迪将手移到妈妈的肩膀并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臂,之后将妈妈的手自胸前移开,他将妈妈的手向后拉到那浑圆的臀部并用力将他妈妈抱离地面。他弯下头用嘴含住一颗乳头,轻轻的要着它。

  「喔」她呻吟出来,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她知道这次要被儿子用rou棒插入,当想到儿子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做最禁忌的性茭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因欢愉而轻颤起来。她下定决心就算是真的要下地狱,她也要享受这rou棒与小穴接触的旅程。

  他将妈妈抱到书桌上,让她坐躺着,将她的内裤脱下,并让内裤滑落到妈妈的脚踝,仅有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刻中,随着这条被yin水沾湿的裤子被遗忘在他母亲的脚边。他的手来到妈妈的后颈并出力使母亲的唇向自己。两人的唇激烈的接触着,儿子与母亲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轻柔的抚着母亲的头发。

  派翠西雅则搂着自己亲生儿子强壮的臀部肌肉,使他能更靠近自己,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感觉到儿子巨大的棒棒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滑动时gui头前端的yin液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亮痕迹。

  安迪将手移到母亲的身下,他那有着巨大gui头的rou棒来到妈妈的荫唇外,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几下后,他将妈妈的臀部上提并将自己的棒棒一寸寸的送入母亲的肉穴中。

  「喔喔,我的天啊,啊」

  她在儿子插入rou棒的同时呻吟出来,儿子的rou棒正以无法阻挡的力道进入她的体内,她的阴沪因为儿子的巨大rou棒入侵而撑开着。

  「喔喔,宝贝,我的亲亲好儿子,你是这麽的大啊好舒服啊」

  派翠西雅在儿子巨棒消失没入在荫道中时也紧缩肉穴的肌肉,她将双腿围绕住儿子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安迪觉得自己的rou棒被吸拉到一个温热而紧的空间,他妈妈的肉穴中。在他最后的一寸也没入时,他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妈,你的小穴好美啊」

  她听到了从儿子口中发出的赞美,娇羞的闭上眼睛,并继续用荫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生儿子的rou棒。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阵,她因为乱lun性茭带来的激动而呼吸越来越重,她的胸脯已经因激情而呈现亮红色,她用ru房去摩擦自己儿子的胸膛,她儿子双手依然托着母亲的臀部,承担着她的重量。并用嘴去挑弄她的耳垂。

  她开始因为性感带被挑弄,加上rou棒只是插在小穴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开始将臀部摆动起来,使儿子的rou棒能满足她yin荡的需求。

  「快,干我,我小穴生出来的好儿子,来,快用我生给你的大棒棒干你的妈妈」

  他一听到母亲的yin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两手往书桌一撑开始移动屁股并用rou棒上上下下的抽插他的母亲。

  「对,就是这样,啊啊喔喔喔嗯儿子的rou棒真好,插的妈妈好爽嗯嗯再来喔」

  yin荡的母亲开始高声尖叫,试图抒发儿子在他小穴进进出出的快感。

  「扑滋扑滋」yin水使母亲肉穴与儿子棒棒激烈的接触发出了yin靡的声音。

  安迪将胸膛整个压在母亲的ru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母亲的大奶好像要被压扁一般。他的手也来到两人下部的接合处,在抽插的同时,也抚摸肉穴的周围。

  这样的动作加上棒棒的剧烈抽插,带出来母亲大量的yin水,使的母子两人的交合处是一片湿淋淋的。他边抽送着边用手抹了些yin汁,拿到母亲面前。

  「妈,儿子干的你爽不爽,你看,这是什麽,告诉我,儿子的rou棒在妈的穴内抽抽插插是不是最坏的事。」

  「啊,小穴快爽翻天了,好,好美,妈的小穴好美啊,亲儿子,这是这是天下最美的事啊」她因为欲的渴求而接近疯狂边缘。

  「快,妈快来了,用力的干妈的小穴,用你以前吃妈奶的力气干我。」母亲的充满yin水的肉穴因儿子棒棒的抽弄而接近高潮,要求大力的抽送。

  「啊来了,干干出来了了我的亲儿子妈被你插翻了」她将背一弓,下身一阵挺耸,希望能让儿子的rou棒能更深的进入。安迪觉得身下母亲的肉穴一紧,小穴的肌肉不停的收缩,一股热流随之而来,他也忍不住了。

  「喔妈的小穴好美,喔夹的好紧嗯嗯」脊骨一麻,更用力的将rou棒送进母亲骚穴,激烈的程度彷佛要将下半身全部送入那个美妙的肉穴中,同时将自己热烫的阳精也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喔,妈」

  「喔喔,好儿子,射的妈好美」

  母子同时欢愉的呻吟出来,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吸因为激情而依然沉重,母子的乱lun交欢使两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xing爱高潮,双手依然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安迪的rou棒在she精以后消退下来。

  「妈,别告诉我你并不享受这个。」安迪首先恢复过来,在母亲的耳边轻语着,并用一手去握弄她的左乳,嘴也没闲着的舔吮着小豆豆,使它挺立着。

  「嗯,亲儿子,妈要承认,这是个非常强烈的高潮」她将手移到两人交合处,把rou棒自小穴掏出,并用手去前后揉搓,在她的碰触下,儿子的棒棒又开始坚硬起来。

  「嗯,坏儿子。」她微笑道,看着儿子的rou棒又恢复到原先的勃起硬度。

  「看起来,我的亲儿子又想对他的母亲使坏了。」

  她拉着儿子的rou棒,将他带到床上,让他躺着。儿子向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母亲将美丽的肉穴凑到大鸡芭的上端

  「好儿子,妈要来了,再用你的坏东西插弄妈妈吧」

  说着,母亲让儿子的rou棒进入自己。

  吸血鬼妈妈bloodtie

  翻译:骆驼祥子

  前言

  这是鄙者由网路下载的一篇英文小说,没有标明作者,仅在文章开头题一首诗,由於鄙者肚子里确实没有几滴墨水,手边又无资料,不敢轻率翻译,以免贻笑大方,特别把原诗列出,就教於饱学之士,希望大家踊跃指正。谢谢

  第一部:吸血鬼妈妈

  1

  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还有几只恶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后,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於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挂断,大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8231;詹诺吗」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cao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是伤到胃肠怎麽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身体,然后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

  「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麽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染到一种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麽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染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就更不用提变成多麽苍凉的色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后,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后,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后才缓缓的问:

  「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麽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麽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麽,妈妈生下我后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到十二岁后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麽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后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菸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麽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菸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慾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麽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yin慾,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菸,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麽跟什麽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麽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慾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麽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yin慾的性茭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麽吐什麽,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菸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菸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菸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染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舔吮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菸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於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麽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cao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8231;季辛吉”。」或什麽的。

  2

  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麽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麽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於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奶子很美,属於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乳头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於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奶子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bi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玉腿,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yin慾,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麽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裸体的人在床上滚动zuo爱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奶子,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yin慾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慾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浴巾看起来就像要滑落似的,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麽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玉腿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bi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於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乳头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麽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麽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链,把手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屌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屌,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屌,以舌头舔卷gui头,让我茫酥酥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屌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荫唇,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屌时,竟禁不住浪yin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yin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ru房,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jing液喷洒入她的子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高潮,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抽插。把嘴紧密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