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0-11-17 04:47      字数:13005
  </br>  。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下铺一片沈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我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

  “妈,你哭了。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仍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就不回来了。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叫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她说:“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在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妈我以后不想了。”

  “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时忐忑的心情。我逢场作戏,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道要了个女人陪。

  母亲这句话叫我打了个寒襟。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象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孤单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而今却害怕

  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zuo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xing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个非份之想。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却教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幻想着和这双大腿zuo爱。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满脑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个高高的帐蓬。是她挑起我的xing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着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而是装睡。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她没抗议。我感觉那话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rou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rou棒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做的xing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那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情。这房间旧家具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she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她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

  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

  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zuo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jing液灌满母亲的小bi,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才的恩爱。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zuo爱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jing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但她别过头,不让我吻,好象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谢谢你你做得很好之类我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于是,含含糊糊的说:

  “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多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她放在手里,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好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bi里走一趟之后,就经常地为她而勃起。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的胋着,一波又一波的jing液射到母亲体来的深处时,我抵垒了。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xing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象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却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赤条条的躲进她的身旁。她的床充满了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着。然后,我们zuo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把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zuo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从不去深究。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zuo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亲的身体,在那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于是,我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痴缠重聚,缱绻温存。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的鸡芭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

  当情欲的狂潮退却,颓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覆盖下体的赤露。

  打从第一次zuo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里,等我完事。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精光。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zuo爱同眠。到底,她是我妈妈,荫茎己让你插到她小bi里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就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zuo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我要解开她短衫的纽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

  “zuo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这只是一层zuo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我说。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剌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你满足了xing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你zuo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她的ru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zuo爱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

  和母亲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ru房,有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

  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

  而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三夜深闻私语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

  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ru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xing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zuo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rou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销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zuo爱。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zuo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bi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xing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ru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头而紊乱的灵魂,而从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既然zuo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zuo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zuo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zuo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zuo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xing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ru房和她zuo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zuo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ru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jing液都挘恕br >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荫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荫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jing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bi的形状。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ru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bi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荫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荫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荫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ru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zuo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xing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ru房。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ru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ru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ru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ru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ru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ru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ru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

  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zuo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ru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zuo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xing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如常一样,和我zuo爱。不过,我感受得到,zuo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xing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zuo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xing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ru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yin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zuo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zuo爱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荫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

  “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zuo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