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0-11-17 04:32      字数:12824
  </br>  慢往里入,被她紧裹的销魂滋味儿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怎样”火热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晃动的乳儿,诱惑着问。

  叶芽不答,薛松故意用力往里入了一大截,叶芽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入,“啊”的叫了一声,赶忙捂着嘴道:“慢点慢点,太大了”他本就比薛树生的高大,却不想那里也要大上一些,她捂着脸羞愧地想。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愿意听女人说自已大的,更何况是刚刚尝过荤就生生憋了半个月的

  薛松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猛地俯,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他用左手肘撑住炕,右手抚上叶芽的脸,逼她正对着他:“牙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要让她在他面前放下一切羞涩,让她习惯他的索取。

  叶芽双腿缠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上半身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晃动,娇嫩丰盈的乳如白兔一样跳跃,挺立的乳尖儿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绷紧的胸膛,轻轻一刮便带起异样的酥麻,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此时被薛松逼迫着睁开眼,她不由咬住了唇,不让自已叫出来,只拿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疑惑地望着头顶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因他肤色黑,并不明显,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对上他布满情欲的眸子,叶芽突然有种淡淡的成就感,她让这个男人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欲,他为她的身子着迷痴狂了。

  薛松移动手指撬开叶芽紧咬着的唇,幽深的凤眸深情地看着她:“牙牙,叫我,看着我叫我,哪怕我听不见,我也要你叫我”

  想到他的耳朵,叶芽顿时心疼起来,见他牢牢地注视着自已,她心软地攀上他的脖子:“大哥,嗯,大哥”

  她每唤一声,就换来他越发深入的撞击,然后她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男人听着这样简单又媚惑的音调,全身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见她乖乖巧巧地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便松开手,一手托起她饱满的臀瓣好让自已入得更深,一手沿着她诱人的起伏身段游走,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直进直出,顶入她娇嫩紧致的花心,捣出她为他流的春水儿。

  “轻点轻点,啊,大哥,别,别碰那儿”

  叶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勇猛和捻揉,推不动他精壮的胸膛,拉不回他恣意游走的手,腰肢扭动间,却换来越发孟浪的喘息和捣弄,汹涌刺激的情欲让她低低泣了起来,布满红潮的小脸一片湿潮,殊不知这样娇弱不堪怜的模样只会更加勾动男人想要破坏的欲望,薛松粗喘着吻去她的泪,吻得越温柔,入得就越深越用力。这是他的女人,她在他身下娇媚求饶。

  当叶芽忽的抓住他的背,仰头长叫一声,颤抖着迎来第一次情潮时,薛松体贴地停下并往外退了些,痴痴地看着她全身浮现瑰丽的粉色,看着她脸上极致的慵懒和娇媚神情,默默享受她那里自动的吸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此时的她更让他愉悦的了。

  情潮已退,余韵未消,叶芽急促的喘息稍止。她懒懒地睁开眼,见薛松无比专注地看着自已,脸上一热,垂下长长的眼睫,低声催他:“好了,下去吧,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薛松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笑声低沉醇厚,她现在,娇娇弱弱的,好傻好可。

  叶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想问,他竟重新由缓而急动了起来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还”他刚刚慢慢止住,她还以为他已经

  薛松宠溺地亲了亲自已媳妇的唇角,眼眸里漾起坏坏的笑意:“牙牙,不要小瞧我”握紧她的臀瓣,重重顶了一下,直直入到花心深处,那里出奇的柔软娇嫩密实,咬的他浑身舒畅。

  “啊”叶芽闷哼一声,捂住脸不敢再看他。真是笨死了,连他有没有结束都分不清楚

  薛松极了她这副娇羞模样,双手撑在她两侧,砰砰砰大力入了起来,听她指缝间逸出的醉人娇喘,看那两团奶白丰盈随着他的冲撞荡起汹涌的波浪,她的每一处都美得勾魂,他真想日日夜夜压她要她,像现在这样狠狠要她

  “二嫂,你们在家吗”

  奈何正入到美处,大门口忽然传来春杏的声音

  “啊,来人了”叶芽吓得魂都飞了,撑起身就要去找衣服穿。

  “别动”薛松被她骤然紧缩的嫩肉绞得差点泄了,将人按在身下粗喘了几下。外面传来浅浅的脚步声,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可让他半途而废,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那也是不可能的,心念一转,他用力搂着叶芽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就那样维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飞快朝炕沿挪去。

  “啊”身下突然变空,差点跌了下去,叶芽急急搂紧薛松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穿好鞋立在了地上,而她,竟是被他的手臂架着腿,大手托着臀瓣,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被她瞧见怎么办”她羞恼地推拒他,想要挣脱下去。

  “别动相信我。”薛松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光凭一手托着她,先是俯身捡起她的鞋,再将炕头两人的衣衫全都抓起来一股脑塞给她,随即抱着她跨进了灶房。期间,他俯身时,那里入得极深,而当他站直时,那粗长的硬物又重重地套弄了一回,害的叶芽紧紧咬唇才没有叫出来

  到了灶房,就在叶芽以为薛松会抱着她躲到后院时,他竟然朝前门走了过去

  春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浑身绷紧,他到底要干什么

  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抽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被激荡的快感淹没,顺从地闭上了眼。

  闭上眼,身体的愉悦越发清晰,她的小脚搭在他肩头,被他侧头轻轻吻着,身子更是被他拉下紧紧贴着他的那里,一次比一次入得深,几欲将她的花房撑裂。上面是蜻蜓点水似的温柔,下面却是狂风般的肆虐席卷,她渐渐承受不住,刚想哭着求他放慢点,屋檐下忽听春杏自言自语道:“奇怪,二嫂怎么不在家,饭才做到一半呢。”

  她心中一紧,睁开眼睛,用眼神哀求薛松先停一停,他撞得太用力,她怕春杏听到那种暧昧的声响。

  薛松本就到了紧要关头,此时被叶芽紧紧一绞,再加上偷情的刺激,顿时感受到了那种喷薄的冲动,他粗粗地喘息着,身下加快速度和力度,将叶芽的腿放下缠在他腰间,然后将叶芽抱了起来,一边做最后的深深冲刺,一边凑在她耳边道:“牙牙,还记得,我和二弟拉木头那天吗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时,嗯,也像现在这样,咬唇不吭声,我,一定不会听见的”

  那晚,他听见了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愧,身体里积攒的快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想抬手捂住自已的嘴,薛松却抢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唇。他搂紧她,按住她的臀,最后深深一挺,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她频频紧缩的娇嫩湿紧花心里,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唔滚烫的热流喷洒到花心上,强烈的连续刺激让叶芽尖声叫了出来,哪怕被薛松霸道地吻着,依然发出了低低的却极其妩媚的哼声。

  “好牙牙,别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的”薛松胸膛急剧起伏,埋在她那里,享受着一波波灭顶的快感,他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由她再刺激。

  屋外,春杏没有寻到人,只好走了,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旁边早就不住人的茅草屋里,她的大哥和二嫂,正紧紧相拥,急促地喘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万狮妹、丢丢、 哆啦笨熊、沫ove夏和流五位亲的地雷,好开心,么么

  这章,想象的挺狂野的,不知道写出来是否合大家的胃口~~~羞涩,佳人已经尽力啦,睡觉去

  、65

  汹涌的情潮慢慢退去,热情渐熄,秋日微凉的空气让叶芽打了个颤儿。

  看着用额头抵住他胸口不肯抬头的小女人,薛松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知她害羞了,他不勉强她,一手从上而下抚弄她如瀑的长发,一手轻轻摩挲她细滑白皙的肩头,许久才低声哄她:“先穿上衣裳吧,别凉着了。”手上微微用力,想撑开她的肩膀。

  叶芽不说话,只紧紧环着他没有半点赘肉的紧致窄腰,摇摇头算是回应。理智恢复后,想到自已身无寸缕,想到放才她在他身下做出的各种羞人姿势,想到被他看见了她的每一处,她就不敢看他。

  胸口被她的发丝蹭地有点痒,薛松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那你想一直这样抱着不成”

  叶芽咬咬唇,闷声道:“你先出去,我自已穿衣服。”

  薛松刚想答话,猛地反应过来他在装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转而道,“牙牙,你刚刚说话了吗你这样低着头,我看不见。”声音低沉黯哑,仿佛带了淡淡的伤感。

  叶芽顿时心疼起来,鼓足勇气抬头,眼睫颤了颤,终究还是没敢看他,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薛松却看痴了。

  她的脸细白娇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儿来,因方才的放纵和此时不得不面对他的羞涩,她脸颊浮上了动人的粉晕,红润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微肿,却更加诱人采撷。她的杏眸紧闭,泪水打湿的眼睫和两道细长的黛眉,与周围细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她五官秀丽又妩媚。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沿着她的眉眼描绘,可在即将碰到她时,又顿住了,他的手是那么粗糙,他怕掌握不好力度,伤到她。

  可他又想做些什么让她知道他心中的喜欢,于是他轻轻亲了她一下,轻轻的,没有任何欲望,然后退后一些,看她的眼睛。

  他的吻太温柔,叶芽忍不住睁开眼,想要看看他脸上是什么样的神色。

  看见了。原来他也在看着她,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吹拂。往常幽深难测的眼睛,此时正温柔深情地注视着她,叶芽在那里面看见了她自已,也看见了他满满的宠溺和欢喜。

  “大哥”

  “牙牙”

  他们不约而同唤了彼此,然后又同时停了下来,叶芽看见他笑了,她脸上有点烫,飞快说了句让他先出去,赶紧又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儿,也有情欲的气息,但她喜欢闻。

  “你让我出去,是说这里吗”见她又躲了,薛松故意向前挺腰,依旧埋在她体内的那物虽然还在歇息,却也比平时要硬一些,这样在她湿滑的娇嫩包裹里蹭动,还是有点感觉的,他甚至想,如果她不反对,他可以再来一次。

  “不是,不许动”叶芽羞恼地急急喊停,抓了一下他的腰。

  她用了力,薛松被她抓的生疼,头一回享受这样暧昧的惩罚,他不敢再动,俯身拨开她耳边的长发,“牙牙”

  温热的气息扑来,叶芽本能要躲,将头埋得越发低。

  薛松喉头滚动,看着几乎要缩到他腰处的小女人,故作平静地问:“牙牙,你不抬头,是在偷偷看那儿吗如果你想看,那我出来了。”说着话,欲望已经再次觉醒。

  叶芽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疑惑地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他慢慢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又粗又长

  “你”她愣住,随即使劲儿推他一把,抬腿就要爬到一边去,她今天才知道,他比薛树还要无赖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薛松拽回她的腿并拢,压在他的腿与炕沿中间,笑着将脸红的人重新搂回怀里,不过这次他没有让她躲,而是抬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牙牙,你已经是我媳妇了,咱们也做了该做的事,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这话问得,让叶芽怎么答不敢看就是不敢看,难道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她实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随即别开眼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有你那么厚脸皮”

  薛松的魂儿都快被那一眼的风情勾没了,更不用说后面那句虽是抱怨却满含亲昵嗔怪的打趣。本就抬头的那物立即挺了起来,直直搭在叶芽的腿上,甚至还自发在她两腿之间戳了几下,留下几点晶莹的痕迹。叶芽受惊,想推他走开推不动,想收回腿又没有办法,然腿上搭着那么羞人的坏东西,她实在承受不了,只好咬唇伸手想把它拨下去,结果才碰到,薛松就将她的手握住了,拉着她握住他,还故意前后挺了几下,口上更是以极其认真的平静语气说出最最无耻的话:“牙牙,你多摸摸,以后就不会难为情了。”

  手中的那根还湿着,粗粗硬硬,叶芽羞得无地自容,抬脚就去踢薛松的膝盖。纵使她替薛树弄过几次,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弄的,哪有这样被他盯着帮他的

  她不抬腿还好,她一抬腿,刚刚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嫩便隐隐露了出来,薛松喉头滚动,想也不想就握住她两截白皙的大腿根部,将人向后一扯,便就着之前的水儿入了进去。熟悉的紧致瞬间裹住他,他满足地呼了口气,倒也没有硬闯,一改之前的孟浪,这回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极尽温柔地慢慢动了起来,低头在她羞红的脸上落下密密的吻:“牙牙,别躲,让我好好要你一次,刚刚被春杏打断了,我没吃够呢。放心,这回一定轻点慢点,一定不再让你哭了。”

  叶芽已经没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鬼话。他是轻了慢了,可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想要忽视都不行,更何况他虽进出得慢,快要全根没入时还是会重重顶一下,直捣花心,这样轻轻重重的顶撞,反而更折磨人,没几下,她就抱不住他了,小手离了他的腰,无力地倒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上,头朝后仰,难耐地哼叫着,满头青丝如瀑垂落,一丝一缕,于摇曳间撩拨着男人圈在她腰上的麦色手臂。

  粉面桃腮,朱唇轻启,娇啼吟吟。

  薛松继续慢慢享受着她的吸裹,目光从她妩媚动人的小脸往下移,落到那两团随着船桨捣水儿而上下颠簸荡漾的奶白乳儿上,红嫩嫩的尖儿圆硬挺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停地勾引他去咬它去吸吮它。

  呼吸陡然变重,薛松幽深的眼眸里只剩下那颗乱动的诱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撑着炕,我要松手了。”

  “啊,你要,嗯,做什么”身后的手臂忽的松开,叶芽慌忙藕臂后伸撑住自已,喘息着问他。

  薛松朝她笑,道了声“撑稳了”,便托住她的臀瓣把人往后一拉,叶芽瞬间就被他朝下面提了过去,只有一点点臀肉还被他托着抵在炕沿边上,身子更是斜着呈现在他面前。她紧张地叫了一声,“你干啊”却是他猛地俯身,张口捉住了一团丰盈,奈何没有含牢,随着他挺身的动作,她的乳儿朝后躲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弹了回来,被他成功地轻咬住了乳尖儿,有点疼,叶芽刚蹙眉要求他放开,他已经深深一吸,紧紧吸住了那里,再也不松口了。

  “别,大哥,别这样,嗯”

  身下被他轻磨重顶,乳尖儿又被他同时唇吸舌弄,强烈的刺激激得叶芽张口啊啊直叫,连声求他不要这样,可敏感的身子出卖了她的愉悦,春水儿伴着那根粗长硬物潺潺流出,浸湿了彼此羞人之处,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衫子。陷入欲海的叶芽更羞愧地发现,她开始不满足于男人温柔的慢慢挺入了,她可耻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样近似粗暴地对待,她好想求他快点用力点,可那样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呢于是,她只能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越来越无法满足她的温柔捣弄,任春水儿狂流。

  如果薛松抬头,他定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出她的渴望,可他正忙着吸吮女人可的奶尖儿,正享受着那里的温热湿滑和研磨,所以他继续如她之前哭着求他的那样,轻点慢点,用他自以为的温柔折磨着她。

  女人盼着男人快点粗鲁起来,男人却以强悍的耐心慢慢进出,昏暗的茅草屋里,女人隐忍地哼叫越来越重。

  终于,最后还是女人败给了她的欲望,眼看男人想要温柔到底了,体内无法得到满足的肆虐欲望让她哭着求了出来:“嗯,大哥,大哥,快点,快些吧,好难受”

  薛松浑身一震,被他含得红艳艳的乳尖儿趁机从他口中逃了出去。

  他不动了,叶芽更加难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边也顺势环了上来,将头搭在他宽阔的肩头,用力咬他紧绷的肌肉,权当对他折磨她的惩罚。

  短暂的呆愣后,薛松马上反应过来,胸口急剧起伏,他抱着她转身,半坐在炕沿上,修长的腿分开而立,握着她圆润的臀瓣坐在他两腿之间,立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着她,看着她微肿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长的那根,声音异常沙哑:“是这样吗牙牙,是要我这样吗”

  这个姿势,叶芽稍微放松便会掉下去,所以她用腿紧紧环着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下面被撞得多么猛烈,不管被他撞出来的快感多么凶猛,不管她多想只贪婪地享受他的进出,她都不能松手。紧张,欲望,快感,男人,她再也无法思考其它,只能听从本能在他耳边喊着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被心的女人求着让他用力,薛松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当然能用力了,用力攥着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进她的娇嫩花房,随着越来越强烈的欢悦,随着耳畔女人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哭泣求饶,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

  “啊,不行了,我,快要没力气了”

  “那咱们换个姿势,你躺着就行,我来。”

  “啊,别,轻点,太深,啊,大哥,好大哥,嗯”

  “牙牙,是你求我,用力的,别,别耍赖。”

  夹杂着男女情话的啪啪撞击声不知持续了多久,等薛松终于深深挺入释放之后,叶芽早在他连续的大力撞击中,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中晕了过去。

  薛松自责又懊恼,抱着人赔罪似的亲了又亲,怕她凉着,用她的肚兜给她擦了擦,随后动作轻柔地替她穿好衣物,将人抱回新房西屋。

  掩好被角,俯身趴在炕沿上,亲亲她慵懒舒展的黛眉,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薛松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墨墨雾雨、番薯糖水、13797893、流和frogbrothers五位亲的地雷,╭╯3╰╮

  哈哈,都没想到吧这回吃腻了没吃腻了,该干点正事了,么么

  、66

  山鸡卖了四十六文钱,薛树揣着钱去布店买花布,不想路上瞧见有户人家门前停着一个卖货郎,身边围了两个跟媳妇差不多年岁的姑娘,正伸手在货架上挑挑拣拣。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串串闪着亮光的首饰上,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两个小丫鬟瞧见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都红了脸,偷偷瞥了薛树几眼,也顾不得继续买东西,互相推搡着跑开了。

  她们本来都选好了东西,正讨价还价呢,薛树一来,到手的银子没了影,卖货郎十分恼火,见薛树一身粗布衣裳,盯着那一溜鎏金镀银首饰发呆,强忍下怒气道:“小兄弟想买什么我这的货可都是从县城带过来的,样式新鲜时兴,怎么样,给你媳妇挑两件保管她见了喜欢”

  薛树也觉得这些东西好看,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挑选,最后指着最中间的一根彩蝶簪子问:“我要这个,多少钱”

  卖货郎顺着他的手看去,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人看着穷酸,眼光倒是不错,马上笑呵呵地道:“小兄弟真会挑,这条簪子可是这里边最好的,价钱也不贵,五钱银子就行了,怎么样,我给你取下来”

  “啊,好贵啊,我只有这么多钱。”薛树把袖袋里的铜钱都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

  卖货郎是什么眼力,只瞄一眼就看出大致数目来了,差点气得个倒仰:“去去去,这点破钱还想买鎏金的东西,回家做梦去吧白白耽误老子生意,晦气”此人明显就是个没半点眼力见的山野汉子,他才懒得跟他浪费功夫,还赶着去另外几家熟客门前吆喝呢。

  薛树急了,跑到卖货郎跟前挡着他:“别走别走,那你告诉我哪些是便宜的,我重新挑,你别走”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否则光凭他的神色语气,卖货郎还以为挡在前面的是个孩子呢,本不想理会,薛树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卖货郎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心中一动,放下担架,指着最下面一排桃木首饰道:“这些都是五十文钱的,我看你顺眼,就便宜卖你一样,快点挑,挑完我好走了”说着话,把手伸了过去。

  薛树大喜,想也不想就把钱递到卖货郎手里,然后俯身打量那一排,见桃木首饰虽没有上面的好看,却也雕刻的生动精致,遂挑了根海棠花簪子,高高兴兴地走了,并没听见身后卖货郎低声骂了句“傻子”。

  回到家,时候尚早,日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大哥,我回来了,媳妇呢”他朝坐在北门槛上对外发呆的薛松道。

  薛松身子一僵,忍着没有转身看他。

  薛树懊恼地挠挠头,他又忘了大哥耳朵聋了,便快步走过去,坐在薛松对面,拿出簪子给他看,小声道:“大哥,我没买花布,上回你买的还剩挺多呢。你瞧瞧这个好看不一会儿我给媳妇戴上去”

  “嗯,挺好看的。”薛松看看簪子,没有问他价钱,沉默片刻,道:“二弟,我,我也喜欢弟妹,让她也给我当媳妇,行吗”

  “啊,大哥也喜欢媳妇”薛树惊讶地张大了嘴,随即有种好吃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一半似的感觉,急忙道:“可媳妇不喜欢你,那天她说了,她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真到了把媳妇分给大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

  这回轮到薛松吃惊了,“她什么时候说的”

  紧急关头,薛树把那晚他说漏嘴的事说了,媳妇不让他说,可他得让大哥知道媳妇不喜欢他。

  薛松恍然大悟,果然是这样,难怪她生气不理他。

  “二弟,弟妹那天说的是气话,你现在再问她,她肯定愿意的。”薛松讪讪地解释道,见薛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沉声安抚他:“二弟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媳妇睡觉的,以后还是你们两个睡一屋。”

  一人半宿,不要说她无法接受,他也做不来,三弟还在家呢,哪能那样荒唐兄弟共妻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出格的事了。至于其他的,他要求不多,偶尔趁二弟不在家放纵一下就行想到晌午的偷欢,他脸上有些发热。

  薛树却难得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狐疑地看着他:“你撒谎,不跟媳妇睡觉,那你干啥要跟我抢媳妇”

  薛松被噎住了,良久才镇定地道:“二弟,我想对弟妹好,但有些事情,只有她做了我媳妇后我才能做,否则别人会说咱们闲话的。二弟,你记住,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依然叫她弟妹,她也只是你媳妇,你千万别说漏嘴,这次要是再说错,弟妹,弟妹她会,她会死的。”真的传出去,以她的性子,一定不想活了。

  薛树被那个死字吓住了,脸色有些发白,连连保证:“不说,打死我我也不说了”

  薛松舒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那好,就这样定了,以后弟妹就是咱们俩的媳妇了。”见薛树瞪大眼睛似要质疑的模样,他平静地赶人:“弟妹在屋里睡觉呢,你进去吧,别吵她。”

  薛树气呼呼哼了两声,瞪着他道:“给你就给你那你记住你的话,你说不抢媳妇跟你睡觉的,以后还是我抱着媳妇睡一个被窝,不许你跟我抢”

  薛松很痛快地点头:“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的。”

  薛树总算好受了一些,起身走向西屋,快进门时,又转身瞪着他:“也不许你偷偷跑到西屋来”

  薛松心中对他有愧,自然不会跟他唱反调,还是点头。

  大哥从来都是冷着脸训他的,现在他这样好脾气,薛树又有点不忍心了,扭捏半晌,小声嘀咕道:“要是媳妇真愿意给你当媳妇,要是,要是哪天大哥想抱媳妇,那大哥你就搬过来吧,我让你抱媳妇睡前半宿,你抱完还给我就行了。”三弟说过,他们要互相照顾,以前都是大哥让着他,现在大哥聋了,他做弟弟的也该照顾他对他好,要不大哥就太可怜了。

  “知道了,你快进去吧。”面对傻弟弟的好意,薛松有点心酸,也很不适应,说完,去了后院。

  薛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摸手里被他捂热的簪子,挑开门帘迈了进去。

  一进屋,就见媳妇真的在炕头睡觉呢,白净红润的小脸压在鸦黑的乌发和大红枕头上,说不出来的好看。

  薛树嘿嘿一笑,悄悄插上门,爬到炕上脱得光溜溜,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三两下就把叶芽扒了个精光,脱中衣时,发现媳妇没穿肚兜,他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被那绵软的丰盈吸引了,搂着人亲嘴儿。

  脸上被人啃着,胸口被人摸着,小腹上还抵着根又硬又热的坏东西,叶芽没好气地转身要躲:“大哥,别再弄了,我都有点疼了。”

  薛树动作一顿,茫然地眨眨眼睛,媳妇怎么喊大哥

  他搂着人不让她躲,刚想继续凑上去,目光无意间落在叶芽因为两人扭动被子脱落而露出来的脖颈胸口上,原本细白的身子,此刻却多了一颗颗小草莓和青紫指痕,那是薛树再熟悉不过的,可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已经好几天没碰媳妇了,早上媳妇身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

  他的媳妇被别人亲了

  薛树怔住,那人是谁

  关系到最宝贝的媳妇,他不灵光的脑子飞快转了起来。

  大哥让他去镇子,只有他和媳妇在家,大哥要跟他抢媳妇,媳妇刚刚还喊大哥,还对大哥说以前拒绝他再进去时的话

  一定是大哥亲的媳妇那大哥是不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进到媳妇里面去了

  他伸手去摸叶芽的腿间。

  叶芽那里被薛松弄得有些发肿,越发敏感,此时被薛树一碰,她立即惊醒,刚要喊大哥,就对上了薛树委屈的眼睛,听他委屈地问:“媳妇,大哥是不是进来了”

  震惊之余,叶芽觉得万分愧疚,她不想骗他,闭着眼睛点点头,“阿树,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怪大哥”

  “大哥好坏”薛树又气愤又委屈地抱紧叶芽,“大哥太坏了他一定是故意把我骗走的,哼,怪不得他要你当媳妇却说不过来跟咱们一起睡觉,原来他已经偷偷抱过你了”

  无论是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都让叶芽傻了:“阿树,大哥跟你说了你不生气吗”她没想到薛松会先开口,她本来打算晚上再跟薛树坦白的。

  薛树嘟嘴看着叶芽:“我生气大哥骗我,他骗我去镇子给你买花布,连晌午饭都不让我在家里吃哼,我以后再也不信他的话了”说着,翻身压到叶芽身上,撒娇地贴着她蹭动:“媳妇,我也要进去,你以前都不让我白天进去的,现在你让大哥了,那我也要进去”

  叶芽又羞又愧,如果下面不疼,她肯定无法拒绝他的,可现在,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她紧紧并拢着腿,在他强来之前讨好地反抱住他,软声求饶道:“阿树,今天真的不行,下面好疼,过两天,过两天一定给你。好阿树,跟我说说话吧,你,你生气,是因为大哥他,他进来了,还是因为大哥骗你了”

  “因为他骗我”薛树心里有气,倒也没有非要不可,乖乖爬了下来,紧紧搂着叶芽说话。以前他撒谎骗人,大哥就训他打他,现在他竟然骗他了,他好想也打大哥一顿

  “那你不介意大哥抱我吗”叶芽心中的不安稍减,好奇地问道。

  “他抱就抱呗,他抱一次我就抱两次对了,媳妇,现在你是我们俩的媳妇了,你喜欢大哥多,还是喜欢我多”薛树紧张地看着她道。

  真是大傻蛋,招人心疼的大傻蛋

  叶芽最怕的就是惹薛树难过不高兴,现在他这样轻易地接受了她与薛松的事,她心中自打薛松说喜欢她后就压着的大石彻底消失了。因为太意外太高兴,她主动趴到薛树身上,捧着他的脸道:“当然最喜欢阿树了,喜欢你许多许多,只喜欢大哥一点点”他就是个容易满足的大孩子,他对她好,她也要尽可能地让他高兴,想来薛松也不介意她这样说的。再说了,今天她才知道,那人是个最坏最坏的无赖,根本没有薛树听话招人疼。

  被香香嫩嫩的媳妇趴在身上说她最喜欢他,薛树美得快找不着北了,知道媳妇心疼他被大哥骗了,他继续说薛松的坏话:“媳妇,大哥真的太坏了,我说吃完饭再去镇子,他说不行,哼,害得我都没吃到你做的土豆丝,一定都被他吃光了吧”

  吃饭两人偷偷闹了半天,她只记得薛松的动作太快太深,她哭着求他慢点轻点,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醒来人已经被薛树抱住,哪有机会做饭

  叶芽有点心虚,红着脸道:“没有,我没给他做饭,土豆还留着呢,晚上就给你做土豆丝吃,都给你,不给大哥吃。”

  媳妇果然最喜欢他,薛树嘿嘿笑,抱着人扭了扭,忽的想到他买的好东西,立即把叶芽放了下去,起身将海棠花簪子拿了过来,“媳妇,喜欢吗大哥让我买花布给你,可我看别的女的要买这个,就也给你买了一个。”

  叶芽眼睛一亮,那簪头上的几朵海棠花瓣繁复精致,比她见过的普通木簪要好上许多,怕是要二十文钱左右吧

  “真好看。多少钱买的你哪来的钱啊”她举着簪子打量,随意地问道。

  薛树见她喜欢,也凑在她脑袋旁跟她一起看,“大哥让我卖山鸡,张叔给了我四十六文钱,本来要花五十文才能买簪子,但那个卖货郎说看我顺眼,就便宜卖给我了。”

  叶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原来薛松打山鸡就是为了把薛树支开啊

  不过那个卖货郎太欺负人了,四十六文,能买至少两根这样的簪子

  她转头,笑着在薛树脸上亲了一下:“阿树真好,我喜欢这个簪子,以后天天带着。”

  生气又怎样,那人敢使坏,肯定是不怕被他们找到评理的。今日薛树虽然被骗了,可他有这份心,她就很满足了,又怎会说穿这件事,让他因为被骗而难过呢傻就傻吧,开心最重要,以后不让他单独出门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绮罗亲的地雷和1ynxtt亲的手榴弹,么么

  第64章有个小bug,大哥快,咳咳,快进去时问牙牙她记得她是怎么强的他不,那时他还不知道已经露馅儿了呢,所以跟这章一结合就是bug了,我刚刚修改了一下前文,大家可以再回头看看,﹏b汗,果然吃肉容易出事啊,我这个炖肉的也忘了细节

  对于大哥,亲妈表示,自作孽不可活,不能迈出睡一屋的那一步,他就继续憋着吧,哈哈,傻树不会再上当了嗷嗷嗷,折磨大哥最开心了~~~

  毫无疑问,老三的春天要来了

  知道大家着急吃肉,可佳人还是必须坚挺,稳扎稳打,才能让故事随着老三的完满而完美走向结局预计十月中旬~

  大家追文辛苦了,佳人会尽量努力多更的,么么

  你们

  天冷多加衣,

  、67

  秋天注定是个忙碌又充实的季节。

  前脚花生出土摔完打油留种,后面晚熟棒子也紧跟着掰回了家,先堆在院子里,等翻完地种下小麦后,又要给棒子剥皮扛到房顶上晾晒,彻彻底底忙完,已经到了九月中旬,树叶金黄,在湛蓝碧空下绽放枯萎落地前的最后一抹绚烂。

  薛家的虽是河滩荒地,可薛松和薛树打理地勤快,交完租子,剩下的棒子足够四口人吃到明年秋后了。

  这一日,薛松哥俩把晾干的棒杆儿拉了回来,在后院挨着墙根跺好,叶芽在前院晒被子,正要回屋,瞧见林氏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铁盆,身后跟着又长高了一些的虎子。

  “二婶,你来啦。”她笑着迎了上去。

  “嗯,刚打了花生油,给你们送点,省着再去镇子买了。”林氏稳稳地走着,铁盆里微的花生油微微荡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二婶真好,总想着我们”随着关系越来越近,叶芽也不假装客气,大大方方接受了林氏的好意,又问道:“二婶,春杏怎么没跟着过来啊”

  “我姐肚子疼,懒得动弹呢”虎子抢着道,声音脆生生的,跟他壮实圆滚的小身板一点都不搭,“二嫂,二哥他们呢”

  叶芽摸摸他的脑袋,“他们在后院跺棒杆儿呢。”

  虎子便撒腿朝后院跑去了。

  林氏忍不住叹气,“咱们家都是稳重的人,就